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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衣服放到床尾,坐下来打量了这小得可怜的套房一眼,寒瞳闪了闪,才俯身,轻拍正在睡梦当中皮肤透着淡淡粉红的,“海月,醒醒……”
床上的人仅是皱了下眉头,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司空经秋没有继续叫她,拿起衣服准备帮她穿上,手突然顿住了。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李管家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少爷?”
“李管家,你去准备车子,一会载林妈过来,还有,叫林妈听电话。”
李管家把电话交给了林妈,然后转身去了车库。
“林妈,你到我们卧室,拿一套海月的衣服,记得要拿全套,然后跟李管家一起到这个地址来。”
报上地址后,司空经秋挂断了电话。
转过头,正想继续叫人,却发现海月已经醒了,不过眼神还很惺忪,抱着被子坐在那里,表情茫然得像误闯禁地的小兔子一样。
“吵醒你了?”司空经秋低头亲吻了她一下。
“我、我睡着了吗?”海月这才清醒过来,想起之前的事,脸微微一烫,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摆才好。
看到搁在床上的衣服,海月第一个反应就是抓过来准备穿上,却被司空经秋按住了手。
海月震了下,抬头疑惑地看他。
“林妈等会儿会送衣服过来。”司空经秋说。
“送衣服?”海月看了看手中好好的衣服,“这些衣服还可以穿啊,为什么要叫林妈送衣服过来?”
司空经秋接过海月手上的衣服,丢到一边,“掉地上,不干净。”
“不干净?”海月看着着装整齐的司空经秋,“可是你……”
“我又没怀孕。”司空经秋不断地利用说话的间隙吻她。
、利用说话的间隙吻她
所以……司空经秋是担心那些掉在地上的衣服不干净才不让她穿的?
不管司空经秋的话是出于关心孩子,还是其他,都让海月的心一阵柔软,不由自主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绵密的吻。
海月的吻生涩又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甚至可以说是毫无章法的,但是司空经秋却被吻得心口发烫,平稳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难以自制地重新把海月压入枕被当中……
他们又做了一次爱。
用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热情如火的方式。
两人不断地探索着对方的身体,直到一起攀向情潮的顶峰。
海月靠在司空经秋透着热汗的肩头喘息。
此刻她正跨坐在司空经秋身上,两人的身体还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在情欲上原来这么狂野,到最后甚至主动坐到司空经秋身上,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吗?
医生说,有的女人在怀孕期间,对夫妻间的亲密之事会相当的敏感……
“做了这么多次,你身体会不会不舒服?”司空经秋轻轻地拥着她,低哑的声音透过胸腔共鸣传给她。
“还好,只是有点不习惯……”海月动了动身体,想退开。
“等一下。”司空经秋的大掌轻按了她的背一下,不让她太快地退开,直到她不再乱去后才转为慢慢地轻抚摩挲,薄唇贪恋的落在她眉心、颊边、肩上、锁骨恋恋轻吻。
情欲渐渐转浓间,外头传来了门铃声。
两人同时僵了下。
司空经秋把跨坐在身上的海月抱到一边,替她盖上被子,确定没有任何裸露之后,才捡来长裤套上,走出去开门。
、利用说话的间隙吻她
从李管家黑色西装上染上的淡淡灰尘和林妈的着急的神色看来,他们显然来了有不短的时间了。
见到司空经秋,李管家和林妈异口同声,“少爷!”
司空经秋瞥了他们一眼,朝林妈伸出手,“把衣服衣服给我。”
林妈赶紧把袋子交给司空经秋。
“你们在这里等着。”语毕,司空经秋转身关上门,拿着衣服走进内室。
海月看到他进来,紧张地缩了缩身体,拉了拉身上的被子。
司空经秋坐到床边,看着她抚额低笑,出声调侃,“你不会在害羞吧?我记得刚才你可是十分热情似火地骑到本少爷身上……”
海月红了下脸,看到他手里的袋子,转移话题,“李、李管家和林妈已经来了吗?”
“啧啧!纯情的小东西。”司空经秋笑着,拉掉她将自己裹得紧紧的被子,从袋子里拿出衣服,准备帮她穿上。
“我、我自己来!”海月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衣服。
司空经秋摊了摊手,对她的自力更生没有任何异议。
“你、你先转过身去!”海月红着脸怒斥。
“有这个必要吗?”司空经秋耸肩,并没有任何动作,目光在她光裸的娇躯上来回游移,最后停在她身凸的小腹上。
“当然有!”海月红着脸道,手忙脚乱地穿上内衣裤,正准备套上裙子,司空经秋的手却突然伸了过来。
海月一惊,下意识地往一旁挪了挪身体。
林妈和李管家都在外头等着,他不会还想做什么吧?
司空经秋什么也没做,修长的指掌轻轻地贴到她的小腹上,仿佛在欣赏什么珍宝似地,来回摩挲。
还以为他又要做,原来只是想确定一下有没有伤害到孩子。
海月暗暗地吁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了下来。
、利用说话的间隙吻她
然而海月一口气还没松,就听见司空经秋说,“这孩子还挺实相的,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打扰我们,否则等他出生的时候,我一定揍他屁股。”
“……”海月无言,突然觉得,有时候面对这个自己根本不了解的男人,什么都是浮云……
穿好衣服后,司空经秋牵着海月的手,走出去,和李管家他们一起下楼。
把钥匙还给胖胖的房东之后,司空经秋将海月安排到李管家的车子里坐好,“你跟李管家先回去,我有事回公司一趟。”
海月看了下被晚霞染红的天空,抓住他的手,“要很久吗?”
