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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每天风雨、不管多忙都会去接自己上下学?还是,因为他时常流露出来的专注目光而沉醉?还是……两人在床上,培养出了无可比拟的默契——
书上说,女人总是分不清爱和性的。
或许,她真的是在,两人不断地交换体温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郑克耘吧。
她甚至无法想象、更无法接受,除了郑克耘之外的第二个男人,对自己做那些亲密事情。
、错位7
她甚至无法想象、更无法接受,除了郑克耘之外的第二个男人,对自己做那些亲密事情。
就算是骆希珩,夏若琪也觉得,光是想,就已经让她无法承受,胃里一阵阵地反胃想吐。
她的内心,现在满满都是酸楚,因为郑克耘在俱乐部里买醉的事。
那种难言的心酸,涌到她的喉咙口,几乎要哽住她的呼吸吞咽的能力,夏若琪现在,光是呼吸,都觉得好困难,每一次都仿佛在受着什么极可怕的酷型一样……
那种感觉,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只要一想起,郑克耘亲密地搂着那些女人的画面,夏若琪的心,就像被坦克辗过一样难受。
之前,她一直在两个男人之间,摇摆不定,痛苦地难以抉择。
然而,当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明白了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是谁的时候,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却发展成了今天这样,让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地步——
如果她早一点明白,自己的心意,早一点拒绝骆希珩就好了。
那样的话,她跟郑克耘之间,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样,他连听自己的解释,都不愿意的地步……
她黯然地看着手中的杯子,心隐隐地痛着,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门外,响起震耳欲聋的捶门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巨大的响声,让夏若琪吓了一跳。
她猛地回过神,从沙发上弹起来,再看看几乎要被震掉下来的门。
是、是赶不上参加初试的参赛者吗?
夏若琪上前几步,来到门口,准备开门,可想到刚才那工作人员说,参加初试的时间已经截止,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要……开门吗?
夏若琪定定地站在那里,看着不断传来震动的房门好一会儿,然后才转头,看了身后关起来的房门一眼。
骆希珩和其他的选手正在里头参加比赛,如果被这声音吵到的话,肯定会影响他们的发挥的。
只是开门跟外头的人说明一下情况,应该没问题吧。
想到这里,夏若琪便不再犹豫,深吸了口气,拉开了房门。
、错位8
想到这里,夏若琪便不再犹豫,深吸了口气,拉开了房门。
门一开,一道黑影便迅速地朝夏若琪扑了过来。
夏若琪还没时白过来怎么回事,人就已经被扯出门外,按压在走廊的墙壁上。
“啊!唔——”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逃,下一秒,紧紧攫住她双臂的人,头已经压了下为,热烘烘地唇欺上了她的。
是色狼吗?
夏若琪全身一凉,剧烈地挣扎了起来,“救——唔唔——”
她张开嘴想要呼救,可对方却趁着这个机会,霸道地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肆意地肆虐地着她的唇与齿,宽厚的大掌,更是从她的衣服下摆爬起去,隔着胸衣,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肆意地揉捏掠夺着……
“不要……”男人身上的浓浓酒味,让夏若琪全身都在颤抖。
她用力地转动脑袋,终于避开了男人如影随行的吻,挣扎着呼救,“救命——”
然而走廊上除了他们之外,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的身影。
夏若琪全身都在颤抖!脸色更是犹如白纸那样,没有一丝的血色。
她全身僵硬地钉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怕这个醉汉伤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不敢有激烈的反抗……
夏若琪只能尽其所能地避着男人如影随行的吻,不停地呼救着,希望房间内的人能够听到自己的声音。
然而夏若琪也知道,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刚才工作人员就说过了,房间里的隔音效果不错,除非大力砸门这样的动作,否则里头的人是根本听不到外头的声音的!
当男人的手,推高自己的胸衣,毫无阻隔地掬握住她的胸脯时,夏若琪的心底,升上一股难言的绝望。
“才多久没有做爱而已,你就已经忘记了我的体温了吗?”感觉到夏若琪异样的紧绷,郑克耘停下所有的动作,低嗤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夏若琪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
她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双眼一片红雾,表情愤怒的郑克耘,好半晌后,才发出声音来,“克、克耘?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错位9
她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双眼一片红雾,表情愤怒的郑克耘,好半晌后,才发出声音来,“克、克耘?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在俱乐部里跟那些女人……
想到这里,夏若琪的心又是重重一抽,脸上的神情也瞬间僵住。
“怎么,见到我这么不高兴?”郑克耘冷冷地问,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
他以为,夏若琪是跟骆希珩跑来开房间的事被自己发现,脸上的表情才会变得如此僵硬。
内心,熊熊的怒火燃得更炽了。
郑克耘再一次俯身,堵住了夏若琪的唇,双手在她身上更加肆意地揉弄起来。
熟悉的味道再次灌入口不,夏若琪心神大乱,下意识地伸手,揪住郑克耘的后脑想要拉开他。
然而,这个动作却和举手拥抱郑克耘没有任何的差别,两人的距离不仅没有分开,反而拉得更近了,夏若琪甚至能够感觉到,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紧贴着自己,滚烫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来,炙烫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夏若琪几乎要沉醉在他的吻里,然而下一秒,想起他们此刻还在走廊上,随时会让人看到,连忙转动脑袋想要避开。
不料郑克耘的吻却如影随形地吸附着,怎么也不肯放开。
夏若琪本来脑袋被他吻得有点昏昏的,再这样一拉扯,力气很快就用尽,轻得气喘吁吁,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能无力地抓着郑克耘的衣服,任由他肆无忌惮地肆虐她的唇,抚弄她的身体……
原本以为,郑克耘的动作会点到即止,毕竟这里是公共场合,如果做出太亲密的举动,就算没人,也肯定会觉得不好意思,哪知郑克耘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样子!
