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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夏若琪一点儿也没有被他的模样吓到,撇嘴哼笑。
惹恼郑克耘的下场,最糟也不过是昨天晚上那种情况了——
那种如地狱般的体验,她已经走过两回,还有什么好怕的?
、借我睡一下
“你笑什么?”
郑克耘强忍着掐死眼前这不停地挑衅自己底线的女人的冲动,藏在肌肉下的手臂,肌肉愤怒地偾起。
夏若琪止住笑声,瞪着郑克耘,一字一句道,“郑克耘,你难道不觉得自己欲盖弥彰的行为很可笑吗?”
说到这里,她顿住,看着郑克耘的黑眸倏在瞪大,才继续往下说,“把别人的父母害死明明就是铁一样的事实,却不让人说,郑克耘,你真的以为管住我的嘴,当时所发生的事情,就没有别人知道了?”
他不让她说,她偏要说。
“如果不是何田田,我的父母根本不会死!而她,竟然在死后摆出一副慈悲者的面孔,继续控制着我的人生……何田田根本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可怕女人!”
夏若琪又停住,对着怒得满脸通红的郑克耘笑了两声。
“不过报应来得还真挺快的,那女人死了。一定是老天爷觉得这种女人活着根本就是在浪费……”
“啪——”
郑克耘用力地拍了下桌子,忿怒地打断她。
“夏若琪!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如果你想家人和朋友都没事的话,永远不要再说出任何污辱田田的话!否则——”
郑克耘停住,半眯起眼,危险地瞪着夏若琪,一字一句凶狠道,“否则,我会让你因为这些话而后悔一辈子!”
夏若琪被他全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骇人气息吓得倒退了一步,闭上嘴,不敢再说任何挑衅的言语。
然而,她脸上的愤恨神情却一点也没有示弱,依然倔强地挂着。
眼神也没有任何的退缩,直直地回视着郑克耘。
两人就这样剑拔弩张地对视着。
半晌之后,夏若琪打破了沉寂。
夏若琪深吸了口气,按捺下胸口的恇怯,“我要回学校念书!”
她要把几个月前失去的东西,一一地补回来。
、借我睡一下
然后,再让郑克耘,还有何田田的家人,也尝一尝她所受过的痛苦。
“休学的最长期限是两年。”郑克耘沉默了几秒后回答,纯净的黑色眸瞳当中一点推辞的成份也没有。
夏若琪已经超过了最长的期限,学校不可能再保存她的学籍。
“我相信,只要你想,就一定有办法。”夏若琪不是太甘愿地开口。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郑克耘就是有这种力量——
当时,就是见识了他可怕的权力之后,她才决定离开W市,逃到X市躲起来。
只是没想到,命运再一次阴差阳错地让他们兜在了一起……
“你倒是挺看得起我的。”郑克耘嘲笑般的勾了勾嘴角,重新坐回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了夏若琪一会儿,重新低头,忙自己的事,一面说,“学校的事,我会让人安排。”
“谢……谢。”有那么一瞬间,夏若琪觉得,郑克耘也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坏。
至少,他没有拒绝自己提出的要求。
“不用。”郑克耘头也没抬一下,“我只是觉得,如果你在家里,闲着没事,像今天这样冲进书房打扰,我会很困扰。”
“你这——”夏若琪本来想破口大骂,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所受过的耻辱,倏地住了嘴。
在没有力量跟郑克耘对抗前,沈乐菱决定要学着收敛自己的脾气,否则吃亏的一定是她自己。
“直接上大学没问题吧。”郑克耘依然没有抬头,一面忙公事,一面漫不经心地问,“你的年纪已经不适合再上高中了。”
他这是在暗指她老吗?
她才二十一岁而已,哪里老了!?
夏若琪怒瞪着郑克耘,差点又冲动地骂人。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按捺住怒气,“没有问题。”
这几个月她一直有断断续续在看书,到时候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她可以花比别人多一倍、甚至数倍的时间努力,相信一定可以赶得上。
、借我睡一下
“你想读什么系?”
