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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猎物-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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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她和克耘的结婚证书!
怎么会?
她什么时候跟克耘结的婚?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紫株猛地抬头,看着郑克耘,声音颤抖:“我们、我们什么时候……”
“你忘记订婚当天晚上,我们偷偷溜走的事了?”郑克耘笑问。
“偷偷溜走……”紫株凝神回想。
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
因为当时要不停地应付长辈们每个人长达数分钟的说教,和朋友的乱起哄,实在有些烦不胜烦的他们就找个了空档从订婚宴上溜走了……
但是当时郑克耘只是载她到郑家位于郊外的一幢别墅暂时躲避,第二天就各自回家了,他们根本什么事也没有做,又怎么可能会签下结婚证书,而且当时都那么晚了,民政局也早下班了……
紫株抬起头来,“克耘,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当时,根本就没有签……”
“你签了!忘记了吗?当天晚上,你把自己给了我。”郑克耘敛下眼,思绪飘远,“因为你是处女,所以第二天早上,我带你去了民政局……”
听到这里,紫株手中的东西“啪——”的一声,掉到茶几上。
怎么可能??
自己竟然和克耘上过床?!
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处女,至少在今天跟司空经秋发生关系以前是。
虽然没有落红,但司空经秋进入自己时,那种痛感……




、撞见他的好事

后来夏东野证实自己是景略的母亲,司空经秋解释了下,紫株才知道,太久没有做后的第一次时,也会有很强烈的痛感——
她一直把今天早上那种痛感觉是自己从女孩子正式成为女人的证明,因为,在今天早上之前,她的记忆里根本没有和任何男人上过床的记忆。
可是克耘却说,他们在几年前的订婚当天,就做过了……
紫株脸色一片惨白,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
如果克耘说得是真的,那……
紫株一寸一寸缓缓地回过头,看身边的司空经秋,发现他正盯着结婚证书上的日期,若有所思,但却一点也不像介意她跟克耘上过床这种事的表情。
为什么?
在听到克耘说,自己把处女给了克耘,司空经秋不生气吗?
虽然她真的对这件事一点印象也没有,在她的记忆里,只有两人一起溜到别墅,各自找了个房间窝着,第二天一早,再各自回家……
紫株紧张地握紧了司空经秋的手,张嘴想说点什么,喉咙却如被火焚烧着一般,说不出任何话来。
司空经秋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冷静下来,然后才抬头,看着郑克耘道,“郑先生和蔺紫株小姐是10月20号结的婚?”
“对。”司空经秋的冷静,站郑克耘颇为疑惑,不过疑惑归疑惑,他还是没有忘记回答司空经秋的话。
郑克耘从司空经秋的眼里看出来,他很爱紫株,那种眼神,自己不可能错认。
让郑克耘疑惑的是,既然这个男人这么爱紫株,为什么在听到紫株跟自己上过床这件事,却可以表现得如此无动于衷?
“那个时候,紫株……”司空经秋停住,伸手把身边的人揽进怀里,笑道,“你所说的紫株,也就是海月,她早就已经嫁给我,并且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了。”
司空经秋之所以对10月20号这个日期如此的敏感,是因为杜允言当年的话。




、撞见他的好事

他记得,杜允言告诉自己,海月是在10月20号那天出轨的……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他也早就因为海月当年的“死”,而不再对那件事耿耿于怀,那个日期,也被封印在了心底最深处。
如今再次看到,关于过去的记忆如同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但那些记忆带给自己的不愉快,早就随着三年前海月的“死”而烟消云散,现在再回想那些事,已经是用一种极为理性的态度在分析事情了。
就像现在,过去的记忆,让他一下子就找出了,这个结婚证书的不对劲儿之处。
或许,郑克耘并没有说谎,,而郑克耘也的确是与那个蔺紫株的女人结过婚,上过床。
但蔺紫株是蔺紫株,海月是海月,她们或许长得一模一样,但却是生活在地球两个不同地方两个人。
司空经秋凝了下神,肯定道,“她不是你所说的那个紫株,她是宋海月。”
“呃?”这下换郑克耘愣住了,“你这什么这么肯定她不是蔺紫株?司空先生,你是不是真的弄错什么事了?”
郑克耘觉得司空经秋的说法有点荒谬,他和紫株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三年多,会不知道她是谁吗?
“紫株这三年都跟我在一起,直到去年底才回国,她根本不是你所说的宋海月。”郑克耘说着,挑眉,示意司空经秋继续把袋子里的其他资料看完。
司空经秋没有异议地拿起资料查看。
郑克耘在他看资料的时候,细心地替司空经秋解释,“关于你所说的宋海月,我也曾经派人调查过,她是紫株的同卵双生的双胞胎妹妹。说起来,当年的事情非常的蹊跷,宋瑞林和司空兰析夫妇出车祸的时候,蔺紫株和宋海月两姐妹因为撞击力太大被抛出车外,一个落在附近店家的衣服堆上,那一个,后来被宋瑞林的弟弟抱回去,也就是宋海月。而另一个,则落在刚刚丧女的蔺伯父的车上,被载回了蔺家,蔺家发现后,收养了她。”




