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静静地呆着,好好地把肚子里孩子生下来,这样就可以了。”
夏东野看着海月虽然哀愁,但却闪着坚定的眼神,知道她心意已决,所以就也不勉强她,“你想好了吗?接下来要去哪里?回父母家里?”
如果宋海月不想回司空庄园的话,夏东野想,他有这个必要要了解一下她之后的去向,这样到时候司空经秋要找人,也不至于毫无头绪。
这是他目前唯一想到的,难为司空经秋做的事情。
“我不能让他们担心。”
所以,她不会回父母那边?
夏东野眼皮一跳,觉得事情忽然变得严重棘手起来,“那你要去哪里?朋友家吗?如果是的话,方便留个联系方式给我吗?”
海月还是摇头,“他们都还只是学生,照顾自己都成问题,我不能给他们添麻烦。”
呃……如果这样的话,那可真是麻烦了……
要是任她这样走掉,经秋到时候恐怕会疯掉!
他目前正因为邶风集团被曝董事长下落不明、股票受挫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根本分不开身……
夏东野沉吟了下,提出建议,“海月,如果你相信我的话,要不要先暂时到我家里住几天?”
目前他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先掌握住宋海月的行踪,稳住她,然后再打电话给司空经秋,看他怎么办吧。
海月没有说话,咬着唇,犹豫着。
虽然夏东野的提议让海月很心动,因为他是医生,住在他家里的话,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就能够得到最好的处理。
她很相信夏东野人品,但他毕竟是一个单身男人,而她又是结了婚的人,这样贸然的去他家里住,不但会引人非议,而且还有可能让他和司空经秋之间的关系……
、你别想逃!
但是她现在真的没有地方可去了。
夏东野看穿了她的顾虑,“你放心,家里不止我一个人住,还有一个负责整理的李妈,所以你不必担心其他的问题。”
“那……好吧。”海月想反正也只是先借住几天而已,就答应了。
夏东野暗暗地松了口气,提过床上的行李袋站起来,“那走吧。”
“嗯。”
&&&&&&&&&&&&&&&&&&&&&&&&&&&&&&&&&&&&&&&&&&&&&&&&&&&&&&&&&&&&&&&&&&&&&&&&&&&&&&&&&&&&&&&&&&&&&&&&&&&&&&
海月就这样住进了夏东野的家里。
一开始,她还有些不习惯,心里也存着顾虑,生活上处处拘谨着,生怕自己的入住给夏东野带来麻烦。
住进去之后才发现,夏东野因为职业的关系,日夜颠倒,常常是她醒的时候,夏东野在睡觉,她睡着的时候,夏东野在医院。
两人除了晚饭或他轮休的时间,几乎碰不到面,自然不可能会有尴尬的问题。
至于引人非议就更不可能了,夏东野的房子独门独户,虽然邻居挺多,但他好像平常都不怎么跟邻里交流,所以即使住得近,也没有什么往来。
再加上她基本不出门,活动圈只在屋子里,跟那些人碰到的机会就更少了。
大概是夏东野特别交行过,从她住进来那天开始,帮夏东野整理家务的李妈就一直很照顾自己……住在夏东野家里这段时间,可以算是海月嫁人之后最惬意的日子。
不过,这毕竟只是暂住,不是长久之计,而且也不好意思一直打扰夏东野,他根本就没有义务照顾自己。
海月想了很久,所有的办法都想尽了,最后,决定找个在司空经秋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的时机,回司空庄园一趟,把之前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然后直接搬到小秋外婆家的小镇上去。
、你别想逃!
虽然司空经秋这阵子来都没有任何消息,对自己也持不闻不问的态度,但海月还是不敢打电话回去叫林妈帮忙,担心司空经秋早在司空庄园里安排好了,只要等她一出现,就把自己抓回去,逼她动手术。
海月决定,再找夏东野帮忙,请他载自己回去一趟。
这是她最后一次麻烦他了。
问过了李妈夏东野今天下班的时间,海月用过晩餐后,就抱着几本杂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看边等候。
大约十二点的时候,门外传来车子驶进车库的声音,海月立刻合上杂志,正襟危坐,直勾勾地盯着门口。
拎着车钥匙进门的夏东野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人,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瞟了墙上的壁钟一眼,发现已经过了十二点。
“海月?你怎么还不睡?”因为肚子里孩子的关系,宋海月最近一段时间的作息都非常正常,平常都是九点一到立刻睡觉,今天怎么……
看到夏东野进门,海月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夏医生,你回来了。”
“嗯。”宋海月的举动让夏东野明白她是在等自己,他不像平常那样直接回房间,而是走进厨房,泡了一杯热牛奶递给海月后,才在沙发上坐下,“你特意等我,是有什么事吗?”
“嗯。”海月捧着马克杯,盯着杯中的乳白色的液体看了半晌,才开口,“夏医生,你下一次休假是什么时候?”
“呃?”一直都尽量缩小在这幢房子里存在感的海月突然问起自己的休假,让夏东野颇为惊讶,“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如果不麻烦的话……”海月捧着马克杯的手紧了紧,“能不能到时候请你载我回司空庄园一趟,我想拿点东西,然后再请夏医生吃顿饭,谢谢你这阵子来的照顾。”
夏东野立刻听出海月这句话里所隐藏的意思,不由脱口问,“你要走了?去哪里?”
、你别想逃!
