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加强的地方!”
语毕,海月转身就走。
她一刻也不想在这间房间里继续呆下去,更无法面对林佑怡仗着家势与金钱狗眼看人低的女人。
“站住!”一直默不作声的司空经秋突然出声,止住海月迈出门的脚步,平稳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起伏。
司空经秋一定是准备替林佑怡向自己讨回公道吧!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允许任何人出口伤害自己的父母!哪怕这个人是对自己有如此大的恩惠的司空经秋也一样!
海月深吸了口气,慢慢地回过身来,坚定地看着司空经秋,没有任何的恇怯,“司空少爷,请问还有什么需要服务的吗?”
这是海月嫁进司空家以来,第一次不再因为欠下司空经秋太多而委屈自己,隐藏着脾气,跟司空经秋说话。
服务?她当真如此想当司空家的小女佣!?
既然如此,他不成全她岂不是非常不识实务?!
、替本少爷脱衣服!
司空经秋眸色一沉,声音瞬间变得冰冷而没有温度,俊朗的脸也微微地扭曲着,“宋海月!本少爷现在要洗澡,你给我滚进来侍候!”
说着,他将贴在身上的林佑怡推开,也不管撞到桌子瞬间晕过去的林佑怡有没有受伤,直接上前几步,来到门口,攫住海月的手臂,硬生生地把人拖进浴室,然后用力地甩上门。
司空经秋下的力道不轻,再加上他的手掌正好掐在自己之前被汤烫到的部位,海月疼得脸色雪白,额际不停地渗出冷汗,发白的双唇剧烈地颤抖着。
然而司空经秋却将海月的这种反应看成是她厌恶自己的表现,他脸色铁青、眸色阴狠的瞪着海月,狠狠地捏着她的手臂,一步一步,把人逼到角落里,直至海月完全无路可退,才道,“你不是很想当小女佣吗?替本少爷脱衣服!”
司空经秋愤怒到了极点,他的双瞳充血,魔魅地盯着海月,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手臂传来钻心的痛,海月疼得脸色青白、不断地冒冷汗,双唇剧烈地颤抖着,完全说不出话来。
她就这么厌恶自己!?
司空经秋咬牙切齿,表情愤恨,脸色难看得吓人,鼻腔里急促地喷着气,捏着海月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口,“脱!”
海月的手虚软地搭在司空经秋胸口,没有动作,手臂实在是太疼了,根本使不上劲儿。
司空经秋瞪着她,愤意灼人地喝斥:“快点!本少爷可不是有耐心的人!”
海月不敢再有任何,咬牙忍下手臂传来的疼痛,颤抖着双唇,开始解司空经秋衣服上的第一颗扣子。
然而她的手实在是太疼、也抖得太厉害了,根本没有办法使上力,扣子仿佛生了脚一样,在她手中滑来滑去,不管海月怎么努力,就是无法解开。
司空经秋瞪视着她,眸光森冷,声音从齿缝中蹦射出来,“宋、海、月!本少爷这么让你难以忍受?”
、替本少爷脱衣服!
“不、不是!”海月抬头,慌乱地否认,她想解释自己并没有无法忍受司空经秋,想向他说明,她只是因为手疼才会解不开扣子,可是唇张张合合了许多次,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更不知道,说了司空经秋会不会相信。
于是,她抿嘴沉默了。
“不是?”司空经来半眯着眼,凌厉的目光在海月脸上来回扫射,似魔鬼般,整个人都散发着可怕的气息,“宋海月!你当我是傻子吗?”
海月倒抽了一口冷气,力持镇定道,“我真的……没有!”
“没有?”司空经秋咬牙彻,齿额冒青筋地攫住海月颤抖的手臂,举到面前,严厉地喝斥:“既然没有,宋海月,你告诉本少爷,你抖成这样又是为了什么?”
