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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夏东野连听都没听过,更不可能发生!
“所以,她真的是海月?”夏东野的口气还是有一些不确定。
“嗯。”司空经秋点头,“她是。”
“可是当年……我们所有人……都是亲眼看着海月她……”夏东野觉得,如果蔺紫株真的是海月,那么当年的事就真的诡异了!
“这件事,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司空经秋说。
他会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海月会突然不记得一切的事情?而认为自己是另一个人?
、秘密
夏东野不再说话了。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坐在那里,目光同时放在对面的一大一小,玩得不亦乐乎的人身上。
时间,就这样静静地流逝着。
半晌之后,司空经秋瞥到离自己不远处的母子两个人脸上都同现了疲惫的神色,紫株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司空经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夏东野,说,“时间还早,我载他们到公司去休息,你要不要一起来?我原来办公室的休息室空着。”
“也好。”夏东野看了下腕上的手表,跟着站起来。
司空经和走过去,来到紫株面前,瞄了已经趴在她肩上睡着的景略一眼,“我带你们到公司去休息一下。”
说着,朝紫株伸出手,示意她把景略交给自己。
“还是我抱着吧。”紫株没有动作,压低了嗓音说,“动作太大会吵醒他。”
因为从他们所在的餐厅到停车位,只有不到二十米的距离,所以司空经秋就没再坚持,任由她抱着景略了。
付完账后,几个人一起到车上去。
夏东野的意思是,在车上眯一下就好,反正六个小时而已,说长也不算太长。
司空经秋不同意。
虽然李管家今天安排的车子直接就可以休息,不过他觉得,车里毕竟还是比不上正式休憩的地方,驳回了夏东野的提议,坚持让司机把车子开到公司楼下。
有他们这两个身材修长的人挡着,再加上手上又抱着景略,所以并没有什么人看见紫株的长相,一路上也没有引起什么不必要的惊愕,他们很顺畅地抵达了司空经秋的办公室。
接下来,他们吓到了来公司后的第一个人。
林秘书。
“总、总经理夫人?你、你、你是人还是鬼?”林秘书惊叫,她的声音惊恐大于惊愕。
天哪!
三年前,她明明看着总经理夫人被火化的!
、秘密
没想到现在居然——
居然看到三年前就已经死去的人再一次站在自己面前!
林秘书完全被抱着小少爷的女孩子吓坏了!
她的脸色得白像纸一样,没有一丝血色!
林秘书怀疑自己看到了鬼!
“小声点,你吵到景略了。”看到景略因为林秘书的声音而迷迷糊糊地揉眼睛,司空经秋瞪林秘书一眼,声音压得很低。
林秘书惊惧地捂嘴点头,看着司空经秋转身,把“总经理夫人”和小少爷一起带进休息室……
好几秒后,林秘书才慢慢地移动移动目光,向看夏东野,压低了声音问,“夏、夏医生……这、这是怎么回事?总……董事长夫人不是三年前就已经死了吗?为什么……”
“别问我,我也是今天刚刚见到她,开始的时候,我的惊讶不低于你。”夏东野无可奉告地耸耸肩,“不过,刚才我已经替他们做过DNA亲子鉴定的检测,她到底是谁,六小时后,就会有结果了。”
“夏医生也是今天刚看到那个女孩子啊……”林秘书点头,还想问点什么,司空经秋已经安顿好景略母子,从休息室里出来。
他走到林秘书面前,对她说,“林秘书,你带东野到我原来办公室的休息室里去休息,五个小时后再叫醒他。”
林秘书没有立刻应答,反而这样问他,“董事长……那个女孩子,是总……董事长夫人吗?”
“嗯。”司空经秋点头。
“可是总……董事长夫人不是在三年前就已经……”林秘书还是没有从惊惧中回过神来,她的身体甚至还有些微微颤抖。
“详细的事情,等我查清楚了再告诉你。”司空经秋转头看了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夏东野一眼,“你先把东野带去休息。”
“是。”林秘书不再多问,走过去把夏东野叫醒,然后领着人离开了。
、秘密
“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医院办公室里,夏东野这样问着司空经秋。
他的脸色凝重,仿佛发现了非常重大的事件。
听到“坏消息”这三个字时,司空经秋的心吊了下,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什么好消息坏消息?有什么话一次说完,你知道我最不喜欢别人说话吞吞吐吐。”
“好消息是,蔺小姐的DNA和景略完全吻合,她是海月、景略的亲生母亲没错。”夏东野说。
虽然在心里早就笃定了这个事实,但听到夏东野给了自己确定的答案,司空经秋发现,自己还是松了一口气。
到现在,司空经秋才知道,自己并不是像表面上的对这个鉴定结果那么毫不在意。
他的冷静,更是对自己的一种心理说服。
敛了下眉,司空经秋抬眸,问夏东野,“坏消息是什么?”
“刚才医师在检测的时候,顺便对海月的血液做了分析。”夏东野的脸色非常的凝重,“我建议让海月做一次健康检查?”
