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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月激动得说不出话来,靠在司空经秋的怀里用力地摇头,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再度消失一样,双手紧紧地箍着他的腰。
巨大的力道,甚至把司空经秋的腰勒得有些疼。
司空经秋没有动,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里,让她抱着。
他心里翻腾着一股十分复杂的情感,很高兴海月并没有忘记他,却又对海月刚才没有认出自己的举动深感介意。
是因为他脸上的疤痕吗?
司空经秋咽了咽口水,艰涩地开口,“刚才你为什么没有……”
、控制不住
司空经秋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相信海月一定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我……”海月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笑了笑,“我的眼睛看不见。”
“看不见?”司空经秋表情僵硬,好几秒钟后才想起来,她服用的药物会带来失明的事,“什么时候开始的?”
司空经秋的声音干哑,而且带着浓重的涩意。
尽管是因为失忆而没能呆在海月的身边,司空经秋还是十分的介意,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他却不在……
“不记得了。”海月摇头。
这半年多来,她所有的心思在都放在寻找司空经秋这件事上,是真的不记得自己的视线到底是什么看不见的了。
“对不起……”司空经秋内疚地说,“我应该早一点回来的。”
“没关系,只要你回来就好了。”
司空经秋的心,因为海月的轻淡描写,而狠狠地抽痛起来。
他收紧了双臂,将怀里的人拥得更紧一些,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样。
两人就要这,站在玄关处,静静地靠着彼此,分享着对方的体温。
半晌过后,海月想到什么似地,猛地从司空经秋的怀里抬起头来,拉着他的手,摸索着往房间里走去,一边喃喃道,“对了!景略和奶奶……应该马上通知景略和奶奶,你回来了。景略在里头睡觉,奶奶在餐厅,我先打电话给李管家,让他把奶奶带过来,然后再把景略叫醒……”
“等等!”司空经秋突然反手,抓住海月的手臂,阻止她继续行动。
“呃?”海月停直来,不解地看他,“怎么了?”
“先不要告诉奶奶。”他还没想到要怎么面对奶奶。
“为……为什么?”海月不懂。
“我们很久没见了。”司空经秋没有直接回答海月的问题,他捉着海月的双臂,将她转过来,“我想好好地看看你。”
、控制不住
他承认自己在逃避。
但是,现在的他,是真的没有做好准备,面对奶奶,尤其是刚才无意中听到奶奶所说的那些话后。
海月却不太同意司空经秋的做法。
她开口道,“可是奶奶和景略都非常地……唔——”
海月没有来得及把话说完,因为,司空经秋已经低下头,吻住了她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唇。
他急切但却不粗鲁的动作里,带着一丝胆怯与害怕。
海月甚至感觉到,他身体微微地在颤抖,那不是激动,而是害怕的战栗。
“经秋……你怎么了?”海月在他吻与吻之间出声。
“我没事。”司空经秋一面吻着海月的脸上有肌肤,一面抱着她离开玄关,朝房间内部移去。
瞄到双人床上有个小小的隆起后,他身体一旋,抱着她重新退出来,走进浴室,把门反锁,这期间,他的手的唇没有离开过海月的身上,不断地挑逗着她,模糊着她的思维。
海月的脑子被他吻得有些昏昏沉沉的,但却没有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她尝试着在司空经秋已经完全褪去害怕、越来越激烈吻之间开口,“等等……”
司空经秋根本没有在听海月说什么,俊脸上全是情欲蠢动的狂热。
他动作迅速地褪去两人身上的衣物,直接把人抵在门上,光裸精实的胸膛紧贴着她胸前空无一物的柔软。
海月微叹一声,放软身体,放弃在这种时间说话了。
司空经秋根本就没有在听她说什么,只有等他的情绪稳定下来之后再说了,反正人已经回来了,也不差在这一时半会儿。
她的屈服,换来了司空经秋更为激烈的侵略。
他低头舔吻着她挺翘的酥胸,高超的技巧勾得海月忍不住全身战栗,险些瘫软在地……
司空经秋以单手托住她的臀,另一只手急切地拉高她的长腿,环在自己的腰间,强烈的欲望凶猛冲进她的体内。
、控制不住
“经秋……”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的海月痛得低吟一声,娇弱的身躯几乎无法适应这么突然的入侵。
“很疼吗?”他忍着冲刺的冲动,腾出一只手则往两人交融的地方滑去,揉捻她柔嫩紧绷的肌肉。
“有一点。”海月忍着不适开口。
她已经半年多没有……司空经秋的动作又这么突然,会不适应是正常的。
“对不起……”司空经秋愧疚地看着她汗水浸润的脸蛋,咬牙静止不动,额头青筋微跳。
本来只是想要转移海月的注意力,没想到却被她的紧窒逼到失控……
海月伸手,环挂在司空经秋的颈后,埋在他的肩窝处摇头,“没关系,刚才有点不适,现在好多了。”
她的话让司空经秋再也忍不住,强烈地律动进袭起来,动作迫切到近乎粗暴……
海月只能紧晨地攀着司空经秋的肩膀,随着他激烈的动作飞舞。
那份揉和了些许粗暴与兴奋的疼痛感,让海月神智完全迷蒙,她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不断进占自己身体里的力量上。
司空经秋早已忘记自己这么做的目的,他的意识完全被情欲操控,只知道要不停地拥抱她,
占有她,得到她……
好像只有这样,心底那份因为司空老太太的话而引起的恐慌才能稍微退去一些般。
极致那一刻来得一猛又急。
两个人的身体同时绷紧。
臂下肌肉猛然偾起的同时,海月感觉到属于他的男性热潮涌进自己的身体里。
海月呻吟一声,昏然地瘫在他的肩上,急促地喘息……
久久过后,海月终于从激烈的激情当中回过神来。
她伸手,轻抚司空经秋的脸,指尖触碰到他脸上不寻常的突起后,僵凝住。
、控制不住
下一秒,双手急切地在司空经秋脸上摸索着,确定手中所触的凹凸不平是一道近十公分的疤痕后,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你的脸……”
司空经秋没有退出来,直接抱着她坐到一旁的盖上盖子的马桶上,然后才道,“那天掉下海的时候,不小心刮到的。你会介意吗?我已经不像以前那么……”
他的语气里蕴藏着连自己都没有感觉到的恐慌。
海月捂住司空经秋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故作轻松道,“反正我的眼睛也看不见了,我们正好凑成一对。”
她的话让司空经秋的身体一僵,陷入沉默。“怎么了?”
