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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会让你点头答应的。”夏东野说着,突然掐住沈乐菱的下巴,俯身将唇凑了上去。
沈乐菱吓了一跳,整个人定住,直挺挺地僵在那里。
她完全没有料到,夏东野会突然行动,傻傻地僵在那里,任由夏东野拉开她小礼服的拉链,连同隐形纹胸剥去……
感觉到身上倏然一凉,沈乐菱迅速地回过神来,狠命地拍打挣扎着,想要挣脱夏东野的禁锢,然而他的身体就像一座大山一样,紧紧地压在自己身上,让她完全无法动弹。
没办法,沈乐菱只能用力地大叫,“死色狼!你快点放开我!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对我怎么样的话,我一定会把你的XX踹断!”
夏东野对沈乐菱的叫嚷充耳不闻。
他热烫的唇,搜寻到她的柔嫩的唇瓣,强势地撬开,灵活的舌探入其中,纠缠她的舌,吞噬掉她的声音。
夏东野像一只失去理智的兽一样,一面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面不停地品尝着沈乐菱身上细致水嫩的肌肤。
、酒后失身
夏东野已经很久没有女人了——
法夏走后,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在了工作上。
然而眼前这个女人,明明性格糟得不行,行为也很粗鲁,完全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还有她的身体,也不像法夏那以完美……
可是他却无法控制身体里奔腾的血液,想要把这个女人占为己有——
就连那天脑子进水、侵犯海月时,他都不曾这么激动过。
或许是酒精的关系吧。
这样想着,夏东野扯掉沈乐菱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有力的大腿,挤开她不断踢蹬的双腿,用勃发的欲望,揉擦着她腿间最柔嫩脆弱的地方,直到她娇吟不已、他的欲望上沾满了她的动情的甜蜜。
“死色——”沈乐菱尝试在他的吻和霸道的动作间说话。
然而她的话还没有来得急说完,夏东野就以一个急躁的力道,强势地冲进她的体内,深深地占有了她。
“啊——”撕裂般的痛楚,透过神经,穿透进沈乐菱的脑海,疼得她以为自己那一刻就要死去,眼眶瞬间被湿湿的雾气弥漫住。
她完全没有想到,夏东野这个死男人,竟然来真的。
夏东野不仅强行压去自己的清白,甚至还不顾她的疼痛,开始猛烈地冲撞起来,像失控的野马一样,频率快而且猛地冲刺着……
他俊秀的脸上布满了情欲,无底的黑眸熠熠发亮,好像要燃出火焰似的。
沈乐菱疼得直掉眼泪,她想要挣脱这种折磨,然而双手却被紧紧地按在头顶,身体也被紧紧地压住,根本无法动。
现在的她,除了咒骂,什么也做不了,“死色狼,你等着……我一定……要把你阉了!”
大概是沈乐菱的咒骂起了作用,夏东野突然停下了猛烈的动作,瞪着沈乐菱,眼神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混着一丝迷离不清。
、酒后失身
体内的疼痛减缓,沈乐菱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她这口气还没来得及松完,夏东野又动了起来,而且这一次,律动的速度甚至比之前更快,好像要把她整个人完全吞噬掉一样。
沈乐菱放弃挣扎了。
因为她知道,自己不管怎么挣扎,夏东野都不可能停止侵犯的动作……
这个男人已经完全疯了!根本没有理智可言了!
她现在能做的,只是尽量在把身体放松,让夏东野的入侵不那么困难,顺畅一点。
这样,她自己的舒服一点,不会疼得像在受酷刑一样。
真是他妈的痛死了!
