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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琪低喘着,双手紧紧地攀着他的肩膀,在他连忙缓慢地攻击下,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郑克耘……唔……你不是说,不会动吗?我……啊……怀孕了啊……”江南燕惊慌地叫着,很担心他的动作,会让自己再度像昨天那样出血。
到时候,孩子如果出什么事,就不好了。
“我已经问过沈曜了。”郑克耘轻缓地律动着,额际淌着薄汗,“他说,只要我不用力,别射在你体内,就不会有事。”
他说着,又律动了好几下。
听到他这样说,江南燕的心微微地放下了一些,闭上眼,不再抗拒,承受着郑克耘磨人的律动冲刺,把一切都交给感官。
“若琪。”郑克耘把手伸进夏若琪的腰间,捧住她的双臀,微微一使力,让她更加朝自己贴近,更让自己的欲望,深埋进她的体内。
夏若琪全身酥软,完全力不上力气,只能抱着他的颈子,娇吟喘息着。
强烈的快感,从两人交合处,不断地传来。
夏若琪已经完全忘记,自己现在还在车子里,前头虽然被隔开,但还有老吴在……
、难耐地扭动着8
夏若琪已经完全忘记,自己现在还在车子里,前头虽然被隔开,但还有老吴在……
她彻底地沉浸在郑克耘带来的感官刺激里,脑子里空白一片。
欢愉不断地在她体内凝聚,继而像烟花般爆发。
郑克耘低吼一声,迅速地退了出来,在她白皙的大腿上,释放出热烫的男性精华。
然后,趁着自己还没有完全虚弱的时候,重新顶进她的体内,享受她在极致时,花径阵阵紧缩,所带来的销魂感觉。
极致过后,两人靠在一起急促地喘息着。
后车厢内,充斥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前头,老吴完全被隔绝在外,完全不知道,后头刚刚经历了一场激情。
郑克耘撑着双臂,不让自己的体重压到她。
他悬宕在夏若琪的身上,直到她花径内的紧缩褪去,这才缓缓地将虚弱的自己退出来,开始帮她清理自己留下的痕迹。
夏若琪躺在那里,一动也没法动,只能任由郑克耘轻轻地拭去她腿心、腿间两人欢爱的痕迹,然后再帮她把底裤套上,并拉好裙子。
“还好吗?”弄完一切后,郑克耘才把虚弱无力的人抱起来,按在怀里。
“嗯。”夏若琪喘息着点头,有点担忧地开口,“郑克耘,孩子……孩子有没有事?”
她很担心,肚子里的孩子会出意外。
“没事。”郑克耘轻吻了下她的唇,低低地说,“我刚才动作很轻,他没事,放心吧。”
“沈医生不是说,我们不可以……”
“他乱说的,只要我像今天这样,动作放轻,不用力撞击,你的身体还是可以的。”郑克耘说,“我怎么可能放弃享用你身体的福利?禁欲很伤的。”
“可是……”夏若琪张口,想说些什么,却被郑克耘压下来的唇吞掉。
她听说,怀孕前三个月,是不可以做爱的呀,否则孩子很容易流掉的。
吻够了之后,郑克耘缓缓地退开,“放心吧,我不会让我们的孩子有事的。”
、难耐地扭动着9
吻够了之后,郑克耘缓缓地退开,“放心吧,我不会让我们的孩子有事的。”
语毕,他又低下头去,蜜蜜地吻住夏若琪。
该死!
如果不是她怀孕了,他会把她压在身下,再来一次的。
郑克耘浓郁地想,更加用力地吮吸她的唇,以解身体没有完全抒发的难受。
就在他们吻得难分难舍的时候,车子缓缓地驶进了医院,在一处比较偏的车位上停了下来。
老吴拿着伞下车,来到后座敲门。
“郑先生,我们已经到了。”
夏若琪听到老吴的声音,全身一震,慌乱地后退,想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相较于她的慌乱,郑克耘就显得淡定多了。
他缓缓地退开,替夏若琪整理了一下衣服和有些纷乱的头发,这才按下车窗,把证件交给外头的老吴,说,“老吴,麻烦你先去帮我挂个号,我们马上就来。”
“好的。”老吴连看都没看车子里的情形一眼,接过证件,转身就离开了。
老吴走后,郑克耘重新把车窗升起来。
夏若琪以为他把车窗关起来后,就要打开门下车。
然而等了好久,郑克耘却不再有任何动作,也看不出来有人下车的迹象。
夏若琪不解地看他,愣愣地问,“我们、不下车吗?”
“等等。”郑克耘开口,声音有些微哑。
“为什么要——”话还没说话,夏若琪就立刻明白过来,郑克耘为什么要自己等了!
