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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最快的速度冲进浴室,冲了冷水澡,然后套好衣服出来。
“为什么你又会怀孕……”司空经秋用力地坐到床上,一脸被打败的表情。
早知道禁欲这么让人崩溃,他以前就应该戴套子的!
司空经秋挫败地抓抓头发。
都是那个庸医,要不是她当年说海月不可能再怀孕,他也不会完全没有防备,搞得现在这么狼狈。
看得到吃不到,根本就是非人的折磨嘛!
唉……
司空经秋饥渴地看了海月一眼。
海月眼角抽搐。
这位大少爷,要不是你不知节制,我会这么快又怀孕吗?
现在居然反过来说她会怀孕……
怀孕这种事,又不是她一个人能做得到的。
、摸胸小色狼
“你要不要……到外面去吹吹风,冷静一下?”看他难受成这样,海月忧心地提议。
“嗯。”司空经秋点头。
正好,他也想去看看夏东野怎么样了。
呃……还是先去看看那个官宇扬,问问他跟沈乐菱之间的关系好了。
司空经秋沉思了一下,站起来,轻拍了下海月的脸颊,“我去把景略带回来,你在这里等我。”
“呃……嗯。”海月暗暗地瞄了司空经秋的身体一眼,点头。
司空经秋当然不可能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
他撇开脸,重重地清了下喉咙,朝门口走去。
“对了!”
就在司空经秋打开门要跨出去的时候,海月突然出声叫住他。
“怎么了?”
“那个官宇扬……你要不要去查看看,他跟乐菱是什么关系?”海月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她知道,打探官宇扬和沈乐菱的关系不太好。
但是……夏医生刚才的样子,如果他们不先弄清楚,官宇扬到底怎么回事,肯定要发生事情的吧。
海月皱眉。
她本来一直以为,夏东野跟沈乐菱之间,只是因为孩子才会结婚……
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子。
或许……夏东野已经喜欢上了沈乐菱……
但是沈乐菱的想法呢?
她喜欢夏东野吗?
还是……只是因为孩子?
或者说……那个叫官宇扬的男人,其实是沈乐菱以前的恋人?
如果那个官宇扬真的跟沈乐菱之间有什么,那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海月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希望……
沈乐菱跟官宇扬之间的关系,真的如沈乐菱刚才表现的那样——
她完全不认识官宇扬。
海月眉头紧皱的模样让司空以秋不由有些担心起来。
他转身,重新回到床边,细心地问她,“没事吧?”
、摸胸小色狼
“没事。”海月摇头,“只是有点担心夏医生跟乐菱。”
海月顿了一下,“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却突然跑出一个官宇扬来……”
“不用担心。”司空经秋加她一个安抚的笑容,“我马上叫人去了解一下情况。”
“嗯。”听到司空经秋这么说,海月吊着的心终于微微放下了。
可是不到一秒,她的眉又皱起来,担忧全写在脸上,“如果那个官宇扬……”
“别忘了。”司空经秋露出一朵微笑,“乐菱已经怀孕,而且她跟东野马上就要结婚了,就算她跟官宇扬曾经有什么,那也都已经过去了。”
“希望如此吧。”海月叹气。
如果官宇扬跟沈乐菱真的是一对恋人,两人重新在一起的话,沈乐菱肚子里那个孩子就太可怜了。
生下来却不能呆在尊重父母身边……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景略,顺便看下东野那边的情况。”
语毕,司空经秋没有给海月反应的机会,直接走出屋子,轻手轻脚地带上了门。
司空经秋看着门发了几秒钟的呆,转身准备去找夏东野时,突然看到他就站在离自己大约五步距离的地方,整个人看上去阴恻恻的。
夏东野的表情十分严肃,眼神里还带着一抹愠怒。
“东野?”司空经秋愣了一下,上前几步,“你没事吧?”
“没事!”夏东野的口气很冲,好像谁欠他几百万一样。
“……”司空经秋定了下神,指指不远处的吧台,“要不要喝一杯?”
夏东野没有说话,径直走过去,拿起一杯酒,倒了一大杯灌下去。
然后,再次倒满,再灌下去,如此反复……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一瓶酒已经差不多见底了。
“你这样喝很容易醉。”司空经秋瞄了夏东野手中又空掉的酒杯一眼,“你跟乐菱谈得不顺利吗?”
、摸胸小色狼
“她说她不认识官宇扬!”喝了酒的夏东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用力地捶了下吧台,口气像被抢了心爱东西的小孩,完全失去了平时的冷静,“不认识的话怎么可能冲上来抱?!”
夏东野用力地捶了好几下面前的桌子,越说越气。
司空经秋没有说话,任他发泄。
“经秋,你帮我查看看他们到底什么关系!”夏东野说。
因为刚刚喝得太急的关系,让他有些微醺,眼神开始有些飘乎。
“嗯,我会安排人查清楚。”司空经秋一面顺着夏东野的话说,一面悄悄地把夏东野面前未开封的酒藏起来,以免他喝了一瓶又一瓶。
“你不是在沈乐菱家里住过半年吗?都没有见过官宇扬?”夏东野又替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一口啜饮。
“没有。”司空经秋摇头。
他也觉得奇怪。
沈乐菱和官宇扬之间,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有联系的两个人。
官宇扬在X市是算小有名气的商人,而沈乐菱……却住在离X市蛮远的小镇海边……
司空经秋收回思绪,看着已经把酒灌光,准备开下一瓶的夏东野。
“乐菱也许真的不认识官宇扬。”司空经秋说着,拿掉了夏东野手中的酒。
“不认识人家会冲过来抱她吗?”夏东野气愤道。
他根本不相信官宇扬跟沈乐菱之间一点关系也没有!