她完全不知道,原来第一次这么痛,身体好像被利刃不断地劈开一样……
沈乐菱放软身体,躺在床上,报复性掐住夏东野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他微微渗着薄汗、因为激情而偾起的肌肉里,想让他也尝尝疼痛的感觉。
沈乐菱的动作,却更加引起了夏东野的侵略性。
他掐在沈乐菱腰上的手,往下移到她的臀上揍住,凶猛地占有。
强烈律动中,沈乐菱不断地用指甲掐他,用牙齿咬他,握拳捶打他。
“死色狼……等一下本小姐一定要……把你阉掉……”
静谧的房间里,微颤的骂声和急促的粗喘声交织在一起,开成一曲煽情的、让人情绪更为奔腾的魔咒。
夏东野仿佛着了魔一样,猛烈地律动着,把自己不断送进沈乐菱的深处……
久久过后,夏东野沙哑地低吼了一声,最后用力地一击,脊背猛然抽直,然后瘫软在沈乐菱的身上,俯在她的耳边沉重地喘息……
前所未有的高潮让夏东野即使从高处跌下来,整个人依然晕眩。
夏东野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野蛮,做出强行占有女人的事来——
这个女人甚至还是他非常不喜欢的类型……
、酒后失身
剧烈的运动,让夏东野体内的一丝酒精成分挥发干净,他已经从半醉中清醒过来。
他抬起头来,看着身下红着脸怒瞪着自己的女人,心中一点道歉的意思也没有,他的分身,甚至仍然依恋地沉在沈乐菱的体内,双手也紧紧搂着她不放。
沈乐菱很粗鲁没错,但同样的,这代表她很有活力,她充满了生命力——
如果是这个女人的话……
如果是这个女人,应该不会那么容易消失吧。
夏东野低头,轻吻了下沈乐菱撅得老高,几乎可以挂油瓶的红唇,低哑道,“跟我结婚吧。”
看了经秋和海月的婚礼后,他突然想找个女人结婚了。
沈乐菱惊愕得说不出话来,瞪大眼睛,嘴巴张成O型。
好半晌后,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敢置信地开口,“死、死色狼……你脑子没坏吧?!”
先是来一句“我们上床吧”,把她吓得魂飞魄散,然后在强行占掉她的清白之后,又说“跟我结婚吧”……
这个男人反常的行为,让沈乐菱胸口的怒意一下子消失怠尽,内心充满了不解与疑惑。
他是被今天的婚礼刺激到,所以才脑子秀逗的吗?
“我很清醒,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夏东野说。
他是真的想要结婚。
沈乐菱隔了好久才开口,“为、为什么是我?”
“你是处女。”夏东野回答。
“那又怎么样?”沈乐菱白他一眼,“我讨厌你,才不要跟你这种人结婚。”
他刚才把手伸进她的腿间的时候,怎么没有意识到她是处女,而停止所有的行为?
现在才用这个借口来说,不显得太虚伪了吗?
“我刚才没有避孕。”夏东野故意动了一下身体,提醒沈乐菱自己的存在,“你很有可能,会怀孕。”
“放屁!我才不会怀孕!我绝对不可能替你这种霸王硬上弓的死色狼怀孕!”沈乐菱没好气地瞪他,“你走开!我要去买事后避孕药!”
、酒后失身
她才不会那么倒霉,被强暴还怀孕!
她会把所有可能怀孕的机会都扼杀!
“你必须嫁给我!”夏东野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严肃起来,态度更是无比的强硬。
不管是因为被酒精迷惑了神智还是其他,既然他占了沈乐菱的清白,就应该要负责到底。
“我绝对不要嫁给你!我讨厌你!”沈乐菱用力地捶打他,“放开我!你这个死色狼!我才不要嫁给你,一辈子都看你这张讨厌的脸!我更不可能怀孕!”
“我会让你怀孕的。”夏东野说着,迅速地把她带入到第二轮的风暴当中……
*****
“神经病!脑进水!下三烂!最好那个地方烂掉!”沈乐菱用力地踹着自己住了二十年的木屋出气。
没错。
她逃回家了。
连工作都来不及辞,也没有跟任何人说明情况——
司空经秋和宋海月结婚当天,发生那样的事,她怎么还能在X市呆得下去?
