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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郑克耘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撇嘴冷笑,“把别人的老婆称作自己的女朋友,你倒是挺会替自己安排名分的。”
“你们已经离婚了!”骆希珩更加的激动,声音尖锐得几乎要把人的耳膜给刺穿。
看到郑克耘抱着夏若琪出来,骆希珩已经气炸了,全身都在颤抖!
他气郑克耘有夏若琪房子的钥匙,自己却不得其入。
他气夏若琪毫无防备地睡在郑克耘的怀里,对自己却视而不见,任他在门外不停地敲门,也不理不睬……
骆希珩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愤怒过!
就连知道夏若琪和郑克耘结果的消息时,也没有如此地生气!
胸口,燃烧着一团熊熊的怒火,狂炽得几乎要把整个电梯给焚烧掉!
有一瞬间,骆希珩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上前去,从郑克耘的手中,把人抢回来。
不过,骆希珩愤怒归愤怒,却没有忘记,夏若琪此刻已经睡着了。
如果现在上前去抢人,会把夏若琪吵醒——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非常疏远,骆希珩不想再给夏若琪留下不好的印象。
所以,他只能拼命地忍着胸口翻腾的怒火,耐着性子与郑克耘周旋。
“骆希珩,你听到,若琪自始至终,都是我郑克耘的老婆,你最好认清这个事情!同样的话,我不想再重复第三遍。”郑克耘面无表情地说。
他完全没有把骆希珩放在眼里。
在郑克耘的心里,骆希珩只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
尽管他卑鄙的手段,至今还让自己怒意难消,但他有的是办法,对付骆希珩,根本不需要逞口舌之快。
“你——”骆希珩气得横眉竖眼,险些就要冲上前来。
、激情6
“你——”骆希珩气得横眉竖眼,险些就要冲上前来。
就在这时,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
郑克耘看也不看一眼,抱着夏若琪,绕过骆希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骆希珩看着郑克耘离开的背影,久久之后,才回过神来,捏拳,用力地朝电梯墙壁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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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琪瞪着眼前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
这里是?
夏若琪怔怔地转头,环顾了周围一圈,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原来的家。
明白过来自己现在身在何处时,夏若琪彻底地愣住了。
竟然……回到了原来的家里——
此时此刻,她正在原来的卧室里,躺在之前和郑克耘一起睡过的大床上。
自己是怎么回到这里的,她根本就一点印象也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夏若琪皱眉凝神,努力地回想着之前的事情。
她记得,骆希珩突然找上门,想要进来,之后她打了电话给郑克耘,郑克耘赶来,帮她收拾行礼,并要自己跟他搬回来住。
她没有同意,郑克耘就她……
想到两人之间的缠绵,夏若琪的脸倏地刷红了。
她记得,自己跟郑克耘那个之后,便累极地睡了过去。
之后的记忆一片空白……
是郑克耘趁着她睡着的时候,把自己带回来的吗?
夏若琪撑臂坐起来,果然在房间的角落里,看到了自己的行李箱。
郑克耘怎么可以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擅自把她带回来?
夏若琪有些生气地捶了下床垫,气呼呼掀被,准备下床去找郑克耘理论。
然而,她的脚还没来得及落地,卧室的门就被打开,郑克耘端着一碗冒着香气的粥走了进来。
“你醒了。”郑克耘淡淡地开口,加快脚步,来到床前,当着夏若琪的面,在床边坐下,将手中的碗递到夏若琪的面前,“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夏若琪看了一眼郑克耘手里的粥,没有接过来,反而开口,怒问道,“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回来?!”
、激情7
夏若琪看了一眼郑克耘手里的粥,没有接过来,反而开口,怒问道,“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回来?!”
“先把东西吃了。”郑克耘没有回答夏若琪的问题,只是默默地把碗放到夏若琪的手中。
夏若琪看着郑克耘一派淡然的模样,完全说不出话来。
她以为,自己大吼大叫之后,郑克耘会像以前一样,整张脸都变色,随之生气。
然而他却没有。
不仅没有,郑克耘的脸上,甚至还挂着和善的笑容……
夏若琪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郑克耘,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只能乖乖地低下头,借着吃东西的动作,掩盖自己错愕的表情。
“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夏若琪在吃东西的时候,郑克耘突然开口,这样对夏若琪说。
夏若琪愣了一下,没有抬起头来,也没有说话。
“放心,你搬回来这段时间,我会搬到书房去睡。”郑克耘继续说。
他的脸色有点难看,嘴唇也抿成一条直线。
“这段时间,我会很忙,所以你不用担心,自己会在家里碰到我。骆希珩那边的事,我会让人去处理,你不用担心,他会跑到这里来骚扰你。”郑克耘继续说。
夏若琪还是没有说话,舀食物的动作,却放缓了。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产检的时候,我还是会陪着你。”说到这里,郑克耘顿了下,“如果你想见骆希珩,现在就可以拒绝我的提议,我会派老吴送你回去。但是,到时候如果孩子出什么问题,我们都无法预料。”
郑克耘的音调缓慢而严肃。
他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夏若琪,等待着她的回答。
