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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值冬天,干枯的野草堆积在一起,形成了一床天然的垫子,从这么高摔下来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芸芸!”刚一站起来,我已经看到缩在角落里的芸芸。她一动也不动,难道是晕过去了?
我急忙冲到芸芸面前,把她扶了起来靠在我的怀里,急切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就在我快要抓狂的时候,芸芸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旁的孙佳颖,小声地说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活动开始了吗?”
我靠!都什么时候还想着活动。
我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缓和下来,平静地问芸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芸芸看到山顶的风景太美,忍不住走到了悬涯边,没想到一个不小心摔了下来,幸好有那丛云雾草跟地上的枯草救了她一命。
在这里喊话教堂那边根本听不见,手机又刚好没电了,所以她被困在了这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刚才醒过来看到我跟孙佳颖,她还以为在做梦呢。
“好了,现在没事了。”孙佳颖笑着说道:“我已经通知上面的人了,他们马上就会下来救我们的。”
“阿羽,这里好冷啊。”芸芸缩在我的怀中,轻轻地打了个寒战。
我一听,从怀里把包装好的围巾拿了出来,围在芸芸的脖子上。围巾很长,足足绕了三圈还有余,芸芸的脖子被我裹成了一个大面团,活像外面堆的雪人的脑袋。
“佳颖,你也过来吧。”芸芸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孙佳颖,小声地说道。
我抬起头,看到孙佳颖正默默地站在一旁,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胳膊,不停抖动着双脚。
在这山顶上,一点挡风的地方都没有。时间又已经这么晚了,不冷才怪呢。
孙佳颖看了看芸芸,又看了看我。我冲她轻轻点了点头,她这才犹豫着走了过来,坐到芸芸旁边。
芸芸解开脖子上的围巾,把我们三个人围在一起,大家挤作一团相互取暖,等待救援的人到来。
教堂的钟声已经响起,十二点了,圣诞节不知不觉地来到我们的身边。
看着怀中两个已经熟睡的女人,我抬头望着天空,心中喊道:“圣诞老人啊,拜托你给我送床被子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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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王的重生一
一、云山上的神奇植物
寒冰城外的云山是没有四季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的,只是严酷的寒冬。
大雪,如鹅毛扯絮一样漫空飞舞,大团大团地从天空纷纷撒下来,再被风一吹,如沙、如粉,整个宇宙变成了一片白色混沌。好不容易等到雪停了,却什么也看不到,什么都被盖住了,什么都笼罩在白色穹窿之下。
远处,曾经波流滚滚的大河全都被冻住了,闪着青白色的冰光。只只在水边啄食小鱼虾而来不及飞走的大雁,两只脚爪凝结在冰上,像戴上了足枷,展翅难飞。它们企图用嘴啄掉足上的冰枷,使尽了力气却终归徒劳,只好引颈凝望着白色穹窿,哀鸣不已。
一位身着黑色轻甲的年青男子出现在云山山腰,身后背了一把战弩,腰间插着匕首,骑着一头浑身黝黑、步伐矫健的黑豹。他任由一头黑色长发随风飘扬,似乎正感叹着这大好的雪国风光,用不同的眼光赞美这“乱云低薄暮,争雪舞回风”的壮丽风景。
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催促跨下的黑豹快步向前,两眼紧盯着那片青黑色土地。
“整个云山上下都是一片白得耀眼的雪色,怎么那里却没有覆上积雪,却露出大地本色呢?” 这五米见方土块周围的雪地上,没有见到任何人的足迹或是兽的脚印,看来不是外界因素造成这样的异常。
年青人心里直纳闷,翻身跳下黑豹,往那片土圈里面走了过去。裸露在外的棕黑色土壤有点湿漉漉的,似乎有缕缕丝丝的热气在上面升腾,估计是积雪融化的结果吧,而土块的中央,一株绿得发亮,绿得妖异的星空草倔强地挺拔生长着,独自与这冰天雪地来抗衡。
“星空草?这个地方怎么可能长出星空草?难道这株小小的星空草就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融化积雪,抗拒严寒?这可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年青人自言自语地说道,一面从怀里掏出药锄刨开泥土,那株星空草细细的根茎暴露在空气中,年青人刚想将它一锄连根掘起,却突然看到土壤中露出一片夺目的紫红色嫩叶,这和星空草的绿叶可是有着明显的差别,他不同得心中一动:难道这才是让积雪融化的正主吗?
