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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琪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在颤抖!
她定定地站在那里,双腿仿佛被灌了铅似的,沉重无比,无法移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依偎在郑克耘身上的那个女人,伸出柔软无骨的纤手,在郑克耘光裸的身躯上,来回地划动。
郑克耘毫不迟疑地伸手,抓住那妖艳女人的细手,欲放到唇边亲吻,却被妖艳的女人灵活地、欲擒故纵地避开。
女人柔媚无骨的手,往面前的大理石茶几伸去,捏了一颗葡萄过来,涂着艳红蔻丹的纤纤十指,慢条斯理地、一点一点地轻剥着手中那颗葡萄。
然后,再风情万种地递到郑克耘的嘴边。
郑克耘慵懒地笑了下,张口,准备吃下那颗已经剥好皮的葡萄,那娇艳的女人,却突然一缩手,把葡萄含进了自己红艳的唇中。
妖艳的女人把葡萄放入口中,却没有吞下去,就这样含着,妩媚地看着郑克耘。
郑克耘微愣了一下,立刻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他微笑了一下,眼神有些迷蒙,好像神智有些不清似的,缓缓地朝妖艳的女人,凑上唇去,重重地吻住那个妖艳的女人,把她口中的葡萄,度了过来。
跟着,妖艳的女人,小鸟依人的偎进了郑克耘的怀里,长指在他光裸的胸膛上,轻轻地画着圈圈。
而郑克耘,也眼神迷离地看着那妖艳的女人……
、错位的激情11
而郑克耘,也眼神迷离地看着那妖艳的女人……
当郑克耘朝那妖艳的女人,倾下身去的时候,夏若琪的心脏,仿佛被谁,拿着锤子,重重地锤了一下似的,剧烈地疼痛起来——
夏若琪不知道,自己看到这幕,内心会如此的难受、如此的疼痛!
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强烈的心痛。
夏若琪无法用言语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她只觉得,胸口仿佛有千万把刀在扎一样——
那一瞬间,夏若琪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心被扎得血肉模糊的景象。
仿佛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似的,夏若琪头一阵晕眩,身体重重地摇晃了几下,险些跌倒在地。
幸而她及时伸手,扶住了门,才没有跌倒。
夏若琪深吸了口气,抬起仿佛千斤重的脚,正要迈进去,耳边又听见,倚偎在郑克耘怀里的妖艳女郎,红唇吐出了,可以让人销魂蚀骨的低唤,“耘……”
妖艳女郎说着,水蛇腰一扭,长腿一跨,面对面地坐到郑克耘的大腿上。
然后,低头,献上了红艳的唇。
郑克耘原本要迎上去,却在两唇相碰的那一刹那,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头一侧,避开了妖艳女郎送上来的红唇。
妖艳女郎微愣了一下,又立刻笑开,并顺势让红唇落在郑克耘的耳畔,充满诱惑地轻啃舔吻起来,柔媚无骨的手,顺着光裸的胸膛,一寸一寸地,往下游移,来到郑克耘包裹在黑色长裤下的男性部位……
女郎一边勾惹着郑克耘,一边充满诱惑地舔唇。
尽管郑克耘并没有对妖艳女郎的行为,做出任何的反对,但表情却一派淡然——
郑克耘手里捏着装着洋酒的杯子,专心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啜饮着,仿佛坐在身上的女人,不存在拟的。
夏若琪看着,妖艳女郎的那双柔软无骨的手,在郑克耘的男性部位上来回地抚摸逗惹着,胸口重重一抽,仿佛被人揍了一拳似的。
郑克耘没有拒绝妖艳女郎的触碰!
