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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经秋一面啄吻着她的唇,一面道,“郑克耘是鬼吗?居然让你怕成这样?”
说话间,他甚至把手伸进了紫株的衣服里,抚摸每一寸触碰得到的肌肤。
“你不要老用这个转移我的注意力!”紫株捉住司空经秋已经爬到自己胸口揉抚的手,神情非常凝重,“克耘他从小在武馆长大的!你根本就不是——唔——”
司空经秋给了紫株一个长长的法式舌吻,然后才抵着她的额头轻笑,“原来你在担心我啊!”
他又轻吻了下她的唇,“放心,我不会有事,而且你觉得,我们两个会是那种谈不拢就跟毛头小子一样,直接开打的人?”
是不像,但是——
紫株还想说点什么,司空经秋已经抓住她的手,按向自己的欲望,“你不觉得,什么事,都没有比帮我灭火来得重要吗?”
感觉到手中传来的悸动,紫株的脸瞬间红成猪肝色,“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正常的事吗?”
“我想跟我老婆做爱是不正常的事?”司空经秋咧嘴笑。
“那也要看场合啊!哪有人像你这样,随时随地就发情的?”紫株红着脸瞪司空经秋,却没有阻止他解开自己衣服的双手。
“这里是卧室,又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场合哪里不合适了?”司空经秋扯掉紫株的衣服,抱着转身,将人压进床垫里。
“我们回司空庄园再……”紫株推着他,红着脸抗议,“这间屋子里有别人……”
而且克耘说不定已经在书房等他们了,如果他们久久没过去,说不定克耘会派李嫂过来敲门催促,到时候就尴尬了……
、撞见他的好事
“放心吧。”司空经秋低笑一声,挺身褪去衣服,再重新覆上去,一面以修长的指在她身上施展魔法,一面靠在她耳边笑道,“不会有别人,因为别人都没空,郑克耘现在说不定比我还忙呢。”
这也是司空经秋有心思在这里跟紫株纠缠的原因。
他看得出来,郑克耘对紫株并没有男女之情,反而是对刚才那名衣衫不整的女孩子,有着不一样的狂热,那种眼神——
和他看海月的一模一样!
说实话,体会到这一点,司空经秋心里其实暗暗地松了口气。
他勾唇笑了下,继续侵犯身下的女体……
虽然知道自己是景略的亲生母亲,两人也早就滚过床单,但对司空经秋的亲密动作,紫株还是会有一些……
她极不自在地扭动着身体,“你不要乱说,克耘才不会像你一样,老是想着这件事!”
“是吗?”听到紫株这样说,司空经秋有些不高兴。
他报复性地轻咬了下她的耳垂,靠在她耳衅道,“如果他跟我不一样,那刚才那个衣衫不整的女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他是男人,对男人的心思再清楚不过。
他敢用项上人头保证,郑克耘现在肯定忘了书房之约,跟刚才那个女孩子在做爱吧。
男人啊,得不到满足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既然知道去书房迎接他们的是等待,他干嘛要去?
倒不如……
司空经秋眯了眯眼,顶开紫株的双腿,炽热的欲望亲密地碰触着她。
紫株双颊红得似火烧,害羞地闭上眼别开,“你快点做完,然后帮我收拾东西,回司空庄园!”
“快点做完?”司空经秋缓缓地进入紫株后,才在她耳边调侃道,“你确定吗?你的男人太快,对你来说,可不是件幸福的事……”
他一边律动一边捧着紫株的脸密密吮吻,逼得她睁开眼看自己。
、撞见他的好事
紫株看着情欲氤氲的俊容,感觉他呼在自己脸上的呼吸渐渐开始凌乱,纤白的双臂不由伸了出去,轻触了下司空经秋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的面容,绕过他发烫的肩头,在他的颈项后缠绕在一起……
司空经秋震了下,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一颗滚烫的汗水,从司空经秋肩胛处滑下,落入紫株瞪着他的杏眸当中。
一时没有注意的紫株惊跳了下,吃痛地眨眼,忍不住张唇,用力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司空经秋吃痛地顿住,好像在报复她似的,突然放下了速度,极慢的轻轻移动着。
“你——”紫株在司空经秋身下难耐地扭动身体。
他为什么突然……
“我忽然想起来。”司空经秋诱惑地轻动一下,才继续道,“你好像从来没有叫过我老公,来,现在叫一声来听听……”
此记得,他满头大汗,脸色也因为情欲而通红,但嘴角却是往上勾,笑着的。
“我又不是你……嗯……”床弟之间,紫株完全不是司空经秋这种情场老手的对手,一旦被挑动,根本不像他一样可以收放自如,甚至还以此要挟来达成某种目的。
她害怕得不知所措,全身都在发烫……
“快点。”司空经秋咬着牙又移动了一下,但就是不肯给她想要的欢愉,执意要听到自己想听的话。
事实上,他也憋得很难受,但是……
司空经秋看了一眼身下杏目圆瞪的,微怒的女人。
除了之前他要离开去香港前那次,海月真的从来没有叫过他“老公”,甚至,连名字都很少叫。
他想要听到她用软软的音调亲密地叫自己。
从一开始就想,一直想到今天。
“快啊……快叫……”司空经秋以身体逼着身下的女体,用力地咬着牙,忍着加快速度的冲动,这样要求她。
紫株看着他忍得满头大汗的样子,胸口一软,“老……老……公……”
、撞见他的好事
她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司空经秋再也忍不住,握着紫株的纤腰,用力地朝她冲撞而去……
……
激情过后,司空经秋没有退开,大汗淋漓的身躯紧紧地压着紫株,一动不动地瘫在她的身上。
紫株迷迷蒙蒙地躺着,好半晌才回过神,推着司空经秋的胸膛,“快起来,你好重,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她不抱怨还好,一抱怨,司空经秋干脆完全地放松,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了!
