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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对那个叫克耘的男人……
司空经秋埋紧了拳头,再次开口,这一次的口气是威胁的,“如果你不想刚才的事被那个叫克耘的男人知道,最好听从我的话,马上搬过来!”
司空经秋一点也不想威胁她,这让他有种他们之间再一次轮回到三年前那种交易的情况的错觉。
他一直,没有忘记海月离开时所说的话。
他知道海月一直很介意他们当初走在一起的方式……
更清楚,海月在这场婚姻中,始终因为最初的交易,苦苦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如果他够冷静的话,就不会重蹈覆辙,再一次强取豪夺的方式来占有她——
但是,只要一想到她跟一个男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的心就烦躁不安,根本冷静不下来!
司空经秋不想!
他不想三年后的今天,还有另一个杜允言横在他们中间。
不管她现在叫紫株还是其他什么阿猫阿狗,海月是他的!他不允许任何人再分散她的心,把她抢走!
思及此,司空经秋的拳头更加握紧了些。
他俯下身,靠在紫株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到的音量道,“当年为了在公司也能看到景略,我在卧室里装了监控器……”
其实并没有,这只是司空经秋用来留下她的手段而已。
监控器?
司空经秋的意思是,刚才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的画面全部被拍下来了?
、偷窥狂
紫株被他的话吓坏了,猛地抬头,瞪着眼前似笑非笑的男人,“你、你、你这个……”
“我怎样?”司空经秋挑眉,在他们身边的沙发上坐下,老神哉哉地翘脚,表情十分的得意。
“你这个死色狼!偷窥狂!”
“如果这么认为会让你觉得高兴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司空经秋的口气凉凉的,一点也不在意她的攻击。
看着他们一来一往的斗嘴,司空老太太决定不掺和,起身,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退出了书房,把空间留给他们三个人。
景略却不像司空经秋那样淡定了,他举手,引起司空经秋和紫株的注意后,才开口问,“妈妈,爸爸偷摸你了吗?”
“啊?”海月被问得目瞪口呆,手抖了一下,差把让景略滑下去。
司空经秋也有些被儿子的话吓到。
他的表情呆滞,看上去相当的惊愕。
她赶紧捞住滑下腿的小人儿,瞪了司空经秋一眼地,才红着脸问,“景、景略,你、你、你……看到什么了吗?”
紫株的表情真是尴尬无比,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的。
那种画面如果让景略看到……
如果真的被看到,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干脆直接从窗口跳下去好了!
“看到什么?”景略一脸的天真。
“就是……那个,色狼的事……”海月的声音小心翼翼的。
“哦,那个啊。”景略笑眯眯的,“老师说过的啊,色狼就是偷摸女生PP和胸部的男生。”
景略说话,还用手指了指紫株的胸部,“妈妈,爸爸刚才是不是偷摸你这里了?”
“这个……”紫株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景略从小就跟着司空经秋到公司上班,在察言观色方面,相当的有慧根,紫株吞吞吐吐的话,让他瞬间就明白过来,爸爸肯定摸过妈妈的胸部了。
、偷窥狂
景略觉得既然爸爸摸过了,那他也要摸,于是他举起双手,毫无预警地贴上紫株的胸部,然后得意地说,“我也要摸!”
紫株一时没料到景略会有这样的举动,怔在那里,反应不过来。
“臭小子,不要乱摸!”司空经秋愣了一秒,飞快地伸手,把儿子的手抓下来。
“为什么爸爸就可以摸,我就不可以?”景略对爸爸阻止他跟妈妈以亲近的行为非常的不满,他觉得自从妈妈回来后,爸爸真是越来越讨厌了。
“那是我的!你要摸等毛长齐了去摸你自己老婆!”司空经秋很认真地告诉儿子。
“那我的毛没长齐前要摸妈妈!”他的逻辑思维相当的敏锐,一点也不像一个三岁的小孩。
景略说着,用力地甩开司空经秋的手,又想重新贴上去。
“那也不行!”司空经秋扳下脸。
“为什么不行?为什么爸爸就可以摸我就不可以!?”
“我老婆凭什么要让你摸?”司空经秋瞥了儿子一眼。
“她是我妈妈!我就要摸!”景略快哭了。
“你到牧场去摸奶牛去!”司空经秋幼稚地哼哼。
“我不要!我不要摸奶牛!奶牛长得好丑!我要摸妈妈的!我要摸妈妈的!爸爸是坏蛋!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好了!”景略哇的一声哭了,司空经秋不让景略接近摸紫株胸部的话,令景略非常的伤心。
在他的认知里,爸爸话好像是在不准他靠近妈妈一样!
“欸……你别哭啊!”紫株虽然是幼稚园老师,但这种因为要不要摸自己胸部的父子之争而引起的哭泣,她还是第一次见,完全乱了手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胡乱地安慰着,“你别哭,你别哭啊,我让你摸好了……”
一说完紫株立刻觉得不对。
天哪!她居然主动说要让小朋友非礼……
这真是!
、偷窥狂
她一定是被这对父子幼稚的对话给影响到了!
所以才会说出这么无厘头的话来!
紫株不自在地撇开脸,完全不敢再看眼前的两个人。
司空经秋不让紫株逃开,揍着她的脸转过来,严肃道:“快点告诉臭小子,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紫株眼角抽搐,“景略只是孩子,不用这么认真吧……”
紫株完全没有发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已经完全溶入到司空经秋老婆、景略妈妈的身份当中去了。
她是以一家人的口气在说这句话的。
司空经秋很高兴她默然了自己的身份,但对于和儿子分享这件事,他还是很坚持自己的观点,“就因为他是孩子,所以才要从小就教他,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
司空经秋的口气十分的认真,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他瞄了紫株的胸口一眼,蹙眉,“就算是我儿子,我也绝对不允许他分享属于我的东西……”
“……”
紫株觉得,再这样扯下去,一定会没完没了。
而且,她为什么要在这里,跟这对父子讨论自己的胸部是谁的这种无聊的问题?