“我——”烫伤的部位再次被捏住,好不容易缓过来的疼痛再次侵袭,海月疼得直冒冷汗,忍不住开口道,“你——不要这样!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放开你?”仿佛被踩中痛处,司空经秋眼角一抽,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他愈发狠力地捏紧海月的手臂,直到她褪去所有的血色,整张脸苍白如雪,才满意地点头,噬血地瞪着海月,怒不可遏地咆哮,“宋海月!你休想我会放开你!就算是买回来生孩子的工具,也只有本少爷才能喊停,你没有任何反抗的资格!”
他讨厌威胁和强迫女人,可宋海月却一再地让他破戒!
司空经秋恨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他气红了眼,原本温文尔雅的模样早已消失不见,俊逸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仿佛在宣布什么似的,声音如闷雷般,从喉间滚出来,“宋海月!你休想!休想从本少爷手里逃脱!”
他已经疯了!失去理智了!
海月胆战心惊地看着司空经秋暴跳如雷、瞳眸闪着诡异红光的模样,一时间失了主意,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司空经秋的脸色愈来愈难看,手上力道也越下越重,仿佛要把她手臂扭断似的。
、替本少爷脱衣服!
海月疼得额头不断地冒冷汗,她知道,自己如果再不说点什么,再这么下去,司空经秋一定会扭断她的手的!
咬牙忍着椎心的疼痛,海月断断续续地开口,“司空少爷……我从来没有想过、也绝对不会逃脱的……”
海月痛得双唇发白,几乎当场晕过去!
然而司空经秋根本听不进海月的话,也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面罩寒冰地瞪着她,眼中的狠厉越来越明显。
这样下去,她真的不知道司空经秋会做出什么事来!
海月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凭着女性最本能的反应,颤抖着踮起脚,吻住他冷如寒冰的薄唇。
*************************
司空经秋愣了下,诡异的眸色褪去,松开海月的和手臂,猛地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用力地压向自己,炽热地狂吻,猛烈得像是要一口吞了她。
手臂上的压力褪去,海月才刚得以松口气,又被司空经秋狂猛激烈如暴雨般的吻吸光了肺内所有的空气。
海月被吻得脑子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完全没有无抵抗能力,只能在司空经秋不断逼来的吻之间寻找呼吸空气的间隙。
嘶——
刺耳的声音在不算狭小的空间内响起。
海月怔了下,猛地清醒过来,不行!夏医生说过,如果她再不注意的话,有可能这辈子都会生不出孩子的!
她欠司空经秋已经够多的了,不想连唯一能弥补他的都无法为他做到。
海月全身一凛,伸手低在司空经秋的胸膛上,推拒着,“唔……司空……”
感觉到海月的抗拒,司空经秋定了下,退开,居高临下地凝着她,黑眸里的光芒,亮得灼人,缓慢扫过她半裸的身体。
海月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摒息地看着被情欲憋得满脸通红的司空经秋,心“砰砰砰”狂跳,几乎要从喉咙口冲出来。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司空少爷……我……你不能……”
、替本少爷脱衣服!
司空经秋缓缓地上前一步,双手撑着墙壁,将海月圈地臂弯之中,勾唇发出几声低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里,“不能?”
海月舔舔唇,惴惴不安地看着他,“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不行……”
“不行?”司空经秋冷笑着伸手,抚上她白皙的颈项,缓缓地往下,来到她丰盈的胸前停住,反复地流连摩挲着,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般眯眼嘲讽道,“不行?是我听错吗?”
海月抖着唇,声音断断续续的,“我……你……夏医生说……”夏医生说?夏医生说!
又是夏东野!
听到这里,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如火山一样爆发了!
司空经秋的手猛得收紧,捏痛了海月,在她柔嫩白皙的皮肤下留下淡淡的红痕。
感觉到海月惊慌的神情,司空经秋满意地一笑,修长的身躯再靠近一些,将她逼得无路可退后,才毫不犹豫地撕扯开自己的衬衫,然后是长裤的皮带和拉链。跟着,大手一探,捉住衣整的海月,将她紧紧地按在自己炙烫的胸膛上,煽情地磨蹭了两下,这才掐着海月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换到大理石洗手台上。
一连串的动作完毕后,才冷冷地讥笑道,“宋海月,你是不是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不!
