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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沈曜有瞬间的怔然,随即冲了上去。
郑克耘对沈曜的话充耳不闻,仅是淡淡地瞥了沈曜一眼,回头,继续抱起桌上的花瓶,举高,准备砸下去——
“郑克耘!那是我的家传之宝,你砸了,我们朋友也不用做了!”沈曜按住郑克耘的手,怒吼,声音大得几乎要把整个屋顶给掀翻。
沈曜巨大的音量与没有任何虚假的怒意,终于让郑克耘混乱的情绪,冷静了下来。
他看了沈曜一眼,缓缓地松开了手,如瞬间被戳破般的汽球一样,瘫坐到沙发里。
沈曜脸色微白地把抢救下来的花瓶,交给一旁瑟瑟发抖的佣人,交待他们拿去收好之后,才回过身来,坐到郑克耘的对面。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大清早的,不去上班,跑到我这儿来发什么疯?”沈曜抹了把脸,让自己从刚才家传之宝差点被摔掉的惊惧中回过神来,看着郑克耘问。
“没事。”郑克耘用力往后一仰,闭上了双眼,明显不想回答沈曜的任何问题。
沈曜蹙眉,若有所思地看着郑克耘。
他从来没有见过郑克耘这个样子,不但像个疯子一样大吼大叫,还拼命摔东西。
“跟你老婆吵架了?”沈曜猜测。
郑克耘脸色一僵,没有说话。
沈曜叹气。
看来他猜得没错,果然是跟夏若琪吵架了。
“不是告诉过你,若琪正在怀疑,让你的脾气就不能收敛一点吗?”沈曜语气略带无奈地指责好友。
一猜到他们吵架,沈曜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郑克耘又在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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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猜到他们吵架,沈曜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郑克耘又在闹脾气——
因为夏若琪初恋男人的事。
“克耘……”早说了,再刻骨铭心的初恋,都已经过去了,这小子怎么就这么看不开?
沈曜暗暗地长叹一声,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郑克耘严厉地打断。
“不想挨揍的话,就闭嘴,我现在想睡觉,不想听你啰嗦!”
“……”沈曜眀着好友,一阵无言。
大概,是真的吵得很厉害吧,否则郑克耘不会如此暴躁。
沈曜长长一叹,伸脚踢了踢背对着自己,窝在沙发上的人,“要睡到客房去,我值了一晚上的班很累,医院里的事也很多,没空照顾你。”
郑克耘一动也不动,懒得理沈曜。
“……”
算了,这家伙固执起来,根本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沈曜再次叹息,叫佣人拿了被子出来给郑克耘,交待佣人好好看着他后,就转身回卧房补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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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琪一动不动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门口。
郑克耘昨天晚上没有回来。
她打了好多的电话,到处问,就连francis也问过了,就是没有得到郑克耘的消息。
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太晚了,钱婶又极力地拦着,夏若琪昨天晚上,早就已经按捺不住,再次冲到之间的那间俱乐部里去了。
昨天一整个晚上,夏若琪都心神不宁的。
后来还是钱婶,怕她会在客厅里焦急地来回踱步一整夜,翻出了上次沈曜给的纸条,让她打电话到俱乐部去,确认郑克耘的行踪……
郑克耘并不在俱乐部里,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
夏若琪深吸了口气,准备打个电话给沈曜,问下他那边的情况,沈曜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昨天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沈曜家里的佣人说他去医院值班不在。
然而,夏若琪的手才刚伸出去,还没来得及碰到电话,电话却先响了起来。
是郑克耘吗?他终于打电话回来了?
眸中闪过强烈的惊喜,夏若琪猛地抓起了电话,“克耘!”
电话那端没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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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端没有声音。
“克耘,我真的不是故意……”夏若琪着急地捏着电话,站了起来。
“若琪,是我。”骆希珩缓缓地开口。
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让夏若琪心一惊,脸色惨白一片。
骆希珩……
他怎么会知道家里的电话,还打到家里来?
夏若琪的手抖得不成样子,电话也因为握不住而滑落……
她瞪着电话,久久无法反应过来……
路过客厅的钱婶,看到夏若琪摇摇晃晃的模样,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过来,“夏小姐,你没事吧?是郑先生打回来的电话吗?早上郑先生公司的秘书打电话来,说有事要找他……”
钱婶一边说,一边拿起了提在夏若琪脚边的电话,准备接听。
“啊?不是!不是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夏若琪猛地回过神来,用力地抢过钱婶手中的电话,紧张得满头是汗,“钱婶,你去忙吧,如果克耘打电话回来,秘书打他的事,我会转告的。”
“呃……哦。”钱婶愕然地看着空掉的手,内心虽然奇怪,但也并没有多想,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等钱婶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夏若琪才慌慌张张地地抓起电话。
“你打电话来做什么?!”尽管怕被人发现,夏若琪把声音压到了最低,但是她的口气却十分不好。
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夏若琪的口气怎么可能好得起来?
她甚至连跟骆希珩说话,都觉得呼吸困难!
“若琪,我想和你谈谈。”骆希珩并没有在意夏若琪不善的态度,口气依然是平稳的。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请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来!也不要再烦着我了!”夏若琪激动地叫。
如果不是骆希珩,她和郑克耘之间的关系,根本不可能会发展到今天这种无法收拾的地步!
