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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夏若琪咬住他的肩膀轻口吟。
第一波的极致来得又快又急。
两人全身的肌肉同时抽紧,夏若琪感觉到属到他的男性热潮,涌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口申口今一声,昏然地瘫在他的肩膀上。
两人的皮肤都被汗水濡湿,一片粘。
余韵还未褪去,他和她仍然紧密相接。
郑克耘抱着夏若琪调整了下方向,重新吮住她的唇,火热的舌钻进她的齿间,汲取她甜美的津液,迅速地将她带入第二回合……
直到日光渐渐西斜,被月光缓缓地取代,卧室内浓烈的纠缠仍然肆意地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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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琪已经决定,要到机场去送骆希珩,也准备把这件事告诉郑克耘。
但是她却没有机会向郑克耘提起骆希珩要离开的事——
好几次,在上床休息之前,夏若琪想要开口,郑克耘却总是抢先一步地扑过来。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郑克耘扑过来之后,夏若琪就再也没有机会开口说话……
白天郑克耘出门上班的时候,夏若琪还在睡梦当中,到了晚上,郑克耘又重复昨天的行为,直接把人压倒——
这样的情况,每天都在发生,以至于到了骆希珩要走的当天,夏若琪也还是没有机会说出自己要去送骆希珩的事。
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郑克耘已经出门,夏若琪还是没有机会跟他说到话,刚才打电话到公司,李秘书又说,郑克耘正在开会,电话没有带进去,大概要一个小时后才会出来。
怎么办?
骆希珩马上就要到机场去了,再不出发,估计会赶不上送他的。
夏若琪焦急地捏着电话,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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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琪焦急地捏着电话,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要不然……不要告诉郑克耘,让老吴送自己过去送骆希珩?
夏若琪咬着唇,胡乱地想。
可如果这样,郑克耘知道了,会不会又像以前那样生气?
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融洽,郑克耘也好久都没有生气了,但夏若琪还是无法预料,郑克耘会不会突然有一天,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夏若琪实在是有点担心。
毕竟到现在,她都还没有弄清楚,郑克耘当初为什么要假装失忆……
可是这边的时间又很紧迫……
就像骆希珩说的,这一离开,他们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造成骆希珩远走他乡的人是自己,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去送送他。
夏若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牙一咬,心一横,放下电话,猛地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她决定了,先到机场去送骆希珩,等回来的时候,绕到郑克耘的公司,告诉他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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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秘书十分清楚,在郑克耘的心里,夏若琪的位置有多重——
如果让郑克耘知道,夏若琪打了好几次电话过来,自己都没有告知,他一定会生气的。
所以,当郑克耘的手机再次想起的时候,李秘书不敢再有任何的耽搁,直接抓起桌上的手机,走进了会议室。
正在开会的各主管经理看到李秘书突然闯进来,都吓了一跳,倏地停下所有的动作,齐刷刷地朝她看来。
李秘书轻咳了一声,迈着优雅的步子,从容地走到郑克耘的身边,低下头去,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话——
“郑先生,刚才太太打来一通电话找您,听口气,好像是有什么急事,不过我没有拿进来。”李秘书说着,将手中还在不停响的电话递到郑克耘的面前,“这是第二通。”
郑克耘看了会议室内的各主管经理一眼,接过李秘书手中的电话站起来,挥手示意会议暂停,一面朝门外走去。
“喂。”走到门外之后,郑克耘才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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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走到门外之后,郑克耘才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
“郑克耘。”电话响了这么久才被接起,骆希珩有些不耐烦了。
他毫不客气地直呼郑克耘的名字。
骆希珩?
听到这个声音,郑克耘的眉深深地蹙了起来,声音也变得紧绷,“我怎么知道这个号码?”
这个手机号码,是郑克耘当初为了夏若琪能够直接联络到自己而特别申请的,除了夏若琪以外,只有沈曜几个好朋友知道。
骆希珩是怎么知道这个号码的?
沈曜那些人跟骆希珩根本不熟,他们不可能把自己的号码告诉骆希珩,而知道这个号码的人又没几个……
郑克耘拧眉,脑中突然浮现几天前,在自己家的小花园里所看到的情形,心重重一跳!
难道……骆希珩和夏若琪在一起?
“骆希珩,你把若琪怎么了?”郑克耘提高了音量,狠狠地握紧电话,指骨泛白,关节发出“咯咯咯”的响声,微眯的双眼更是瞬间迸射出一股凌厉可怕的光芒。
从会议室里跟出来的李秘书看到他的模样,惊得后退了一步,扶着身后的门才站稳,怎么也不敢再上前一步。
电话那端的骆希珩沉默,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如果不是隐隐传来的呼吸声,郑克耘几乎以为骆希珩已经把电话挂了。
“说话!”郑克耘沉着声开口,语调森寒。
即使隔着电话线,骆希珩也能感觉得到,从郑克耘身上所传来的怒意。
骆希珩沉默了好久,暗暗地吐纳几下,调整好呼吸,然后才开口,这样对郑克耘说,“我现在在机场。”
机场?