他刚刚释放过的欲望,又再次昂扬了起来,顶在她的腿心上——
因为在家里的关系,郑克耘今天穿的是牛仔,贴身的裤子,紧裹着他结实的翘臀,让他的身体线条愈发的流畅,也愈发地一览无遗。
在这种欲望勃发的状态,的确不好下车去见人。
夏若琪红着脸,不自在地扭动了下身体,支支吾吾地开口,“那……你还要多久才会……”
冷静下来。
夏若琪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她相信郑克耘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
、难耐地扭动着10
夏若琪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她相信郑克耘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
“别动!”郑克耘按住夏若琪的臀,禁止她再扭来扭去,勾起自己更亢奋的反应。
他的脸色一片潮红,黑眸也透着灼人的火焰,仿佛随时会失控的样子,夏若琪惊得全身僵硬,不敢再乱动了。
她真的不知道,郑克耘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力——
他公司里不是很多事,天天都忙得不可开交么,为什么还可以每天晚上折腾她,而且一折腾肯定不下于两次。
想起之前那些火辣辣的夜晚,和刚才两人大胆的行为,夏若琪的脸比番茄还红,几乎都能滴出血来了。
说实在的,有时候,她真的有点吃不消郑克耘,他惊人的体力,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来的,简直跟温泉一样源源不断。
本来夏若琪是想,怀孕了也好,她就可以趁这个机会休息三个月,不用天天应付郑克耘那吓人的欲望了。
没想到,郑克耘却还是有办法,让她……让两人……
夏若琪真的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这辈子,大概都没有办法逃开天天晚上被折腾的命运了。
夏若琪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尽量放松心态,接受郑克耘天天夜里的侵犯了——
都已经怀孕了,她除了让自己尽快地适应郑克耘的体力,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叹什么气?”郑克耘冷静下来,抱着夏若琪的腰问。
“没什么,只是……只是觉得,这雨下得好大,下得人心烦意乱的。”夏若琪转头,看了车窗外不断往下斜射,把视线都完全挡住的雨帘,再轻叹了一口。
不知道是因为一直下雨,还是怀了孕,有些忧郁的原因,夏若琪总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像被什么压着一样,有点沉重。
还隐隐约约地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可是,她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事。
、难耐地扭动着11
可是,她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事。
夏若琪看了郑克耘一会儿,开口问他,“郑克耘,我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记带了?”
“怎么会突然这么问?”郑克耘轻抚着她的背回答。
“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做。”夏若琪苦恼地皱眉,
“重要的事?”郑克耘的黑眸微闪了一下,随即立刻恢复了正常。
他修长的指绕着夏若琪的黑色长发,面无表情地说,“该带的东西我都已经带了,没有什么忘记的。别想太多了,沈曜不是说了吗?你现在是孕妇,要保持心情愉快,这样宝宝才会健康。”
被郑克耘这样一说,夏若琪也觉得,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她深吸了口气,吐出,“嗯。”
“走吧,老吴应该挂完号了,我们进去,直接找沈曜,让他找个女医生帮你照超音波。”郑克耘说着,把夏若琪抱到一旁的座置上坐下,打开车门,拿了伞准备下车。
“等等。”就在郑克耘要跨下去的前一秒,夏若琪出声,叫住了他。
“呃?”郑克耘立刻停下所有的动作,回过头来看着她,“怎么了?”
“你先套件外套再下去吧,不然会感冒的。”夏若琪说着,转过头去,打开车子里的箱子。
她记得,郑克耘的车子上,都会放备用的换洗衣物。
夏若琪打开箱子,果然看到里头,整整齐齐地叠放着郑克耘的外套。
她把外套拿起来,转过身来,递到不知什么时候,又把车门给关上的郑克耘,“你把衣服穿上再下车。”
郑克耘目光灼灼地看着夏若琪,没有接过她手中的外套。
“你……怎么了?”她有什么不对吗?还是衣服没有穿整齐?夏若琪狐疑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
没有啊,她的衣服,都整整齐齐地穿着,一点也没有春光外泄地危险。
确定自己没有任何的异样后,夏若琪重新抬起头来,看向郑克耘,准备问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难耐地扭动着12
确定自己没有任何的异样后,夏若琪重新抬起头来,看向郑克耘,准备问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郑——”然而张刚一张口,她的唇就已经被郑克耘压过来的热唇吻住。
热烫的唇封缄了她的,反复地摩擦了几下,伸出灵活的舌,喂入她的口中。
郑克耘的吻,和他的人一样霸道。
夏若琪喘息着,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的时候,整个人又被郑克耘压平到座位上了。
不过这次,他却没有像刚才那样,掀夏若琪的裙子,而是撑着双臂,悬宕在她的上方,用充满情欲的目光看着她。
“郑克耘……”夏若琪被她看得身体一阵阵发烫,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她想起刚才两人在这个座位上的销魂缠绵,还敏感着的身体,涌出一股热流。
“若琪,我很想……”郑克耘抵在她的唇上,沙哑地开口,“我真的很想再来一次,但是,你现在的身体,没办法承受这么多,沈曜说了,如果我真的忍不住的话,一天也只能做一次……”
他把夏若琪抱起来,坐到自己的腿上,一边抓住夏若琪的手,按向自己腿间的坚硬勃发。
“感觉到了吗?”
夏若琪被手心那股热烫灼得无法思考,只能僵僵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直到手中的热烫硕大,缓缓地冷静下去,恢复原状。
“郑克耘,我、我们下去吧,老、老吴肯定在那里等急了。”夏若琪抽回手,断断续续地开口。
“好,现在先放过你,等明天,再补回来。”语毕,郑克耘狠狠地亲了她一下,才放开。
“……”夏若琪无言,眸光因为郑克耘的话,而闪过一抹惊愕。
“你这是什么表情?跟我做爱是这么意外的事?”郑克耘捏了捏夏若琪的鼻子,先把人放到一边的座位上,才套上夏若琪刚才拿出来的外套穿上。
然后,打开车门下车。
、难耐地扭动着13
“你这是什么表情?跟我做爱是这么意外的事?”郑克耘捏了捏夏若琪的鼻子,先把人放到一边的座位上,才套上夏若琪刚才拿出来的外套穿上。
然后,打开车门下车。
他站在门外,撑着伞调整了一会儿,确定夏若琪出来的时候不会被雨淋到,这才朝车内的内招了招手。
夏若琪拉了拉衣领,然后才小心翼翼地下车。
她一下车,郑克耘立刻拉开长外套,把骄小的她,整个人都包进怀里。
夏若琪没有挣扎,乖乖地靠着郑克耘不动。
她知道,郑克耘这么做,并不是想要吃她豆腐,而是为了防止她被雨水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