他小心翼翼地拨开上层的土壤,一株株星空草在下面旺盛地生长着,顶着上面的泥土,支撑起一个半米见方的空间,而在中间则是一株如火如荼的神奇植物,七片紫红色的嫩叶点缀在绿得发黑的茎脉之上,娇小的花朵慵懒地低垂在枝头,如美人一般惊艳,让他看得有几分目眩,而一阵阵有若实质般的热气正从那花的下方散发出来——果然它才是这里与众不同的根源所在。
年青人舍弃掉药锄,用双手轻轻地将那株神奇的植物连跟扒了出来,如获至宝地带着他的黑豹离开了云山……
土坑内,因为没了那株植物的存在,绿得发亮的星空草迅速枯竭衰败,翠生生的叶子转眼之间就成了一片灰黄,一片片凋落下来。突然,黝黑松软的土壤似乎颤抖了一下,紧跟着那个巴掌大的残洞内,一块块土粒在慢慢下陷,如有一双无形的手在牵扯着,在挖掘着。土粒下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小洞渐渐变成了大洞。
“嚓”的一声脆响,土洞里伸出一只粗壮的手臂来,上面布满了暗紫色的血痂和一根根如蚯蚓般裸露在外,铁青色的经脉,尖锐的指甲上浮现着一层淡淡的黑气,掌心里的几块碎泥正簌簌滑落,而第二只手臂又紧跟着蹿了出来,双臂如小型推土机般一拨,将厚实的泥土就分到了两边,“蹭”地一声,一个“人”从泥土里仰坐起来,身上附着的泥土纷纷下落……
二、复活抬起双手,低下头看着这对已经变成利爪的畸形双手,莫名悲愤如毒药一般在我身上蔓延;环视周身,身上到处遍布着触目惊心的伤痕,往日那健硕的完美体型早就无从寻觅;胸口——胸口那片血肉模糊在慢慢收缩。
“紫灵金花呢?我的紫灵金花呢?”我伸手在胸口摸了摸,伤口已经结成黑枷,而我的身边,只有几株干枯的星空草,根本连紫灵金花的影子都没有一点。
我沉睡了多久了?
虽然一直做着美梦,但是现在我终于又醒了。
如果永远不要醒过来那该有多好?但是我知道那已经不可能了。
虽然我的神经早已经麻木,不知道什么叫痛,什么叫流血,但是屈辱——无尽的屈辱感令我的怒气从心低里全完暴发,它们从我的身体里涌向压抑了几个世纪的喉咙,发出一声嘶吼:“兽灵教主,我和你的事永远没完——!”极度混乱的脑海里,如幻灯片一般,掀起一幕幕往昔的记忆……
三、仇恨的根源那一年,那一天,那一场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遮住了天,也挡住了地,如萨摩利剑般的云山轮廓在风雪中隐约可见,整个雪原都处在冰雪之神的控制之下,绝对零度的概念,只要你来,那就可以体会到。
凛冽的北风如刀,夹杂着细碎的冰屑和片片雪花吹打在我的脸上,钻进我的脖子,化为几滴冰冷,让我心中涌起一阵莫明的厌恶之情。
其实我并不讨厌寒冷。在我出卖自己的灵魂,与魔鬼签定下血的黑色契约,下定决心化成为僵尸的那一刻起,当我的一腔热血化为冰冷的那一刻起,我就忘记了温暖是什么感觉。
正是无尽的寒冷,伴随我度过了数千年的漫长岁月,它就像是我的另一个影子,也像一个亲密的朋友。
我讨厌的只是这些苍白冷漠的雪花,它们的存在与我一样,明明都是能够扼杀生命存在的杀手,却总被人认为是纯洁的,是晶莹的,是美丽的。
人类,无知的人类啊,那种生命转瞬即逝的渺小生物,又怎么会懂得什么叫做真正的美呢!我的眼前仿佛浮现出那散发着火一样光彩的花瓣,流淌着比鲜血更加醉人的芳香,能夺走一切生命与灵魂的紫灵金花,那才叫做美。
