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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有说话,四周一片寂静,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一样……
“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就当我今天没来过,没有说过刚才那些话。”骆希珩说完,深深地看了夏若琪一眼,转身离开。
夏若琪怔在那里,看着骆希珩落寞离去的背影,唇张张合合了好几次,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自动咽了下去。
她就这样呆滞在那里,看着骆希珩一步一步地朝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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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样呆滞在那里,看着骆希珩一步一步地朝门口走去。
“我考虑一下。”当骆希珩走到门口,准备地跨出去的时候,夏若琪终于开口说话。
骆希珩全身一震,脚步倏地停了下来。
他飞快地转过身来,欣喜地看着夏若琪,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来之前,骆希珩根本没有想过,夏若琪会答应自己提出来的、去送机的要求。
“只是考虑一下,还不知道会不会去。”怕骆希珩误会,夏若琪连忙解释自己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只要你愿意考虑,我就很高兴了。”骆希珩颤抖着声音说。
夏若琪咬了下唇,才开口道,“我有可能会和郑克耘一起去,你不介意吧?”
骆希珩用力地摇头。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他本来就没有想要再做什么,只是希望在离开的时候,能够和过去做一个完美的ending,没有其他任何的意思。
所以,夏若琪会不会跟郑克耘一起出现,骆希珩已经不那么在意了。
骆希珩毫不犹豫的回答和真挚的表情,让夏若琪心中最后一丝担心疑虑都消失了——
从见到骆希珩的那一刻起,夏若琪全身的肌肉始终都绷得紧紧的,不断地揣摩骆希珩的表情,打量他的小动作,想要知道他这次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在经历过之前种种的事后,夏若琪对骆希珩的印象,瞬间降到了冰点。
她甚至,连话都不想要跟骆希珩说。
在心底,已经完全把骆希珩当成是陌生人,甚至可以说,是讨厌的陌生人——
所以,夏若琪刚才看到骆希珩的那一刹那,才会那么震惊害怕,并在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强烈的反应,怒目相对,竖起刺来保护自己和抱在怀里的孩子。
然而,让夏若琪没想到的是,骆希珩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竟然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就这样轻易地答应了自己提出来的可能性——
和郑克耘一起到机场去送他。
这样的骆希珩,让夏若琪有些于心不忍,因为造成骆希珩在W市找不到工作,要离开W市的罪魁祸首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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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骆希珩,让夏若琪有些于心不忍,因为造成骆希珩在W市找不到工作,要离开W市的罪魁祸首是她。
“什么时候走?”夏若琪咬了下唇,问。
“下周三。”骆希珩回答。
“我考虑清楚之后,会跟你联络。”
“我等你。”骆希珩点头,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纠缠不清,转身离开了。
夏若琪看着骆希珩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他完全消失在门后,才缓缓地回过神来。
这时候的夏若琪,已经完全没有了继续逛小花园的心情。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准备回房间,不料一转身,却看到了此时应该在公司里的郑克耘。
夏若琪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你……怎么回来了?”
郑克耘没有回答夏若琪的话,径直走到她的面前,接过她手中的孩子,然后拉着夏若琪的手,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郑克耘的脚步有些快,夏若琪需要小跑才能跟得上他的脚步。
“克耘?”夏若琪微喘着气加快步伐,一面打量着郑克耘的脸色。
然而,郑克耘此刻面无表情,夏若琪根本无法从他的脸上看出任何的端倪,只能任由着他拉着自己,穿过客厅,踏上楼梯,来到卧室。
一进卧室,郑克耘立刻走进婴儿房,把孩子交给正在整理房间的钱婶,叫她带孩子出去晒晒太阳,然后再把门反锁,朝夏若琪走过来。
“克耘?”夏若琪一脸迷惑地看着郑克耘,内心充满了不解。
她不明白郑克耘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回来,还硬拖着自己进卧室。
难道说,他看见骆希珩了?
“克耘,我和……”夏若琪心一惊跳,下意识地开口,想要解释,郑克耘却突然伸手,把她推倒在床上,陡然倾身压在她的身上,有些温柔、又有些霸道粗野的吻,重重地落在夏若琪的唇上。
生完孩子之后,郑克耘一直很克制,尽管在吻她、爱抚她的时候,会险些擦枪走火,但他总是在最后关头克制住了自己。
可是今天却不同,夏若琪感觉得出来,郑克耘的动作和气息有多么的急切,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热度,几乎要灼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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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却不同,夏若琪感觉得出来,郑克耘的动作和气息有多么的急切,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热度,几乎要灼伤她。
夏若琪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唔——克耘……”她下意识地挣扎,没想到却反而被禁锢得更紧。
郑克耘用力地将夏若琪压陷进床垫里,大手在她的身上来回地游移,隔着衣物感受她的每一雨柔软。
她的唇被他吮吸得微肿,双眼渐渐地朦胧起来,全身忍不住轻颤……
“我想要你。”直到两人快没有呼吸的时候,郑克耘才微微退开,沙哑地说。