“不用,我处理完事情,马上就会回去,乖乖在家等我。”语毕,司空经秋微笑着轻吻了下她的额头,转身离开。
海月的双眼始终没有移开,直到司空经秋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当中。
不知怎么的,看着他缓缓离去的挺拔身影,海月的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总觉得……
好像……
好像要发生什么事一样。
林妈见海月失魂落魄的样子,还以为她是不舍得跟司空经秋分开,赶紧出声道,“海月,少爷不是说了马上就回来吗?所以不用这么依依不舍啦!你们很快就会再见到的!”
“林妈……不是……”海月收回目光,红着脸想解释。
林妈回给海月“不用解释,我全都明白”的表情,说,“哎呀我知道啦,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想要跟对方二十四小时粘在一起的嘛!你不用解释!我懂的!”
“……”海月无言。
她承认自己有些舍不得,但还不至于到想要二十四小时跟司空经秋粘在一起的地步。
他有那么多的工作要做,自己怎么可能二十四小时粘着他?
她只是觉得,今天的晚霞鲜艳美丽得有些可怕而已。
像昙花要凋谢之前的怒放一样,让人心神不宁。
、利用说话的间隙吻她
司空经秋开着车向邶风集团的方向驶去,由于心里一直惦记着奶奶的事情,他并没有注意到一辆车子从离开公寓那一刻起,就一路尾随在他的车子后头。
半个小时后,司空经秋到达邶风集团办公大楼。
他将车子开到停车位后,抓着解离下车,乘电梯直奔办公室。
时间近六点,大部分的员工都下班了,办公室里静悄悄的。
林秘书守在电梯口等候,一看到司空经秋出现,立刻迎上去,“总经理,你回来了。”
“那个曾什么的现在哪里?”司空经秋边朝办公室走去边问。
“我安排她在会客厅等候。”林秘书跟在他身边说。
“她来的时候,有没有引起一些不必要的人的注意?”司空经秋转了个方向,朝会客厅走去。
“呃……曾嘉雯小姐一上来,我就安排她到会客厅了。”林秘书顿了下,“虽然她在会客厅里大吵大闹的,但那个时候已经是下班时间,门也关起来了,应该没有太多人知道。”
“我知道了。”司空经秋在会客厅门口停下,转过头对林秘书说,“你看下还有谁呆在公司,让他们回去,然后守住门口,不准任何人进来。”
“是。”林秘书退了下去。
那个叫曾什么的女人最好是真的知道奶奶的消息,如果她敢用假消息骗自己,他绝对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司空经秋撇嘴冷笑一声,推开会客厅的门。
等了近一个小时的曾嘉雯早就有些不耐烦了,站起来正要摔杯子去骂那个姓林的秘书,一转身却看到等了半天的司空经秋,脸上的愤怒的表情立刻转为妖媚的笑。
曾嘉雯扭着水蛇腰迎了上去,八爪章鱼似地扑到司空经秋身上,埋怨地娇嗔:“司空少爷,你怎么这么慢,人家等你好久了……”
、利用说话的间隙吻她
司空经秋没有说话,低眸扫了粘在身上的人的肚子一眼,果然看到她的小腹凸起,看上去已经怀孕超过四个月。
察觉到司空经秋的目光,曾嘉雯立刻开始作文章,她从司空经秋的身上下来,拉着他的手按到自己的小腹上,急欲表现什么似,害羞地说,“司空少爷,这是你的孩子哦。”
司空经秋看也没看她一眼,抽回手,径直走过去,到沙发上坐下,才开口道:“你跟林秘书说,见过我奶奶?”
没想到他对自己的肚子一点反应也没有,不仅态度冷淡,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曾嘉雯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
她脸上的笑僵住,肌肉尴尬地抽搐了下,不过她马上又恢复过来,脸上挂着笑走过去,在司空经秋的身边坐下来,抱住他的手臂,“对啊,我那天看到司空老太太……”
曾嘉雯故意停住,不再往下说。
她就不信,听到这个消息后,司空经秋还会像刚才那样无视自己。
曾嘉雯在心里愤然冷哼。
司空经秋果然被吸引,转过头来,正眼看曾嘉雯,“你在哪里看到她的?”
“司空少爷……”曾嘉雯没有正面回答司空经秋的问题,反而是整个人都靠到他怀里,用雄伟的胸部磨蹭挑逗他,手甚至还解开了他衣服的扣子,溜进去,在司空经秋的胸膛上画起了圈圈,“自从上次之后……”
司空经秋抓住她的手,眸色沉了下来,声音冷冷的,“你在哪里见过我奶奶?”
他不喜欢被女人威胁,特别是这个脸上的粉比墙还厚的女人。
“司空少爷……”曾嘉雯一也不死心,缓缓的将手抽回来,故意慢条斯理地说,“怎么办,人家好像突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司空老太太了……”
、利用说话的间隙吻她
换作平时,曾嘉雯是不敢这么放肆的。
但是今天的情况完全不同。
曾嘉雯非常清楚,现在的司空经秋急着找回司空老太太,他一定会接受自己的任何举动的。
因为——
邶风集团此刻正在风浪尖上,能够找到老太太,对邶风集团是一个非常大的助力。
而且,还可能一次性把邶风集团里混吃等死的老股东给清除干净……
这些商业机密曾嘉雯当然不可能是自己跑去调查得出的,而是在撞到司空老太太被黑衣人抓去当天,她跑去勾引带走杜允言那个大个子,在床上的时候套出来的。
曾嘉雯眯眼偷笑,暗自庆幸自己当天跑去勾引那个大个子,今天才有资本跟司空经秋讨价还价。
其实,还得多亏了司空经秋那天把自己丢在大街上。
要不然,她也不会正好看到司空老太太被几个黑衣人架走的事情。
本来,在邶风集团爆出因为董事长失踪的消息导致股票下挫时,曾嘉雯就想打电话通知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