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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
所有清晰的记忆只到这里,之后,她的意识就开始变得有些模糊,隐隐约约记得,自己突然变得好困,然后就靠在那里睡着了……
再然后……
再然后,隐隐约约感觉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
那时候她困得不行,以为抱自己的人是郑克耘,就没有任何的反抗,任由那人抱着自己下车,走入一处黑暗的楼道,然后进屋,再把自己放到床上……
迷迷糊糊中,夏若琪还想,家里的灯是不是坏了,为什么到处都黑漆漆的……
原来,昨天晚上,她根本没有回去,而是、而是……被骆希珩带回他父母在学校外头的房子里来了。
难怪醒来的时候,她觉得这间屋子眼熟——
以前跟骆希珩在一起的时候,她来过这里好几次……
只是……
她依稀记得,骆希珩把自己放到床上,盖上被子之后就离开了,为什么醒来的时候,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的衣服、还有骆希珩的衣服,是怎么脱的?
难道说……
自己在半梦半醒之间,把骆希珩当成郑克耘,跟他做了吗?
、跟他做了吗2
难道说……
自己在半梦半醒之间,把骆希珩当成郑克耘,跟他做了吗?
怎么会?!
居然、居然……她居然跟骆希珩……
昨天,她的确是在宴会现场喝了一杯香槟,但一杯香槟,怎么可能把人喝醉?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一定是!
夏若琪深吸了口气,命令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地回想着,昨天骆希珩送自己回家路上的每一个细节。
突然,她仿佛被什么劈中了一般,全身一僵,不敢置信地瞪着骆希珩!
“骆希珩!你给我起来!”好半晌,夏若琪才回过神来,惊怒交织地推着睡在身边的骆希珩。
“唔……若琪?你醒了?”骆希珩睡得迷迷糊糊的,还在半梦半醒状态,口齿有些不清地喃了一句,横过手来,又要抱她。
夏若琪心下一惊,下意识地瑟缩身体,扬手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小小的空间里响起,骆希珩的脸上,瞬间多了一个掌印。
这一巴掌,彻底地把骆希珩打醒了。
“怎么了?”骆希珩摸着疼痛的脸颊,有些莫名其妙。
“你昨天给我喝的牛奶,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你……我……我们昨天到底做了什么?!”夏若琪要不断地深呼吸,才能够忍住让声音不颤抖。
她只记得自己在计程车上睡着,迷迷糊糊中被骆希珩抱出车子,来到他的住所,被他放在床上,根本不记得他们之间做过什么……
关于昨天晚上的记忆,夏若琪的脑子里,根本就是一片混乱……
“你不记得了?”骆希珩怔了下,垂眸掩去暗黑眸子里的精光,瞥了夏若琪一眼,沉沉地开口。
记得?
她要记得什么?
夏若琪仿佛被雷劈中般,瞪大着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骆希珩,身体不停地颤抖。
难道……真的有?
她和骆希珩之间,真的已经……
想到自己跟骆希珩已经那个,夏若琪的心里,霍得涌上一股难以言语的哽涩,眼眶也瞬间地红了。
“你的意思是,我、我们真的……”她一字一句、艰难地发着声,仿佛喉咙正被人狠狠地掐住一样。
、跟他做了吗3
“你的意思是,我、我们真的……”她一字一句、艰难地发着声,仿佛喉咙正被人狠狠地掐住一样。
“都这样了,你觉得我们之间还能怎么样?”骆希珩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当着已经快哭出来的,夏若琪的面,拉开了身上的被子,露出了完全赤裸的身体。
夏若琪立刻别开脸去,“骆希珩!我们到底有没有……”
他模棱两可的态度,让夏若琪无法确定,自己跟骆希珩是不是真的发生过关系,执意地想要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有。”骆希珩肯定地回答,眸色突然变得非常深沉。
有……
居然有……
居然真的有……
她跟骆希珩之间,居然真的发生……
怎么办?
她已经跟郑克耘结婚了,是郑克耘的老婆了啊,怎么可以、怎么可能跟另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前男友、自己准备跟他断干净关系的前男友,发生亲密关系……
这样,自己以后要怎么面对郑克耘?又要怎么面对她和郑克耘之间的关系?
他们已经因为骆希珩闹得这么不愉快了!
如果让郑克耘知道,自己跟骆希珩上床了,郑克耘一定会……一定会……
夏若琪无法想象,郑克耘知道了这件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但她清楚地明白,发生了这样的事,郑克耘是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而他们之间的关系,别说回到从前了,也许连以后都没有了!
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昨天晚上,说什么也不会任性地甩头离开,更不会答应让骆希珩送自己回家……
她以为,骆希珩是真的想要送自己回家,没有其他的想法,没想到,他却在给她的饮料里动手脚!
“骆希珩,你这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夏若琪抓起床上的枕头,用力地朝骆希珩丢去,眼泪再也噙不住涌出了眼眶,一颗颗迅速地连成线,滴落进棉被当中。
“若琪,我会负责的……”
骆希珩张臂,想要抱夏若琪,却被她避开。
“谁要你负责?!”她已经结婚、是有老公的人了,根本就不需要骆希珩这个混蛋负责!
、跟他做了吗4
“谁要你负责?!”她已经结婚、是有老公的人了,根本就不需要骆希珩这个混蛋负责!
想起郑克耘,夏若琪胸口忍不住一痛。
她背叛了郑克耘……她和郑克耘、还有骆希珩之间,该怎么办?