郑克耘的脸色倏变。
“骆希珩,如果你敢做什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郑克耘厉声质问着,不顾李秘书错愕的目光,冲回办公室,抓了车钥匙,直接往外奔去。
“董事长,会议——”等李秘书反应过来,要追上去的时候,发现郑克耘早就已经冲进电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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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电梯往下降的时间里,郑克耘挂断骆希珩的电话,直接拨夏若琪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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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电梯往下降的时间里,郑克耘挂断骆希珩的电话,直接拨夏若琪的手机。
电话响了十几声,没有人接电。
郑克耘改拨家里的号码。
电话是钱婶接的,她告诉郑克耘,夏若琪抱着孩子坐老吴的车出去了,好像是去机场。
听完钱婶这样的叙述,郑克耘连招呼都没有打,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此时,电梯门正好打开。
郑克耘想也不想地迈开脚步,冲到车库打开车门跳进去,踩下油门,往机场的方向驶去。
他猛踩油门,一路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才终于赶到机场。
然而,当郑克耘赶到机场的时候,骆希珩在电话里报给自己的、前往S市的航班已经起飞。
他没有能够赶上。
机场人来人往,郑克耘僵滞在入关的闸口前,双脚像被灌了铅一样,无法移动半步……
他没有赶上。
来不及阻止骆希珩把夏若琪带走……
夏若琪甚至,连孩子都一起带走了……
难道对她来说,骆希珩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机场内人来人往,潮来潮去,人龙如流水般吞没了他身后边领域,甚至有行为对郑克耘投来了疑惑的目光,但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像麻木了一样,表情痛苦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动作。
久久之后,仿佛被什么蛰了一下,郑克耘终于回过神来。
他深吸了口气,突然跑了起来,冲到排了长长队伍的闸口前,挥手用力地、一个一个地拉过排队的人,对他们的脸进行辩认,发现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之后,再用力地推开。
“喂!你在做什么?小心一点,这里有小孩!”一堆被拨得东倒西歪的乘客纷纷出声抗议。
郑克耘顾不了任何人,他满脑子就只想找到夏若琪,不能让骆希珩把她带走,根本没有听到乘客们的抗议。
但是现场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郑克耘切开了一波、又涌来一波,有几个年轻力壮的青年上前想要阻止郑克耘,被他凌厉的目光瞪退。
由于郑克耘的脸色和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实在有些吓人,排队的人纷纷地往后退,让出了一条道,给郑克耘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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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郑克耘的脸色和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实在有些吓人,排队的人纷纷地往后退,让出了一条道,给郑克耘通行。
乘客们让道的行为,给郑克耘提借了方便。
他一路畅通无阻地往前,把在场不是骆希珩或夏若琪的乘客一个又一个地排除掉,直到找遍了各个闸口的队伍。
夏若琪和骆希珩根本没有在其中,郑克耘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W市到S市的航班经常误点,他以为,可以在人群中找到他们的,却没想到,一向以误点著称的航班,居然在这个时候,准时了。
那个几乎每趟都误点的航班,一准时,就带走了他最心爱的女人……
郑克耘怔然地站在那里,表情微微扭曲,内心和表情一样痛苦地扭曲着。
周围被扰乱的秩序渐渐地恢复了正常,被打乱的队伍重新排了起来,继续安检。
几名接到讯息赶来的警务人员本来是想要强行把郑克耘架走,看到现场的秩序已经恢复了正常,郑克耘的表情又十分的狂乱而扭曲,神情也有些不对劲,就没有太强硬,只是请他到一旁去休息,免得再打扰到其他的乘客安检。
郑克耘在警务人员半推半拉的劝说下,移到一个不影响乘客安检的空位上。
警务人员调解完之后,就离开了。
而郑克耘,却好像失了魂一样,站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反应。
直到十分钟过去,他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脸上的表情狂乱而且痛苦。
一个小孩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撞到郑克耘的身上。
然后,郑克耘像是突然被打醒了一般,猛地回过神来,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熟练地按下一组电话号码。
“替我订一张到S市的机票,越快越好!”电话一接通,郑克耘就立刻对李秘书下指令,“接着,打电话到S市的分公司,让他们到上官烈的公司去,打探骆希珩一切的事情,越详细越好!听着,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找到骆希珩,并且扣——”
郑克耘的话说到这里,倏地顿住,因为他突然感觉到有一道视线,正注视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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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克耘的话说到这里,倏地顿住,因为他突然感觉到有一道视线,正注视着自己……
他猛地转过头去,看到那个人的模样,眼睛一寸一寸,缓缓地瞪大——
夏若琪抱着孩子站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地方,她微蹙着眉,用有些讶异又有些迷惑的眼神看着自己。
郑克耘握着手机的手慢慢地放下。
他摒着呼吸,有些不敢相信,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幻觉,因为去往S市的航班早在二十分钟前就已经起飞……
航班应该已经带着夏若琪和骆希珩还有孩子,一起离开了W市,他也准备马上赶往S市……
但是情况却突然出现了变化——
夏若琪并没有走,她正抱着孩子,站在一排人龙的旁边。
站在她右边的,是正在等待安检的骆希珩。
郑克耘一刻也没有犹豫,迈开脚步,用力地挥开挡在面前的人群,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站在队伍旁边的夏若琪。
短短的一小段距离,郑克耘却感觉自己好像跑了一个世纪一样。
他的心始终紧紧地吊着,身体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怕夏若琪转身、怕夏若琪跟着队伍进入闸口,更怕她离开。
直到终于切切实实地抱住了表情有些愕然的夏若琪,感觉到她在自己怀中的温度,郑克耘的心才一点一点地归回了原位。
他用力地抱着夏若琪,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的肩膀给揉碎,甚至还挤痛了夏若琪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