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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少爷……”体内的快感规程得越来越多,曾嘉雯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唔……啊……那里不行……啊……”
外头有脚步声渐渐在靠近,司空经秋微微定了下,伸手捂住曾嘉雯的唇。
深陷在感官当中的曾嘉雯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抬头,眼神迷茫而混浊地看着他。
他俯身靠在曾嘉雯的耳边,身下重新动作起来,继续抽插,一边压低声音道,“别出声。”
曾嘉雯喘息着,不明白他为什么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深埋在自己体内的热烫也更加坚硬。
强大的快感淹没了她,席卷她所有的感官。
模糊中,听到外头有男人聊天和水流的声音,曾嘉雯立刻明白过来司空经秋为什么让自己不要出声的原因。
外面有人!
新一波的和谐大军来了,和谐万岁、天朝万岁!!!
、极尽挑逗之事
司空经秋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还在继续,甚至突然加快了挺进的速度。
曾嘉雯咬牙,一面享受着越来越巨大的激情,一面死死地撑住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可是司空经秋的攻势实在太猛烈了,曾嘉雯还是忍不住短促地叫了一声,“啊——”
外头的水声了交谈声突然停止,似乎被刚才的叫声吓到。
司空经秋横了她一眼。
曾嘉雯立刻抓下他捂着自己唇上的手,伸手狠狠地抱住他的颈项,把头重重地埋入司空经秋的肩窝,张口咬住——
肩上传来的痛感刺激了司空经秋,他更加用力地抽插冲刺,直到将曾嘉雯抛上高峰,不由自主地紧缩抽搐,才让自己完全释放。
两人靠在一起激烈而急促地喘息,谁也没有动。
外头依旧一片静悄悄的。
许久之后,水声和交谈声总算重新响了起来,热火朝天地讨论着刚才叫声的诡异,然后仿佛看到鬼一样,尖叫着奔离了男用洗手间。
他大概能猜到外头的人为什么跑得比兔子还快,镜子上有血迹,洗手间里又无缘无故地响起女人接近痛苦的呻吟,任谁都会往鬼故事的方向想去吧。
司空经秋轻笑一声,清理了一下,迅速地整理好衣服。
“司空少爷……你不再……”曾嘉雯还不赝足,衣裳不整地粘上来。
看着曾嘉雯,脑中不由浮现起总是对自己的求欢推推诿诿的宋海月,司空经秋一下子冷静了下来,“给你十分钟整理自己,一会儿到外面来找本少爷。”
到外面去找他?
闻言,曾嘉雯的眼睛瞬间一亮,迅速地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手脚利落地拿下包包,冲向隔壁的女洗手间去化妆。
、决绝的话语
海月独自一人,坐在位置上,透过玻璃,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天。
应该……要下雨了吧。
正想着,天际划过一道闪电,大雨便顷刻间从天边狂泻而下,豆大的雨点“劈劈啪啪”地敲打着玻璃窗,迅速地在朝外面的窗玻璃上立刻聚集起了无数大大小小的水珠,最终汇集成一条条小小的水流,往地面流去。
最近一阵子以来,X城的天气真的很多变呢,一会晴空万里,一会儿倾盆大雨,都快赶上小孩子变脸的速度了。
内外温差的缘故,玻璃上渐渐聚集起了雾气,挡住了视线。
海月伸出手,在蒙着薄薄白雾的玻璃上写字,一横一竖一撇一捺,指尖划过的地方,显示出一个又一个不规则的图形,窗外的风景在这些图形中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高楼、灯箱、广告牌、来往的车辆、公车站、行色匆匆的行人……还有,对面马路靠着公用电话亭、直接坐在地上,仰着头淋雨的允言……
允言!他怎么会在那里?
海月全身一绷,那一瞬间呼吸几乎完全停止。
下一秒,她“唰”的一声站起来,往外冲。
看也不看红绿灯一眼,海月直接往对面的公用电话亭跑去。
马路上有条不紊的秩序被打断,顷刻间,刹车的声音、按喇叭的声音、司机们咒骂的声音一同响起,充斥着整条街道。
海月不理他们,直接跑向公用电话亭,在杜允言面前站定,看着他苍白如雪的面孔,颤抖着身体,一寸一寸,以极缓的速度,慢慢地蹲下来。
背靠电话亭坐着的杜允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动也不动。
“允言……”海月轻唤一声,伸出手去,想替他拨开额头被雨打湿而耷拉在额前几乎遮住眼睛的头发。
几乎……她的手几乎就要碰到允言的额了,然而就在那几乎的瞬间,海月的脑子里浮现出允言那天的愤怒和决绝的话语,手硬生生地僵在了半空中。
、决绝的话语
半晌,缓缓地收回来,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只能用颤抖着苍白的双唇,说,“允言,坐在这里淋雨很容易生病的,而且你才刚刚出院,身体还很虚弱,要不要我扶你回去?还是打电话叫杜爸爸或杜妈妈来接你?”
