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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这是从哪里飞来的问题?
沈曜愣住。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郑克耘会突然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这小子脑子出问题了吗?
都已经结婚好几个月了,现在才来问自己这种问题?
沈曜有些惊心地看着郑克耘,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沈曜,我在问你问题。”郑克耘打了个酒嗝。
“啊?”沈曜从思绪当中醒过来,定了定神,开口,“克耘,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沈曜其实听清楚了,只是不敢相信,郑克耘怎么会这样的问题。
郑克耘他到底怎么了?
遇上了什么难言的感情问题吗?
所以,让郑克耘这要失魂落魄的,并不是夏若琪肚子里的孩子,而是女人吗?
那么,这个女人是谁?
夏若琪吗?
还是另有他人?
无数的问题,在从脑海里冒出来,沈曜想着,都已经有些晕了。
“是不是女人,都没有办法忘记,第一上喜欢过的男人?”郑克耘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呃……”沈曜沉吟了一下,才开口道,“克耘,在回答你这个问题前,我可以问问,让你问这个问题的女人是谁吗?”
、买醉3
“呃……”沈曜沉吟了一下,才开口道,“克耘,在回答你这个问题前,我可以问问,让你问这个问题的女人是谁吗?”
“夏若琪!”喝了酒的郑克耘十分爽快地回答,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
“咦?”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沈曜再次愣住。
夏若琪?!
让郑克耘失常买醉,问这种奇怪问题的人居然是夏若琪!
沈曜真是诧异极了。
几个月前,郑克耘低调结婚,几个好友,都以为是他想保护还是学生的夏若琪,不想让太多人的人去打扰她——
大家都以为,他们是相爱的。
难道……不是吗?
沈曜错愕万分地看着郑克耘,好半晌才艰难地吐出声音来,小心翼翼地开口问,“克耘,你跟若琪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郑克耘又打了个酒嗝,“只不过是,她在学校里,遇到了初恋情人而已。”
语毕,郑克耘又拿起了桌上的酒杯。
发现杯子早已经空掉之后,他干脆把杯子放下,捞过酒瓶,就这样直接灌了好几口酒下去。
“初、初恋情人?”沈曜怪腔怪调地低叫,瞪大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郑克耘,对他现在才来迷茫这种问题,感觉到非常的奇怪,“你们都已经爱到结婚了,还怕已经成为过去式的男人?”
“这些你不用管。”郑克耘又灌了好几大口酒下去,然后才说,“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女人,都没有办法忘记,第一上喜欢过的男人’这个问题就可以了。”
“呃……这个……”郑克耘的问题,还真的把沈曜给问住了。
沈曜虽然交过几个女朋友,没有女朋友的时候,偶尔发有一夜情,对女人可以算是小有了解,但他毕竟不是女人啊,又怎么能够明白,女人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过,他倒是有听前任女友说过,女人的确会对自己的初恋、还有第一人男人,比较难以忘怀。
、买醉4
不过,他倒是有听前任女友说过,女人的确会对自己的初恋、还有第一人男人,比较难以忘怀。
但是这个答案,明显不能告诉现在的郑克耘——
他的郑克耘会因此,而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比如在他家里乱砸什么的。
虽然郑克耘的酒品还算可以,但喝醉酒的人,还是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出来的。
沈曜凝眉想了想,挑了一个算比较安全的答案来回答,“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太清楚,但是之前是有听说过,女人的确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比较难以忘怀,至于初恋情人,应该还没有那么重大的影响吧。再说,不管怎么样,你跟夏若琪都已经结婚。再说,她不是已经怀孕了吗?女人如果不爱一个男人,是会千方百计想要避孕的。现在你们连小孩都有了,过去那个男人,也早就已经成为了过去,不必太过介怀啦!”
沈曜说着,伸手带着安慰性质地拍了拍郑克耘。
沈曜的话,并没有安慰到郑克耘,反而像踩了郑克耘的痛处一样,让他把手中的酒瓶往桌上重重一放,整个人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她根本就不爱我!”郑克耘低吼,身体因为醉酒,站不稳,而微微地摇晃着,随时都有倒回沙发上的可能。
“啥?”沈曜这回真的彻彻底底地呆住了,嘴唇半张,双眼圆瞪,一副仿佛被雷劈到的表情。
夏若琪不爱郑克耘?
那他们当初为什么结婚?
而且还这么快就有了小孩?
“别说爱了。”郑克耘勾唇,嘲讽地低笑一声,“她大概,连喜欢都没有喜欢过我吧。”
郑克耘摇扔晃晃地说着,拿起刚才搁在桌上的酒瓶,猛灌了好几口酒下去。
沈曜有点被他这样猛灌的模样吓到了,连忙起身,把郑克耘手中的瓶子抢下来。
郑克耘哪里肯放手,紧紧地换着酒瓶不放。
沈曜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郑克耘手中的酒瓶抢下来,把他按回到沙发上坐好。
、买醉5
沈曜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郑克耘手中的酒瓶抢下来,把他按回到沙发上坐好。
“克耘,你跟夏若琪之间,到义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说,夏若琪根本就不爱你?”沈曜的眼神,前所未有的严肃。
他们几个好友,一直以为郑克耘和夏若琪是相爱之后才结婚,还替郑克耘高兴,他终于走出了何田田的那一段,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夏若琪不爱郑克耘?!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曜看着郑克耘,静静地等着,他的答案。
然而,让沈曜没有想到的是,刚才还精神很好的郑克耘,在说完夏若琪从来没有喜欢过他那句话后,就头一歪,睡过去了!
沈曜目瞪口呆地看着已经进入梦乡的郑克耘,好半晌没回过神来。
不是吧!?
竟然在这种紧要的关头睡了,克耘这小子,刚才所说的那些话,该不会是醉酒之后,说来逗他开心的吧?