那天,好不容易等到夏东野精力耗尽睡着后逃出来,沈乐菱第一反应是要报警的,然而拿起电话那一刹那又犹豫了。
因为她突然想起,司空经秋曾经提过,夏东野是研究所里重要的一员,如果当时她报警的话,势必会影响研究所药物研究的进度。
这样一来,海月的眼睛就……
啊啊啊啊啊——
真是烦死了!
沈乐菱再一次用力地踹了木屋的墙壁几脚,把心中的愤怒泄完之后,才双手叉着腰,准备回屋子里煮晚餐。
沈乐菱慢慢地从墙壁和篱笆中间走出来,还没来得及进屋,就看到一辆有些熟悉的高级轿车突然在门外停住。
那是司空经秋家的车子。
沈乐菱之前坐过几次,所以认识。
她愣了下,下意识地台头,看满天的红霞一眼。
这么晚了,司空经秋到这里来有事吗?
、酒后失身
沈乐菱回过神来,一脸狐疑朝门口走去,要和来人打招呼,却瞥见一个这辈子都不想见的人从车上走下来。
夏东野?
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而且还坐着司空经秋的车子?
难道……是司空经秋把这里的地址告诉他了?
沈乐菱迅速地闪身到院子里的一棵树后藏起来,小心翼翼地探出半颗头,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观察着外头面的情况。
夏东野下车后,转身向李管家道了个谢,然后才举步朝那幢小木屋走去。
他在半人高的木栅门前,四顾地搜寻了一会儿,没有看到门铃,思考了两秒后,推开木栅门,走进这幢破破烂烂的木屋院子,笔直地走到木屋前,开始敲门。
沈乐菱紧张地看着夏东野,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那个死色狼……突然跑来这里,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啊?
难不成……是觉得那天便宜还没占够,来把她抓回去关起来当禁脔吗?
想到这里,沈乐菱不由打了个寒颤,往后缩了缩身体。
她摒着呼吸,看着夏东野推开了木屋的门,走了进去。
沈乐菱立刻趁这个机会,猫着腰跑到小木屋的后头去——
继续躲在这里,肯定会被从屋子里出来的夏东野发现的。
沈乐菱缩在木屋后头,侧耳贴在木墙上,倾听着屋内人动静。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出来,好像是在翻什么东西。
沈乐菱听得咬牙彻齿,真是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那个不仅色、而且还兼当小偷的夏东野暴打一顿!
不过她气归气,却没有冲动地冲进去。
因为,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斗得过一个男人,否则那天,就不会稀里糊涂就被强行XXOO了!
沈乐菱只能躲在木屋后头,无声地手舞足蹈,烦躁地抓头发发泄着怒火。
该死的家伙!
竟然跑到别人家里乱翻东西!
、酒后失身
要是让她逮到机会,绝对揍得他分不清东南西北!
沈乐菱狠狠地握拳,对自己发誓!
大约五分钟后,窸窸窣窣的声音终于停止。
沈乐菱的情绪也稍微冷静下来,探出头去,继续观察。
沈乐菱看到,夏东野拎着一个大包包从木屋里走出来。
这么一大包……
装她所有值钱的家当都没有问题了。
夏东野这家伙,真的是来她家偷东西的?
沈乐菱错愕地瞪大眼睛,张大的嘴巴久久没有合上。
直到夏东野走出院子,坐进李管家的车子里,车子“呼——”的一声开走,她才从怔愣中回过神来。
趴在木屋的墙壁上发了一会儿的呆,沈乐菱猛地回过神来,“咚咚咚”地冲进屋子里,忙不迭的开始检查少了什么东西。
客厅里的电器一样也没少,放在餐桌上充电的手机也好好地躺在原处。
沈乐菱疑惑地怔住,三秒之后,猛地回过神来,疾风似地冲进卧室。
她迅速地环顾四周一眼,发现笔记本电脑好好地躺在书桌上,钱包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沈乐菱再次愣住。
怎么回事?
家里值钱的东西一样没少,那夏东野扛走的那一包到底是什么?
他不可能特地大老远地跑来替自己清理垃圾吧?
沈乐菱眨眨眼,开始认真地搜寻,卧室里少了什么。
目光巡到没有关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