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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给人的感觉冷冰冰的,没有什么温度,而且夏若琪也不太喜欢医院里消毒药水的味道。
“等沈曜把孩子抱过来,我就去让他办出院手续。”郑克耘说。
“嗯。”夏若琪点头。
郑克耘没有再说话。
夏若琪也沉默着。
洁白的病房里一片安静,直到沈曜领着一名抱着孩子的护士进来,寂静的病房,才再次变得热闹起来。
“我们一会儿要出院,你去办理出院手续,办完手续之后,例一张坐月子要注意的事项给我。”郑克耘抓了皮夹丢给沈曜,然后接过护士手中的孩子,坐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到夏若琪的枕边。
、你不重要12
“我们一会儿要出院,你去办理出院手续,办完手续之后,例一张坐月子要注意的事项给我。”郑克耘抓了皮夹丢给沈曜,然后接过护士手中的孩子,坐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到夏若琪的枕边,不再理会沈曜了。
沈曜看看郑克耘、再看看瞄到情况不对,已经溜到门口的护士,最后才低头看向手中的皮夹,整个傻眼——
他到底招谁惹谁了?
像个陀螺一样忙来忙去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要被要求写注意事项?
他是外科医生,又不是妇产科医生,哪里知道女人坐月子时需要注意什么?!
完全不知道该上哪里找坐月子要注意的事项写给郑克耘的沈曜捏着皮夹站在那里,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去办理手续?!”郑克耘本来在逗孩子,眼角余光瞄到沈曜还忤在那里一动不动,俊脸立刻沉了下来。
“可是我……”沈曜捏着郑克耘的皮夹,进退两难,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马上离开去帮忙办出院手续吧,一会儿交不出女人坐月子需要注意的事项,郑克耘那小子肯定会在医院里大吵大闹。
若是不离开去办理出院手续的话,郑克耘现在就会大吵大闹……
沈曜权衡了一下,立刻做出决定:先去帮忙办理出院手续,之后的事,等办理完出院手续再说吧。
沈曜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出了病房。
沈曜用最快的速度,替夏若琪办理好了出院手续,甚至还细心地打了电话,通知钱婶过来帮忙。
也正因为这一通电话,他才能够按照郑克耘的要求,例出“女人坐月子注意事项”的清单——
幸亏钱婶迅速地赶了过来,还告诉了沈曜一大串的事,否则沈曜还真的不知道,等下要拿什么交差。
捏着一张刚刚打印好的清单,沈曜深吸了一口气,伸手以敲了几下门,然后推开。
“我要的东西呢?”郑克耘一看到他进来,立刻开口质问。
“喏——”沈曜把手里的东西统统递过去,交到郑克耘的手里。
、你不重要13
“喏——”沈曜把手里的东西统统递过去,交到郑克耘的手里。
然后,走到床边,帮忙他收拾东西。
他们没有在医院里多逗留,用最快的速度,把行李打包好,离开了病房。
沈曜帮忙提行李,钱婶抱孩子,而郑克耘,则是负责抱还无法靠自己行走的夏若琪。
所有的一切都进展得极为快速——
只花了不到十分钟,郑克耘、夏若琪、孩子、还有钱婶,就已经坐在开往回家方向的车子上了。
因为刚刚生产完没多久的关系,夏若琪的身体还是有一些虚弱,所以一路上,整个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的,感官有些不太清晰。
她隐隐约约听到郑克耘用很柔的声调,在耳边喃喃地说着话,眼神更是无比的温柔。
夏若琪迷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充满了疑惑。
记忆中,她从来没有见过,郑克耘用如此温柔的目光看过自己,就好像在呵护一件心爱的宝贝一样,那么温柔,幽暗的双眸如此多情,几乎能够掐出水来。
夏若琪怔怔地看着,内心深深地震撼着……
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存多情的郑克耘。
自从两人认识到结婚,直至现在,郑克耘从来不曾用这样的眼光,看过自己。
当然,相处这么久以来,郑克耘并没有对自己不好——
他只是喜欢强迫自己,单方面的认定事实而已……
所以,当郑克耘露出如此细腻表情的时候,夏若琪突然变得有些无所适从了。
为什么?
为什么郑克耘的态度,前后差别会如此之大?
夏若琪就这样怔怔在看着郑克耘,直至车子缓缓地停下,郑克耘抱着她下车,回到卧室,表情都依然如刚出医院那时一样凝滞,无法回神。
“怎么了?”注意到夏若琪异常的沉默,郑克耘开口问,神情已经恢复了正常。
“啊?没、没什么。”夏若琪猛地回过神来,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
郑克耘怎么可能会对自己露出那种温柔的神情?
刚刚大概是她精神有点不好,看错了吧。
“身体不舒服吗?”郑克耘问。
、你不重要14
“身体不舒服吗?”郑克耘问。
郑克耘的声音十分的轻柔,脸色也几乎是在开口的那一瞬间,立刻就放柔了。
如果说之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错觉,那么现在……
夏若琪微微蹙眉,深深地打量着郑克耘。
他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清晰,不容错认,让她的心微微地震撼着。
“若琪?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打电话叫沈曜过来?”见她久久没有回应,郑克耘微微提高了音量,重新说了一遍。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电话。
“没!我没事!不要去麻烦沈医生了。”夏若琪连忙出声阻止。
听到夏若琪这样说,郑克耘的眉没有松开,反而蹙得更深了。“你怎么了,声音怪怪的。”
“没事。”夏若琪深吸了口气,有些仓惶地打量了四周一眼,情急之下,随便找了个事转移话题,“房间你动过了吗?”