“你该不会是还想回到郑克耘的身边吧?”提起郑克耘,骆希珩勾唇冷笑,口气里充满了不屑的味道,“别傻了,若琪!像他那种心高气傲的男人,怎么可能还会接受你?”
夏若琪沉默,唇抿得紧紧的。
骆希珩说得没错。
如果她真的跟骆希珩发生了关系,和郑克耘之间,就真的不可能了——
郑克耘不可能会接受一个,身体不干净的女人……
他绝对不可能接受的……
“希珩。”夏若琪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来,直视着骆希珩,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你告诉我,我们是不是真的做过了?”
夏若琪到现在,还是不相信,自己真的跟骆希珩上过床了。
她不是处女了,而且跟郑克耘之间,几乎每天都会有亲密的关系,当然知道,事后身体会有什么样的症状——
每次跟郑克耘做过爱后醒来,她的腿间总会有一股酸麻粘腻的感觉,因为郑克耘不喜欢做防护措施,每次都直接在她的身体里……
但是现在,她的身体完全没有任何的感觉。
所以,夏若琪不相信,自己真的跟骆希珩上过床了……
“你不相信?”骆希珩的眸子闪了一下,眼色变得比方才更加地深沉了。
“我的身体没有感觉。”夏若琪深吸了口气,逼自己冷静地回答。
“是吗?”骆希珩嗤笑了一声,跳下床去,从地上捡起一个用过的保险/套,晃到夏若琪的面前,“这样你总该相信了吧?”
看着骆希珩手中的东西,夏若琪哑口无言,脸色仿佛被人捅了一刀、鲜血流尽那样,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
尽管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的感觉,但骆希珩拿出来的证据,却是如此地……
她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只能如雕像一般,僵直在那里,一动也无法动弹,脑海一片混乱,除了不断地问自己“怎么办”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跟他做了吗5
她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只能如雕像一般,僵直在那里,一动也无法动弹,脑海一片混乱,除了不断地问自己“怎么办”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看着对方,谁也没说话。
“砰——”
突然一声剧烈的响声响起,打断了屋子里两个人的沉默。
“骆希珩——”随之而来的,是郑克耘暴怒的狂吼。
然而,当看到屋子里的情形后,郑克耘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人猛地掐住一样,后面的话完全消音了。
他仿佛被雷劈中了般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捏着一个保险/套的骆希珩,和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的夏若琪,久久久久,才回过神来。
“你们在做什么?”郑克耘瞪着他们,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声音森冷得仿佛从冰窖里传来一样,冰冷锋利地割过空气。
“克、克耘……”夏若琪的脸上全上惊慌与心虚,脑子更是一片空白,支支吾吾地,找不到任何的字回应。
她作梦都没有想到,郑克耘会突然出现在骆希珩的房间里!
郑克耘面无表情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睨着夏若琪苍白的脸而微颤的脸颊,“你昨天晚上,就睡在这里?跟他一起?”
郑克耘说着,转头狠狠地瞪了骆希珩一眼,那森冷的目光,几乎要射出刀刃来,把骆希珩削成一片片。
“不是……我……克耘……”夏若琪神色慌乱,想要解释,然而却脑子一片混乱,找不到任何的词。
在这样的情况下之下,夏若琪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连她自己都没的搞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跟骆希珩发生过什么,要怎么向郑克耘解释或者说明?
亲眼看到她光着身体躺在骆希珩的床上,而骆希珩手里还拿着用过的保险/套,不管她现在说什么,郑克耘都是不会相信的吧?
别说郑克耘了,就连她自己,都……
如果她昨天,没有跑出宴会厅,没有答应让骆希珩送自己回家就好了——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夏若琪咬着唇,捏紧了双拳,低下头,不敢直视郑克耘的双眼。
、跟他做了吗6
夏若琪咬着唇,捏紧了双拳,低下头,不敢直视郑克耘的双眼。
郑克耘默默地凝视着她,不言不语,半晌后,才冷冷地开口,语调冰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像鞭子一样抽过空气,“把衣服穿起来,跟我回去!”
郑克耘说着,抓起散落了一地的衣服,丢到床上,然后勒着骆希珩的脖子,退到外头的客厅去。
夏若琪不敢有任何的反抗,看了郑克耘的背影一眼,迅速地抓过面前的衣服,颤巍巍地套上。
因为心中忐忑不安与极度的担忧,手中的衣服好几次没有拿住,滑落到被子上……
费了好一番功夫,夏若琪才把衣服穿好,白着脸,颤抖着身体,缓缓地走出房间。
郑克耘黑着一张脸站在客厅的正中央,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慑人的气息。
而骆希珩,身上已经套上了衣服,站在客厅另一个角落,脸色同样不好看。
“克……克耘……”夏若琪战战兢兢地叫着,一点一点地慢慢朝他靠近。
郑克耘什么也没有说,上前一步,扣住她的手腕,直接往外走。
骆希珩冲上来想要拦他们,郑克耘一个犀利的眼神扫过去,瞪得他脸色一僵,踉跄着后退了好一步,定在那里,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
郑克耘没有任何停顿,直接拉着人离开了那间小小的套房。
回家的路上,郑克耘始终沉着脸,一语不发。
他不说话,夏若琪也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咬着苍白的唇,沉默着。
“你们上过几次床?”车子在家门口停下的时候,郑克耘突然转过头来问她。
“我没……”夏若琪想要否认,但是张开嘴,却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跟骆希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要怎么像郑克耘说明?
于是,夏若琪抿嘴,低下了头,喃喃道,“对不起……”
“我问你跟他上过几次床!没有要你道歉!”郑克耘咆哮着,双手死死地掐着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