杜允言终于动了,他转动眼珠子,视线对上海月的脸,好像被乱花的光盘一样,慢慢地、机械般地打量了海月一番。
然后,他露出了极其嫌恶的眼神,口气更是充满了嘲讽,“啧,这不是邶风集团的总经理太太吗?您怎么会屈尊降贵这种地方来?还是说司空经秋不能满足你,所以总经理太太又出来找牛郎?抱歉,我今天没兴致……”
“允言……”海月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只能哀伤地看着他。酸涩的感觉渐渐模糊她的视线,一股滚烫的液体从眼眶里跑出来,和着冰冷的雨水从颊边滚落。
海月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感谢老天正在下雨,正因为如此,她才可以,站在人来人往的繁华街道,肆无忌惮地落泪。
“你走吧……”杜允言低头,再也不看她一眼,口气平淡,“我们之间已经完了,东西我已经托夏医生交还给你了。我会把你完全忘记,去寻找下一段感情。也请你把我曾经送给你的东西整理出来,寄还给我。还有,以后在路上碰到我的话,请当作从来没有认识过我这个人,”
“允言,一定要怎么做吗。”她的喉咙像被梗了一颗大石头一样,重得几乎无法呼吸,连呼吸的动作,都会引起一阵疼痛。
她知道,允言一定是死了心,才会这么说。
可是……
尽管他这么说,尽管自己和司空经秋有过协议在先,她真的没有办法把自己唯一爱过的男人完全驱逐出去,可以保留的,她都想用尽全力地留下,哪怕是一段小小的括记忆……可是,允言却要她清除有关于两个人所有的记忆……
、无法挣扎的禁锢
感觉又有一股滚烫的液体自眼眶涌出,海月深吸了口气,艰困地说,“我把东西整理后再寄给你……”
“没事的话可以麻烦请你让开吗?我在等月友,你在这里,挡住了我的视线。”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这就走。”海月僵了一下,缓缓地站起来,机械般地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和不断落入眼中的冰凉雨水,转身,一步一步,走回对街,站在一个绿色的垃圾筒旁,远远地眺望着对面的人。
雨,越下雨大,慢慢地在天地间织起一张巨大无比的网,白雾在空气中扩展……渐渐地,对面的街景开始模糊。
海月的心阵阵抽疼着,想冲过去,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允言,脚步刚迈出去,就被人紧紧地扣住了手臂。
她缓缓地回过头去,看到司空经秋冰冷而森寒的双眸。
海月的神经重重地抽了下,声音微哑且带着一股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愧疚,“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我不该来吗?”眼角余光扫过对街的人,司空经秋满脸阴霾看着她冷笑,凌厉逼人的眸光几乎让她心脏停止跳动,“宋海月,需要我提醒你当初答应过什么吗?”
“我……没有忘记……”海月的声音虚得连自己都快听不清楚。她没有忘记自己决定嫁给司空经秋时,许下的承诺。
但是……
海月泪眼婆娑地回过头,看向对街,想再一次寻找允言的身影。然而,公用电话亭下,一片空荡荡的,允言已经不知去向了。
海月转动眼珠子,慌乱地四下寻找着,终于在对街一个十字路口看到了杜允言的身影。他被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勾着肩,往一处窄巷子深处走去。海心下一惊,下意识地迈开脚,想追上去,手却被司空经秋紧紧地钳着,她用力地挣扎着,可是扣在双臂上的那双手却犹如钳子一般,纹丝不动,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就是没有办法挣扎。
、无法挣扎的禁锢
她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允言和那名高大男子的身影消失在巷子深处……
“放开……你放开我……”海月紧紧地抓着司空经秋的衣襟,声音破碎而颤抖。
司空经秋不为所动地看着她,半晌,轻启薄唇,吐出冷冽而紧绷的声音:“宋海月,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手心逃出去。”
海月缓缓地回头,绝望的眼神深深地看着他,然后,缓缓地伸出手,紧紧的抓着司空经秋的衣襟,靠在自己的手背上,无声哭了出来……
她知道,自己跟允言之间再也不可能了。
在她答应司空经秋提出的协议的那一刻、在签下结婚证书的那一刻,就给自己套上了一个牢不可怕的牢笼,无论花多少力气、多少都年,都无法、也不可能从中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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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来越大,过往的路人虽行色匆匆,但对这对在滂沱大雨中男女,几乎路过的每个人都会下意识地放慢脚步,回头诧异地看上两眼,才继续行程。
司空经秋对这些目光却丝毫不加以理会,脸色阴沉,静静站在那里,冷冷地睇着看似伏在自己胸口,实际上只是抓着他衣襟的人,一语不发。
渐渐的,司空经秋感觉到紧紧拽着自己衣襟的力量越来越小,最终完全消失。他看着她如断线木偶般倏然垂下、晃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感觉突然磕进怀中的额头的冰凉,启口道,“冷静下来了吗?”
海月靠着他,身体微微地晃了下,喉咙紧缩,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个姿势,明明已经没有雨水拍进眼里,但她的视线还是一片模糊,滚烫的液体从眼眶里不断地滑出来,滴落进地面积起的小水洼中,和不停落下的雨水溶成了一体。
司空经秋半抱着她,离开雨帘,把人带到屋檐下。
“司空少爷?你怎么淋得这么湿?”
耳边传来一道微讶的女声,司空经秋没有搭理,腾出一边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想拨号叫夏冬野先到司空家去等候,一看却发现手机进水,完全开不了。
、无法挣扎的禁锢
烦躁地爬爬头,将手机重新丢回口袋,准备拦车直接将人带到医院去。
“司空少爷……”
细细的、带着一丝被忽略的抱怨的女声再次传入耳中,司空经秋终于抬头,朝声音发源处看去。
站在眼前的是一个女人。
一个浓妆艳抹得几乎看不出来原来皮肤怎么样的女人。
司空经秋愣了几秒,才微蹙着眉头问,“你是谁?”
脸上的表情僵了下,曾嘉雯嗔怨地瞟了司空经秋一眼,丝毫不在意司空经秋此刻全身都湿淋淋地,仪态婀娜地勾住他的手臂,若无旁人地凑上前去,在他耳边细声软语地抱怨,“司空少爷,你真讨厌,刚才还在……里对人家这样那样,转眼的功夫就……”
曾嘉雯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因为她从司空经秋的表情看出来,他已经认出自己来了。司空少爷一定会把那个难看得像鬼一样的女人推开,然后选择她吧,司空少爷刚才说了让自己出来找他呢。
挑衅地看了司空经秋怀里脸色苍白得跟雪一样的女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