此刻,夏若琪的脑海里,就只有这样一句话。
、错位的激情12
此刻,夏若琪的脑海里,就只有这样一句话。
夏若琪从来不知道,看见其他的女主,碰触郑克耘的时候,自己会如此的难受。
她甚至,有一股冲动,想要冲上前去,狠狠地把赖在郑克耘身上的女人,用力地推开。
然而,她的双腿,却仿佛被钉住了一下,怎么也不听使唤,迈不出去。
想要张口说话,张口,却又发现,脑子一片空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若琪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能说什么,她又有什么立场说话……
她是跟郑克耘已经结了婚,但两人之间,根本就不是那种,可以吵嚷着要求对方,不能跟其他女人(男人)来往的关系。
本来,夏若琪已经忘记了,自己跟郑克耘之间那荒谬的开始。
郑克耘只是为了责任才娶自己,而自己,也只是因为,想要报复何家,占光何家所有的财产,所以,才会跟郑克耘走到了一起。
他们之间,说白了,就只有责任和利用。
她根本没有资格,去指责或者要求郑克耘。
因为,郑克耘在知道自己和骆希珩见面的事后,也并没有开口,对她要求什么。
这一次,郑克耘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让她把肚子里的孩子,保护好,并没有要求她与骆希珩断绝关系。
夏若琪收回目光,缓缓地低下头,看向自己已经微微有些凸的小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坐在郑克耘腿上的、那妖艳的女人,已经开始解郑克耘的皮带……
江南燕的双眼,随着妖艳女郎的动作,而一寸一寸地瞪大,脸色更是一片惨白。
妖艳的女人,已经解开了郑克耘的皮带,开始拉他的长裤拉链。
随着那缓缓的“刷刷刷”的声音,在昏暗的包间里响起,江南燕的呼吸,也一点一点,慢慢地急促了起来。
终于,妖艳的女人,把郑克耘的长裤拉链也拉掉了。
夏若琪全身都在颤抖。
小腹,因为情绪的紧张,而传来了一阵阵紧缩的感觉。
她不断地深呼吸着,稳住自己内心激动的情绪。
、错位的激情13
她不断地深呼吸着,稳住自己内心激动的情绪。
不行,她不能激动!
沈曜刚刚打电话的时候,还特别地交待过,让她要保持平和的心态,否则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
夏若琪拼命地咬牙,试图稳住内心的情绪,然而却没有办法。
包间内旁若无人的男女,动作越来越煽情,发出来的声音,越来越让人无法冷静地听下去。
郑克耘甚至已经把那妖艳的女人,放平在沙发上,整个人欺了上去。
夏若琪的双手死死地掐着门,直至骨节泛白。
她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松开掐在门上的手,想要进去。
然而才刚刚抬起脚步,就感觉到一阵头重脚轻,整个人剧烈地晃动着,眼前的景物,瞬间都开始摇晃起来……
夏若琪倒抽了一口凉气,抱着小腹,仿佛瞬间虚脱了一般,背部靠着门,滑向地面。
“砰——”
半敞开的门被她这样一靠,狠狠地往里撞去,发出巨大的响声。
女人的媚笑声、男人的调笑声……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一瞬间,戛然而止。
包间内所有的人,不约而同地,缓缓地转过头来,看向滑坐在门口的女人。
门口怎么会突然坐个陌生的女人?
所有人都愣住住,看着夏若琪,脸上的表情都显得十分的震愕。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中,美酒、凌乱、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暧昧与光裸,就显得更加的明显。
刚才,夏若琪想过无数种引起郑克耘注意力的方法,但绝对不是现在这种。
她瞪着沙发上的男女,脸色一片惨白。
郑克耘怎么也没有想到,夏若琪竟然会跑到俱乐部来。
他低咒一声,如触电般,迅速地弹坐了起来,把敞开的领子和拉开的长裤拉链整理好。
郑克耘想要冲上前,把跌坐倒在地上的夏若琪扶起来,但是一想到她背着自己去跟骆希珩见面,还因此而进医院的事,郑克耘就又坐了回去。
他背挺得直直地,有些焦虑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坐在门口的女人。
、错位的激情14
他背挺得直直地,有些焦虑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坐在门口的女人。
该死!
是谁把这里的地址告诉夏若琪的?