他的双手并没有停下来,用最快的速度,褪去两人身上的衣物,让两人的身体,没有任何隔阂、完完全全地贴合在一起。
夏若琪脸红得不成样子。
她害羞得闭上眼睛,睫毛如蝶翼般抖颤扑动,咬着唇缓缓地撇开头。
郑克耘微眯了下眼,重新低头,炽热的唇先是吻上她紧闭的双眼,然后沿着红成一片的脸庞往下,滑到她几乎和脸一个颜色的左耳垂,含住轻吮……
夏若琪全身一颤,忍不住溢出了一声轻吟,郑克耘立刻覆住她微张的红唇。
虽然距离两人上一次的又欠爱,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但郑克耘却觉得已经过去了好久。
好久好久了,这滑腻如丝的肌肤,这令人沉醉的自然香气,对郑克耘来说,几乎像经过了一世纪那样的漫长。
“若琪,张开眼睛看着我。”郑克耘抚弄着她胸前的丰满,沙哑地开口。
夏若琪用力地摇头,不但没有睁开双眼,反而闭得更紧,脸色也更红了。
郑克耘低笑一声,低头吻住了她贲起的娇嫩柔软,以唇取代了手刚刚覆住的位置,轻舔慢啃。
夏若琪在枕头上辗转轻吟,娇弱无力。
彻底地享用过她胸前的美好,郑克耘握住帮若琪的手,要她像自己爱抚她一样,爱抚自己。
昏昏沉沉中,夏若琪睁开漾满水雾的双眼,看着郑克耘带着自己的手,抚摸过他精瘦的胸膛,一路往来,来到他最坚硬也最脆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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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中,夏若琪睁开漾满水雾的双眼,看着郑克耘带着自己的手,抚摸过他精瘦的胸膛,一路往来,来到他最坚硬也最脆弱的地方。
当自己的双手,碰触到那个灼烫如铁的硬物时,夏若琪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对这种事向来不擅长的她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却被郑克耘狠狠地扣住。
郑克耘抓着夏若琪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要夏若琪感觉她对自己的影响。
夏若琪红着脸瘫软在枕被间,女乔喘细细,脸红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郑克耘的唇再度回到她的唇上,有力的舌强势地喂入夏若琪的口中,她半被迫地张开唇吸吮着。
尽管对两人这样亲密的动作感到害羞,但夏若琪却喜欢郑克耘的吻、湿热、强烈、霸道、充满了生命力。
男性动情的味道将夏若琪完全笼罩住,让她的身体跟着发热濡湿起来……
夏若琪忍不住伸出一只嫩白的腿,勾住郑克耘精壮的腰。
这么明显的邀请,任何男人都会受不了,何况邀请的人,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郑克耘受不了了!
他急急地顶开夏若琪的双腿,将自己安置在她的腿间,灼热的大掌往下探去,在她的腿间探测,以指轻轻地分开她的花瓣,然后用力地一挺腰,阳刚的灼热猛然冲进她体内。
“克耘——”夏若琪低口今一声,娇弱的身躯一时无法适应这么突然的入侵,有些难受地身蹙了下眉。
“我在这里。”郑克耘低声地回应着,捧住她的双臀,身体开始粗猛的进袭,动作强烈到近乎粗暴。
夏若琪低喘着,紧紧地抓着夏若琪的手臂,指尖深深地陷进他的肌肉里——
那份融合了兴奋、刺激以及一些微微的痛感,让夏若琪神智有些迷离,全身心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侵入自己身体里的男性力量之上。
这阵子来温和的郑克耘此时完全消失无踪,他仿佛一只脱疆的野马一般,尽情地驰聘着,不停在占有她、拥抱她、得到她,确定夏若琪就在自己的怀里,哪里都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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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子来温和的郑克耘此时完全消失无踪,他仿佛一只脱疆的野马一般,尽情地驰聘着,不停在占有她、拥抱她、得到她,确定夏若琪就在自己的怀里,哪里都不会去。
是的。
碰了克耘看到了骆希珩——
原本,他只是要回来拿一个忘记带走的文件,听钱婶说夏若琪抱着孩子到花园去,就过来看看,却没有料到,会如此碰巧地,看到骆希珩离开。
骆希珩为什么会穿着佣人服出现在这里?他有什么目的,跟夏若琪都说了什么?又是来让夏若琪跟他一起离开的吗?
郑克耘眯了眯眼,停下身体的节奏,深深地注视着身下的女人。
“克耘?”夏若琪迷蒙地睁开双眼,看着欺在身上的人,目光扫过郑克耘的眉、眼、鼻、唇……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郑克耘没有说话,漆黑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夏若琪,眸光晦涩不明,让人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
片刻之后,郑克耘轻叹了一声,低头紧紧地吻住她,身体重新开始了侵占的动作,速度和力道都比先前要强烈上许多!
不管骆希珩今天来做什么,又对夏若琪说了什么,他是绝对不可能放夏若琪走的。
骆希珩就休想从他的手中,把夏若琪抢走——
为了留住夏若琪,就算要无所不用其极地算计、用尽各种卑鄙的手段……哪怕会变成一个阴恶狠绝的恶魔,郑克耘也在所不惜!
如果骆希珩敢再轻举妄动,自己绝对会让他连S市都无法呆下去。
郑克耘知道,骆希珩在烈火集团谋到了一个职位,不久将会离开W市——
虽然他跟烈火集团的上官烈仅有几面之缘,说过几次话,还谈不上深交,内心里也清楚,上官烈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但是如果骆希珩敢做出什么事……
哪怕是要扛上在黑白两道都极具影响力的上官烈,郑克耘也绝对不会害怕与退缩!
他什么都不怕,只怕夏若琪会丢下自己和孩子,跟骆希珩远走高飞——
如果夏若琪的心在骆希珩身上,那么就算他化身成为凄厉险恶的魔鬼,也于事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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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夏若琪的心在骆希珩身上,那么就算他化身成为凄厉险恶的魔鬼,也于事无补。
最重要的,是夏若琪的想法。
只要夏若琪的心里,有自己的位置,那么,就算是大家都忌讳三分的上官烈,他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犹豫与退缩。
郑克耘陡然抱紧夏若琪,用力地侵占她的柔软。
“啊……”夏若琪咬住他的肩膀轻口吟。
第一波的极致来得又快又急。
两人全身的肌肉同时抽紧,夏若琪感觉到属到他的男性热潮,涌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口申口今一声,昏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