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前的桌子,把正在做报告的秘书吓得脸色发白,直接从沙发上跌到地上。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想起之前私家侦探传来的照片,郑克耘的眸色睡意沉下,英俊的脸也跟着微微扭曲,“如果你想那个叫骆希珩的学生接下来的生活保持原样的话,我劝你最好把事情说清楚!”
“骆希珩只是负责带我们熟悉学校环境的学长!我们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种肮脏的关系!”夏若琪捏紧拳头,咬牙道。
她一点也不想跟这个男人多说,但是夏若琪知道,如果她不说的话,一定会害到骆希珩。
这是自己和何田田还有郑克耘之间的恩怨,夏若琪一点也不想把骆希珩卷起来,更不想害他。
若琪知道,骆希珩今年要参加邶风集团一年一度的服装设计大赛,郑克耘和邶风集团的总裁司空经秋是好朋友,她不想因为郑克耘的插手,而让骆希珩失去比赛的资格——
只要郑克耘愿意,他一定可以让骆希珩在初选的时候就被刷下来。
参加邶风集团的服装设计大赛是骆希珩一直以来的梦想,她不能害他……
“是吗?”郑克耘板着脸上前,“夏若琪,你知道骗我的人通常会有什么下场吗?”
夏若琪被他逼得连连倒退,最后跌坐进柔软的沙发里。
、我不能满足你吗?
“我跟骆希珩之间,真的什么关系也没有!”夏若琪仰着头,看着郑克耘,急切地解释。
“夏若琪……”郑克耘眸了下眼,突然低下身体,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如果你跟骆希珩之间什么事也没有的话,为什么要这么急着解释?”
夏若琪心下一惊!
该死!
她太着急着跟骆希珩撇清关系,忘记郑克耘是一个多么聪明多疑的人了!
夏若琪白着脸,眼神飘移得不敢直视郑克耘。
“怎么,没话说了?”郑克耘捏住夏若琪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说,你跟骆希珩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有!我和他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夏若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回答。
她暗暗地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向郑克耘透露任何一丝一毫,自己曾经跟骆希珩交往过的线索。
郑克耘瞪着夏若琪倔强的脸庞。
半晌后,他好像相信了夏若琪的话,捏着夏若琪下巴的手放开,脸上的表情也放软,不再那么难看了。
夏若琪暗暗地吁了一口气,伸手轻推了郑克耘一下,“你不是说要安排我在这里实习吗?”
“负责带你的人上的是晚上的班,还没到,他来的时候,酒店的经理自然会通知我。而你现在的任务,是要替我灭火。”郑克耘说话的同时,低下头,亲昵的去吻她的唇。
夏若琪本能的侧头,躲开了这个吻。
扑了个空的郑克耘整张脸又沉了下来,锐利的眼神射在夏若琪的脸上,好像在将她的脸瞪出一个洞来,“夏若琪!你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是白天。”夏若琪困难地开口,声音是颤抖的。
夏若琪发现,在见过骆希珩、想起几个月前两之间的甜蜜的感情之后,她开始本能地抗拒郑克耘的碰触……
她甚至觉得自己非常的可耻——
、我不能满足你吗?
为了复仇,而选择迎合这个自己完全不爱的男人。
用身体、用内心的痛苦、用的一切……来换取自己想到得到的东西。
夏若琪忽然认为,自己跟拜金女好像并没有两样……
“白天?”郑克耘嗤笑,仿佛在笑她的保守,“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在乎白天还是晚上的人吗?”
夏若琪抿唇,不说话。
郑克耘猛地凑上前,夺取她的香甜。
他用力地吮吸着她的唇,力道凶猛得像在泄愤……
夏若琪瑟缩了一下,却不敢再伸手推他,只能乖乖地躺在那里,任由郑克耘蹂躏。
“僵得跟僵尸一样!”郑克耘啐道,用力地咬了一直她的唇,大掌从她的衣摆探入,隔着胸衣,粗鲁地攫取她的柔软圆挺……
他揉捏的力道下得很重,夏若琪的身体被弄得很不舒服,再加上心里的抗拒……此刻,夏若琪的整张脸都是白的。
然而她却不能动,也不敢动,只能老老实实地躺着,让郑克耘摆弄她的身体。
夏若琪闭上双眼,试着把脑袋放空,把今天所发生的事,所遇到的人全部抛出脑外。
慢慢地,她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在他的十指挑逗下,发出细喘的呻吟。
郑克耘看着脸色微微泛红的夏若琪,勾了下唇,瞳眸瞬间炯亮起来。
他把沙发上的人抱起来,放到床上。
郑克耘迅速地脱掉衣服,上床,覆到夏若琪身上。
他伸手探进她的裙底,脱下她的内裤,抓住她的双腿,勾在自己的腰上,然后用力一挺身,进入她。
“被子,别人会看到……”夏若琪皱眉,紧紧地抓着被单,断断续续地开口。
“麻烦!”额前滴着汗的郑克耘忍住冲刺的冲动,拉来被单,盖住两个人,“还有什么事,一次说完,我不想做爱做到一半的时候被打断!”
夏若琪撇开脸,完全不敢看郑克耘。
她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
、我不能满足你吗?