、撞见他的好事

司空经秋却没有在意郑克耘说了些什么,他蹙眉翻看着资料,直到看见某一页的几行字时,停了下来,抬头看向郑克耘,一字一句肯定地说,“蔺紫株在三年前曾经回过国!”
郑克耘愣住,回想了几秒钟后,才点头,“嗯,蔺伯父过六十岁大寿的时候,紫株是回来过,不过只呆了不到一个星期就返回美国了。”
司空经秋眯起眼睛,“日期?”
“好像……是在七八月份的时候吧,当时我到欧洲与一名客户见面,所以具体日期我记得不是太清楚。”郑克耘想了下说。
七八月……
和海月出事的时间吻合。
他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当年被送去火化的那个人不是海月,而是蔺紫株了。
然而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恐怕只有蔺家夫妇才知情了。
不过……
司空经秋并不急着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反正他迟早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司空经秋勾唇,声音里有着无法抑制的轻松,“蔺紫株小姐生前,曾经有患过什么病症吗?”
“呃……紫株从小就患有哮喘。”虽然不明白司空经秋为什么会这样问,郑克耘还是如实地回答她。答完之后,郑克耘立即问,“这和今天的事情有关?”
“当然。”司空经秋抬头看着郑克耘,一字一句清晰道,“蔺紫株早就死了,在三年前。”
郑克耘脸上的表情僵住,好像不能相信司空经秋所说的话一样,神色不再如之前那样镇定从容,声音也微微地颤抖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蔺紫株……”司空经秋停了下,才继续说,“跟你结婚的那个蔺紫株,三年前就死了,我亲眼看着她被送去火化,不仅是我,很多人都看到了。”
“司空先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郑克耘的声音紧绷。




、她是我的

司空经秋的话让郑克耘十分的生气。
而他的怒气与愕然,却让司空经秋心生疑惑。
郑克耘不知道现在的紫株不是原来那个人,而是海月这件事吗?
如果他不知道的话,那海月正在服用的药是怎么回事?
司空经秋眯眼观察着郑克耘的表情,表情严肃,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成分,“我当然知道。不管你信不信,蔺紫株在三年前就死去的事,是千真万确的。”
听到这里,郑克耘的脸色异常的难看,他已经无法再保持原先的冷静,全身的汗毛都生气地竖发起来,“司空先生,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你听得懂。”司空经秋直视着郑克耘,肯定地说,“你一定也早就发现了不对劲吧。”
郑克耘定在那里,没有回答。
司空经秋握紧身边人的手,继续说下去,“如果你没有发现不对劲儿,为什么这三年来,没有碰过海月?反而带另外的女人回来?你早就知道她和蔺紫株不是同一个人,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郑克耘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手臂上青筋贲起,“这是我和紫株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尽管被司空经秋说中了内心的想法,郑克耘还是不愿意承认。
“如果是你和蔺紫株之间的事,当然与我无关。”司空经秋说,“但是,她不是蔺紫株,她是宋海月,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景略的母亲。”
“孩子?”郑克耘猛地抬头,看向司空经秋身边的人,“你说紫株她生过孩子?”
“不是紫株。”司空经秋纠正郑克耘,“她是宋海月,我们有一个三岁的儿子。”
“不可能!紫株根本没有怀孕过!”郑克耘铁青着脸道。
“正因为蔺紫株没有怀孕过,所以……”司空经秋牵着海月的手站起来,对郑克耘说,“这个女人,她是我的宋海月,而不是你的蔺紫株。”




、她是我的

司空经秋停顿了下,将海月拉进怀里,手掌轻抚着她的腹部,一字一句地告诉郑克耘,“海月的腹部,有一道因为生产景略而留下来的刀疤,这个,你不知道吧。”
“刀疤?”郑克耘缓缓地低头,目光落在海月的腹部。
他的表情充满了疑惑与不置信。
“抱歉,没有办法让你亲眼验证,但眼前这个女人,的确是宋海月,而现在,我要把她带走。”司空经秋说着,牵着海月朝门口走去。
郑克耘讷讷地看着他们一步一步离开的背影,好半晌没回过神来。
直到——
司空经秋和蔺……不,宋海月的脚跨出书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我不会跟紫株离婚的。”
司空经秋停下脚步,转过头去,看着郑克耘,沉声道,“郑先生,你跟不跟蔺紫株离婚,我并不在乎。因为……”
司空经秋环住海月腰的手箍紧了一些,才道,“她不是蔺紫株,所以你的决定不会影响到我们。”
“她现在的身份是蔺紫株。”郑克耘终于承认了海月的身份。
他无法不承认。
正如司空经秋所说的,虽然眼前这个女人和紫株长得一模一样、记得过去所有发生的事,但这三年来,他却下意识地无法将她和过去的紫株当成一个人看,无法碰触她……
他尝试着碰触过,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他在她面前根本就没有办法兴奋起来……
有一段时间,郑克耘甚至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直到遇见何田田,遇到何田田这个被他用强占的方式得到的女人。
他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并没有问题,而是在除了何田田外的女人面前,他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办法兴奋起来……
所以,他才会在跟紫株已经结婚了的情况下,千方百计地想要得到何田田,因为只有在何田田面前,郑克耘才会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她是我的

但是何田田却千方百计地想要逃开!
从他的身边逃开!
想到这里,郑克耘的胸口立刻被一股怒火充满,他瞪着门口那对亲密依偎在一起的爱侣,双眼迸发着妒忌。
他妒忌他们之间不用言语的亲密!
所以……
郑克耘吸了口气,冷然道,“只要她现在是蔺紫株,我就不会离婚。”
司空经秋笑了下,十分善意地提醒他,“郑先生,如果太执着于过去的人和事,就会失去眼前更重要的人和事,我希望你能冷静下来,好好地想一下。”
语毕,搂着海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里。
司空经秋相信,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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