现在,夏若琪的内心里,真的对骆希珩充满了怨恨!
她已经说清楚了啊,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做……
骆希珩的做法,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打乱了,让她心烦意乱,彻底地失去主张,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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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希珩的做法,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打乱了,让她心烦意乱,彻底地失去主张,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骆希珩。
可是……
夏若琪也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就算自己不见骆希珩,他们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联系,还依然存在。
有些东西,不是说不见,就能够抹去的。
她必须冷静下来,否则只会更加地牵不清。
夏若琪深吸了口气,然后冷冷地开口,“骆希珩,你已经害我做出对不起克耘的事了,还想怎么样?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休?我早就说过,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苦苦地缠着?甚至还……”
说到后面,夏若琪控制不住地哽咽了起来。
发生了这样的事,与其说怪骆希珩,倒不是说,她更恨的是自己。
如果不是她的优柔寡断,该断的不断清楚,根本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她竟然一直天真的以为,自己真的可以跟其他人不同,和前男友分手之后,两人之间还能够当朋友。
没想到……这种天真的想法,却把自己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夏若琪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厌恶过一个人。
此刻,她心底深深地厌恶着骆希珩!
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和郑克耘根本不会……
想到郑克耘昨天晚上,离开卧室时的那种表情,夏若琪的心狠狠地被揪紧,仿佛正有人在那里用力地拉扯一样,痛得她眼眶都红了。
有那么一瞬间,夏若琪眼前一阵晕眩,身体重重地摇晃,几乎要站不住,幸好及时伸手,抓住了身后的沙发,才免去整个人向前栽的危险。
“若琪,我只是想替自己争取一个机会而已。”骆希珩沉默了一会儿,才声音低落地开口说话。
尽管早已经料到,夏若琪会有的反应,但亲耳听到,从她的嘴里说出来这些言语却犀利的话,骆希珩还是无法抑制地红了眼眶。
他知道自己昨天做的事伤害到了夏若琪,但是骆希珩真的不甘心,不甘心把自己爱的女人,就这样拱手让给郑克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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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昨天做的事伤害到了夏若琪,但是骆希珩真的不甘心,不甘心把自己爱的女人,就这样拱手让给郑克耘。
就算是最终的结果,会被夏若琪怨恨,他也无所谓——
如果爱一个人,不全力地去争取,那叫什么爱?
认识了骆希珩那么久,夏若琪当然知道,骆希珩是什么样的性格,也知道他心中对爱情的执着与偏执的想法。
开始的时候,她总是天真的以为,时间长了,骆希珩的想法就会改变……
然而现在……
“希珩,爱走了就是走了,不会因为你的牺牲或者努力,就回来的。”夏若琪沉默了一下,才凝重地开口,“希珩,我已经不爱你了。”
“就算你明白,跟郑克耘之间,已经走不下去了,也……”
骆希珩涩然地开口,然而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夏若琪严厉地打断了——
“我们之间真的已经过去,你别再执迷不悟了。”
骆希珩没有说话,双手紧紧地掐着手话,直至骨节泛白。
“你不会天真的认为,郑克耘还会接受你吧?若琪,别再自欺欺人了,郑克耘那种高傲的男人,是不可能会接受一个曾经跟过另一个男人的女人的。既然你们之间已经完全没有可能,那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我对你的爱不会比任何人少……”久久之后,骆希珩才开口继续说话,他一字一句缓慢而清晰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像利刃,深深地扎在夏若琪的心口。
夏若琪捏着话题定在那里,像被人掐住了喉咙般,无法言语,脸色苍白一片。
她不知道,骆希珩是从什么地方得知的,郑克耘的性格。
但是夏若琪知道,他说得一点也没有错,以郑克耘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接受一个曾经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过的女人——
他昨天的怒火,就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尽管内心早就已经因为骆希珩的话,而动摇,陷入一片混乱,然而夏若琪还是忍不住挣扎着开口,“这是我和郑克耘之间的事,我自己会解决,不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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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内心早就已经因为骆希珩的话,而动摇,陷入一片混乱,然而夏若琪还是忍不住挣扎着开口,“这是我和郑克耘之间的事,我自己会解决,不用你……”
“你真的可以自己解决吗?若琪,别再自欺欺人了,你心里明明很清楚,你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了。”骆希珩肯定地说。
“不是……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们……我和克耘……”夏若琪张口,想要辩驳,然而声音却虚弱得,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骆希珩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她和郑克耘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如果真的跟骆希珩发生过什么,郑克耘的确是不可能再跟她……
夏若琪咬唇,沉默了。
“若琪,离开他吧,到我身边来,我会比他更爱你,更疼你。”骆希珩放柔了声音,缓缓地说着,“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会把他当成是自己的孩子的……”
夏若琪抿着唇,没有说话,捏着电话的指骨,已经完全泛白。
她的心好混乱,脑子更是“嗡嗡嗡”的,嘈杂一片,已经完全听不清楚,骆希珩在说什么了,只能凭本能地开口喘息着低叫,“你……不要再说了……”
“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向郑克耘开口,那我去找他,把事情说清楚——”骆希珩擅自决定道。
“不要!你不要去!”夏若琪回过神来,惊慌地打断他。
“若琪。”骆希珩深吸了一口气,“你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
“我没有拖!”夏若琪激动地喊叫,“我已经说过了,我们之间过去了,你不要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