有一瞬间,紫株真的以为自己会因为喘不过气来而休克过去!
这个男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啊!
真想让她休克吗?
紫株气愤地张口,用力地咬了司空经秋一下,用极重的力道,让他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的难受。
司空经秋一点也不生气紫株把自己的身体当成磨牙的工具,他在她身上又腻了大约二十秒,才终于撑着双臂挺起上身。
紫株立刻大口大口地吸气,以弥补被他挤出胸腔的氧气。
呼吸终于顺畅了一些后,紫株才瞪着他抱怨,“你真的是重死了!”
司空经秋抬起眼睑,一双深幽无底的黑瞳近在咫尺地紧紧凝视着她朝气蓬勃的紫株,好几秒后才说,“这是你一辈子都要承受的重量,可别忘记了。”
听见司空经秋用这一种方式向自己承诺一辈子的事,看到他眼里仿佛担心她再次消失不见的惶然,紫株一愣,眼睛迅速地被一层雾气蒙住。
这个男人……
真的是——
让人想哭又想笑!
紫株抬起手,搭到他的腰上,然后慢慢地环住,收紧,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哽咽道,“你真的是重死了!”
感觉到胸口的烫意,司空经秋抱着紫株翻了个身,改成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一面轻吻她的发心,一面热烈地回拥她,“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
、撞见他的好事
两人又在床上腻了近十分钟,才起身。
司空经秋把紫株抱进浴室,一起冲澡。
在浴室里,司空经秋不停地缠着她,还想再行色狼之事。
就在快要得逞之时,“叩叩叩”有节奏的敲门声和李嫂的声音一齐从外头传来,这才解救了紫株,让她免遭狼口,再次被拆吃入腹——
两人迅速地弄干身体,出来穿衣服。
紫株本来想先带司空经秋到书房去,但司空经秋却坚持先收拾东西。
于是她只好开门,先打发走李嫂,再转回来收拾。
紫株并没有带走太多东西,除了几套换洗的衣服,再就是一些相册、证书,记录她这么多年成长和生活的影像资料。
然后是——
床头柜上的药。
紫株什么也没有想,就直接把它捞过来,塞进了行李袋里。
司空经秋看着她的动作,不动声色地握了下拳。
收拾完东西后,紫株带着司空经秋到书房门口。
郑克耘已经在里头等候了。
他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司空经秋和紫株。
天哪!
克耘一定是猜到她刚才跟司空经秋在房间里做什么事了,所以才会这么看着他们!
紫株真的是无地自容,好想当场挖个坑钻进去算了!
司空经秋却十分的自在,他将行李袋放在门口,然后才牵着紫株走进去,来到郑克耘对面的皮制沙发上坐下。
郑克耘倒了两杯茶推到他们面前,然后抬头,看着司空经秋,礼貌的朝司空经秋伸出手,先自我介绍,“郑克耘。”
“司空经秋。”司空经秋伸手,与他轻握了一下,收回来。
“原来是邶风集团的司空先生……”郑克耘脸上的微笑始终没有褪去,“关于你刚才说的,紫株是你老婆的事,我想司空先生是不是要解释一下?”
、撞见他的好事
说到这里,郑克耘顿了下,瞄了两人从进门开始,就交握着没有放开的手一眼,眸光微闪了下,一字一句清晰道,“哦,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了,司空先生,我和紫株不仅仅是未婚夫妻,我们三年前就结婚了。所以,你要带走她这件事,我恐怕不能答应。”
“我只是来告知你这件事,并没有打算征求你的意见。”司空经秋神色冷峻地看着郑克耘。
“司空先生要带走紫株这件事,恐怕征求我的意见还不够,还必须征求法院的同意呢。”郑克耘笑着说。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司空经秋沉下脸。
郑克耘起身,走到书桌旁,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纸袋交给司空经秋,然后点了根雪茄,开始吐云吐雾,“司空先生何不自己看看?”
语毕,郑克耘曲腿斜靠在桌子旁,玩味儿地看着司空经秋,等待着他看完资料后的反应。
司空经秋迟疑了下,打开纸袋,将里头的东西拿出来。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个红色的小本子,然后是一堆写满密密麻麻黑字的资料。
司空经秋的视线被熟悉的红色小本子吸引去全部的注意。
虽然是反着放的,看不到上头的字,但司空经秋很熟悉这是什么。
结婚证书!
他签过,当然不可能忘记!
司空经秋的手微微颤抖着。
他转头,看了一脸莫名的蔺紫株一眼,沉声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紫株摇头,反问他,“什么东西?”
司空经秋定了定神,将本子翻过来。
“咦?”看到上头的字时,紫株怔住了,好几秒后才抬起头,一头雾水地问郑克耘,“克耘,你结婚了?和刚才那个女孩子吗?”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你想太多了。”郑克耘吐出一口烟,嗤道,“她只不过是一时的消遣罢了,我怎么可能跟那种女人结婚。”
、撞见他的好事
郑克耘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额上的青筋是暴起来的,黑眸中也闪跳着无法掩藏的怒火。
不过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笑看了紫株一眼,说,“想知道我跟谁结婚,何不自己翻开来看看?”
紫株奇怪地看了郑克耘一眼,拿过司空经秋手中的本子翻开。
“郑克耘”“蔺紫株”两个关键的字眼跃入眼帘,压去她所有的思考能力,令她脸上所有的血色全部褪去!
这个竟然……
竟然是她和克耘的结婚证书!
怎么会?
她什么时候跟克耘结的婚?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紫株猛地抬头,看着郑克耘,声音颤抖:“我们、我们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