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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侠仍不死心地说:“那么再给我五分钟,迟一点去有什么关系?”
施小丽断然拒绝说:“不!干妈知道是我把你的时间耽误了,一定会骂我的,现在你还是办你的正经事吧!”
方侠突然将她一把拖进怀里,捧住她的脸问:“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是不正经?”
施小丽急说:“别这样嘛!回头……”
方侠根本不容她分说,一低头,捧住她的脸就吻。
俗语说,贞节女尚且怕缠郎,何况施小丽是欧阳丽丽交代了的,要她使出浑身解数,把方侠诱惑住,以便利用他去对付巴大爷。
在这种情形之下,她只好装出半推半就,以免被识破这是个“美人计”,反而弄巧成拙。
可是,方侠并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堕入了对方的温柔陷阱。看她没有完全拒绝的表示,胆子就更大了。
他一时冲动,忘了刚才是轻抚她的裸背,而现在是面对面地搂在他怀里,伸手一摸,正触及她胸前最突出的部分。虽然隔着薄薄的晨缕,也使他感觉摸错了地方。
其实应该说是摸对了地方,只是他们今天早上才认识,现在不过是第二次见面,他就贸然作出这样热情大胆的动作,未免太唐突啦!
他赶紧想把手缩回,无奈那地方竟像是有种强大的吸力,把他的手吸住了。
施小丽的反应很快,她又像是触了电,全身不由地一震,微微地颤抖起来。但她并没有因他的举动而发怒,反而情不自禁地,双臂一张,紧紧地抱住了方侠的身体。
这一来,方侠的胆更大了,他索性得寸进尺,以整个的手,按上了那挺实的丰满的肉峰。轻抚起来。
施小丽仍然没有拒绝和挣扎,只是不住地微微发抖,轻颤着……
方侠愈来愈冲动了,他突然撕开了她的胸襟,顿使她酥胸大敞,双峰赤裸裸地坦露了出来。
施小丽心知已吊足了他的胃口,就在方侠企图向那坦露的酥胸狂吻之际,她突然奋力一推,侧身滚在了地板上。一骨碌爬起来,双手捉住敞开之胸襟,正色说:“你该去了!回头等你回来,我们再……”说到一半,她便面红耳赤,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方侠颇觉失望,只好向她苦笑一下,站起来整整衣服,怅然若失地说:“看样子我已经败在你手里了……”
施小丽嫣然一笑说:“别气馁,我们还没分出胜负呢!”
方侠把双手高举说:“我已经向你投降啦!”
施小丽被他这举动,逗得吃吃的笑了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弯下了腰去。
冷不防方侠上前拦腰一抱,低头就在她粉颈上一阵狂吻,吻得她奇痒无比,更加咯咯地笑个不停。
方侠这次那肯再放过机会,突然将她全身抱起,走向了卧室。
施小丽情知不妙,笑声突止,惊问:“你,你干嘛?”
方侠置之不理,把她抱进卧室,往床上一放,就扑身压住了她,两手按住她的胳臂说:“施小姐,我不是傻瓜,不会让你捉弄了半天,还糊里糊涂地蒙在鼓里。现在你已经把我的胃口吊足,也该轮到我采取主动啦!”
“你……”施小丽大吃一惊,奋力挣扎起来。
但方侠的行动非常快,伸手就把她的胸襟又撕开来,再度紧紧按住她的胳臂,而身子则斜着压在她的两腿,使她无法动弹。
于是,他毫不客气地,在她赤裸裸的上身狂吻起来……
施小丽急得欲哭无泪,既不能喊叫,又挣扎不开。不料正在这时候,铃声又响了。
这次不是电话,而是房门的电铃。
方侠气的骂起来:“妈的,这时候又是什么冒失鬼跑来了?”
施小丽不禁暗喜,急说:“既然有人来,总得去看看是谁呀?”
门铃仍在不断地响着,一声比一声急促……
方侠只好放开了她,暗觉诧异地说:“你看会是谁呢?”
施小丽白了他一眼,悻然说:“你把我弄成这样,我怎么去开门?”
方侠尴尬地笑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去看看是谁吧!”
于是,他出了卧室,走到房门口,大声问:“谁?”
房外回答说:“我是楼下的仆欧,四一七号的女客刚才派人送来只衣箱,叫我立刻送到她房间来,交给那位施小姐。”
方侠不疑有他,立即开了房门。
进来的果然是两个穿白号衣黑裤的仆欧,抬了只方型的大衣箱,这种衣箱是长途旅行用的。里面是木板,包以真皮,再加上几道铁皮,非常坚固,而且体积大。可以放置较多的衣物,西服整套地挂进去,也不致弄皱。
方侠莫明其妙,不知欧阳丽丽派人送一这只大衣箱,究竟作什么用途,难道是准备装金砖?
念犹未了,两个仆欧已将衣箱放好,突然一回身,出其不意地亮出了手枪,一个向方侠喝令:“不许动!”
另一个眼光一扫,便冲进了卧室。
方侠未及采取行动,不料房外尚有两个人,冲进来不由分说,就用手里的铁管,从后面猛照方侠头上一击。
刚听到卧室里,发出一声施小丽的惊呼,他已眼前一黑,倒在地板上,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方侠才清醒过来,只觉得头部胀痛欲裂,记起被击昏的情形,不由地一惊而起。可是,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连那只大衣箱也不见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赶紧冲进卧室,只见里面一片凌乱,却不见施小丽的人影。
他冷静地一想,终于明白了,欧阳丽丽根本没派人送什么箱子回来,连那个仆欧都是冒充的。骗开了房门,由外面冲进来的人将他击昏,然后劫持了施小丽,利用那只大衣箱把她运出去。
只是来的几个家伙,究竟是哪方面的人呢?
