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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希珩根本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理由。
他不相信,若琪是那种随便跟男人上床的女孩子。
夏若琪对把一地狼籍清理完的服务生说了抱歉,并把打碎的东西和付桌布的清洗费用付给服务生后,才转过头来,对骆希珩说,“我曾经骗过你吗?”
骆希珩脸色一白。
他努力地在脑子里思索着过去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试图找出夏若琪曾经欺骗自己的记忆。
然而没有。
若琪是一个非常讨厌欺骗的女孩子。
她从来没有骗过他。
“为什么?”骆希珩神情恍惚地问。
夏若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继续诉说,“这几个月来,我一直跟着他。能够重新上学,也是因为他,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用肉体换来的……”
她现在所有的一切,是用肉体换来的没错,这是事实,差别只在于甘愿和不甘愿罢了。
眼眶突然一阵酸涩,她用力地眨了两下眼,掩饰掉。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骆希珩的神情依然恍惚,他还未从夏若琪那些话带来的冲击中平复。
“我需要钱。”夏若琪垂下眼睑说,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地绞在一起。
“你可以找我。”骆希珩喃喃地说。
“你自己都是学生,能帮我多少呢?伯父和伯母本来就不赞同我们在一起,如果我再找你,只会让你们之间的关系更加恶化下去罢了。”夏若琪虚弱笑了一下。
她知道骆希珩的家境很好,也知道就算不通过父母,他一样可以帮到自己,如果她真的需要金钱上的资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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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睡一下
但并不是。
她缺钱,但并没有到要出卖肉体的地步,更不需要任何人的资助。
他们之间,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并不是因为金钱,而是……
算了,现在想那些又有什么用?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斩断骆希珩对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明确地告诉他,他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我们可以私奔,一起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你根本不需要……”骆希珩说到一半哽住。
他根本没有办法把“出卖肉体”这四个字说出口,潜意识里,他还是无法相信若琪会做这样的事。
“然后呢?”夏若琪看着骆希珩,眼里有着和她的年纪完全不符的世故和沧桑,“我们丢掉各自的学业,每天都为了避开你的父母而东躲西藏,每天都为生活奔波……那样的生活,是你想要过的吗?不,或者应该说,那样的生活,你可以坚持多久。”
夏若琪不想打击他,但是如果不这么说的话,骆希珩是不会死心的。
骆希珩抿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就算不私奔好了,你也不用……”
“现在说这些都已经太迟了。”夏若琪说。
事情已经发生,她只能向前走,不能回头了。
夏若琪顿住,默默地注视了骆希珩一会,才开口道,“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了,不管我们曾经有过什么,也都已经过去了。而且,我怕他会误会……。”
语毕,她站起来,离开了座位,朝门口走去。
郑克耘司机的车子已经到了,就停在校门口,司机正站在车子旁朝校内探望。
夏若琪抬头,看了一眼被晚霞染红的天空,深吸了口气,朝那辆车子走去。
、借我睡一下
骆希珩看着对面空荡荡的椅子,受伤的感觉从心底涌出来,血液也被瞬间冻住似的,冰冷的感觉爬过背脊,让他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先生,你没事吧?”正为邻桌客人续杯的服务生看到骆希珩异常惨白的脸色,连忙转走过来询问。
“没、我没事……”骆希珩连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可是你的脸色……”
“我真的没事,只是觉得店里的冷气有点强。”骆希珩笑了笑,站起来,转身向门外走去。
服务生有些莫名地看了骆希珩的背影一眼,把手中的东西拿回到吧台,然后回来开始收拾桌子。
整理椅子的时候,服务生看到上面放着一个女性包包,显然是刚才那个客人忘记带走的。
服务生怔了两秒钟,拿起椅子上的包包追出去。
服务在离咖啡馆的门口大约两米处的邮筒旁,看到了神情恍惚的骆希珩。
“先生!”服务生拿着包包走过去,“您把包包落在店里了。”
骆希珩没有回应,呆呆地注意着远方,目光没有焦距,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先生?先生?先生!”服务生提高了音量。
“啊?”骆希珩猛地回地神来,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服务生,“什么事?是不是我忘记结账了?”
“不是!”服务生将手中的包递到骆希珩面前,“是您把东西落在我们店里了。”
“包包?”骆希珩转动眸子,看着服务生手中的东西半晌,才想起那是若琪带来的。
他伸手接过,并对服务生说,“谢谢。”
“不用客气,那我先回去了。”服务生腼腆地笑了下,转身离开了。
骆希珩看着手里的包包,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若琪并没有告诉自己她的电话号码,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联络她,所以只能等明天再把东西还给若琪了。
、借我睡一下
骆希珩叹了口气,拿着包包离开那里,走到路口去赶绿灯。
公车站在对面,如果要回家的话,就必须到对面去搭车。
不巧的是,他刚走到路口,红灯就亮了。
骆希珩只好站在那里等,并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要搭的那一趟车开走。
他有些郁闷地收回目光,眼角余光瞥见一辆极为豪华的车子从眼前掠过。
尽管只是匆匆的一眼,骆希珩也十分确定,车子后座上的人是夏若琪。
他只怔了零点一秒,迅速地离开那里,跑到前方几米外的的士停靠点拦下一辆计程车,打开车门坐进去。
“先生,请问要到哪里?”计程车司机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转过头,笑眯眯地看了骆希珩一眼,问。
“麻烦你,跟着前面那辆黑色的车子!”骆希珩低头,边扣安全带边说。
“先生,路上的车子大多都是黑色的。”计程车司机提醒。
对啊!