仅管人类是无知的,但是我同样羡慕他们,因为我也曾经是属于他们之中的一份子。没有人会懂得,当你拥有了无尽的生命,却同时失去了所有的快乐是什么感觉。再甘甜的美酒喝到嘴里都是食之无味,再婉转的音乐传到耳朵里也不能激起心中的一丝涟漪,再惹火的美女站在面前也就是如同一具骷髅,不能引起丝毫的反应。与漫长的生命同时到来的就是漫长的痛苦与寂寞。
走遍了整个天地,我终于找到我想要的东西,它是我所见过的,在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存在,而今天,它就快要属于我了。
四、兽灵教主“你们几个该死的家伙,快打起精神来,马上那个老怪物就要过来了,给我都放机灵点!”我走上去就是几脚,低声喝斥着那五个块头比我还要高大,浑身遍布着触目惊心伤痕,面目丑陋的尸卫们。
这些家伙估计长的都是猪脑,只要一有机会,他们就想着偷懒,这不,我刚走开一会,他们就懒散地歪倒在雪堆上,整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要是被那兽灵教主看到我的手下都是这副模样了,还不把咱的老脸都给丢光了。若不是他们跟了我那么多年,若不是现在我还需要帮手,我真想把这几个同样没有生命,没有灵魂的家伙一脚踢回老家去。
这场该死的雪,没事下这么大干吗?还有,都快三个时辰了,兽灵教主这个老怪物怎么还不到,我心里泛起了嘀咕,抬起头来往远处看了看,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守灵者实力太过强悍,单单靠我和那几个尸卫无法解决的话,我说什么也不会去找那个老怪物帮忙,他可是个吃人不吐骨的家伙,他手下的那帮兽灵,也没一个好东西,杀性太重了。
不过紫灵金花只有一株,我决不能让他们沾污了……兽灵教主,你可怨不得我到时候过河拆桥,咱们之间本来也就只有利益上的往来,谈不上交情二字,要怪,你就只能怪老天爷,谁让它造出紫灵金花这种可以让我不讲道义的宝贝来呢?
兽灵教主拉了拉披在身上的紫貂长袍,半躺在雪橇上,两个脑袋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往不同的方向转动着,心里嘀咕道:千年尸王那个老不死的真烦,只要他一找我,准没啥好事。这么大的风雪天,居然还要我大老远地从自己的兽灵山赶过来,跑到这冰天雪地里喝西北风,真不是个东西。要不是他告诉我有件千年难得一见的宝贝等着我,我才懒得搭理这个满身尸臭的家伙。
提起那株仙草紫灵金花,兽灵教主也只是听说过而已,从来没有见过,不知道是否真的有那家伙说得那么神气。他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如果没有的话,顶多算这老家伙欠我一个人情,咱记在帐上,回头慢慢算;如果真的有那么好的话,嘿嘿,尸王,你就不要怪兄弟我见利忘义,我可不相信这么好的东西你会眼巴巴地分我一半?还不是因为自己对付不了才来求我的,见者有份,我要么不要,若要,那就得是全份!兽灵教主两张掩藏在斗蓬下面的脸上同时露出一丝阴鸷的笑容。
“小的们,给我加快速度,别让咱们的尸王等得太久了。”兽灵教主高声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