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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抱你去吧……”司空经秋起身,拦腰将她抱起来,咧嘴轻笑着走进浴室,表情一点也没有悔改的意思。
、限制级运动
到浴室门口的时候,海月突然抓住司空经秋的手臂,阻止他继续前进。
“怎么了?”司空经秋愣了一下。
“你先去把景略把到床上,我怕他一会儿真的感冒。”海月的视线越过司空经秋的肩头,看向他身后,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甜的景略。
司空经秋勾起唇角,耍赖道,“把景略抱上床后,你就随我处置吗?”
“你——”海月面红耳赤,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缩在他怀里嗫嚅着。
好一会儿后,看到景略动了动,似乎要翻身的样子,担心景略会从沙发上摔到地上,于是急道,“好啦,你快点去把景略把回床上!”
“是!”得到心里所想的答案,司空经秋立刻放下海月,转身,快步朝沙发走去。
海月赶紧趁这个时机溜进浴室,把门拉上,抓紧时间冲洗身体,希望在司空经秋进来之间,把一切事情都做完,免得又被他折腾得连站都站不稳。
司空经秋怎么可能没有料到她的小心思,他迅速地把儿子放回床上,快步地走到浴室门口,轻轻一拉,门就开了。
装这种推拉式的门的时候,他还有些犹豫呢,现在看来,当初的决定真是太对了。
如果不是这种门,他现在恐怕还不得其入呢。
司空经秋咧嘴一笑,就这样光裸着身体跨进去,走到水帘当住,抱住海月细滑白嫩的娇躯。
海月吓了一跳,飞快地转身,“你怎么这么快?!”
她才刚刚打开莲蓬头而已……
“精神这么好?你想趁着我抱景略回床上这段时间,解决掉一切,把衣服穿上吗?呃?”司空经秋一面说一面轻咬她的耳垂。
“我……”海月语塞。
她的确是抱着这个想法的。
她不得不这么做啊,这个男人的欲望实在是太可怕了,好像有无穷无尽似的精力似的,如果她不赶紧做点措施,恐怕今天晚上都别想睡觉了。
、限制级运动
海月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她轻轻地推搡着他,“你别这样,我好累了,让我休息一下。”
司空经秋停下动作,拨开海月额前的发丝,吻了下她的眉心,问,“困了?”
海月摇头,刚才还有些昏昏欲睡,现在被水一冲,精神好像又一下子回来了一样,虽然身体还是软绵绵的,双腿也阵阵发软。
“既然不困,那就证明你还有体力。”司空经秋的眸光微微闪了一下,搂着海月的腰,边吻她边将她抵到浴室光滑的墙面上。
“不会吧,你又……你不累吗?”
“本少爷三年都没碰女人了。”司空经秋轻笑,边回答边抬起她的一只纤细的长腿,勾到自己的腿上…………
“唔……”海月咬唇,吞下一回呻吟。
“抱歉。”司空经秋缓缓地动了起来,“我也不想让你这么累,但是身体完全控制不住,忍着点,我以后再补偿你……”
他一面吻着她的唇,一面说。
两人抵在浴室的墙,激烈地纠缠着,直到凶猛的欲望得到完全的餍足,急促的喘息渐渐平稳下来,司空经秋才终于舍得从海月的体内退出来。
他们在浴室里做了两次,激烈得骨头都差点散架。
海月身上的每一颗细胞都疲累到了极点,整个人就像被揉过的后面一样,趴在司空经秋的肩膀上,全身一丝力气也没有,只有呼吸还在微弱地残喘着。
司空经秋替两人清理完身体,套上睡衣,然后才抱着海月离开浴室,回到床上。
过度的运动,让海月在浴室里时就已经昏昏欲睡,她完全不记得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时候穿上的,微微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躺平了。
体力严重透支,几乎是一沾枕,海月就立刻睡着了。
司空经秋没有动,就这样,在皎洁的月光中睁着眼,目光柔和地看着身边一大一小的两个人,直到海月完全熟睡,才缓缓地抽出手臂,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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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运动
轻手轻脚地打开抽屉,把之前随意扔进去的药瓶拿出来,凝视了一会儿,握紧。
司空经秋抓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没有穿鞋,就这样光着脚走出卧室,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书房。
李管家已经在书房里等候多时了。
他看到司空经秋出现,立刻转身微微弯了下腰,行礼,“少爷。”
司空经秋点了下头,把手中的药瓶递给李管家,“你把这个送去给东野。”
“是。”李管家接过药瓶,转身离开了书房。
司空经秋看着李管家的背影,直至完全消失后,才走到桌子后坐下,打开电脑,上线,试图联络之前替自己追查司空老太太下落,后来却因为发生了一连串事故而断掉联系的私家侦探。
发完邮件后,司空经秋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一面等候对方回复。
叩叩!门口忽然有人敲门。
司空经秋睁开眼,看到平常这个时间早就已经睡着的司空老太太。
她抱着一个牛皮纸袋站在门口。
“奶奶?”司空经秋的声音有些疑惑,“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
司空老太太走进来,轻手轻脚地把门带上,走到司空经秋面前,把手中的牛皮纸袋放到书桌上,才说,“这是奶奶当年查蔺紫株这个女孩子时,所收集到的资料。奶奶想,或许对你有帮助,所以就把它们找出来了。”
“奶奶,谢谢你。”司空经秋冲着司空老太太咧嘴一笑,打开了牛皮纸袋。
“这么客气做什么?”司空老太太搬了椅子坐下,“海月除了是我的孙媳妇之外,还是我的亲外孙女啊,奶奶这只是在帮自己……”
司空经秋怔了下,“奶奶,如果海月这辈子都想不起来……”
他的声音有些落寞,一点也没有在海月面前那么自信满满。
毕竟,像海月这种完全拥有另一个人记忆的症状,以前从来没有人出现过。
、限制级运动
他担心……
就算把事实真相追查出来,海月也恢复不了……
“那有什么关系海月回来了不是吗??”司空老太太拍着孙子的手,说,“如果她真的再也想不起来原来的事情,那你们就再制造属于你们自己的记忆啊,你才二十八岁、海月也才二十三岁,未来还有几十年,还怕丢失过去那么一点记忆吗?”
