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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十分粗鲁,甚至让夏若琪有一种,回到两人的第一次,自己被他凶狠的强占时的感觉——
那时候,郑克耘也像现在这样,没有任何感情地、这不怜惜地占有自己……
想到最初那种不愉快的记忆,夏若琪仿佛被触动了哪根神经一样,开始激烈地反抗起来。
“不要!放开我!痛……”她激烈地捶打着郑克耘,想要把欺压在身上的他推开……
郑克耘不断地吻她、吸吮她、啃咬她、大手不断地揉弄夏若琪身上,每一个可以触发她情欲的敏感点。
情欲与暴力的结合,让郑克耘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
他捧起她的臀,凶猛地占有,不断地进入她的身体,每一下,都挟带着巨大的力量,仿佛要把夏若琪整个都劈开一样。
“不要……”夏若琪低喘着,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然而身体却违反了她的意识,反而伸手环住了郑克耘精壮的腰身。
尽管身体做出了与大脑意识完全相背的动作,夏若琪嘴上,却没有妥协,嘤嘤地呼着痛——
郑克耘充耳不闻,不断地强烈律动着,把自己送进她的身体深处,动作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只要一想到,夏若琪背着自己,跟骆希珩到酒店,他整个人就像被千万根针刺了一样,难受得不能自已。
他只有通过,不断地占有夏若琪,才能平息住内心的怒火,确定她还在自己的身边,而没有跟骆希珩离开。
极致的高峰,来得又猛又急,郑克耘低嘎地闷哼了一声,背心猛地抽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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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的高峰,来得又猛又急,郑克耘低嘎地闷哼了一声,背心猛地抽直。
在他最后几下重重的撞击中,两人同时,攀上了情欲的顶峰。
激情方歇,两人瘫在沙发上急促地喘息。
前所未有的极致,让夏若琪过了好久,头脑仍然一片晕眩,回过神来后,才发现,郑克耘仍然深深地沉在她的体内,双臂紧掐着她的腰不放。
夏若琪抬眸,看着郑克耘额上,因为激情而渗出的薄汗,张口,正要说话,他却快一步地从她体内退了出来,捞了一件薄被扔给她后,就迅速地背过身去,迅速地开始穿衣服,明显不想面对她。
夏若琪看着眼前的男人,到嘴边的话,因为他不冷不热的态度,而自动咽了下去。
没有人说话,弥漫着情欲的房间里,一片静寂。
空气中,一股沉重而压抑的气息,在不断地扩散,压得人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半晌后,郑克耘打破了沉寂。
“我会打电话让老吴过来接你。”
“克耘……”夏若琪还想说什么,郑克耘却已经穿戴整齐,朝门口的方向迈开了脚步。
他要走了吗?
连话都不说?
夏若琪心下一急,抱着薄薄的被子,跳下沙发,冲到郑克耘的面前,紧紧地扯住了他的手臂——
“克耘……”
“有事吗?”郑克耘低头,看了她暴露在空气中光裸的肌肤一眼,眉深深在蹙了起来。
“我和希珩……”仿佛怕郑克耘跑掉似的,夏若琪紧紧地扣着他的手臂,嗫嚅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继续道,“真的没什么,我那天,真的是去找希珩把话说清楚的……”
语毕,她屏着呼吸,看着郑克耘,等候他的回答。
“还有其他什么中吧一?”郑克耘低头,表情淡然看着夏若琪。
夏若琪的话,丝毫没有引起郑克耘心中的波澜。
就算那天,她跟骆希珩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又怎么样,又能代表什么?
亲眼看见夏若琪跟骆希珩到酒店开房,还不够他看清事实,明白夏若琪无论如何,都不会爱上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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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看见夏若琪跟骆希珩到酒店开房,还不够他看清事实,明白夏若琪无论如何,都不会爱上自己吗?
郑克耘撇嘴嗤笑。
骆希珩说得没错,因为过去,他曾经做的那些事,所以,夏若琪永远不可以爱上自己——
他是害死她父母的帮凶……只要有这个理由在,他和夏若琪之间就永远不可能……
哪怕两人之间,有了孩子。
更何况,她心里装的那个人,还是骆希珩,从来就不是自己。
郑克耘敛下眼睑,不去看她因为没有套上衣服,而有些微颤的双肩,忍住想要伸手,将她拥进怀里的冲动。
该死!
她就不能先把衣服穿上吗?
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郑克耘沉着脸,盯着夏若琪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内心的冲动,绷着声开口,“去把衣服穿上!别冻到我的孩子!”
他说着,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动作粗鲁地替夏若琪拉紧了身上的薄被。
郑克耘的动作,让夏若琪本来已经凉透了的心,微微地恢复了一毕的温度。
她深吸了口气,鼓足了勇气,伸手,抱住了郑克耘的劲腰,整个人偎进他的怀里。
郑克耘全身一震,僵在那里,无法回神,胸口因为夏若琪的动作,而剧烈地悸动着,心脏几乎要在那一瞬间,完全停摆。
她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郑克耘低头,看着偎在怀里的女人——
夏若琪从来就没有,主动地拥抱过自己……
她的这个动作,比两人刚才那场淋漓尽致的欢爱,更让郑克耘觉得震撼。
他的心,因为夏若琪的这句话,而深深地躁动着、跳跃着……
那股无法压抑的剧烈震撼,让郑克耘忍不住抬起手,想要紧紧地把怀里的女人抱住。
然而,夏若琪的下一句话,却又瞬间,把郑克耘打入了无底地万丈深渊当中。
“对不起。”夏若琪紧紧地抱着郑克耘,把脸深深地埋进他的怀里。
对不起……
原来,她主动靠近自己,只是为了说这句话?
