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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按捺不住,想让我上你了吗?”郑克耘讥讽地说着,劲腰一挺,终于进入了她的身体。
、借我睡一下
夏若琪嘤咛一声,咬着下唇,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粗猛力道的进袭。
她在心中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以为再过不久,这种非人的折磨就要结束了。
然而郑克耘却好像故意跟她做对似的,进入后,又恢复了方才那种缓慢的速度,懒洋洋地趴在她身上摩挲着,根本不急着动作。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夏若琪终于忍不住,伸手以指甲,用力地抓他光裸的手臂,在上头留下一条条的指痕。
“这么想要?好!我这就满足你!”低沉而男性的笑声在夏若琪耳畔响起的同时,郑克耘拉起她的双腿,紧紧地圈在自己的腰上,然后猛地加快了进出的力道和速度,用力地充满她、深入她,展开一连串强猛的占有……
*****
激情过后。
郑克耘埋在夏若琪微透着薄汗的胸前粗重地喘息。
而夏若琪,而仿佛死过一回般,半闭着眼,昏昏沉沉地瘫软在他的体重之下。
半晌过后,两人的气息都平稳了一些后,郑克耘启口道,“后天,司机会送你到W大报到,没课的时候,到公司里来,我会让秘书安排你见习。”
夏若琪猛地撑开眼皮,错愕地看着郑克耘。
这口气……
难道说,他早就已经安排好她去学校的事情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刚才那么拼命地忍受算什么?!
“你……是故意的?”夏若琪颤抖着声音问。
郑克耘没有回答,然而他脸上的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夏若琪气疯了,她手脚并用,悲愤填膺地推搡着压在身上的男人,“滚开!你这个……混蛋!快点滚出去!”
这个变态!
竟然……
竟然……这样耍她!
识人不清的悔恨感觉如巨浪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浓浓的羞耻感淹没了夏若琪。
她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可恶的男人!
、借我睡一下
想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她的视线开始慢慢地变得模糊起来,等意识到的时候,眼泪已经不由自主地跳出眼眶,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渗进唇边。
是苦的……
“你哭什么?!”郑克耘抓住她的双手,按到头顶上,乌黑深沉的瞳眸,冷冷地迸射着冰冷的寒光。
“难道你以为,我是慈善家,这么好心地帮你?”他的语气和眸光一样冰冷无情,“想得到你想要的,当然就必须付出一出代价。”
他冷酷地说着,身体再一次动作起来,“我只是在要我的报酬罢了。”
夏若琪就这样静静地躺在那里,闭着双眼,任由郑克耘不断地、粗暴地进出自己的身体。
她的心已经麻木了。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动作停止了,郑克耘的炽热欲望终于缓缓地退出她的身体,挺身坐到身后的椅子上喘息……
他一离开,夏若琪立刻翻身,抱着双臂,侧卧在书桌上,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情欲味道。
微调整了呼吸后,郑克耘打破沉静,瞪着缩在那里眼泪的女人,眸光一寒,开口道,“给你一分钟的时候,穿上衣服,滚出去!”
夏若琪没有任何迟疑,从桌上爬下来,弯下腰,一件一件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套上。
然后,拖着酸痛的身体,一步一步,朝门口走去。
就在夏若琪要跨出门口的那一瞬间,郑克耘突然出声,叫住了她,“等等!”
夏若琪全身一僵,却没有转过身来。
“你最好不要在学校里拈花惹草,否则……”
郑克耘没有继续往下说,但夏若琪却十分清楚地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在用阿姨和郑美优威胁她。
夏若琪什么也没说,离开了那里。
她用最快的速度跑回房间,冲进浴室,打开莲蓬头,好像被什么不洁的东西沾到似的,不断地用冷水冲冼着自己的身体。
、借我睡一下
慢慢的,夏若琪的情绪总算是慢慢地稳定。
她好像一下子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一样,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坐了下来。
这是夏若琪有记忆以来,住过的最漂亮的房子。
然而,这精致的房子,在夏若琪眼里,却仿佛一条无形的绳索,紧紧地将她缚绑,让她再也无法逃脱,只能在这座阴暗无边的牢笼当中,没有尽头的生活下去。
眼眶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样,痒痒的,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夏若琪抬起头,用力地瞠大双眼,瞪着洁白的天花板,终于把那股涌上来的泪意压了下去。
然而,眼泪是咽下去了,心口那股仿佛被无数个人拿绳索狠狠绞紧的疼痛,却紧紧地附着她,怎么也无法褪去。
夏若琪闭上眼,无力地垂下双肩。
倏地,想到什么似地,夏若琪双眼猛地一瞠,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中似的,从地板上弹跳起来,冲出浴室。
她忘记买避孕药了!
虽然何田田的遗书上写的是,她必须给郑克耘生下一个孩子才能继承何家的遗产,但她现在还要念书,绝对不能怀孕!
夏若琪拉开自己带来的行李袋,抽出衣服,迅速地换上,然后抓了钱包就往门外跑。
“这么着急想去哪里?”
如魔魅般熟悉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夏若琪吓得心跳几乎停止,倏地刹住了脚步。
她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回过头去,看到站在床边脱衣服的郑克耘后,慢慢霍然睁大。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夏若琪颤抖着声音问。
“我在问你话。”郑克耘将衬衫和长裤随意地丢在地上,只着一件内裤,走到夏若琪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沉声问道,“这么着急,想要去哪里?”
