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移动起来?
难道郑克耘他又……
夏若琪全身一僵,迅速地回过神来,果然看到正用他坚硬的身体挤压着她,巨大的灼热缓缓地、一寸一寸地退出……
直到几乎完全离开后,又狠狠地撞入,深深地占有。
火一般热的烈焰,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灌入她体内。
夏若琪痛苦又欢愉地皱眉,双手紧紧地抓着皮椅子表层,将上头抓出一条一条皱折和抓痕。
郑克耘拉开她的手,不准她抓。
双手瞬间空掉的夏若琪,只能毫无章法地乱抓。
乱挥,她的手碰到了随意被丢弃在一旁的衣服。
、残酷的激情
一只精巧的粉红色手机,从口袋里滑了出来,落在郑克耘的手边。
手机屏幕,是亮的,上头显示着,有一条刚刚发来的短信。
郑克耘眯了下双眼,不留痕迹地将粉色的手机捞过来,收入掌心。
他一面律动着,一面打开悄悄地翻开手机,调出短信的号码,按拨出。
然后,将手机丢至两个椅子的缝隙当中去。
跟着,他猛地从夏若琪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深陷在情欲中沉浮的夏若琪愣住,抬头,茫然地看着他。
郑克耘低下头,靠在夏若琪的耳边,哑声问,“想要吗?”
他一边说,眼角余光一边看着缝隙当中,正处于通话状态的粉色手机,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嗯……”夏若琪难受地扭动着泛着粉色的身躯,感觉身体产生了一股强烈的空虚,急需他的填补……
“给我……”她无助的低喊,声音娇弱得让听的人骨头都要酥了。
郑克耘咬牙忍着冲进去驰骋的冲动,持续地诱惑着,炙热的舌在白嫩的雪丰盈上肆虐,以齿轻轻啃咬……
直到她完全丢度矜持,整个神智都被摧毁,发出迷乱的呻吟。
郑克耘还是不肯满足她,修长的指,顺着她的俏臀往前滑,来到两人的交合处,轻揉慢捻,撩拨出她所有的情欲……
在情欲方面,生嫩的夏若琪根本不是郑克耘的对手,特别是在,他存心要折磨她的情况下,她更是被击得溃不成军,只有在他怀里辗转轻扭,难抑娇吟的份儿。
“若琪……”郑克耘靠在她的耳畔,用前所未有的温柔噪音,低唤着她的名字,“你想要我吗?”
“嗯……”夏若琪低呜着点头,双眸含着难耐的雾气。
“来!想要的话,就说出来,大声的说出来!”郑克耘盯着那只精致的手机,唇边挂着嘲讽的冷笑。
骆希珩那个毛头小子,想跟他斗?
、残酷的激情
他会让骆希珩彻底地尝尝,什么叫心痛的滋味——
敢对他郑克耘的人下手,那就好好让他认清一下什么是事实!
郑克耘脸上的表情十分的阴狠,然而薄唇吐出来的话,却显得如此充满诱惑,如迷人心智的魔鬼之音般。
“给我——”夏若琪无助地低喊,有些发怒地轻咬住郑克耘的肩头,纤白的长腿,用力地勾住他的腰。
“给你什么?”郑克耘神经一绷,咬牙,忍住满足夏若琪的愿望,呼吸沉重地靠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问,“呃?你想要我?是不是?”