如果让他知道,绝对揍得他三天三夜都起不了床!
此时此记得,郑克耘的酒意已经完全醒了。
他捏紧着双拳,死死地盯着坐在门口的女人,额际的青筋缓缓地暴起。
夏若琪来做什么?
她干嘛一直坐在那里,还不起来?
以为这样,就能够再一次地打动自己的心吗?
在她单独跑去骆希珩,还默认心里装的人一直是骆希珩之后?
想到那天自己问夏若琪话的情形,郑克耘的眼中,不由红雾一片。
既然喜欢、爱的人是骆希珩,那她现在跑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
专程来嘲笑他狼狈的样子吗?
还是,她那天,已经跟骆希珩商量好了,什么时候离开——
来找自己,就是要谈判的?
难怪那天在医院,骆希珩敢那么肆无忌惮,对自己放话。
他们一定是,商量好了离开的事吧!
该死的女人!
她就这么想逃离,呆在自己的身边,就让她这么难受?
他哪一点比不上骆希珩那个毛头小子了?
骆希珩不管哪一点,都比不过自己,他只不过是比自己早遇到她而已!
尽管如此,得到夏若琪的人,还是他,要跟夏若琪过一辈子的人,也是他,骆希珩凭什么冲着他大呼小叫的?
他凭什么?!
那个臭小子,他凭什么?!
就因为夏若琪心里喜欢的人是他吗?
郑克耘越想越火,真想越觉得愤怒!
该死的!
就算骆希珩哪一方面,都比不过自己又怎么样?
他还是赢不了骆希珩。
因为,他的条件再好,夏若琪要是看不上,那就一切都没有用!
更别说,当年,他还帮着何田田——
夏若琪心里,一定恨死自己了!
就像骆希珩说的那样,夏若琪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喜欢、甚至爱上自己!
因为,他是帮凶——
尽管他什么也没有做,根本不知道夏若琪父母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当年,他的确是站在了何田田的身边没错。
、错位的激情15
但当年,他的确是站在了何田田的身边没错。
郑克耘瞪着夏若琪,捞来大理石茶几上的洋酒,仰头,大口地把剩下的半瓶,全部都灌了下去。
然后,他像一个痞子似的,扬着邪侫的笑容,半仰靠在沙发上,打了一个酒嗝,把缩在身边,表情有些微愕的妖艳女人,重新扯进了自己的怀里!
妖艳的女人们,本来以为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女人,是郑克耘的什么人,一个个都怔在那里,惴惴不安,完全不敢有什么动作。
现在看到郑克耘如此肆无忌惮,妖艳的女人们以为,门口那个脸色苍白的可怕的女人,应该是找错了地方,被这里的环境吓到,跟郑克耘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一个一个,又迅速地朝郑克耘围了过去,风情万种地粘在他身上,做出各种各样的暧昧动作来。
夏若琪看着包间里的,心再一次重重一抽,仿佛又被人重重地揍了一拳似的,剧烈经疼痛起来。
她看着明明已经看到了自己,却依然还跟那几个妖艳的女人调笑的郑克耘,眼眶刺刺痒痒的,视线缓缓地变得模糊起来……
夏若琪觉得肮脏!
包间内的一切,男人、女人、声音、空气……都是如此的不堪,肮脏!
她咬牙,扶着门,缓缓地站了起来,深吸了口气,一步一步地走进去,来到郑克耘的面前站定。
“李秘书说,公司里有好多事等着你处理。”在这种情况下,夏若琪竟然听见,自己的声音,超乎寻常地冷静。
还以为,自己会因为眼前的情况,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呢。
夏若琪不禁有些佩服起自己来——
“你不该来这里。”郑克耘没有回答夏若琪的问题,一边与怀里的女人调笑,一边回答,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仿佛一点也没有受夏若琪的影响。
但被他抱在怀里的女人,却仿佛正在忍受着剧烈的疼痛一样,眉头皱在一起,一张精致而且娇艳的脸,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