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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区柯克悬念集-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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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事实,像是心脏扩大,喉头肿大等。”典狱长神情迷惆:“大夫,你自己都弄
不清楚。”

  “让我这样来解释,典狱长,莫德想戏弄你们,拆散你的这一小组人。他知道
自己对贝类的海鲜过敏,也知道普通鱼无问题,只有贝类,尤其是龙虾,能致他死
命,他也可能知道,紧张能增加过敏反应的严重性。他的心理状态,混合最后那顿
饭,保证会有毁掉性命的结果。”

  大夫顿了一下,两眼逼视典狱长,说话时声音含有讽刺。

  “典狱长,不必觉得太难过。你把事情这样想,就当做作州方供给他龙虾,而
不是死刑室用的氰化物,就是了。”

罪与罪

  当我离开她的公寓时,我径直向艾萨德先生的家逃窜。我把汽车停在车道上,
像一只被一群人紧追不舍的烷熊一样,逃进大理石砌成的大厦。

  我问门房,艾萨德先生现在何处?门房说,我们的老板在书房。于是,我冲进
书房,随手关上沉重的核桃木门。

  艾萨德先生坐在书桌旁,抬起头来看着我,对于我如此冒失,似乎显得很不高
兴。但是他没有撵我出去,反而很快地站起来说:“什么事,威廉?”

  我擦掉额头上的汗珠,向书桌走过去,把信封放下,信封里面装着一千元的现
金。艾萨德先生拿起钱,神情有些迷惑。

  “威廉,你到玛丽的公寓去啦?”“是的,先生。”“她在那儿?”

  “是的,先生。”“她没有要钱?威廉,我简直不敢相信。”“先生,她死了。”

  艾萨德先生锐利的目光从钞票上转向我。他是位瘦长、英俊的男人,看面孔大
约有三十多岁,只有那头花白的头发,才会暗示出他真正的年纪。

  “死了?”他说,“怎么死的?威廉。”

  “依我看,好像是被人勒死的,我没有多加逗留去肯定,她脖子上有勒过的痕
迹,舌头伸出,脸肿得像一块灰白的肝。她生前肯定是个相当娇媚、迷人的女子。
我换口气,补充说。“是的,”艾萨德先生说,“她是个尤物。”

  “可是现在看起来不诱人了。”“她单独一人在公寓里?”

  “我猜想是的,我不敢四处探望,只是看见她躺在起居室的地板上,然后我就
匆匆走开,赶到这儿。”

  艾萨德先生心不在焉地把一千元钱放进外套的口袋里:“三小时前,她还活着
,我出门之前,她打电话给我。我回来后,交给你一只信封,你到她那儿,就发现
她已经死了。那么,她是今天下午两点到五点之间被害的。”

  “艾萨德先生,在那段时间里,她可不可能做了许多买卖?”

  “她今天应当不会做买卖,因为她正期待着一位带一只白信封的访客。威廉,
你离开公寓时,没有看见任何人吧?”“没有,先生。”“没有打电话给任何人?
和任何人说话?”“一个也没有,先生,一直到这儿,才开口问门房你在哪儿。”。

  “好,你一向是个好人,威廉。”

  “是的,先生,”我说,”我尽量做好。”这话倒是真的。我来自北卡罗莱纳
州康福县附近的一个山区,我是个土生土长的山里人,那地方,土地贫瘠,人们生
活贫困。有一年夏天,艾萨德先生到那儿度假一周,以钓鱼消遣,在那一周里,我
为他跑跑腿,打打杂,一周度假结束时,艾萨德先生问我喜不喜欢继续为他工作,
他说我聪明伶俐,办事干净利落,待人有礼,他说他需要一位司机,兼打杂和干一
些私人工作。他说假如愿意,我会有一个蛮好的住处和固定的薪水。我当然不肯放
过这个良机,我高兴地答应了,艾萨德先生视我为亲信,他信任我,知道我凡事守
口如瓶,对于像艾萨德先生这样一位拥有电视台和报纸的大人物,这一点很重要。



  当我从玛丽公寓的惊骇中逐渐平静下来,不再发抖时,艾萨德先生正忙着打电
话。他打电话给哈代法官和吉尼检察官,他们两人都是艾萨德先生的好友,他告诉
他们,丢下一切琐事,马上来和他见面,他说发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不能在电
话中说明。他要他们马上到他的书房里来,他们两入迅速赶了过来。

  第一个抵达的是哈代法官,他是本州高等法院最年轻的法官,他喜欢宴会和美
酒,这一点在他那开始松弛的脸上可以得到印证。

  他个子高大,红光满面,在大学时,他是著名的足球明星。

  他对艾萨德先生说:“什么事?老朋友,我今晚有晚宴,而且”“当你听过我
说的事后,你肯定食欲大减,”艾萨德先生说,“为了省却重复的麻烦,我们等吉
尼来了再说。”

  哈代法官知道逼他无用,也就安然地坐下来,点上一一支雪茄,试着想从艾萨
德先生削瘦严肃的脸上看出一点端倪。

  哈代法官刚把雪前烟点着,吉尼先生也赶到了。吉尼先生是一位秃顶、肥胖胖
的中年人,他有厚厚的嘴唇和一双饱满的眼睛。

  等吉尼先生走进书房,门安全关上后,艾萨德先生便对我说:“告诉他们,威
廉,把你刚刚告诉我的事告诉给他们。”“玛丽小姐死了。”我说。法官听到这句
话,眼睛都没眨一下。检察官的喉部好像什么东西堵住了,一只手揉着脖子,另一
只手摸索着椅子,坐了下来。“怎么死的?”法官问,声音很冷静。

  “我想是被谋害的。”我说。吉尼检察官的声音听起来变得粗重起来。

  “用什么方法?”法官问。“窒息而死,看来是那样。”我说。“什么时候?”