“没事。”司空经秋回过神来,将头靠在海月的肩上,两人亲密地交项,指撑轻抚着她的光裸细滑的背部,“先不要告诉景略和奶奶我们见过面的事。”
“你不回司空庄园吗?”海月猛地从他的肩窝处抬起头来。
她不明白司空经秋为什么要这么做。
分开这么久,难道他不想见奶奶和景略吗?
“暂时不回去。”司空经秋说。
“为什么?”海月急了。
难道他还想离开?
司空经秋沉默,幽深的眸子里闪着涩光。
海月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追问,“你说话啊,为什么暂时不回司空庄园?是被很重要的事绊住了?还是?”
“我是……”司空经秋嗫嚅了半晌,终于还是把心中的隐忧说出口,“我是易震天的儿子,奶奶不会接受我的。”
海月一愣,瞬间明白过来他听到奶奶刚才所说的话了。
她连忙解释,“你想太多了,奶奶根本没有在意,她只是生气你这么久没有回来,所以才会说那些气话的!”
司空经秋没有立刻出声,他沉默了几秒,才开口道,“总之,先不要让奶奶和景略知道,我回来过。”
“可是……”
“答应我!”
、控制不住
“好吧,我暂时不告诉他们。”他异常的坚持让海月妥协了,“可是……如果你不回司空庄园的话,我要怎么找你?”
仿佛害怕司空经秋又突然消失似的,海月抱紧了他的脖子。
“我现在住在度假村的员工宿舍,你可以随时过来找我。”司空经秋把所住的楼层和房间号告诉她。
“呃……”海月沉吟了下,说,“要不然,告诉景略一下?”
景略很粘自己,几乎时时刻刻都要跟着,如果不把这件事告诉景略,她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出门见司空经秋的话,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司空经秋沉默着,好几秒后终于头,“嗯。我也好久没看到他了。”
“要不要现在就见见他?”海月红着脸起身,蹲下身体,摸索着想捡衣服,一不小心触到司空经秋的腿。
她触电般想要缩回手,却被司空经秋捉住。
“你别动,我来!”司空经秋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一替海月穿上。
几分钟后,整装完毕的两人手牵着手离开浴室,来到床边坐下。
看着景略微张着小嘴,呼呼大睡的模样,司空经秋玩心大起,突然伸出手去,捏住景略粉嘟嘟的脸蛋往外拉。
“小懒虫,起床啦!”
正在与周公下棋的景略突然遭此侵袭,痛得猛坐起来,捂着脸颊大叫,“哇——好痛!”
这对母子,连起床的反应都一模一样呢。
司空经秋看着景略,不由想起先前也曾经这样捏过海月的脸,当时她的反应和景略一模一样,不由咧嘴微笑。
“怎么了?摔倒了吗?”海月以为景略不小心摔到地下,吓得从床上站起来,表情惊慌不已。
“没事”司空经秋拉住海月的手,把她重新拉回床边坐好。
“可是我刚刚听到景略说痛……”
“景略只是有点被我吓到。”司空经秋看着还睡眼惺忪,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景略,一面搂住海月的腰。
、控制不住
房间里出现的声音,终于让景略清醒过来,他抬头看向声音的发源处,发现坐在床边的人竟然是“出差”了半年多的司空经秋,双眼猛地瞪大,然后,朝司空经秋扑了过来。
“爸爸!你出差终于回来了?!”
景略踩在司空经秋的膝盖上又跳又叫,司空经秋差点没扶住,让景略滚到地上去。
“小心点!小心点!摔下去鼻子会扁掉的!”司空经秋心惊胆战地抱住儿子。
“爸爸的鼻子才扁——”景略朝司空经秋做鬼脸,然后还来不及吐舌头,就看到横亘在司空经脸颊上的疤痕。他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惊愕地看着司空经秋,好几秒后才发出声音来,“爸爸,你的脸怎么了?”
“呃……这个啊……”司空经秋沉吟,脑子里想要要找什么样的借口才不会让景略起疑心。
眼角余光瞄了身边嘴角轻扬,保持着微笑的海月一眼,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道,“呃……因为爸爸出差太久了,你妈妈一生气,就……”
说着,他还十分“忧伤”地垂下眸,好像在忏悔自己晚归的行为一样。
“咦?真的吗?妈妈,爸爸脸上的伤是你打的?”景略转头,错愕地看向海月。
“当然……不是……”躺着也中枪的海月慌乱得摆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最后,所有的错愕都化成了一句咆哮,“司空经秋!你跟景略乱说什么,我哪有对你做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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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不到五点半,海月便离开了办公室,坐李管家准备好的车子,将景略从幼稚园里接了出来。
此刻,他们母子正在前往度假村的路上。
因为司空经秋暂时不想回司空庄园,海月只能偷偷摸摸地带着景略到度假村去见他。
“妈妈……妈妈……我这个样子够不够隐蔽?”用外套把自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