“嗯……”
“说你想跟我做爱。”郑克耘的双手不断地在夏若琪的身上施展着魔法,唇一边靠在她耳边,诱人她说出更加露骨的话。
“我……我想跟你做爱……”她被他逗得完全迷失了自我。
“很好。”郑克耘露出一抹无声地笑,持续诱哄她,“乖,把腿张开,让我进去。”
夏若琪咬着颤抖的唇,轻颤着,缓缓地分开修长的粉腿……
“乖女孩。”郑克耘满意地笑了下,微微挺身,悸动的男性紧紧地贴上,但却没有占有她。
“我——我——”夏若琪仰躺在那里,难耐地扭动着身体,颤抖着低喊。
“把挂到我的腰上。”郑克耘说,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被扔在缝隙当中的粉色手机。
手机听筒里,隐约有低低的咆哮声传来,这让郑克耘十分满意。
他更加卖力地挑逗身下的女人,让她神志全无,无力去听身边有什么声响,乖乖地把双腿挂到自己的腰上。
“我是谁?”郑克耘还是觉得不够。
“郑……郑克耘……”夏若琪攀着他的双臂不放。
“不,我说的是另一个身份。”
“你是……你是……”
“你忘记了,我们已经结婚的事了?既然结婚了,你应该叫我什么?”郑克耘轻揉着她的酥胸,问。
、残酷的激情
“老……老公?”
“聪明的女孩。”郑克耘笑了,宽大的掌,握住她纤细的腰,炙烫如铁的硬挺,一寸一寸,慢慢地滑入花径,深深地占有。
“嗯……”夏若琪发出满足的娇喊。
落在椅缝中间的粉色手机里,传来更为狂烈的怒吼,郑克耘充耳不闻,摆动腰肢,让自己更深地陷入她的体内。
夏若琪发出更为娇媚的低吟,嘴里不断地喊着他的名字。
郑克耘无法再隐忍下去,难以克制地挺动劲腰,疯狂地在她腿间的湿润处反复进出。
先是缓慢退出,在几乎要彻底离开她的瞬间,凶狠的冲刺,全部没入她柔嫩的身体!
凶猛而有力的冲刺,带来一阵阵欢愉的高浪。
夏若琪双手环紧,承受著郑克耘猛烈的侵袭,修长的腿紧紧地缠着他的腰,随着他的驰骋而夹紧……
一瞬间,狭小的车厢内,充满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娇媚的呻吟……
深陷在情欲当中的男女,早已完全把角落里的手机忘记……
激情过后。
夏若琪虚软地蜷在郑克耘的身下,紧闭的双眼微微地颤动着,呼吸也有些不平衡。
郑克耘身体紧紧地抵着她,不肯退出来。
他趴俯在夏若琪身上,湿热的唇在她红通通的颊边游移,慵懒地享受着她、因为自己失控的模样。
夏若琪躺在那里,久久没有动作。
慢慢的,因过度激情而迷蒙的双眸,缓缓地恢复了过来。
睫毛微微地颤动了几下,一点一点地睁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郑克耘泛着汗珠的俊脸。
她愣了一下,反射性地伸手,想要推开他。
手刚抵到他的胸膛,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好像……好像是骆希珩……
夏若琪全身一颤,立刻清醒过来!
她第一个反应就是转头看向车窗外——
、残酷的激情
外头一片空荡,除了辽阔无边的大海,什么人也没有。
她真是想太多了,这里离学校很远,希珩又因为身上的伤,先回家休息了,怎么可能会安突然到这里来呢?
夏若琪长长了地松了一口气。
可是不对啊!
她刚才,明明有听到希珩的声音……
而且那个声音,就在耳边,很近很近的地方。
为什么……
骆希珩不在这里,她却可以听到他的声音……
下一秒,她想到什么似的,整个身体绷紧,脸色也瞬间白了。
手机!
她记得,刚才自己好像抓到了衣服,手机好像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难道说……
自己方才在迷离之间,不小心按了拨出键,打通了骆希珩的电话吗?
天!