夏东野的话让司空经秋眉头深深地锁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医师在海月的血液里发现了药物成份,海月应该服用这种药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夏东野抽出桌上的另一张单子递给司空经秋,“我想,应该再给她做一次健康检查,彻底地查清楚。”
司空经秋没有接,“我看不懂这些医学名词和代号,直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医师暂时还没有分析出来是什么她血液里头的成分是什么,确切的结果要一周之后才会出来,所以我现在不能回答你。”夏东野把单子放回桌上,提醒道,“如果你想马上知道,还是问下她本人,她长期以来服用的,是什么药。”
“她看起来不像生病。”司空经秋眉锁得非常紧。
、秘密
“如果是这样。”夏东野严肃地看着司空经秋,“我建议你让她马上搬进司空庄园,注意她的生活和饮食习惯,先停用这种药,根据我多年的临床经验,它不像是好东西。最重要的是,最好把药拿来让我化验一下。”
“我会注意的。”司空经秋点头,拿走了桌上的DNA鉴定单,“我先出去一下,一会儿再带海月过来做检查。”
“嗯。”
司空经秋离开了夏东野的办公室,来到车子旁。
好像要补齐三年空缺似的,景略有满肚子的话对海月母子说,虽然词汇量不多的景略只是在反复地重复差不多一样的问题,司空经秋还是不想打扰他们,是一个人去拿的单子。
站在车门前,司空经秋回想起夏东野刚才所说的那些话,眉间的皱褶,始终没有松开过。
长期用药?
她身体有很严重的问题吗?
司空经秋拉开车门。
“拿到单子了?”听到开门声,紫株立刻抬起头来,“结果怎么样?”
司空经秋深深地看了紫株一眼,将手中的单子交给她,然后目光驻留在她脸上没有移开,注意着她看单子的细微反应。
只要她露出一点点的目光闪烁,司空经秋发誓,自己一定会……一定会……
总之一定不会放过她!
谁让海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
还说自己是另一个女人!
司空经秋的眸光紧紧地锁住紫株。
然而,紫株的反应却让他更加疑惑了。
因为她在看完单了后,目光并没有任何的闪烁,反而惊讶地哇哇大叫,“不会吧?我真的在三年前生过孩子?为什么我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你确定没有拿错单子吗?或者,是夏医生搞错了?”
紫株发现,自己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内心是带了一丝喜悦的。
这是当然的呀!
如果她真的是宋海月,那跟这男人第一次见面就上床的事,好像就可以说得通了,她的身体记得他嘛!
、秘密
紫株眯眼笑了下。
幸好,还以为自己是淫荡到跟任何男人一见面就能上床滚的女人呢!
这下总算是安心了。
“东野不会出错。”司空经秋凝望着紫株,淡淡地说。
她看起来很高兴,一点也没有因为看到单子上而表示出任何的排斥或者其他情绪,这让司空经秋很是疑惑。
说她失忆,可她又说,记得自己过去所有发生过的每一件事。
可说她没有失忆,为什么却又完全记不得自己?
就算海月不记得自己,总该对当年她拼了命生下的景略有印象吧,可是也没有……
她目光里那份陌生,真的不像是装出来的……
现在的海月,整个人都缠绕着未解的谜。
司空经秋发现,自己已经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了。
或许——
她真的如夏东野所说的那样,只是一缕芳魂?
可是,她的身体又是温热的。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被她包裹住的那种紧窒酥麻的感觉……
想到早上那种美好,司空经秋的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他不自在地移动了下身体,轻了轻喉咙道,“你最近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啊?什么不舒服?”紫株从单子中抬头,看着对面那个脸色潮红得有些不自然的男人,下意识地伸手试了下空气的温度。
没有很热啊,而且车子里也有开空调,温度是让人舒适得有些昏昏欲睡的那种。
“你没事吧?生病了?”
紫株伸手,想探司空经秋的额头,却被他捉住。
“我没事。”司空经秋低哑道。
“那就好。”感觉到景略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紫株赶紧坐回去。
“东野想帮你……们,做一个健康检查。”司空经秋说。
“我又没生病,干嘛要检查?”紫株不是很在乎的挥挥手。
、秘密
“就当预防好了,反正景略每年都会做健康检查,今年的还没有做。”说话的时候,司空经秋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紫株。
虽然她看起来一点也没有隐瞒的样子,司空经秋还是不想打草惊蛇。
他想先把事情调查清楚,再向紫株摊牌。
“爸爸不对哦!”原本安安静静玩紫株衣袖的景略抬起头来,提醒司空经秋,“上个星期夏叔叔才给我做过健康检查。”
“上个星期那次不算。”司空经秋脸不红气不喘道。
“为什么不算啊?”景略不满地嘟嘴。
他最不喜欢做健康检查了,每次检查的时候,那些跟夏叔叔比较熟的医生叔叔和护士阿姨,老爱揉他的脸,还动不动就亲他!
最过份的是,他们竟然每次都说要把他偷抱回家!
他才不要跟那些奇怪的叔叔阿姨们回家呢!
景略看着司空经秋抗议,“明明就已经检查过了!我不要再去了!”
“夏叔叔把你上次检查的资料弄丢了!”拗不过儿子,司空经秋开始败坏夏东野的名声。
“我跟你去就是了,你不要再为难景略了啦。”一旁的紫株实在看不下去了。
如果她不出声阻止,这对父子不知道又要幼稚对话到什么时候。
“那走吧。”司空经秋二话不说,把紫株拉下了车,故意不理景略。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景略是何等聪明的小孩,他知道爸爸是故意的,所以坚决不上司空经秋的当,跳下车来抱住紫株的小腿,“妈妈,妈妈,我要跟你一起去!”
紫株弯腰,正准备把景略抱起来,司空经秋的手却更快,率先把景略抱了起来。
景略用力地瞪司空经秋。
司空经秋幼稚地回瞪。
两父子就这样站在车门口幼稚地瞪来瞪去,直到紫株出声提醒,才终于停止这种让人驻足围观的行为,重新走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