郑克耘已经决定了,不管夏若琪说什么,他都不会让她从这个家再搬出去——
刚才的那些话,只是他在以退为进罢了。
相处这么久,郑克耘不敢说百分之百了解夏若琪,但他大致也摸清楚了夏若琪的性格。
夏若琪不会拿孩子开玩笑。
她一定会选择留下来,只要他把夏若琪在意的因素一一排除。
果然,在听到郑克耘这样说后,夏若琪慢慢地抬起了头。
、激情8
果然,在听到郑克耘这样说后,夏若琪慢慢地抬起了头。
她咬着唇,看了郑克耘一眼,好半晌之后,才开口道,“我……还是留下来好了。”
尽管早就知道她会这样回答,没有听到确切的答案之前,他的心里,难免还是会担忧。
现在听到夏若琪这样说,郑克耘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松完,又听夏若琪开口道,“我想搬到客房去住。”
既然只是暂时地借住,那就不应该占了主卧室,让身为主人的郑克耘搬到书房。
郑克耘看了她一会儿,没有开口说话,脸上更是一点表情也没有。
他沉默的这个当儿,夏若琪完全猜不出来,郑克耘内心的想法,也强迫自己不要多猜。
四周一片宁静,只余下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
空气中,奔流着一股微微压抑的气息……
“如果你不同意的话……”过了好半晌,夏若琪暗暗地深了口气,打破了沉静。她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地说道,“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会搬到你之前说的公寓里去,那里的保全系统比我现在住的地方好,骆希珩他肯定上不去的。”
她在反抗郑克耘擅作主张——
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就把她带回来,还把她安排在两人之间的卧房。
有婚姻关系的时候,夏若琪完全不敢反抗,现在两人已经离婚了,她不想再被郑克耘牵着鼻子走了。
“你的回答呢?”夏若琪问,口气前所未有的坚定。
郑克耘看着她,久久之后,才启口说话,但说的,却与夏若琪刚刚的话对不上——
“我们并没有离婚,你现在还是我的老婆,睡在主卧里,是无可厚非的。”郑克耘慢慢地说。
夏若琪愣住了。
一时之间,她无法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夏若琪愕然开口,声音断断续续的,脸上全是惊讶的表情。
他们不是已经都签了离婚协议,郑克耘也把协议上的承诺一一兑现了……为什么他现在又会说,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离婚?
、激情9
他们不是已经都签了离婚协议,郑克耘也把协议上的承诺一一兑现了……为什么他现在又会说,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离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只是签了离婚协议。”郑克耘轻声开口,解答夏若琪的疑惑,“要真正地离婚,必须到民政局签字才可以。”
夏若琪更加地愕然。
她以为,签了离婚协议之后,就算是离婚了,却完全没有想到,想要离婚,还有这样的程序……
所以说,她和郑克耘,真的没有离婚,还是夫妻?
夏若琪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郑克耘。
既然他们根本就没有离婚,那郑克耘为什么还要给她那么多东西?
他根本不必那么做的啊。
夏若琪真的弄不懂,郑克耘到底在想什么,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了……
她就这样怔怔地看着郑克耘,久久都没有回过这神来。
“为什么……”半晌之后,夏若琪才打破了沉寂,微抖着声音开口。
郑克耘沉默着,没有回答,只是顺手把她手里的碗接过来,放到床头柜上。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离婚要到民政局签字?既然没有离婚,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的东西?”夏若琪接着问,声音充满了茫然。
郑克耘看着她,没有表情。
“你回答我,郑克耘。”夏若琪继续说。
郑克耘沉默着,还是没有回应。
夏若琪定定地看着郑克耘,脑中闪过一种可能性。
她一刻也没有犹豫,立刻开口,“你在怜悯我,还是你觉得,离开之后,会让孩子跟着我吃苦,所以才施舍了那些东西给我?”
夏若琪一字一句的问着,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指骨泛白。
郑克耘抿著唇,深邃让人无法看透的眸光直直地凝视着夏若琪,还是沉默。
他的沉默,在夏若琪看来,是一种变相地承认。
想到郑克耘是在施舍自己,夏若琪整张脸都白了,她咬了下唇,颤抖着提高了音量,愤然道,“郑克耘!你可恶!”
她一边说着,一边抓起枕头,用力地朝郑克耘砸去——
、激情10
她一边说着,一边抓起枕头,用力地朝郑克耘砸去——
郑克耘没有避开,柔软地枕头就这样笔直地砸到他的胸口上,然后落到地上,还是没有说话。
他以为那些财产,就可以收买她的心,让她乖乖地回来吗?
夏若琪气疯了!
她再抓起另一个枕头,用力地朝郑克耘砸去。
郑克耘还是不避不闪,任由枕头砸中自己,再弹掉到地上去。
郑克耘淡然的模样,让夏若琪更为恼火。
她气极地抓起盖在身上的被子,准备再朝郑克耘扔去——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郑克耘终于动了。
他伸臂,按住夏若琪泛白的双手,轻轻地开口,“你还在怀孕,不要太动气,对身体不好。”
“不要你管!”夏若琪大叫着甩开郑克耘的手。
这是夏若琪第一次,对着郑克耘发如此大的脾气。
因为她无法忍受郑克耘用这样的方式,来看轻自己——
好像自己提出离婚,是为了分郑克耘的财产一样。
事实明明就不是那样的!
她是因为怕孩子出事、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状态,才向郑克耘提出离婚的!
夏若琪真想越气,很想扑上去踹郑克耘几脚,然而她现在行动不太方便,身边又没有什么可以扔的东西,只能气呼呼地坐在那里,脸涨红一片,整个身体都因为气愤,而微微地颤抖着。
“你想太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郑克耘说,眼色深沉,让人看不出他现在,在想些什么。
“没有这个意思?”夏若琪瞪着郑克耘,根本不相信他所说的话,“那你是什么意思?郑克耘,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