如果她敢像几个月前一样,再次逃跑的话……
他绝对会让她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借我睡一下
“药房。”夏若琪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小步,咽了一口口水,回答,“我要去药房买药。”
“买药?”郑克耘蹙眉,“买什么药?”
“避孕药。”夏若琪捏紧了手中的钱包。
听到这三个字,郑克耘整张脸都沉了下来,他一把掐住夏若琪的脖子,把她推向墙壁,一脸阴鸷道,“你敢不要我的孩子?”
说着,郑克耘瞬间收紧了掐在夏若琪脖子上的手。
他的表情好可怕!
夏若琪看着郑克耘微微扭曲的面部,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她深呼吸,力持镇定,“我马上就要回学校了。”
“那又怎么样?”
“如果怀孕的话,我就要再次休学。”不管是出于考虑学业,还是自己根本不想替郑克耘生孩子,她都不能怀孕!
“那就休学!”郑克耘松开夏若琪的脖子,手顺着往下滑,来到她的腰部,猛地将她勾进怀里。
然后,猛地低头,粗鲁地吻着夏若琪的唇,直到将她的唇蹂躏得红肿一片,才强硬地命令道,“不准吃药!”
“可是我要上学……唔——”夏若琪还想说些什么,唇却再一次地被封住。
郑克耘双手捧着夏若琪的臀部,重重地揉捏着,同时将她用力地按向自己,让她感觉自己紧绷的肌肉和跳动的欲望。
在听到夏若琪想要去买避孕药吃的那一刻,他竟然非常地生气!
郑克耘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他厌恶这个女人的,不是吗?
为什么……
郑克耘想不透自己的情绪到底从何而为,又为什么会产生。
他只能凭着本能,强悍地吻住她,大手不断在她身上爱抚,仿佛这样,就能把心中的愤怒发泄掉一样。
夏若琪被他激烈的动作吓到了,双眼惊恐地瞠到最大,双手不停地捶打他,推搡他,“不要!放开我!你放开我!”
、借我睡一下
她不要再跟他发生关系,否则会怀孕的!
“放开你?”郑克耘脸色一沉,仿佛在惩罚她所说的话一样,手上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夏若琪,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听到他的话,夏若琪所有抗拒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是啊,她不能反抗。
因为,她现在,还没有反抗他的能力……
这样想着,夏若琪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
这就是郑克耘替她安排的新学校?
夏若琪抬头,看着眼前这座无比豪华的建筑,垂下眼眸,暗暗地嗤笑一声。
这种建筑和气派,一看就知道学费贵得吓死人的贵族学校。
看来她的身体还挺值钱的。
夏若琪撇撇嘴,连招呼都懒得跟坐在身旁的男人打,直接伸手,打开车门。
就在她跨下车的那一刻,郑克耘突然出声,叫住夏若琪,“等等!”
夏若琪一僵,并没有转过身来,“还有什么事吗?”
“转过身来,我不想对着你的后脑勺说话。”郑克耘板着脸,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怒气,寒着声道。
夏若琪深吸了口气,关上车门,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郑克耘,“你还有什么事吗?”
郑克耘瞪着夏若琪看了一会儿,将胸口的怒气压制下去后,将一支精致小巧的手机递到她手里。
“这是?”夏若琪不解地看着掌中的手机,不明白郑克耘是什么意思。
郑克耘的情绪已经恢复正常,语调不冷不热的,“不管什么时候,这支手机都不能关机,我打电话,你必须随传随到。”
随传随到?
他把她当什么了?钟点女佣还是应召女郎?
夏若琪下意识地抗拒着,将手机递还给郑克耘,“我用不着这个。”
语毕,她转身,打开车门。
“站住!”郑克耘伸手攫住夏若琪的手臂。
、借我睡一下
他的神情看起来倒是平静,一双黑眸却亮得慑人,仿佛有火焰在燃烧一样。
夏若琪看着他,要很用力地深呼吸,才能维持住外表的平静,“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要进学校了。”
事上上,夏若琪的心里,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了。
一次又一次被他强迫之后,夏若琪发现自己几个月来,好不容易武装起来的冷静一点一点地剥落。
她变得重新害怕起眼前这个男人来,害怕他会突然兴起,抓着自己就……
相处了几天下来,夏若琪已经十分清楚地明白,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恶魔!
他不会分场合,更不会管你的心情,更不分时间地点——
书房、卧室、浴室、游泳池旁……总之只要他兴趣一来,不管是什么地方,他都能遣退所人人,剥光自己的衣服,当场要求她配合他做……
幸好,今天开学了。
夏若琪偷偷地瞄了郑克耘一眼。
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可以坚持过那样的日子多久……
“不要让我一再地重复说过的话。”郑克耘眯了下黑眸,松开夏若琪的手臂,改抓她的手掌,将手机重新塞进夏若琪的掌心,“记得,任何时候都不要关机。”
他顿住,挥了挥手,“去吧,下课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派司机过来接你到公司。”
夏若琪没有再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也没有用。
她只能捏着,用最快的速度开门下车,僵直着身体,一步一步地朝校门走去。
直到——
身后传来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她紧绷的身体倏然垮了下来,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然而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吁完,另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令夏若琪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神经,再一次绷了起来。
“若琪!”
这个声音不是……
夏若琪头皮一麻,缓缓地转过身去,果然看到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借我睡一下
她的听觉并没有出错。
是骆希珩……
他手中的大背包随意地搭在肩上,站在离自己不到两米的地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脸上全是久别重逢的欣喜。
夏若琪看着不远处那名俊帅的男孩子,喉咙好像被什么人掐住了似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