官宇扬看上去明明就像认识沈乐菱很久的样子!
否则他也不可能一冲上来就乱抱。
当时官宇扬虽然发着高烧,但眼神却是清明的。
“东野。”司空经秋挑眉,若有所思地看着东野。
半晌后,他终于开口,问道,“东野,你是不是爱上乐菱了?”
夏东野僵了下,随即皱起眉头,神色怪异地看着司空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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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胸小色狼
好几秒后,他才怪声怪调地吐出一句话来,“爱上沈乐菱?”
司空经秋点头。
“你脑子出问题了吗?”夏东野嗤笑一声,“我跟沈乐菱认识的时间连半年都不到。”
这么短的时间内爱上沈乐菱?
别开玩笑了!
“东野。”司空经秋叹了口气,“知道吗,你跟我是同一种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夏东野皱眉。
虽然两人的交情不浅,但不认为自己跟司空经秋同一种人。
他们有太多不同的地方。
司空经秋含着金汤匙出生,而他,不过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人。
就算撇开两人的家庭背景不谈,他们也不是完全相同的一种人。
在遇见海月之前,虽然不明显,但司空经秋身上依然有着明显的纨绔子弟的气息。
司空经秋爱玩、女人一大堆,花钱如流水——
尽管赚得也多。
而自己则完全不同。
他的每点成就,都是自己一步一步、慢慢地积累起来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从来没有像司空经秋那样,把女人当成必须的消费品。
这些年来,除了法夏,他身边的女人只有沈乐菱……
他根本不觉得自己跟司空经秋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所以,夏东野完全不能认同司空经秋这样的说话。
夏东野定了定神,道,“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任何相似之处,更不认为我们是同一种人。”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眉眼间有一种想要跟司空经秋划清界限的意思。
一直以来,夏东野对司空经秋换女人如换衣服般的做法都十分地不认同。
“你不用这样鄙视地看着我吧。”司空经秋眼角抽搐个不停。
他知道夏东野对自己对女人的态度很不赞同,但像今天这样,用鄙视的目光看自己,还是第一次。
大概是喝了酒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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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没有掩藏情绪?
司空经秋失失笑,却不介意夏东野的态度。
毕竟,他以前的生活,的确是很精彩。
身边的女人,一个接一个,有的甚至完全记不住对方的长相和名字,纯粹只是为了身体的欲望在一起。
以前,他很享受被女人包围的感觉。
“我想不出来该用什么样的眼光面对你。”夏东野白他一眼,终于把压在心底多年的话说出来,“你以前简直就像个会行走的性用具。”
会行走的性用具……
司空经秋的眼角再次抽搐。
他从来不知道,在好友的眼中,自己的评价这么低……
“喂!你不用这样吧!”司空经秋一脸尴尬地笑了下,“好歹我们也是换帖的兄弟,你这样形容,我的自尊心真的很受伤!”
夏东野看了他一眼,凉凉道,“我只是说出我内心真实的想法。”
“算了,不说这个了。”他以前的确是很荒唐,司空经秋不在意地挥挥手,把话题转回来,“东野,你爱法夏吗?”
夏东野身体一僵。
他没有料到司空经秋会突然提起法夏。
“她已经走了很多年了。”夏东野面无表情地说。
他不明白司空经秋今天为什么会突然提起法夏。
因为怕他想起当年差点无法再拿手术刀的事,这么多年来,司空经秋几首不曾在自己的面前说过法夏的事。
“东野。”司空经秋扬眉,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口气却有所未有的严肃,“你到底是爱法夏呢,还是对法夏有愧疚?”
“为什么这么问?”夏东野的眸光微闪。
司空经秋看了夏东野片,说,“大家只看到,法夏离开后,你无法再上手术台,却从来没有人注意到,你从未因为她的死,而真正地疯狂过。”
、摸胸小色狼
而沈乐菱……这个夏东野认识不到三个月的女孩子,却让他失控——
原因仅仅是因为官宇扬抱了沈乐菱而已。
这是一种非常明显的反差。
司空经秋作为一个旁观者,是看着夏东野和法夏一路走来,然后再是遇上沈乐菱……
所以,将这其中的差别看得最清楚的人,莫过于他。
他现在不仅怀孕,夏东野根本不曾爱过法夏,甚至已经完全释然,当年夏东野对海月的关心——
当时看不清,是因为被太多事蒙蔽。
现在……
当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之后,他反而能够冷静地去思考过去所发生的事了。
“你知道法夏为什么会死吗?”夏东野凝视司空经秋片刻,然后才开口说话。
“不是因为苏兰么?”司空经秋微讶地挑眉。
夏东野摇头,眸色突然转深,如一潭深不见底的黑水,“法夏当时怀孕了。”
夏东野说,声音十分沙哑。
“怀孕!?”司空经秋错愕地抬头,震惊地看着夏东野。
他完全不知道,从法夏当年已经怀孕!
难怪夏东野在法夏死后,会就此无法碰手术刀!
因为那场手术,不仅让他失去法夏,更让他失去了孩子!
司空经秋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能表达出自己内心的震惊。
“嗯。”夏东野点头,思绪渐渐地飘远,“法夏的身体一直不好,根本不能怀孕。”
司空经秋沉默着,眉头深锁,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他的父母并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夏东野的眼神黯下来,“当时,我们准备分手的。”
“因为你的家世?”司空经秋问。
“对。”夏东野拿起酒杯,将里头的酒一饮而尽,“我当年,也没想过要跟法夏在一起。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