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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告诉自己心意的时候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夏若琪心里的那个人不就是……自己?
想到这里,郑克耘的内心,瞬间飞扬了起来,因为孙品熙而变坏的心情,也一下子散得无影无踪。
然而还不到五秒,郑克耘的好心情就褪去了。
因为他想起了夏若琪向坦白心意时,自己的反应,和后来他对夏若琪所做的种种……
郑克耘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僵硬,嘴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后悔,自己当时的冲动和不冷静。
想到过去,自己对夏若琪所做的、所说的那些过分的事,郑克耘的脸色忍不住一阵青一阵白,一颗心也怦怦怦极度不安地猛跳起来——
这段日子以来,他这样毫不讲理,夏若琪她会不会、也像厌恶骆希珩那样,开始厌恶自己?
不行!
他必须问清楚!
郑克耘暗暗地吸了一口气,伸手,扣住了夏若琪颤抖的手腕。
郑克耘的动作,让骆希珩和夏若琪同时愣住,同时转头,朝郑克耘的方向看过来。
夏若琪愣愣地看着不知何时站在眼前的男人,整个人都呆住了。
“克、克耘……”她微哑着声音开口,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身后的桌子,和哭得已经无声的孙品熙,现慢慢地回过头来,“你、你怎么……”
骆希珩也同样震惊。
看到郑克耘,他的脸色瞬间刷白了,眼神左右飘移,完全不敢直视对方——
骆希珩在害怕。
害怕自己找上孙品熙,想要和她联手拆散郑克耘和夏若琪的计划被看穿。
、你不重要7
害怕自己找上孙品熙,想要和她联手拆散郑克耘和夏若琪的计划被看穿。
现在的郑克耘完全没有心思理会骆希珩在想什么、害怕什么。
他现在,迫切地想知道,夏若琪的心里,是不是还有自己。
“跟我走!”郑克耘把夏若琪从位置上拉起来,圈在自己的身边。
“走……走?去、去哪里?”夏若琪疑惑地问,下意识地转头,看了孙品熙一眼。
这种时候,郑克耘不是应该首先质问自己为什么跟骆希珩在一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家餐厅吗,为什么……
夏若琪迷惑地看着郑克耘,有些摸不懂他的行为模式了。
“回家!”郑克耘说。
语毕,他拿出皮夹,掏了几张钞票丢到桌上子,然后重新揽住夏若琪的腰,朝门口走去。
夏若琪本来还想要停下脚步说点什么,但郑克耘的手却扣得那么紧,让她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开来,只能跟着他走。
而骆希珩和孙品熙,还有餐厅里的其他顾客与服务员,就这样呆呆地看着他们,一动也不动。
直到很久以后,骆希珩和孙品熙才意识到,郑克耘和夏若琪已经离开了。
带着他们所有的知觉、对爱情的幻想离开,一去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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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琪,你爱的人是谁?”在车上,郑克耘严肃着脸,这样问夏若琪。
夏若琪愣住。
她完全没有料到,郑克耘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一时之间慌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夏若琪瞪着前方,唇张张合合了好几次,都无法发出声音来。
因为她的脑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若琪,回答我的问题。”郑克耘深深地看了夏若琪一眼,再问。
“我……”夏若琪的眸子微闪了一下,脸色突然变得有些苍白,身体也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郑克耘立刻发现她的异常,紧张地靠上前去,紧张地检查夏若琪的身体。
“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夏若琪虚弱的回答,额头不断地渗出薄汗。
、你不重要8
“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夏若琪虚弱的回答,额头不断地渗出薄汗。
“肚子?”听到这句话,郑克耘整张脸都变了,他毫不犹豫地发动引擎,将车子朝医院的方向开去,并同时戴上了耳机,拨通了沈曜的电话,告诉他这边的情况……
夏若琪的脸色白得不像话,几乎全身的血液都被瞬间抽光了一样……
看到她这个样子,郑克耘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如果不是心里那股绝对不能让夏若琪出事的强大力量支撑,他恐怕早就已经握不住方向盘了——
因为,在车子开往医院的路上,夏若琪不但脸色雪白,全身颤抖,额际不断地冒出豆大的汗珠,双腿间,也有一股濡湿的液体在蔓延……
等车子开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夏若琪的意识已经有些不太清楚了。
接到郑克耘的电话,沈曜一秒也没敢耽搁,召集了妇产科的医生和护士,准备好一切等在门外,一看到郑克耘的车子出现,就立刻推着病床,迅速地上前。
郑克耘根本不顾车子有没有停在停车位上,踩完刹车之后,一刻也没有犹豫,立刻跳下车,抱起夏若琪朝等着的沈曜和护士冲过去,把夏若琪放到病床上。
他的脸色,远比夏若琪更加苍白,身上的衣服也被夏若琪腿间不断漫开的液体染湿了,整个人显得十分狼狈。
久经考验的医生和护士一时之间也有点被郑克耘的模样吓到,怔住了。
“还愣着做什么,快点看看她啊!”郑克耘暴吼,整个人像被惹怒的狮子一般,随时都有可能挥拳揍人。
被他一吼,医生和护士迅速地回过神来,连忙推着病床,往医院里走。
郑克耘苍白着脸,紧握着夏若琪的手,一路随着病床进急诊室。
到了急诊室后,医生开始检查夏若琪的情况,而护士们打点滴的打点滴,帮夏若琪处理身上液体的处理液体。
沈曜则负责把始终守在病床边的郑克耘拉开,以免他妨碍医生的工作。
直到医生宣布,夏若琪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孩子想要提早出世,必须马上送进产房,郑克耘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你不重要9
直到医生宣布,夏若琪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孩子想要提早出世,必须马上送进产房,郑克耘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医生和护士用最快的速度,推着病床,朝产房的方向而去。
郑克耘拉了拉领带,迈开脚步,准备跟上去,却被沈曜伸手拉住。
“放开!”几乎是沈曜伸出手的同一时间,郑克耘就伸手将之拍掉了。
他面无表情地瞪着沈曜,凌厉的目光,几乎要把人给瞪穿。
沈曜僵了一下,缓缓地收回手。
“你必须先去补办手续。”沈曜说。
然后,摒着呼吸,等候郑克耘的反应。
郑克耘看了他一会儿,掏出皮夹丢给沈曜,“你去替我办。”
丢下这句话之后,郑克耘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一脸错愕的沈曜,抓着皮夹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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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痛愈来愈密集。
夏若琪握紧了郑克耘的手臂,感觉到腹部的压力越来越大。
她全身紧绷地躺在那里,痛得全身骨头仿佛被卡车压过一样……
痛!