沈曜看着郑克耘傻眼,好半晌后,才回过神来,伸手去拍郑克耘因喝醉,而通红的脸。
“克耘?克耘?克耘你醒醒!把话说完再睡啊!”
郑克耘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没用任何的回应。
他已经完全进入了深眠状态。
沈曜一阵无言。
他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抓起桌上的车钥匙,扶起郑克耘,朝门口走去,来到走廊上等电梯。
只不过是想找个人喝个酒而已,居然搞到大雨天还要送人回家的地步,他到底是何苦来哉啊!
沈曜深深地叹气,把郑克耘扶进电梯,到车库去。
沈曜站在两辆车子前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开郑克耘的车子,免得这小子明天来取车的时候,追问自己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以郑克耘的性格,他不问出个所以然来,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他什么也没说,自己到时候,要用什么来回来他?
、买醉6
他什么也没说,自己到时候,要用什么来回来他?
沈曜可不想什么也不知道,却搞出一堆的麻烦。
他深吸了口气,打开车门,把郑克耘扶进副座,扣好安全带,然后才绕过车头,坐到驾驶座上去……
半个小时后,沈曜所开的车子,缓缓地驶进郑克耘家的别墅。
老吴看到郑克耘醉熏熏地被沈曜送回来,仿佛被雷劈到般,僵在门口,好几秒后才回过神来,急急忙忙地冲上前来,帮沈曜扶人。
“沈医生,我们家先生,怎么会喝得这么醉?”老吴一边替他们拿拖鞋,一边问。
“没什么,克耘大概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吧,所以多喝了两杯。”沈曜看了老吴一眼,没有多说。
“不顺心的事?”老吴愣住,连手中的拖鞋都忘记了要放下,“是……太太坚持要……”
老吴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从楼梯口传下来的一道声音打断。
“他怎么会喝得这么醉?”夏若琪本来想下楼,泡一杯热牛奶,却没想到,会看到这副情形——
郑克耘居然喝得醉熏熏的,让沈医生送回来!
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沈曜和郑克耘面前,紧张地问,“沈医生,克耘他……怎么了?”
“没什么。”沈曜深深地看了夏若琪一眼,才接下去道,“我们刚才在聊天,一时高兴,所以就多喝了两杯。
“多喝了两杯?”夏若琪看着整个人都歪倒在沈曜身上的郑克耘,对沈曜的话,有着深深的怀疑。
郑克耘觉得酒会误事,平常不喝酒的,就连公司的庆功宴,他也是滴酒不沾,又怎么会因为一地高兴,而多喝了两杯?
夏若琪狐疑地打量着沈曜,上前一步,想要伸手帮忙,却被沈曜伸手拦下。
“很重,你怀孕才刚要满三个月,还是别太劳累。”沈曜淡淡地开口,跟老吴一起,扶着人朝楼上走去。
夏若琪看着他们的背影,好几秒后,才回过神来。
、买醉7
夏若琪看着他们的背影,好几秒后,才回过神来。
她并没有马上跟上去,而是转身进厨房,泡了一杯蜂蜜水,然后才上楼。
蜂蜜水可以解酒后头痛。
夏若琪希望,郑克耘明天醒来之后,会舒服一点。
夏若琪上楼的时候,沈曜和老吴正安顿好人,从他们的卧室里出来。
“好好照顾他。”沈曜留下这句话后,再一次深深地看了夏若琪一眼,转身离开了。
“沈先生,我送你回去吧,现在外头下这么大的雨,不好叫车子。”老吴跟上去。
沈曜没有反对。
正如老吴所说的,外头现在下着那么大的雨,还真是不容易叫到车子。
特别是,这一带又只有几趟专属的车,平常计程车都很少来。
沈曜和老吴,一起步下楼梯,朝门口走去。
夏若琪愣在门口,看着沈曜和老吴缓缓离去,直至完全消失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沈曜离开前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是在告诉自己,郑克耘会喝醉,是因为她的原因吗?
夏若琪缓缓地低下头,瞪着脚下的地板,脑中倏地闪过一个可能。
难道说……
郑克耘是因为之前在病房里、两人之间所发生的一点小摩擦,所以才跑去找沈曜喝酒的吗——
根本就不是他所说的那样,是回公司?!
想到这里,夏若琪的胸口,好像被什么重击了一样,十分沉重,还闷闷地疼。
她定定地站在那里,表情有些茫然呆愣。
夏若琪不懂,自己心中的茫然和疼痛,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明明就不爱郑克耘,为什么会为了他而心疼难过。
是因为之前在病房里的事,所以她的心,才会如此的难受迷茫吗?
夏若琪呆呆地站在那里,很久很久,才回过神来,捧着蜂蜜水,转身走进卧室,来到床边坐下。
郑克耘躺在床上睡着。
他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松开,似乎在做什么恶梦一样,十分地不舒服。
、买醉8
他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松开,似乎在做什么噩梦一样,十分地不舒服。
夏若琪咬唇,看着郑克耘好一会儿,才把手中的杯子放到桌子上,倾身,伸手去扶郑克耘。
费了好大的劲儿,夏若琪才把郑克耘从床上扶起来,让他半靠到自己身上。
然后,夏若琪才拿过床头柜上的杯子,递到郑克耘的嘴边。
“克耘,你醒醒,先喝点蜂蜜水,明天醒来头才不会那么痛。”夏若琪一边说,一边尝试着把蜂蜜水喂进郑克耘的嘴里。
大约是真的口渴了,尽管喝醉了,又睡得迷迷糊糊的,郑克耘却十分听话,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夏若琪递上来的蜂蜜水。
半大杯的蜂蜜水,很快就被郑克耘喝了个精光。
夏若琪微微松了一口气,把杯子放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