夏若琪心重重一跳,伸手,用力地推搡着郑克耘,一边转头,四下寻找着手机的身影。
然而,压在身上的人就像泰山一样,一动不动。
只能左右转头的夏若琪,根本无法找到手机在那个位置。
她又是扭动,又是神经紧绷的动作,让郑克耘好不容易抒发完的情绪,再一次高涨了起来。
郑克耘偏头,唇往左移,准确无误地吻住她的樱唇,辗转吮吸。热情的手爬到她的身上,揉弄暴露在空气当中的白嫩肌肤。
早已发硬的身体,也随之慢慢地移动起来,在她的柔嫩之间缓缓地进出,带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没想到他这么快又激动起来,夏若琪有点吓到了。
“唔……不……放……”她挣扎着,在他逼人的吻和吻之间出声。
郑克耘将她抱起,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形成坐着的姿势,身下的动作一直持续着,没有停止。
“放开我……我……我……有……电话……”夏若琪双手攀在他光裸的肩膀上,断断续续地轻喘着。
“电话?”郑克耘低笑着开口,语调带着浓浓的喘息,“你说的是这个吗?”
、残酷的激情
他说着,从掌心举到夏若琪面前,摊开。
粉红色的手机,静静地躺在郑克耘的掌心里。
手机闪烁着讯号,正处于通话状态——
而翻开的屏幕上,赫然显示着骆希珩的号码!
夏若琪看着那只手机,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在那一刻瞬间凝住了!
她僵在那里,好半晌,才慢慢地低头,看着唇角挂着诡异微笑的郑克耘。
“你……你早就知道……”夏若琪根本说不下去,她的喉咙像被火灼过一样,火辣辣的难受!
“你说手机正在通话中这件事吗?”郑克耘几个强烈的律动,在她体内释放之后,才微笑着开口。
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平稳了下气息后,才慢条斯理地按下手机的挂断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夏若琪瞪着他,半晌之后,才终于吐出第二句话来,“你……你是故意的?”
“呃哼?”郑克耘挑眉,没有正面回答,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卑鄙!”夏若琪狠狠地掐着郑克耘,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手臂里,恨不得连皮带肉地撕下来。
“卑鄙?”郑克耘表情十分的冷漠,“你倒是说说看,我哪里卑鄙了?”
“你居然……居然……让我……让我……让希珩面前……”夏若琪激动得无法言语。
“让你在骆希珩面前?这么在乎骆希珩的看法?”郑克耘勾唇冷笑,“夏若琪,你是不是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郑克耘说着,动作从容地把身上的人移开,捡起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
夏若琪无言地看着。
她的确忘记了。
自己的身份。
她是郑克耘法律上的妻子,而跟骆希珩,则什么关系也没有……
郑克耘扣着扣子,转睨她一眼,“我想你已经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夏若琪抿着嘴,脸色苍白。
、残酷的激情
“既然认清了事实,就安分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郑克耘脸色沉肃地瞪她一眼,脱下外套丢到夏若琪的膝盖。
夏若琪惊愕地抬头,看着郑克耘。
“你知道……什么了?”她的声音沙哑干涩,像在沙漠里呆了好久,没有喝水的人一样。
“我知道什么?”郑克耘嗤笑一声。
然后,他瞬间伸手,捏住夏若琪的下巴,动作粗鲁地抬起,俯身,靠在离她只有不到五公分距离的地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跟骆希珩一起,干了什么好事!”郑克耘一字一句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像利刃一样,扎在夏若琪的心口上。
“我……你……”夏若琪张口,想辩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嗫嚅了半晌,才吐出一句气势极弱的话来,“你派人跟踪我……”
她想起,之前在餐厅时,所感觉到的那股视线。
是那个时候?那个吗?
他拍了自己跟骆希珩的照片,传给郑克耘。
所以,他才会突然跑到学校来找自己,甚至还对她做出……做出这样的事……
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被这样监视着,夏若琪的心里,就一阵发毛。
“跟踪你?你觉得我需要这么做吗?”郑克耘嘲讽地笑,打开车门,回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
夏若琪蜷着身子,缩在郑克耘宽大的外套里,整个人像石化了一样。
她的心情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连衣服都忘记穿上。
不过就算她想穿,那些衣服,穿到身上,也遮不了什么了。
因为,刚刚郑克耘已经撕了它们……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一会儿还要……上课……”好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