他的手已经爬过她的大腿,伸进了她的双腿间,开始拨弄她的柔软,夏若琪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勃发的欲望,正硬硬地抵在她的小腹上。
郑克耘该不会是想在这里、走廊上……
夏若琪全身一惊,整个身体的温度倏然降低了好几度。
“不要……克耘……不要在这里……”夏若琪暗暗地吸了口气,揪住郑克耘的头发,用力地往后扯。
、错位10
“不要……克耘……不要在这里……”夏若琪暗暗地吸了口气,揪住郑克耘的头发,用力地往后扯。
“唔……”郑克耘一吃痛,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微地退开几公分,手上还拎着她的内衣,双眼和双颊也被情欲憋得通红。
胸前空荡荡的,夏若琪根本不敢乱动,只能乖乖的抱紧郑克耘,偎在郑克耘的怀里。
然而这个动作,却让她更加在感觉到,郑克耘身上的热度和硬度。
她瞬间羞红了脸,无措的目光四下环绕了一圈,没有发现走廊上有任何人经过之后,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一个人也没有。
这就代表,他们刚才的举动,根本没有人知道。
“你拒绝我?因为骆希珩?”郑克耘再一次误解了夏若琪的意思,恶狠狠地瞪着夏若琪,脸色黑沉得可怕。
“不……”夏若琪正要解释,郑克耘却突然扣住了她的手,把她拖进了电梯中。
夏若琪一阵头晕目眩,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人就已经在电梯里了,等她回神来的时候,发现电梯正在往上。
“克耘?”夏若琪一脸疑惑地看着郑克耘,不知道他准备带自己去哪里。
郑克耘全身的每一颗细胞都因为怒火而紧绷着。
他看也不看她一眼,一双喷火的黑眸,紧紧地盯着楼层按钮。
看到他这个样子,夏若琪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她抿上嘴,默默地站在那里。
小小的空间里,一片静默。
夏若琪以为,他们会一直沉默到电梯门打开。
然而下一秒,郑克耘却突然转过身来,扣住她的双手手腕,把她抵到墙壁上,狂烈地吻了起来。
“唔唔……”夏若琪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郑克耘带着滚烫体温的手,再一次爬到了自己的身上,肆意地抚弄……
他动作十分的炽烈,勃发的滚烫体温,也源源不断地传来,让夏若琪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了起来,忍不住伸手,抱住了郑克耘精壮的腰,回应他灼人的吻……
夏若琪的动作,让郑克耘的身体,愈发地兴奋了起来,更加扣紧了她的腰背,用力地深吮……
、错位11
夏若琪的动作,让郑克耘的身体,愈发地兴奋了起来,更加扣紧了她的腰背,用力地深吮……
一时间,电梯内,充满了男女动情的气味。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
郑克耘迅速地拦腰把人抱起,走到走廊转角处的总统套房门前,轻按了几个号码,门就迅速地开了。
居然不用房卡,难道这个酒店,也是郑克耘公司的吗?
夏若琪整个脑子都晕沉沉的,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些,想着这个问题,却又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放放平在沙发上。
下一秒,郑克耘丢掉手上挂着的内衣,迅速地扯开衬衫,压了下去,并动作粗鲁地开始扯夏若琪的衣服。
没三两下的功夫,夏若琪已经被剥得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小内裤了……
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的脸始终是阴沉的,眼神也凌厉得吓人——
那眼神,根本不像是对她动情时那种眼神,反而像是要惩罚她似的……
“克耘……你别这样……你弄痛……唔——”夏若琪有些害怕地推搡着郑克耘,然而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郑克耘压下的狂切热吻给吞噬了。
“你也知道痛吗?”狂肆地吻了她一会儿,郑克耘才抬起头,冷笑一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露出一片精瘦平坦的小腹,还有汹涌的欲望。
尽管两人已经亲密过无数次,对郑克耘的身体完全不陌生,但看到他的身体,夏若琪还是再一次地红了双颊,不好意思了别开了脸。
“你这样是什么意思?”郑克耘伸手,扣住夏若琪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一字一句,冷冷道,“是害羞,还是连看我一眼都觉得不屑。”
“我没——啊——”不敢置信,郑克耘竟然会这样误解地自己,夏若琪张口,想要解释,然而却完全没有机会。因为郑克耘已经用力地挺身,进入了她的濡湿!
身体被充满的那一瞬间,夏若琪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双手抓紧了郑克耘的手臂,眉头微皱,忍受着他突然入侵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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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充满的那一瞬间,夏若琪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双手抓紧了郑克耘的手臂,眉头微皱,忍受着他突然入侵的不适。
怀孕之后,郑克耘在床上,动作始终是小心翼翼的,从来没有这样粗鲁的对待过自己。
他今天,到底怎么了?
夏若琪看着悬宕在自己上方的男人,额际因为一时无法适应他的巨大,而渗出了薄薄的汗珠。
郑克耘垂下眸,不去看夏若琪难受的表情,强悍吻住她,大手不断地在她的身上揉弄,身体开始粗猛地动作。
他的动作十分粗鲁,甚至让夏若琪有一种,回到两人的第一次,自己被他凶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