那一瞬间,郑克耘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迅速地败坏崩塌一样,轰隆降作响,震得他脸色刷白,额头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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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郑克耘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迅速地败坏崩塌一样,轰隆降作响,震得他脸色刷白,额头青筋暴起。
郑克耘闭上双眼,暗暗地吐纳了几下,咽下胸口那股几首要哽得他无法呼吸的沉重后,才开口说话——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他说,语气又降回了原来的温度,恢复了方才的没有波澜。
“克耘……”听着郑克耘始终波澜不惊、一副完全不想听自己解释的模样,夏若琪不觉鼻头有点酸酸的。
他这样,夏若琪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继续说下去了——
她已经不止一次地说过,自己跟骆希珩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他们之间,除了最初的那两个轻碰嘴唇的吻,就再也没有任何更亲密的行为了。
郑克耘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呢?
她到底要怎么说、怎么做,郑克耘才会愿意相信,自己跟骆希珩之间真的没有什么,才会愿意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不要天天跑到俱乐部去跟那些女人……
想到之前在俱乐部里看到的情形,夏若琪的心,忍不住又是一阵抽紧——
这几天来,郑克耘都一直呆在俱乐部里,和那些女人在一起,他有没有跟她们……
想到郑克耘有可能已经跟俱乐部那些、长得风情万种的女人的其中一个上过床,夏若琪的胸口,就好像被什么撕扯着一样疼痛。
她深吸了口气,更加用力地抱紧了郑克耘,连身上的薄被掉落了、身体开始微微地瑟抖起来,都没有注意到。
看着她微抖的模样,郑克耘脸色一黑,迅速地伸手,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朝床的方向走去。
郑克耘把人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后,便松开了双臂,转身欲离去。
夏若琪迅速地爬起来,从身后,抱住他的腰。
“克耘……”
“有什么话,一次说清楚,别吞吞吐吐的,我还有事。”郑克耘捏紧了双拳,忍住回头的冲动,一字一句道。
“对不起,我不应该一个人跑去见希珩……”夏若琪急切地解释着,用力全身的力气,把背对着自己的郑克耘扳过来,不顾羞涩地凑上唇去,亲吻他冰凉紧抿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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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的郑克耘扳过来,不顾羞涩地凑上唇去,亲吻他冰凉紧抿的唇。
郑克耘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任由夏若琪在自己的唇上又啃又咬。
她笨拙的吻技,已经咬痛了他,但是郑克耘却没有伸手,把人推开。
“你还要想?”半晌之后,郑克耘终于开口说话。
“不是!”夏若琪怔了一秒,随即否认,“我只是……只是……想让你相信我跟骆希珩之间,真的没有什么……”
“让我相信?”郑克耘嗤笑一声,反手捏住夏若琪的下巴,把人压进柔软的床中,居高临下地瞪着她,阴恻恻道,“你也是用这样的手段、用身体,让骆希珩相信你最后,会跟着他一起走的吗?是不是?!”
说到最后,郑克耘突然提高了音量,疾言厉色地暴吼。
“我——”夏若琪从来没有见过郑克耘如此愤怒的一面,吓得整张脸瞬间刷白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否认,“不,我们没有……”
“没有?夏若琪,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所说的话吗?”郑克耘狞笑,压抑了许久的怒火,终于彻底地暴发了。
他的手,迅速地覆上她的丰盈,毫不怜惜的用力揉弄着,“说!他有没有碰过这里!?”
郑克耘的动作十分粗暴,夏若琪疼得直皱眉头,额际不断地有冷汗冒出。
她忍着胸口传来的疼痛,用力地摇头,“没、没有,我和希珩真的什么也没做……”
此时此刻,郑克耘所以的神智,都已经被怒火给占领,根本没有把夏若琪的话听进去。
只要一想到骆希珩有可能碰过她,郑克耘的内心,就涌起一股杀人的冲动,他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对骆希珩做出什么事来的!
“这里呢?他有没有碰过?”郑克耘用力地拨开夏若琪的双腿,长指毫不怜惜地,狠狠地戳进她的身体里。
夏若琪疼得全身一缩,咬着牙用力地摇头。
“夏若琪,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谎言吗!?”郑克耘勾唇,阴狠一笑,迅速地解开长裤拉链,用力一挺,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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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琪,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谎言吗!?”郑克耘勾唇,阴狠一笑,迅速地解开长裤拉链,用力一挺,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
尽管身体里,还残留着郑克耘刚才留下的体液,但被这么狠力地进袭,夏若琪还是头皮一麻,全身的细胞,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更别说,郑克耘进入之后,就马上开始了一阵天翻地覆的搅动……
害怕自己的任何抵抗,再引来郑克耘更大的怒火,夏若琪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只能不停地深呼吸,放松自己,承受着他一波比一婆强烈的攻击……
不知过了多久,郑克耘终于到达了临界点。
最后一下用力地挺进,郑克耘在她的体内,释放了自己……
过后,郑克耘紧紧地抵着夏若琪,不肯放开。
他想要立刻抽身离开,然而身体却事与愿违地走不开——
这女人,明明心里装的人不是自己,跟前男人卿卿我我,还和前男友跑去开房……但是为什么,他的身体,就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郑克耘沉下脸,深吸了口气后,撑臂退开。
“克耘……”夏若琪也跟着坐了起来,捉住郑克耘的手不放,“你、你要去哪儿?”
“我去哪里,跟你有关系吗?”郑克耘撇嘴冷笑。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去俱乐部见那些女人?”夏若琪咽了咽口水,才艰涩地吐出这句话。
“夏若琪,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可以要求我?”郑克耘怔了一下,随即嗤笑。
“我们已经结婚了,而且……而且……我、我喜欢你……”
“喜欢我?”郑克耘勾唇冷笑,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