这里是他们之前的卧室,因为孙品熙来过的原因,夏若琪已经很久没有踏进来过了。
刚才她实在是对郑克耘的模样太过震惊,所以才会没有注意到,郑克耘把自己抱回了原来的卧室。
也正因为如此,夏若琪才有机会看清楚卧室内的一切。
卧室内一片崭新。
看得出来,大动过——
房间已经和原来没有任何一处是相同了。
家具、电器、灯饰、墙面、天花板、甚至连地板都完全换了风格……总之所有的一切都换过了。
如果不是因为门的方向没有变,夏若琪几乎要以为,自己正处在另一个房间里。
夏若琪实在是有些被眼前的一切给吓到了。
这……
郑克耘是什么时候,让人过来重新弄过的,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夏若琪极度纳闷地看着郑克耘。
仿佛早料到她会有这样反应,郑克耘笑了笑说,“我搬进客房那天开始弄的。”
郑克耘搬进客房……
竟然那么早,她真的是一点也不知道……
夏若琪怔在那里,表情呆呆的。
可是不对啊。
她几乎每天都在,家里的房间如果要动的话,自己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啊。
、你不重要15
她几乎每天都在,家里的房间如果要动的话,自己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啊。
“不是所有的装潢公司,做起事来都会很大声。”郑克耘一眼就看穿了夏若琪内心的疑惑。
为了不惊扰到夏若琪,郑克耘几乎问遍了整个W市的装潢公司,才终于找到了一家能够完成自己提出的条件的装潢公司——
装修的时候,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打扰到夏若琪,不仅要扣除所有的酬劳,还要支付一大笔违约金。
所幸这家装潢公司的技术相当过硬,再加上夏若琪这段日子经常卧床休息,或者到花园去晒太阳散步,并没有多长的时间呆在屋子里,装潢公司的人才能够迅速地把事情办完,然后离开。
郑克耘的话让夏若琪无言以对。
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反驳郑克耘。
他竟然说,不是所有的装潢公司,做起事来都会很大声——
怎么可能会有装潢公司在装潢的时候,完全没有弄出声音,又不是装了灭音器——
再说,这个房间可是连灯饰、天花板、地板都换了,怎么可能一点声音也没有。
尽管内心对眼前的一切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但事实摆在眼前,夏若琪也不得不相信,郑克耘找来的装潢公司,真的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弄出来。
否则,她不可能到今天才知道,这个房间,变化如此之大,让她看完之后,直接傻掉。
然而,房间变得怎么样,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郑克耘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行为实在是太反常了——
不仅是把房间完全改掉这件事,还是他的表情、他说话的语调、他深沉黑眸中完全不掩藏的温柔……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夏若琪充满了不解与疑惑。
她完全想不到,郑克耘这样做的理由,是为了什么。
想问,唇张张合合了好几次,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夏若琪完全无法适应,郑克耘的态度的突然转变。
现在的她,除了错愕、还是错愕……
“累了吧,先躺下休息,有什么事,等精神好一点再说。”郑克耘突然开口这样说。
、你不重要16
“累了吧,先躺下休息,有什么事,等精神好一点再说。”郑克耘突然开口这样说。
他的语调一如刚才那样轻柔,表情也那样温柔,凝望着夏若琪的眸光十分深沉,让人看不透。
夏若琪没有反应。
她还深陷错愕当中,不知该如何反应。
“还是你想先看下孩子?”郑克耘问。
怕吵到夏若琪,他刚才让钱婶先把孩子抱到隔壁的婴儿房去了。
夏若琪无意识地摇头,嘴上却喃喃地说着与行为完全不同的话,“他还好吗?”
“刚刚睡着了,钱婶抱到隔壁的婴儿方去了。”郑克耘朝卧室里的一扇门瞥去一眼,淡淡地说,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
夏若琪看着郑克耘的表情,内心更加地疑惑了——
怀孕的时候,郑克耘口口声声都说,最重要的人是孩子。
现在孩子生下来了,她却没有从郑克耘的脸上,看到一丝的喜悦。
郑克耘在提及孩子的时候,也没有显得很高兴的样子,语调淡得仿佛在谈论别人的孩子,而不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他这么喜欢小孩,甚至三番两次地威胁自己不准让孩子出事,怎么现在孩子生下来了,他反而突然冷淡了呢?
夏若琪真的有点被郑克耘的态度弄糊涂了。
“那先躺下睡一下,等孩子醒了我再叫你。”郑克耘把夏若琪放平,拉来被子替她盖好。
夏若琪听话地躺下,一双迷惑的眼,还是直勾勾地看着郑克耘,并没有听从他的劝告,闭上眼睛休息。
“乖,闭上眼睛睡觉。”郑克耘语调轻柔地说。
听到他这样轻柔的声音,夏若琪非但没有表现出高兴,脸色反而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这也不能怪夏若琪,实在是因为郑克耘前后差异太大,她根本无法反应过来,只能怔在那里,瞪着大眼,盯着郑克耘看,一动也不动。
他们就这样各怀心思地看着彼此,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空气中,奔流着一股紧绷尴尬的气氛。
久久之后,夏若琪深吸了口气,道了一声晚安之后,便闭上了眼睛。
、你不重要17
久久之后,夏若琪深吸了口气,道了一声晚安之后,便闭上了眼睛。
大概真的是太累了。
她几乎是一闭上眼,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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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琪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
她醒来时的第一眼,看到的人并不是郑克耘,而是孩子。
夏若琪觉得有些奇怪,孩子怎么会在自己的身边。
会这样想,并不是因为她不喜欢孩子,而是——
沈曜说生产之后,她的身体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