说到这里,司空老太太顿住,眼神有些飘远,“再说,过去的记忆也未必都是好的,海月像现在这样,没有被过去的任何人束缚住,更不会因为那些曾经的伤害而担惊受怕,不是更好。虽然说,海月完全想不起来让我们多多少少有些遗憾,但总比化成一缕轻烟消散来得好太多了,不是吗?”
司空经秋微不可见地点头。
“经秋。”司空老太太拍着司空经秋的手,语重心长,“奶奶希望你现在追查海月当年为什么会和蔺紫株交换了身份,只是为了弄清楚,她为什么长期用药,而不是再把自己重新绕到过去的事情里面。如果那样的话,倒不如直接放弃,不要继续追查下去,反正海月已经回来了……”
“奶奶?”司空经秋惊愕地看着面前的老人。
司空经秋以为,这件事只有自己和东野知道,就连李管家,他也什么都没有透露,奶奶是怎么知道的?
“你真以为奶奶老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吗?”
“这——对不起,奶奶。我只是不想让您担心,并没有要瞒着你的意思。”司空经秋垂眸。
“没关系。只要到时候记得把结果告诉奶奶,这样就可以了。”司空老太太笑了笑,站起来,“早点回房休息,你也不要忙太晚了。”
“嗯。”司空经秋点头,跟着站起来,把司空老太太扶出书房,交给在门口候着的佣人,目送他们离去后,才转身回到书房,浏览司空老太太拿来的资料。
、限制级运动
“嗯。”司空经秋点头,跟着站起来,把司空老太太扶出书房,交给在门口候着的佣人,目送他们离去后,才转身回到书房,浏览司空老太太拿来的资料。
司空老太太给的文件里,多是关于蔺紫侏的成长经历,还有收养蔺紫株的那对夫妻的家世调查,大部分是一些他们的交友状况、生活琐事,并没有太多有用的资料。
司空经秋走马观花地翻看阅读着。
就在一叠资料快阅读完的时候,司空经秋的目光被资料里的某一张照片所吸引。
那是蔺紫株的父亲蔺长国年轻时候的照片。
蔺长国年轻的时候很斯文俊秀,全身上下都透着浓浓的书卷气,但这并不是这张照片吸引住司空经秋目光的原因。
令他目光驻留的,是照片里站在蔺长国身边的那一个人——
尽管照片里站在蔺长国身边的人十分年轻,轮廓比现在刚毅,五官也比现在更加立体,脸上也没有皱纹,看上去十分的英俊,全身上下透出来的气息充满了蓬勃性,与现在经过岁月沉淀之后透出来的睿智模样天差地别,
司空经秋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是程远铭,夏东野的导师。
司空经秋的双眸倏地眯起,盯着照片中的人看了几秒钟,拿起电话按夏东野的号码。
然而才按了两个号码就停住,把电话重新盖了回去。
只是看到一张照片而已,不能确定程远铭就和这件事有关,还是先不要惊动夏东野好了。
先联络上私家侦探,让他调查一下蔺长国和程远铭的关系再说。
司空经秋转头,看向屏幕,发现对方已经回应了自己的消息。
他移动鼠标,打开邮件,快速地浏览之后,把蔺长国和程远铭的简单的资料传给了对方,并要求对方在一个月内必须查到自己所要的资料,然后才下线,关掉电脑。
、限制级运动
司空经秋转头,看向屏幕,发现对方已经回应了自己的消息。
他移动鼠标,打开邮件,快速地浏览之后,把蔺长国和程远铭的简单的资料传给了对方,并要求对方在一个月内必须查到自己所要的资料,然后才下线,关掉电脑。
司空经秋拿起桌子上的照片,若有所思地打量着。
他怎么也没想到,夏东野的导师程远铭竟然和蔺长国有联系,而且看起来关系还不错……
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推断程远铭和当年造成海月“死亡”的事有关?甚至于现在海月在服用的药物,也和程远铭有关?
司空经秋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许久,终于还是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夏东野的手机。
夏东野很快就接起了电话,“以秋?”
“李管家的东西送到了吗?”司空经秋没有马上问关于程远铭的事。
他还在想,要怎么样开口,会显得比较自然。
程远铭毕竟是东野的导师,在没有确切的证据前,他还是先不要做过多的揣测……
司空经秋凛了下神。
“他刚走。”夏东野正在对李管家送来的药做进一步的化验,这个时候接到司空经秋的电话,他直觉得以为司空经秋是想询问药物化验的结果,于是先开口道,“我正在化验,结果还没出来。”
“我打电话给你不是要问这个。”司空经秋说。
他知道想要知道一种药的成分需要经过很严密的程序,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