紫株重重地咳了一声,转移话题,“司空先生,如果没有事的话,我想先带小朋友们回幼稚园了。”
原本还哭哭啼啼的景略一听到紫株要走,立刻收住泪水,惊慌地抬头,抓住她的衣服,“妈、妈妈你又要回相框里了吗?”
景略条件反射的话让紫株胸口一痛,她揉了揉景略的头发,笑盈盈地说,“等一下,景略跟我们一起回幼稚好不好?”
“那我们还从相框里回来吗?”景略看了司空经秋一眼,问。
虽然爸爸不让他接近妈妈的行为很讨厌,但是如果就这样跟着妈妈住到相框里不出来,景略又很舍不得爸爸。
、偷窥狂
“我们不是要到相框里去,是去幼稚园。”紫株说,“既然是到幼稚园,那肯定是要回来的啊。”
“等等!”司空经秋按住她,“你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
紫株叹气,“司空先生,我真的不是宋海月,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把之前所有的生活纪录都拿给你看。”
“不用,是不是……”司空经秋伸手,在她的长发上抚摸了一会儿,扯下一根来,在她面前晃了晃,收入掌心,“等DNA亲子鉴定之后,就会真相大白了。”
“啊?”紫株一时没反应过来,司空经秋所说的DNA亲子鉴定是什么意思。
“你跟景略的。”司空经秋说。
他不喜欢凭照片或者生活纪录去猜,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让他们母子两做DNA亲子鉴定,快则六个小时,慢则一周,事情就会真相大白。
他倒想看看,这女人在鉴定出来之后,还有什么话说。
“你觉得怎么样?”司空经秋状似在询问紫株的意见,其实是在观察她听到这件事后的表情。
“好啊。”紫株想也不想地点头。
如果司空经秋认为这样得出来的结论比较能够让他接受,她倒是不反对,反正只是贡献一根头发而已,对她来说一点损失也没有。
紫株的话司空经秋为之一怔,好几秒后才发出声音来,“你一点也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紫株觉得很奇怪。
让她跟景略做亲子鉴定的人是他,为什么现在又反过来问自己担不担心的问题?
她毫不回避的坦然态度,让司空经秋的心瞬间吊了起来。
难道……她真的不是……
这个念头一起,立刻被司空经秋甩出脑外。
不!
她一定是海月!
她不可能不是海月!
、偷窥狂
司空经秋这样告诉自己。
他板着脸沉默了几秒钟,突然伸手环住紫株的腰。
紫株愣了下,“怎、怎么了?”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这让紫株一时无法理解。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
“没什么。”司空经秋收起暗沉的表情,对紫株和景略笑了笑,突然问儿子,“景略想不想去医院看夏叔叔?”
“好啊好啊!”一听要去见自己很喜欢的夏叔叔,景略立刻兴奋地拍手,“我要去告诉夏叔叔,妈妈从相框里出来了!”
司空经秋微笑着揉揉儿子的头发,朝他伸出来,“过来爸爸抱,让妈妈休息一下。”
景略听话地向司空经秋张开手。
抱稳儿子后,司空经秋才对紫株说,“不介意我们马上去一趟医院?”
紫株摇头。
“那走吧。”司空经秋牵起紫株的手。
他们下楼,与司空老太太打过招呼后,一起出门。
李管家已经把车子开到门口等候了。
在司空经秋与司空老太太打招呼的时候,李管家就已经知道他们要出门,立刻去开车子过来。
这也是李管家在司空家这么多年,地位如此稳固的原因。
大多数时候,司空经秋对李管家的体贴,是相当满意的。
但是……
司空经秋看了一眼门口加长型的轿车,眼角抽搐了一下,“李管家,我们只是去医院见夏东野,不是要接什么重要的客人,不必这么隆重,去换一辆简便一点的车子……”
李管家对司空经秋的话很不赞同,他轻咳了一声,开始诉说自己把这车子开过来的理由,“少爷,我觉得换车子是没有必要的,小少爷跟太太好不容易见面,一定有很多话要说,要是说到兴奋处,小少爷突然跳起来,到时候车内空间不够,撞到小少爷怎么办?如果小少爷撞到的话……”
、偷窥狂
“算了,不换就不换吧。”司空经秋看了李管家一眼,赶紧牵着紫株坐进车子,关上门前,看了一眼还在那里滔滔不绝的李管家,额头有三根黑线划下来。
这李管家,真是年纪越大,就变得越啰嗦了……
司空经秋摇头,不待李管家说完,直接吩咐司机开车,免得继续在这里被聒噪“荼毒”。
司机接到话,赶紧把车子开走。
等车子离开司空庄园有一段距离后,憋了半天的紫株才心有余悸地问,“司空先生,你们家的李家都这么啰嗦的吗?”
司空先生?
坐在对面的司空经秋睨了紫株一眼,没有说话,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与司空经秋相比,景略就显得热情多了,他又跳又叫的,对紫株的话高度赞同。“李爷爷啰嗦啰嗦很啰嗦!”
“景略,不要跳那么高,小心撞到头。”紫株一边拉跟跳蚤一样的景略,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地瞥司空经秋。
他在不高兴什么?
紫株发现,这个男人真的很让人摸不着头脑,前一秒还高高兴兴的,下一秒就立刻变脸。
她觉得他善变的程度简直跟景略有得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