方侠想了半天,仍然想不出来,只好赶紧打电话到巴公馆,准备把这消息通知巴大爷和欧阳丽丽。
铃声响了好几遍,对方才有人接听。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那心怀叵测,老奸巨猾的巴大爷。
他也听出对方是方侠了,劈头就问:“你怎蘑菇了这半天,还不赶快来?”
方侠急切地说:“这里出了点事,金太太在吗?”
谁知巴大爷竟怒声说:“不管出了什么事,你马上赶来!”
说完,对方的电话就挂断了。
方侠莫明其妙地搁下电话,心里不禁暗觉诧异,巴大爷那边又发生了什么事故呢?怎么怒气冲冲地,听说这里出了事,连问都不问一声,就把电话挂了。难道他那边的情形,比施小丽被劫持更严重吗?
他已无暇多想,赶紧到浴室里去,用毛巾弄湿了,在头上被击的部分润了润,然后匆匆出房。乘电梯下楼,走出大门,雇了部“的士”赶往巴公馆。
由于事态紧急,一到巴公馆,他就不再从后门翻墙而入,直接按铃叫开了大门,急步冲进客厅。
一进门,就见巴大爷铁青着脸,来回踱着,显然他已等得不耐烦了。
欧阳丽丽闷声不响地坐在沙发上,猛吸着香烟,而巴大爷的十几名手下,则全部到齐,似在待命,只是没见那四个职业枪手。
巴大爷一见方侠来了,又是劈头就问:“小方,你在搞什么名堂?让我们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
方侠刚说了声:“我……”
巴大爷却不容他说完,就迫不及待地说:“你的事回头再说,来来来,坐到这边来,先把我们的事解决了再说!”
方侠只好走了过去,在欧阳丽丽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避免被巴大爷看出他们太接近。
他还没坐定,巴大爷已悻然说:“小方,你老弟也是我们三个当事人之一,当初我们是怎么说的,现在就该怎么做。大家一本初衷,心无二志,才能把事情办得功德圆满,皆大欢喜。现在东西还没到手,她却节外生枝起来了,你凭良心说句公道话,究竟有没有这个道理?”
方侠问:“巴大爷,究竟是怎么回事呀,你不把话说清楚,叫我怎么说这个公道话呢?”
“你听我说呀!”巴大爷理直气壮他说:“我们本来不是说好了的,计划一切由我负责,你们只要依计而行,其他的一概不过问。等东西到了手,除去扣还她垫的费用和开销,然后她跟我二一添作五,各得一半。再由我的这份中,提出一部分作为你老弟卖命的代价,这是我们三方面事先都同意的,应该是没话可说的。可是,现在她突然提出条件,非要我把藏金的地点公开,让我们三个人都知道,否则她就退出,带了她雇的四个人回北婆罗洲去,你说这不是开玩笑吗?”
方侠和欧阳丽丽,早已有了默契,于是故意向着巴大爷这边说:“金太太,本来你这个要求,也不能算过份,既然我们三方面都有份,照理说藏金的地点应该让我们三个人都知道,那才公平合理。不过,巴大爷也有他的道理,一切计划是他安排的,他对每一个细节都设想得非常周详,由他一个人负责把东西弄到手,是比较安全可靠的。我们去办我们的,就不至于分心。否则的话,如果我们三个人都知道藏金的地点,虽不一定有谁会起黑心想独吞,但难免要彼此猜疑,互相防范,那样岂不是造成大家不信任的情势了?所以我认为,最好是藏金的地点,只有巴大爷一个人知道,反正我们是三位一体的,东西到手之后,各拿应得的一份,谁也没话可说,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巴大爷顿时眉飞色舞地说:“你听听,方老弟这番话说的多有道理,这该不是我巴某人存有私心,坚持不肯告诉你藏金的地方了吧?”
欧阳丽丽冷声说:“他是你的人,自然向着你说话,怕你到时候不分他一份呀!”
巴大爷忿然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老弟只能算是其中的一份子,我分他一份,也是他自己卖命应得的代价。要不是仗着有他老弟加入,换了别人,我还真不敢说有绝对把握,能对付得了那七个亡命之徒呢!”
“哦?”欧阳丽丽故意不屑地问:“就凭他一个人,能对付得了那七个玩命的角色吗?”
巴大爷郑重其事说:“当然,你带来的那四个人,也得派上用场,只是必须以方老弟为主啊!”
欧阳丽丽冷笑一声说:“你们有绝对把握?”
巴大爷自负地说:“我巴某人绝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当然啰,硬拼的话,还不一定是鹿死谁手。但我是要以智取,这才可以万无一失……”
正说之间,电话铃响了。
巴大爷立即把话止住,亲自走过去接听。
方侠趁机佯作在茶几上取香烟,弯身凑近了欧阳丽丽,轻声说:“施小姐在半小时前,被几个身份不明的家伙绑走了!”
欧阳丽丽大吃一惊,急问:“事情怎么发生的?你为什么不立刻打电话来?”
方侠瞥了那边的巴大爷一眼,见他正在跟对方轻声交谈,才苦笑说:“当时我头上挨了他们一铁棍,被击昏了……”
话还没说完,那边的巴大爷已搁下电话,不动声色地走过来,忽然狞声说:“方老弟,想不到你居然跟我这么大年纪的老头子开玩笑?”
方侠怔了怔,茫然问:“巴大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巴大爷不好气说:“你猜猜看,刚才的电话,是谁打来的?”
方侠被他突如其来的一问,一时倒真想不出,打电话的对方是谁,只好摇摇头说:“巴大爷交游广阔,这叫我怎么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