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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彼此,谁也没有说话。
夏若琪轻轻地拍着骆希珩的背,安抚着他。
久久之后,感觉到骆希珩的身体放松下来,夏若琪才开口问,“你身上的伤,是因为看到我跟郑克耘……吗?如果你真的受不了的话,那我们还是……”
骆希珩僵住。
过了好一会儿后,才说,“不是!我不是因为那件事这样的。”
“那是为了什么?”夏若琪轻轻地把两人拉开,指腹划过他受伤的脸,“早上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才一堂课的时间,你就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
骆希珩静默好几秒,才决定,把之前的事告诉给夏若琪听,“你去上课之后,我遇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
“奇怪的男人?”夏若琪皱眉。
“嗯。”骆希珩点头,唇犹豫地嗫嚅着,没有继续往下说。
他不知道,该不该把遇到郑克耘派来的人的事,说给夏若琪听。
“希珩?遇到奇怪的男人之后呢,他对你做了什么?你身上的伤,是他弄的?你告诉我!那个人是不是郑克耘派来的?”夏若琪看着他吞吞吐吐的模样,立刻将事情和郑克耘联系在一起。
因为,他之前就对自己说过,要对付骆希珩……
、充满绝望的吻
郑克耘那个卑鄙小人,她就知道,他根本不安好心!
说什么只要她不跟希珩有过亲密的来往,就不会对希珩怎么样,现在却又……
夏若琪捏紧了拳头,脸上全是愤怒的表情。
等回去后,她一定要找郑克耘问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若琪气得狠狠地捶了下沙发椅,握拳,发狠地说,“希珩,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教训郑克耘,替你讨回公道的!”
“算了,我问过那个男人,他说不是郑克耘派来的,也许真的不是他。”骆希珩摇头,“所以,你别去找他说这件事,如果他一发起火来,又对你……”
骆希珩没有再说下去。
夏若琪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她看了他一会儿,才问,“希珩,你真的不介意我跟他……”
“我当然介意!”骆希珩打断夏若琪,把她的手抓过来,放到脸颊上轻轻地摩挲,“我怎么可能不介意呢?每一次,我只要想到你被郑克耘……我就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夏若琪抿着唇,没有说话。
此刻,她的胸口被一股又酸又涩的东西充满,说不出来的沉重。
希珩明明可以不用承受这些的,如果她果断一点,跟他断了一切的关系的话——
她明明有一百种,甚至一千种方法,可以避开两人见面。
可是自从骆希珩对自己说,他会一直等她后,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要见他……
想要在报仇之后,跟他一起远走高飞,离开这个充满不好回忆的城市,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明明就已经决定报仇,把身体献给了郑克耘,心里却还是放不下骆希珩,跟他这样藕断丝连着——
夏若琪知道,她是一个自私的女人。
可是她也没办法啊!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她也许还可以……还可以……
、充满绝望的吻
虽然最初那次被郑克耘强暴的感觉,已经被后来一次又一次,更加热烈的欢爱,给掩盖了过去。
但一回想起来当时的那种惊惧,夏若琪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再一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起初,想起那修的事,她只是害怕。
到后来,竟慢慢地掺入了其他的情绪。
最近,想起那件事时,除了害怕,她的身体竟然会没由来地发热发烫。
然后,被郑克耘压在床上占有的画面,就会不断地冒出来——
夏若琪想,她一定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否则,怎么会心明明喜欢的是骆希珩,身体却会因为郑克耘对自己所做的那些事,而躁动不已?
她好唾弃自己!
“若琪?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放心吧,我只是说说而已!杀人是犯法的,我不会真的去杀郑克耘的!”感觉到夏若琪的颤抖,骆希珩立刻捉住她的双手,放在掌心里搓揉,不停地用言语和动作,安慰她。
“我知道。”夏若琪虚弱地摇头,“我不是在担心这个。”
“那……”尽管他不停地想法子温暖夏若琪,但她的手还是一样的冰冷,不,甚至比刚才更冰冷了。
这让骆希珩整个人不知所措起来。
他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夏若琪温暖起来。
只能僵在那里,焦急地看着她。
“没什么,你不用担心,只是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而已。”夏若琪对他露出微笑,脸色却是苍白的,“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遇到那个奇怪的男人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骆希珩沉默了一下。
“他警告我不要再靠近你!他以为他是谁?有什么资格命令我?若琪,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我一定会等到你把所有的一切都处理完,然后回到我身边!”一说到刚才的事,骆希珩的情绪忽然变得有些激动起来。
、充满绝望的吻
“他警告你?”夏若琪的眉深深地蹙起,脑子里闪过郑克耘嚣张的脸。
“嗯。”骆希珩点头,“不过,我观察了一下,他好像真的不是郑克耘派来的。”
“如果不是他派来的,你身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的伤?告诉我,我去替你找他算账!”夏若琪沉着脸,严肃地说。
“算了,别再追究了。”骆希珩摇头。
如果可以,他当然很想知道,那个奇怪男人,到底是不是郑克耘派来的。
但是,他却不愿意,是由夏若琪,帮自己弄清楚这件事。
因为他知道,以若琪的脾气,肯定人直接跑去问郑克耘。
到时候,谈得愉快也就算了。
要是谈不愉快,郑克耘又强行对若琪……
那不是白白又让郑克耘占了便宜吗?!