她没有忘记!
正因为没有忘记,所以她才……
海月深吸了口气,抬起眸子,直视着司空经秋,微颤着唇,力持镇定道,“夏医生说过——”
“闭嘴!”司空经秋怒喝着,强迫地拉开海月的双腿,将它们环到自己的腰上,灼热的欲望,抵在她颤抖的娇躯上磨蹭着。
海月被他的动作吓得面如土色,魂飞魄散地往后倒退,惊惧地喊:“司空——”
司空经秋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俯身堵住了她欲出口的话,劲腰一点一点,缓缓地向前,眼看就要挤入她紧窒的花径——
、你在……里面吗?
“砰砰砰砰砰——”
“司空少爷!司空少爷!你在里面吗?你有没有怎么样?我已经把李管家叫来了,你再等一下,李管家马上就会把门撞开——”
从门口传来夹杂着林佑怡焦灼声音的急促的敲门声,打断司空经秋所有的动作。
他硬生生地忍下难耐的饥渴,憋得通红俊脸猛地抬起来,眸中闪着怒火,转过去对着门低咆,“该死的女人,立刻给我闭嘴!”
捶门的声音与叫声同时止住,四周瞬间陷入寂静。
司空经秋急促地喘息着,双手紧紧地抓着洗手台,平复着情绪。
海月趁着这个空隙,缩回双腿,捞来一旁的大浴巾包住自己。司空经秋不满地看着海月,欲望依然高昂着。
海月噤若寒蝉地往角落里缩了缩,屈膝地并拢双腿,手臂紧紧地抱住膝盖,戒备地看着司空经秋。
两人沉默地对视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少爷?”门外再次有声音传进来,是李管家。
司空经秋没有马上搭理,径直上前,不容拒绝地把缩在角落的海月拉出来,扣在身边,这才深吸了口气,转过去道,“什么事?”
“林小姐说您在浴室里晕倒了……”李管家声音非常焦急,“少爷,您怎么样,没事吧?要不要我打电话叫夏医生过来一趟?”
夏医生!
这三个字如一盆冰水浇到头上,海月挣扎了下,试图从司空经秋的大掌下逃开。
司空经秋转头瞪了海月一眼,收紧手臂,更加扣住身边欲逃离的女人,确定她无法从怀中逃脱后,才转过头去冷笑道,“我没事。”
他在浴室里晕倒?林佑怡那个女人还能能掰!
“没事?没事就好。”李管家松了口气,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对了少爷,您回来的时候看见太太了吗?我刚刚上来的时候看到客厅打翻的保温瓶,那是太太之前叫我准备的,呃……太太是不是也在里面?”
、你在……里面吗?
李管家竟在无意中点中了事实,让海月倒抽了一口冷气,全身僵直,一动也不敢动。
司空经秋勾唇,低头对爆红着双颊,生怕被人发现自己也在盥洗室里而瑟瑟发抖的人,心情莫名的开朗起来。
他低笑一声,仿佛没看到海月惊慌的害羞,把人从洗手台上抱下来,揽在怀里,不顾自己此刻正全身赤裸,一步一步地走向紧闭的房门。
难道他打算就这样走出去?
自己包得密不透风,除了脚踝和手臂,没有任何走光,就算被这样抱着走出去也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
有问题的是司空经秋啊!
他甚至、甚至还亢奋着……
如果这样走出去,就算他们什么也没有做,李管家也不可能会相信吧!
海月被他的动作吓坏了,猛地伸手,抱住司空经秋的颈项,低声惊叫,“司空少爷?!你、你你——”
“我怎么样?”司空经秋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