“你念的是什么系?”
没料到夏若琪会问这个,郑克耘愣了一下,但还是如实地回答她,“我有两个学位。”
两个学位?
夏若琪怔忡了几秒,“我想读你觉得对现在的工作有帮助的那个。”
“这恐怕不行。”郑克耘抬头,玩味儿地打量着站在眼前的女人。
她这么快就已经做好继承何家遗产的准备了?
“为什么?”夏若琪咬着牙问。
“哈佛商学院离这里太远,而且那里要求学生住校……”郑克耘站起来,走到夏若琪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胸口,“你知道自己应尽的义务吧。”
换句话说,就是他不想兴起的时候,还要搭飞机飞到大洋彼岸才能做……
夏若琪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郑克耘的目光十分露骨,她不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都难。
可是她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的话反驳他。
因为,继承何家遗产的条件,首要条件就是,她贡献肉体给郑克耘享用。
夏若琪羞辱地别开脸,不想多看郑克耘一眼。
他的脸和他的眼神,令她不由自主想起,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令她全身细胞都感觉到恶心的那件事——
她的腿间还有着清晰的酸麻,仿佛属于他的那个部分、还在其间强力冲撞一样……
“脸这么红,想起什么了?”郑克耘伸手,捏住夏若琪的下巴,强制地将她的脸转过来,哑声道,“才做了几次而已,就迷恋上我了?”
“我才没有!”夏若琪白着脸反驳,全身无法抑制地微颤起来。
“没有?”郑克耘用指腹轻刮着她的下唇,半晌后,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你想继续上学?”
“是、是的。”夏若琪吸了口气,力持镇定道,然而她身体的发颤却没有停止。
“让我看看你有多大的决心吧。”郑克耘松开她的下巴,目光若有似无地朝身旁宽敞的书桌扫去。
、借我睡一下
“诚、诚意?”夏若琪不解地顺着郑克耘的目光看去,倏地想到什么似的,猛地瞪大了双眼,受辱地白了脸颊。
他不会是……想要让她在这里服务他……
“你——”
“你可以拒绝。”郑克耘淡淡地说着,仿佛真的把选择权交给她似的。
但,怎么可能?
郑克耘怎么可能会把选择权交给她?
她当然可以拒绝,但是拒绝的话,就意味着自己将失去念书的机会。
夏若琪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总有一天,她一定会把今天的耻辱双倍讨回来的!
夏若琪咬牙,恨恨的想。
“你最好快点做决定,我等会儿还要去公司。”郑克耘看着她低笑。
这个精虫冲脑的变态!
然而,她却不得不屈服。
因为,她有求于他。
夏若琪深吸了口气,垂下眼睑,伸出手,来到郑克耘的腰际,颤抖地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
熟悉的反胃感觉再次涌上来,夏若琪咬唇忍住,横着心将手伸进他鼓胀的内裤,闭上眼,握住他炙烫的欲望。
她的手冰冰凉凉的,带着奇异的舒服感。
郑克耘舒服地闷哼了一声,低哑地开口,“这么用力,你想扭断它吗?”
夏若琪闭上双眼,忍着冲出门大吐特吐的冲动,回忆着昨天他教导给自己的方法,慢慢地套弄移动着。
不管觉得这样的行为有多恶心,她都要忍,而且必须忍住!
如果连这一关都过不了,那以后还有什么机会报仇?
夏若琪用力地咬牙,咬得牙根几乎要断了,才终于把涌上喉咙口的那股恶心感褪去一些。
郑克耘低头,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夏若琪微微扭曲的痛苦表情,眸中闪过一丝恼怒。
他伸出右手,捏住夏若琪的下巴,强迫她睁开眼睛看自己。
另一只手攫住她的手臂,制止她的动作。
“够了!把衣服脱了,躺到上面去。”他厉声喝道,脸色极为阴沉。
、借我睡一下
夏若琪被他吼得全身瑟缩了一下,幽幽凝视他两秒,动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终于,她脱得一丝不挂后,像一尊没有生命的木偶,走向书桌,撑着双臂躺上去,闭上眼,掩藏眼眶里的酸涩,羞耻地张开双腿。
郑克耘看着仿佛死鱼般的女人,英俊的脸庞如冰岩般冷峻。
想置身事外?