  “两点到五点之间。”艾萨德先生接口。

  “凶手未逮到,我还没有权利审判,你通知我做什么?你又怎么认为我对此案
会有兴趣?”吉尼检察官声音粗哑地说,“我又不认识玛丽这个人。”

  “哦,别那样吧,吉尼。”艾萨德先生说,“玛丽确实周旋得很有技巧,她一
一应付我们三个人,她并没有拓展财路,单是咱们三个人就足够了,她有她的金矿
可控,她满足了。她并不打算进一步拓展,以免招致更大的危险,换句话说,也就
是另觅银矿。”

  吉尼先生弓起身子,双手抓住椅子的扶手:“我否认任何——”“请闭嘴,”
艾萨德先生平静他说,“现在我们不是在法庭中。

  不过,我们三人是可能杀害她的人。有理由可以肯定,是我们三个人中间的某
个人杀害了玛丽。哈代,她诈你最久,我是其次,吉尼,你是她的第三个,也是最
后一只金鹅。我们三个人,这段日子,捐献的总数估计在六万元左右。”

  “糟糕的是那些钱我们都没有报所得税。”

  “你是如何发现这件事的?”吉尼问道,“我的意思是,关于我的事。”

  “吉尼,这话问得有些傻。”艾萨德先生说,“当要挖掘个人隐私时,我仍然
是一位顶尖的记者。别忘了,我有新闻来源。”

  “好,”哈代法官说,他像坐在法庭上,正在考虑由律师做的一个提议,“这
件事摆在我们之间,我们三人都是她任意宰割的羔羊,我们每个人都有充分的理由
要处理她。换言之,我们三个人都搭了同一条正在漏水的船,现在问题留待作决定
,我们是不是有浆可以划,不幸的是,今天下午两点到五点之间,我没有不在场的
证明,你有吗?吉尼?”“什么?”吉尼脸色灰白,像是在等待服毒一样。

  “今天下午两点到五点之间,你在哪里?”“我…”“在哪儿?吉尼?”艾萨
德先生催问。

  吉尼先生抬起头,看看他的朋友:“我没有进去,你们要明白,我在一条街以
外,将汽车调了个头又开回去了,我没有进她的公寓。”

  “你打算去看玛丽?”法官问。

  “是的,我打算去求她。我再也付不起她勒索的款项,我打算去说服他。她必
须少要——或者根本不要。我实在筹不出钱来了,我不像你们二位富有。”

  “可是你害怕了,”艾萨德先生说,“实际上你没有去看她?”

  “是的,艾萨德,你得相信我。”

  “不论我们是否相信你,”法官说,“都没有多大关系,重要的是,你没有不
在场的证明。你呢,艾萨德?”

  艾萨德先生摇了摇头:“下午两点钟,我接到她的一个电话,她提醒我,要我
五点钟派威廉给她送一千元去。我开车出去看了一块有意购买的地皮,回来后便派
威廉去送钱。”“这么说,我们中间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杀害她。”法官说。

  “听我说,”吉尼以紧张急促的声音说:“我没有杀她,不过,假如这种丑闻
涉及到我的话,我就完了,我们三人,”他的眼睛流露出悲哀的神色,“全完了,
市政厅的警察局里有好多人,一直想找我们的茬子。我们不能与任何谋杀案沾边,
即使文萨德控制了电视台和报纸,也不能够。”

  “完全正确,”艾萨德先生说,“有时候,吉尼,你几乎使我相信你有脑筋。
除了你在政界所使用的伎俩之外,我们不能想其他的办法掩饰这件事吗?”

  “这么说,你有何高见?”法官问。

  “来个‘君子协定’,”艾萨德先生说,“不论我们三人中谁被盯上,他都得
单独承担这件事,他绝对不能向朋友求助或让朋友涉嫌,他必须站得牢牢的,咬定
只有他一个人和玛丽有关,无论我们中哪一个被盯上,他应该无愧于心地说,他保
护了朋友。”

  “这可不怎么好办,”法官说,“当一个人涉嫌谋杀罪时,其自然的反应就是
提及别人的名字,混淆视线,使问题变得缠杂不清。”

  “我知道,”艾萨德先生说,“这也就是我邀请你们到这儿来的原因,我们必
须预先协定,我们必须同意,没有被盯上的两个人,在未来的岁月里,要扶持倒霉
者的家人,任何情况,任何麻烦,都要像倒霉者还在时一样。”

  “艾萨德先生。”我说。他向我转过头来,“威廉,什么事?”

  “你们谈话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想,我有一个主意。”

  “威廉,”吉尼先生以一种近乎刻薄的语调说,“我们有比你的主意更重要的
事情要考虑……”艾萨德先生举起手,做了一个制止他说话的动作。他说:“我想
,我们听你的话不会有什么损失,威廉,你说!”

  “谢谢你,先生,你看,艾萨德先生,你一直待我不薄,给我机会过连做梦都
想不到的生活,过去,我只是北卡洛莱纳州康福县一个穷山窝里的孩子。”

  吉尼先生不耐烦地说:“这不是说感情那种蠢话的时候。”

  “是的,先生,”我说,“反正,我要说的全说了,我只是要艾萨德先生知道
,我为什么愿意替你们承担谋害玛丽的罪名。”

  现在,他们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我身上,相信我,那时候,一只老鼠在阁楼顶跑
过,你们都可以听见,当然,艾萨德先生的阁楼里没有老鼠。

  “威廉,”艾萨德先生终于开口说话,“我很感动。但是我怀疑,你的话没有
说完。”

  “是的,艾萨德先生,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们三个人都有出身社会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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