好痛!
好痛好痛好痛……
夏若琪呻吟着,紧紧地掐着郑克耘,汗和眼泪不断地冒出来,像雨一样落下。
随着阵痛的强烈,夏若琪的意识也变得越来越清晰,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朦胧中,夏若琪只听得见,郑克耘的声音——
他时而靠在她的耳边是,用颤抖而微哑的声音,不断地跟自己说话,时而又冲着医生和护士狂吼。
夏若琪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腹部的剧痛上,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郑克耘对医生吼了些什么。
她只隐隐约约感觉,郑克耘的声音,尽管十分大声,却也有些颤抖得几乎无法成句。
而医生和护士,则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好几次都险些忘记手上的工作。
郑克耘再这样下去,医生和护士恐怕会被吵得无法专心工作吧。
必须让他冷静下来才行。
夏若琪深吸了口气,忍着剧痛,勉强地睁开眼,看向郑克耘那张苍白惊惶的脸,毫无血色的唇不断地颤动着,虚弱地开口说话。
、你不重要10
夏若琪深吸了口气,忍着剧痛,勉强地睁开眼,看向郑克耘那张苍白惊惶的脸,毫无血色的唇不断地颤动着,虚弱地开口说话。
“克耘,你打扰到医生的工作了……”夏若琪一字一句,困难而缓慢地说着。
下一秒,腹间的痛楚突然扬高,达到了顶端。
夏若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夏若琪发出一声尖叫,感觉下腹的压力,如流水般化开,跟着整个身体颓然软下去……
朦胧中,夏若琪好像听到了婴儿的哭声和医生护士的欢呼,还有郑克耘焦急万分的叫声——
“若琪!”
郑克耘的呐喊在耳边响着。
夏若琪想要睁开眼来,看看眼前的情形,然而还没来得及动,就觉得眼前一黑,所有的画面、声音,全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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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琪的情况还算可以,应该马上就会醒过来了,你决定要让她留在医生坐月子,还是接回去?”
夏若琪醒过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和两道站在床边的既模糊又熟悉的身影,耳边隐隐约约听到沈曜的声音。
当夏若琪完全睁开眼,看清眼前的一切时,才发现,站在床边的人是沈曜和郑克耘。
她来回地打量了他们一眼。
沈曜的表情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
而郑克耘的脸色则显得十分冷峻严肃。
他的眼神冷静得像没有温度的岩石一样刚硬,紧抿的唇更是没有透露任何的情绪,让人完全猜不出来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两人就这样僵持在那里,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克耘?”夏若琪听到自己的声音好虚弱。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会痛吗?”听到夏若琪的声音,郑克耘立刻转过身来,坐到病床边。
夏若琪虚弱地摇头,“我……我怎么了?为什么会在这里?”
鼻间传来的消毒水气味,再加上穿着白袍的沈曜,让夏若琪瞬间知道自己现在身在医院,但她的脑子却一片空白,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你不重要11
鼻间传来的消毒水气味,再加上穿着白袍的沈曜,让夏若琪瞬间知道自己现在身在医院,但她的脑子却一片空白,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我们的孩子出生了。”郑克耘盯着她的眼睛,缓缓地说。
孩子……已经出生了?
夏若琪怔住,瞪大双眼,看着郑克耘,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她缓缓地低下头,朝自己的腹部看去,果然看到那里一片平坦,已经看不到任何的隆起。
下一瞬间,昏迷前的记忆,瞬间涌进夏若琪的脑海里。
“孩、孩子呢?”好半晌之后,夏若琪才开口说话。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似乎有点不太相信,自己这么容易就把孩子生下来了——
尽管想起了昏迷前的记忆,但由于被痛感模糊了神志,进产房之后没多久就昏了过去,所以夏若琪对生产这件事,并没有太多的记忆。
“孩子护士在照顾,你想见见他吗?”郑克耘伸手拨开夏若琪额前的发丝,轻柔地开口。
夏若琪点头。
郑克耘立刻转过头去,狠狠地瞪了沈曜一眼。
“我马上去把孩子抱过来。”沈曜瞬间明白过来郑克耘的意思,想也不想地转身,朝门口走去,飞快地消失在了病房的门口。
“医院有月子中心,你在住在医院还是回家?”沈曜走后,郑克耘开口,这样问夏若琪。
“我想回去。”夏若琪想了一下,说。
这里的给人的感觉冷冰冰的,没有什么温度,而且夏若琪也不太喜欢医院里消毒药水的味道。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