没那么简单!
郑克耘哼笑两声,脱掉衣服,走到夏若琪面前。
居高临地地斜睨了桌上的女人几秒,郑克耘俯下身去,煽情地亲吻她的耳垂,指掌更是技巧娴熟在她的身上施展着魔法,逼得夏若琪全身发麻。
他为什么不像昨天晚上一样,直接……
夏若琪全身一僵,睁开双眼,看着伏在自己胸口的男人,“你——”
“我会让你求我的。”郑克耘抬起头来,邪侫一笑。
然后,低下头去继续忙碌。
他甚至将手指,伸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身上传来的强烈刺激,逼得夏若琪无法抑制地颤抖。
她要用力地咬唇,握紧双拳,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用刺痛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屈服。
这么嫩还想跟他头?
郑克耘撇嘴,嘲弄地嗤笑一声,完美修长的指在她洁白如雪的胸脯上揉捏游移着,刺激起一阵又一阵的哆嗦。
绵密而温柔的吻,没有停止过,从细致的下巴,一路缓缓往下,沿着夏若琪的脖颈滑下,在她的锁骨与胸的交界处停下,用舌尖来回的舔舐着……
郑克耘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吻越来越湿热,夏若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沉沉地躺在那里,任由他摆布。
脑中,早已空白一片,紧咬的唇也缓缓地松开,发出细碎的娇吟。
然而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郑克耘却倏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夏若琪迷蒙地掀开眼帘,看着额际青筋微跳,脸上的表情却是皮笑肉不笑的郑克耘。
、借我睡一下
“想要吗?”看着夏若琪已经完全迷失自我的表情,郑克耘咧嘴,邪气地笑,“想要的话,就求我吧。”
他充满戏谑的话,让夏若琪头皮一麻,瞬间清醒了过来。
该死!
她竟然被这个变态迷惑,沉浸在他挑起的情欲里!
夏若琪咬牙,撇开眼,脸上有着恼怒的难堪,“你要做就快点!”
郑克耘对她清醒的速度非常的不满,眸光微寒,瞬间有要爆发的冲动。
然而下一秒,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他眼中的寒光隐去。
以为这样就能逃开了吗?
唇角再次挂上玩味儿的低笑,郑克耘再次俯身,双臂撑在夏若琪的颊边,让两个人赤裸的身躯完完全全地贴合在一起。
“快点?”郑克耘一面贴在夏若琪的耳畔低声道,一面用身体摩挲着身下的女体,“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放过你吗?夏若琪……”
他的话仿佛从地狱里传来,每一个字都紧紧地钉在夏若琪的心口,让她的心阵阵发痛,四肢忍不住地痉挛……
郑克耘伏在她的身上,一点一点地磨蹭着,他的动作十分的缓慢,偶尔做出一两个令人气恼的试探,但就是不肯完全进入,把事情做完……
夏若琪紧皱着眉头,满头大汗地看着身上明明憋得满脸通红,却就是不肯放纵自己的郑克耘,真是恨不得拿把刀捅死他!
该死的混蛋!
他为什么不像昨天晚上那样,用那种毫不留情的速度和力道做完,反而用这种几乎要让人几近崩溃的、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方式来折磨她?
如果他像昨天晚上那样,她就可以同样把现在的行为当成是强暴,根本不用像现在这样,尴尬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要做就快点!”夏若琪愤怒地瞪着他,“做完了快点去办事情,后天就要开学了!”
“已经按捺不住,想让我上你了吗?”郑克耘讥讽地说着,劲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