“装什么纯情!”郑克耘嘲弄地嗤笑一声,挺动腰部,开始尽情在她身躯冲刺……
浓重的情人气息在房间里弥漫,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拼命咬牙隐忍,却还是因为身上男人带着蛮力的冲撞,而忍不住偶尔叫出来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传到门外的骆希珩耳朵里。
*****
从来没有过经验的骆希珩根本没有听出来房间里的人正在做爱,他以为是男人对若琪做了什么事,毕竟刚才男人的口气并不好。
但,就算是那个男人对若琪做什么事,他好像也没有权力指责。
因为,若琪是自己跟着那个男人来这间酒店的,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能曝光……
骆希珩在门外焦急地踱步,他不知道自己是该报警,还是要直接冲进去。
“啊——”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房间内突然传来一声若琪的尖叫。
骆希珩再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然而看到房间内的情形后,他整个人都傻住了。
骆希珩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样的情形!
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双手撑在床上,盖着被子的腰,不断地向上挺动,做着冲刺的动作。
骆希珩就算再没经验,也知道男人在做什么!
因为是背对着他的关系,骆希珩看不清男人身下的女人长什么样子,只看到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搭在他的背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的指痕……
尽管因为男人身体的遮挡,看不到他身下的人,但骆希珩一下子就猜到男人身下的人就是夏若琪。
这个房间里,除了夏若琪了男人,没有别人了……
骆希珩的脑子瞬间空白,身体像被钉住了似的无法动弹,手中的东西“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他们……他们……正在做……
骆希珩没有办法思考,更忘记了这个时候应该马上离开,就这样定在那里,看着床上的人。
、我不能满足你吗?
听到声音的郑克耘猛地拉起被子,将两个人的身体遮得严严实实,然后抱着夏若琪转了个身,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背对着来人。
正在兴头上被打断的郑克耘眯眼,非常不爽地瞪着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男人,眉紧紧地蹙起,“你来这里做什么?”
郑克耘认得眼前这个满脸受惊吓的男人,他叫骆希珩,刚刚在咖啡馆跟夏若琪见面的人,目前大四,读的是服装设计。
趴在郑克耘怀里的夏若琪身体绷得如一张拉紧的弓!
她作梦也想不到,竟然会有人在自己跟郑克耘做爱的时候闯起来!
是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吗?
还是走错房间的客人?
听郑克耘的口气,应该是他认识的人,那就代表,是酒店里的工作人员?
夏若琪蜗在郑克耘的怀里,身体剧烈地颤抖,脑子乱轰轰的……
竟然被人看到……
她以后,没有脸见人了!
骆希珩看着全身散发着炽烈的怒火的郑克耘,和埋在他胸口,被被子包裹住,完全看不到长相的一团隆起,唇张张合合了好几次,就是无法吐出声音来。
半晌之后,骆希珩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舔了舔干涸的唇,机械般地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举高,“我……我是来送包包的,若、若琪她把包包落在咖啡馆里了……”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不是……
趴在郑克耘胸口上的夏若琪重重一震,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瞬间被冰冻住,刺骨地冷!
竟然……
她竟然在骆希珩面前,跟郑克耘……
下一瞬间,一股难堪的情绪涌上来,泪水,立刻夺眶而出,模糊了夏若琪的双眼。
胸口传来一阵湿意,令郑克耘的脸色一阵铁青。
他瞪着满脸不知所措的骆希珩,声音平板,没有一丝温度,“把东西放下,滚出去!”
、我不能满足你吗?
骆希珩一时太震惊于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一时忘记自己是为了什么冲进来,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地把夏若琪的包包放在床尾,神情呆滞地离开了那里。
退出去的时候,甚至还帮忙带上了门。
“你哭什么!?”骆希珩离开后,郑克耘立刻扯下身上的被子,让夏若琪整个人暴露在空气当中。
夏若琪被他吼的全身颤抖了下,咬着唇没有回答,眼泪依然没有止住,住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停地落下。
“你哭什么?”郑克耘冷着脸再问一遍。
如果是因为被骆希珩撞见这个场景尴尬而哭,那大可不必,他们是合法的夫妻,又不是偷情,有什么好尴尬的?
更别说,骆希珩不仅没有看到她的脸,甚至连她的半根手指头都没有看到。
除非……夏若琪很在意她在骆希珩心目中的形象……
郑克耘眸光一闪,脸色又黑了几分。
他翻身,把夏若琪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瞪着她,黑色的眸子里布满了阴鸷,“你跟骆希珩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夏若琪泪眼模糊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说不出话来。
郑克耘的胸口没由来的一阵恼怒,“你最好自己说清楚,否则……”
夏若琪只是不停地落泪,完全没有办法开口说话。
她的喉咙被像人狠狠地掐住了似的,发不出任何的音调来。
“很好!”郑克耘眼光一冷,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愤怒,掐住夏若琪的腰,重新进入她,并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身体,动作十分的粗鲁。
夏若琪疼得拧眉,然而更疼的,却是她的心。
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
竟然被骆希珩看到,她在郑克耘身下辗转承欢的样子……
越想,内心就越难过,越难过,眼泪就流得越凶。
、我不能满足你吗?
她的反应,在郑克耘眼里,仿佛一根刺一样,狠狠地刺进他的心里。
可恶!
可恶!
可恶!
这个女人一定跟骆希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郑克耘咬牙,瞪着身下仿佛在受着什么酷刑一样的夏若琪,额际青筋瞬间暴起。
该死的女人!
竟然这样影响自己的情绪!
他一定要让她尝尝和自己一样的感受!
郑克耘突然爆发地用力驰骋,用尽所有的力气,撞击着身下的女体,不断地占有着、占有着、占有着……
好像这样,就能够把内心的愤怒发泄掉一样。
夏若琪如一个失去灵魂的布娃娃般,躺在那里,任由郑克耘不断地进出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反应。
不知道过去多久……
郑克耘最后用力的一击,全身肌肉硬起、纠结,然后瘫软在夏若琪的身上,靠在她的耳边粗重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