他差点忘记,路上的车子那么多,只说黑色的车子司机根本分不清是哪辆。
骆希珩连忙抬起头来,指着在前面路口拐弯的黑色轿车,“那辆!就是那辆黑色的奔驰。”
确定目标之后,计程车司机不再说话,立刻转换车道,追了上去。
因为正好是下往时间,路上的车子有些多,一路上又动不动就红灯,导致计程车一直无法靠近。
不过也托路况有些塞的福,他们始终没有跟丢前面的车子——
虽然两辆车隔得有些远,但在视线可及的地方。
“先生,看你这么着急,是有很重要的事吗?”等红灯的时候,计程车突然转头问骆希珩。
“啊?”没料到计程车司机会突然跟自己搭话,骆希珩怔了几秒,才回答,“嗯。她忘记带包包了。”
“她?”计程车司机看了骆希珩手中的女性包包一眼,憨厚地笑了笑,“那辆车子里载的是你女朋友啊?”
、我不能满足你吗?
骆希珩想说话,张了张口,又合上。
因为,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计程车。
他不认为自己和若琪,已经分手。
但是,若琪却说……
骆希珩眨了下眼,眼神有些迷茫,表情有些尴尬。
幸好绿灯在这个时候亮了起来,化解了他的窘迫。
“绿灯了。”骆希珩开口,提醒计程车司机。
“啊!抱歉,光顾着跟你聊天,都忘记看路况了!”计程车司机并没有发现骆希珩尴尬的表情,连忙回神,发动车子重新上路。
没有人再说话,车上静悄悄的,除了轻微的引擎声,什么声音也没有。
十几分钟后,骆希珩透过挡风玻璃,看到载着夏若琪的车子在一间豪华的五星级酒店门口停下。夏若琪从车上下来,走向站在酒店门口,一名身着暗色西装,全身上下都透着冷酷气息的男人走去。
夏若琪在男人面前站定,对男人不知道说什么,男人伸出手,揽住夏若琪的腰,带着她走进酒店。
那个人,应该就是若琪所说的“他”吧。
他们来酒店……要做什么呢?
一男一女到酒店……能做的事很多吧……
看着那对背影,骆希珩的心仿佛被利哭划过,闪过一阵锐痛。
骆希珩收回目光,定了定神,付了钱后推开车门下车。
在酒店的广场上发了几秒钟的呆,骆希珩垂下眼,提醒自己不要多想。
若琪说过,她下课后要参加实习。
所以,若琪只是来这里实习而已,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骆希珩深吸了口气,抓紧手中的包包,朝酒店的大门走去。
他在酒店大堂环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夏若琪,正准备到前台去问情况,眼角余光瞄到夏若琪和男人一起走进电梯。
骆希珩怔了下,立刻转身,朝电梯的方向走去。
他看了一眼电梯所要去的楼层,走进旁边的电梯,按下同一层的按键。
几分钟后,电梯停在二十层。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
、我不能满足你吗?
骆希珩跨出去,一面在宽敞的走廊上行走,一边左右近视寻找着夏若琪的身影。
好几次,饭店的服务人员看他神情着急的样子,热心地上前询问有什么需要,骆希珩都用看看酒店的风景这个借口打发过去。
他知道有的酒店是不允许不是顾客的外人来员进入参加的。
不知道这间酒店是不是也有这样的规定,骆希珩的心里有些着急。
他很想赶快找到夏若琪,把包包还给她。
一方面是因为在走廊上晃来晃去有点心虚,另一方面,则是担心夏若琪会不会因为找不到包包而焦急万分。
无奈这间酒店实在太大了,再加上不熟悉这里,更不知道夏若琪的目的地,骆希珩找了好久都没有看到自己想要找的人。
照目前的情况看来,只能明天到学校的时候再把包包还给若琪了。
看着空荡荡的走廊,骆希珩有些失望,叹了口气后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转角处的一间虚掩着门的房间,突然传出争吵声。
“说!你跟你见面的骆希珩是谁?”陌生男人很冲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本来他并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习惯,无奈对方的声音实在是太大,而且还提到了自己的名字,骆希珩的脚步不由停了下来。
他看了没人的走廊一眼,闪身拐进一旁的角落。
*****
“说话。”郑克耘坐在沙发上,跷着长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为什么派人监视我?”夏若琪瞪郑克耘,垂在身侧的手捏成拳头,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郑克耘抬眸,看着站在面前、一点也没有愧疚表情的夏若琪,眼神冷得像冰,“我做事,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那么,我也不需要向你解释这件事。”夏若琪不甘示弱地昂起下巴。
、我不能满足你吗?
郑克耘盯着夏若琪看了好几秒,然后,冷笑一声站起来,走到夏若琪观前,伸手攫住她的下巴,黑眸中掠过一丝暴戾,“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夏若琪。”
夏若琪抿着唇倒退一步,逃开他的钳制,不答话。
她觉得自己不需要向郑克耘解释,因为她根本没有做错任何事。
就算今天见了骆希珩又怎么样,他们只是一起喝了杯茶,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但是郑克耘却不这么认为,当私家侦探向他报告,夏若琪跟学校里的一个男生一起进咖啡馆呆了近四十分钟时,郑克耘整个大抓狂,暴跳如雷地踹翻了眼前的桌子,把正在做报告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