所以,他不会让若琪,去冒这个险的。
再说,自己身上的这些伤,也不是那个男人造成的。
他们根本没有必要,因为这个,去找郑克耘。
夏若琪却不这么看。
她觉得,这一次,郑克耘可以派一个奇怪的男人,来威胁骆希珩,下一次,就可以派两个,甚至更多个。
到那个时候,希珩所受到的伤害,一定会比这一次,更加的严重的!
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一次,如果我们不吱声,郑克耘下次一定会更加变本加厉的!”郑克耘那个人,根本没有任何原则可言。
否则,也不会因为一张遗书,就毁了她的一生!
“你一个娇小的女孩子,要怎么帮我找郑克耘算账?”不管夏若琪怎么说,骆希珩都还是摇头,“而且,这些伤真的跟那个男人没关系,是我被他的话气到,自己砸的。”
自己砸的?
夏若琪猛地瞠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怎么……怎么可以这样伤害自己?”
、充满绝望的吻
“对不起……只要一扯上和你有关系的事,我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骆希珩懊恼地垂下头。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幼稚,像个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小孩一样,一被刺激就抓狂。
可是没办法,在被那男人用言语挑衅的时候,他根本就无法压抑,那股不断涌上来的愤怒和难堪。
若琪会嫌他幼稚吗?
在见识过郑克耘那种成熟的男人之后……
骆希珩摒着呼吸,惴惴不安地看着夏若琪,“若琪……我下次不会再这样了,你不要讨厌我……”
“我怎么会讨厌你?你明明知道,我是……”夏若琪说到这里忽然顿住。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想要对骆希珩说“喜欢”这两个字的时候,突然觉得喉咙一阵紧缩,好像被人突然用手掐住了似的。
而且,就在“喜欢”这两个字涌上来的时候,她的脑子里,竟然闪过郑克耘那张恶魔般冷酷的俊脸……
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是讨厌郑克耘的啊,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来他?
夏若琪慌了!
她惊恐万状地垂下头,不敢再看骆希珩,生怕他看出自己此刻的异样来。
骆希珩却以为夏若琪是在害羞。
若琪的心里,还是只喜欢他的!
否则,她不可能脱口而出,说喜欢自己——
虽然并没有真正地说出口,但骆希珩相信,若琪其实是要说喜欢自己的!
没有说出来,只是因为害羞而已!
这样一想,骆希珩当下心花怒放。
他伸手,托住夏若琪的下巴,将之缓缓地抬起来。
“若琪。”骆希珩轻声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温柔得几乎能掐出水来。
夏若琪没料到骆希珩会突然有这样的动作,一时愣在那里。
骆希珩看着她,缠着纱布的脸,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朝她靠近。
、充满绝望的吻
下一秒,意识到骆希珩想做什么的夏若琪,猛地回过神来。
她心重重一跳,反射性地偏头,想要避开。
然而已经太迟了,骆希珩滚烫的唇,已经重重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夏若琪瞠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骆希珩,久久无法回神。
他们以前也接过吻,可是,和现在的感觉完全不同。
以前,他们都是偷偷地躲在学校没人的角落里,怯生生地亲吻彼此,而且都只是唇碰唇,根本不像现在这样——
骆希珩竟然大胆地撬开了她的唇,灵活的舌头长躯直入,钻进她的口腔,不断地吮吸着她的舌……
这是真正的成年从之间的吻,火热而且湿润——
每天晚上,她和郑克耘,都会在这样的吻下,开启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
想到郑克耘那种令人窒息,几乎要抽光她身体里每一点空气的吻,夏若琪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感觉有一股热气,瞬间往腿间涌去……
夏若琪心下一惊,用力地推开骆希珩,缩到角落里喘气。
她的心,此刻乱极了!
一半,是因为惊愕于骆希珩竟然会有这样大胆的举动,而另一半,则是震惊于骆希珩的吻带给自己的感觉。
夏若琪发现,她对骆希珩的吻,已经没有了当初两人热恋时候,那种紧张刺激、而且还引发出得心率失常的感觉!
这个吻,让她觉得好冗长,有一种怎么盼也盼不到结束的焦急感。
而郑克耘吻她的时候,却让她全身燥热难耐,身体有一种急寻解放的感觉?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夏若琪心里很明白,郑克耘每次吻她,都会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热虚软……
为什么?
明明是一样的吻,为什么感觉却是如此的截然不同?
难道说……
她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所以身体才会因为郑克耘的吻而有反应?
、充满绝望的吻
想到这个可能性,夏若琪的脸瞬间就白了!
“若琪?你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不是我刚才的行为,吓到你了?你不要害怕,我只是想吻吻你,并没有打算做什么的。”骆希珩紧张地解释,生怕夏若琪一个不高兴,就不理自己了。
“我没事。”夏若琪猛地回过神来,脸色有些苍白。
“对不起,若琪,我吓到你了……”骆希珩以为若琪苍白的脸色,是因为自己鲁莽的行为,连忙道歉,“我下次会经过你的同意后,再吻你……”
骆希珩战战兢兢的认错态度,让夏若琪的内心充满了愧疚。
她的确是有点被骆希珩的行为吓到,但真正让她错愕的,是骆希珩和郑克耘两个人的吻,带给自己的不同感觉。
然而,这些感觉,却不能跟骆希珩说。
所以,夏若琪只能选择逃避,将话题转移。
她有些心虚地避开骆希珩的眼睛,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说,“时间不早了,我下午还有课,该回学校了。”
骆希珩立刻明白夏若琪有意避开,于是顺着她的意思,站了起来,“嗯。我去买单,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不用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