海月点头,“我已经麻烦夏医生够久了。”
“之后的生活呢?你已经都安排好了吗?”夏东野问,心里暗忖着待会儿回房间立刻给因为公事而远在美国的司空经秋打电话,通知他这件事情。
“住的地方之前就已经找好了。”海月抬头,看着夏东野,她并不打算对夏东野隐瞒,“现在只要回去拿几样东西就可以了。”
“你打算就这样走了?不跟经秋说一声吗?”
海月僵住,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我跟他……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打算跟经秋离婚?”夏东野问,胸口因为自己问的这个问题,而微微地震动着。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大概是因为担心好朋友真的会走上离婚一途吧,夏东野想。
“我——我不知道。”海月猝然一怔,撇开眼,心里下意识地抗拒这个问题。
她没有想过要跟司空经秋离婚,她只是想,找个地方,静静的、安安全全地把孩子生下来而已,其他的,根本就没有想过。
夏东野点头,明白她的意思了,“我后天休假,到时候载你回去。”
“谢谢你,夏医生。”海月真心诚意道。
“不用客气。”夏东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马上站起来离开,在沙发上踌躇了一会,开口道,“你知道经秋现在人不在国内吧。”
“嗯。”海月点头,她在新闻上看到了,邶风集团因为董事长失踪的消息,股票连续下挫,司空经秋到美国去了。所以她才会向夏东野提出,让他载自己回司空庄园一趟。
“你介意我打电话告诉经秋一声吗?”虽然已经打定主意打电话通知远在美国的司空经秋,但夏东野觉得自己还是要告知一下宋海月。
“呃……”海月想了想,觉得司空经秋在美国,就算电话通知了,他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于是就没有反对,“可以。”
、你别想逃!
夏东野和海月说好,后天早上九点,载她回司空庄园。
这两天,她的情绪都很稳定,并没有因为马上要回司空庄园而受到任何影响。
然而到了要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海月却突然坐立难安起来。脑子里不断地担心着明天回司人庄园的时候,会不会被李管家他们扣留住,又或者,司空经秋会不会突然从美国飞回来……
无数的问题在脑子里飞来飞去,海月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没办法入睡。
最后,干脆下床,披了件外套走出房门,轻想轻脚地穿过木制走廊,往阳台的方向慢慢地走去,想到外头去透透气。
路过夏东野的书房时,被从门缝里透出来的橘黄色灯光定住了脚步。
这么晚了,夏医生还在工作,没有休息吗?
出于好奇,海月朝里瞥了一眼。
因为被电脑屏幕挡住的关系,海月看不清夏东野的脸,只隐约看到他垂搭在摊落在桌上文件中、一动不动的手,还有在他手中摇摇欲坠的钢笔。
海月以为他也许工作累了,打算休息一会儿,不想打扰他,蹑手蹑脚地离开,走到阳台去了。
海月来到阳台,坐在躺椅上,望着墨青色天空的皎洁明月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直到心情不再那么烦躁之后,才离开,准备回房去睡觉。
路过书房的时候,海月不由自主地顿住脚步,朝里头看了一眼。
然后她发现,书房内的人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任何改变。
是睡着了吗?
因为时间很晚了,夏东野又是男人,所以海月并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回房间了。
但是躺回到床上后,又因为担心夏东野就这样睡在书房里会不会着凉,一直没有睡意。
、意外的吻
海月想了又想,决定还是送一个毛毯过去给夏东野,毕竟他一直以来都这么照顾自己。而且,就算三更半夜的不好,但是她心里并没有不恰当的想法,自然就不会有尴尬存在。
抱着这样的想法,海月起身下床,从柜子里拿了件薄薄的毛毯,走出房门,慢慢地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抱着毛毯来到书房门口,海月站在那里顿了几秒,按亮走廊上的灯后,才推开门走进去。轻手轻脚地来到书桌旁。
夏东野果然趴在桌上睡着了。
桌上的电脑屏幕已经因为长时间没有使用,而转成了一片黑的屏幕保护程序,只有荧光的时钟闪着微弱的光芒。
这样子趴在没有关掉的电脑前睡着,真的对健康很不好啊,夏医生不是医生么,怎么连这个都不懂?
海月暗暗地叹了口气,将手上的毛毯抖开,盖到夏东野的身上,然后再拿掉他手上几乎要掉下来的钢笔收好。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绕到书桌的另一边,摒着呼吸,小心翼翼地挪开夏东野搭放在鼠标上的手,轻轻地拖动鼠标,将他电脑上的文件一一保存之后,才关机。
忙完这一切后,海月转头,看了夏东野一眼,发现他还睡得很熟,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她悄悄地吁了一口气,按掉桌上的台灯,转身准备离开书房。
然而海月刚转身,脚步还没来及跨出去,手臂就被人攫住了。
海月惊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缩,没想到却碰到搁在一旁的椅子,膝盖一阵刺骨的疼。她脚下一虚弱,趔趄地往地面倾倒……
“啊!”海月忍不住惊叫!
糟了,这样跌下去,肚子里的孩子……
一只手臂迅速地伸过来,环住海月的腰,把她勾了起来。
、意外的吻
海月松了口气的同时,感觉到唇上好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压住了……
这——
该不会是……
海月全身一僵,迅速地伸手,想推开夏东野,但环在腰上的手却没有松开,反而圈得更紧了。不仅如此,原本只是轻压在唇瓣上的力道突然加重,好像寻到了失落多年的珍贵的人一样,灵巧的舌不顾一切地将海月的唇撬开,窜入她的口中肆虐深吮,几首要吸光她肺里所有的空气。
完全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海月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反应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唇上的力道渐渐地放轻,方才那种惊涛骇浪似的吻法收回,转为绵密的轻触细啄……
海月身体僵僵的,无法反应,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