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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儿子?
允言竟然……竟然认易震天这种人做干爹?
他到底在想什么?!
海月慑住,无比的震惊,声音断续得几乎不成句子,“你……允言……他……”
“小姑娘,你也觉得不错对不对?杜允言这小子可是我这么多年来,见过的最机灵的人……”易震天呵呵地笑着,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开心。
听着易震天的话,海月的心沉重地像被巨大的石头压着一样,怎么也没办法开心不起来!
允言竟然……
他是因为邶风集团上次新闻发布会,媒体记者对他穷追不舍,才去投靠的暴打震天吗?
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海月的脑子一片纷乱。
“小姑娘,你考虑得如何?要不要我派允言过去接你?”
海月不知道要怎么应他。
“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易震天以为她在担心安全问题,“毕竟,你可是我干儿子的前女友呢!”
易震天的口气带着半调侃的味道,但听在海月耳里,却觉得刺耳极了!
、做我的女人
她发现,自己忽然完全无法接受“杜允言前女友”这个身份。
这个身份,让海月有种被人重重地煽了一巴掌的感觉。
易震天还在继续说话,“小姑娘?我在等回话呢。”
“你告诉我地址,我会叫司机载我过去。”海月说。
“小姑娘。”易震天对她的话起了戒备,“你没忘记我刚才所说的话吧?”
“我没有忘。”海月冷静地回答。
她震惊杜允言居然认贼作父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
海月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理由。
刚听到的时候,当然会震惊,但她已经不会想要插手杜允言的事了。
杜允言要认谁作父亲,都是他的事,跟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她现在要做的,是确定奶奶的行踪和安全。
“易震天。”海月直呼其名,“你放心,我不会报警。之所以这么要求,只是想找一个可以信任的人,给我壮壮胆罢了。”
“呵呵。”易震天又发出那种古怪的笑声,笑完了之后,他才说,“我相信你不会在这种时候搞鬼。”
海月在心里冷哼,面上却维持着再正常不过的语气,把易震天的话回敬给他,“我也相信,易董事长不会对我这个弱女子做什么。”
易震天没有对海月的话发表任何的意见或看法,直接报了个地址给海月,然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海月看着手机发了两三秒钟的呆,回过神来看到,刚才跟在身边的那名护士,不知什么时候退到了离自己大约有十米远的地方。
海月还发现,自己周围大约有十米的范围,没有任何人。
、做我的女人
大概是刚才自己在接电话的时候,护士帮助清的场吧,海月对朝自己走过来的护士微笑。
护士来到海月面前,“司空太太。”
“刚才谢谢你。”海月说。
“不用客气。”护士露出腼腆的微笑,“我们走吧,司空先生一定等急了。”
语毕,护士率先迈开了脚步。
海月却没有跟上去。
“司空太太?”护士疑惑地转头,不明白海月为什么又停下来。
“护士小姐,很抱歉,我暂时还不能跟你过去看司空。”海月说。
“为什么?”
“刚刚公司的同事打电话过来,说有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要先赶回去处理。”海月说着,一面举了举手中的电话,一面转身往外走。
“那司空先生那边怎么办?”护士变步亦趋地跟在海月身边。
她很担心一醒来就到处找人的司空经秋先生听到司空太太不去看他的消息,会抓狂。
因为他刚刚的神情看起来有一些狂乱,好像一时不能接受自己居然受了那么重、重到得在护士的帮助下才坐得起来的伤一样。
海月的脚步没有停下来,她已经走出医院,来到了停车位。
李管家早就已经把车门打开了。
海月想也不想地坐进去,扣好安全带,关上车门的同时向车外的护士保证,“护士小姐,麻烦你帮我转告司空,等我处理完公司的事,就会马上过来看他的。”
“可是……”护士的手按在车窗上,挡住渐渐上升的车窗,“司空太太,只是一面而已,花不了多少时间,你还是去见司空先生一面再说吧。”
海月还想说话,手机又再一次响了起来。
她朝护士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司空就麻烦你和林妈先照顾了。”
、做我的女人
然后,才低头看来电显示。
是林秘书打来的电话。
海月看了下时间,距离预定开新闻发布会的时间只有不到十分钟,林秘书应该是打来确定自己的行踪的。
她捏紧手中的文件,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至耳边,“林秘书。”
“总经理夫人,您不没到公司吗?”林秘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林秘书……”海月深深地吸了口气,才说,“我现在暂时还没办法到公司去。”
“没办法?”
所有的媒体和邶风集团的股东都如期赶到了现场,而总经理夫人却说,暂时没办法赶过来?
林秘书听到这个消息,心脏差点停掉,她的情绪一下子激起来,声音也上扬了几度,“总经理夫人,这次的新闻发布会至关重要,如果缺席的话,您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吗?”
这是林秘书第一次在海月面前失去冷静。
“我知道。”海月说。
明天的所有新闻都会报导,邶风集团失信的消息。
然后会引发十分严重的后果——
如果今天他们没有向媒体和那些老股东解释清楚那份被各大报刊报纸大幅报道的NDA亲子鉴定是怎么回事,邶风集团接下来要面对的,将是一场可怕战争。
股价连续下跌、觊觎总经理这个位置已久的股东们会纷纷开始围攻司空经秋,邶风集团开始明争暗斗,最终引发更大的危机……
这些,海月都知道。
但是,她却不能不管奶奶的死活。
海月决定马事实告诉给林秘书知道,“刚才易震天打电话给我,说奶奶在他手里。”
、做我的女人
“董事长?!”林秘书失声惊叫,“她人不是在美国吗?怎么会在易震天手里?!”
海月说完这句话,不仅林秘书失去冷静,连李管家也因为太过震惊,而一时握不住方向盘,紧急刹车。
车身剧烈地震动了下,海月整个人向前倾去。
如果没有安全带,海月相信,自己现在恐怕已经撞到挡风玻璃上了。
她心有余悸地拍胸脯压惊。
“太太!您刚才说,老夫人在易震天的手里?”李管家转过头来,瞪着海月,脸色苍白,握着方向盘的手关节已经泛白。
“暂时还不能确定。”海月这句话既是对李管家说,也是对电话里的林秘书说,“我现在要赶过去看看情况。”
说到这里,海月停顿了一下,声音忽然变得非常的凝重,“如果奶奶真的在易震天手上,今天的新闻发布会就必须取消……”
林秘书抿嘴沉默了。
因为她无话可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电话的两端都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声音。
好半晌后,林秘书才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艰涩,“总经理夫人……如果董事长真的在易震天手里,我们……就这样了吗?”
她不想回答是,但血淋淋的事实就这样摆在眼前,她不想承认都不行。
海月困难地咽了咽唾液,“……是。”
“……我知道了。”林秘书的声音十分的轻,“如果一个小时后,我还没有看到总经理夫人或者接到您的电话,我会请记者和股东们回去的。”
语毕,不等海月回答,林秘书静静地挂上了电话。
、做我的女人
对海月的行为,海月怔怔地看手机发了一会儿的呆,转头对像石像一样僵在那里的李管家说,“李管家,你还能开车吗?不行的话,我们叫计程车过。”
“不用了。”李管家迅速恢复了正常,“我没问题的。”
李管家重新发动车子上路。
半个小时后,他们来到易震天所提供的地址,一幢位于X市偏僻半山腰的别墅。
海月和李管家在几名黑衣人的带领下,走进那幢看起来有些阴森的别墅。
一进门,海月立刻看到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的易震天。
海月在林秘书的调查资料里见过易震天的照片,所以认得他长什么样子。
环顾了四周一眼,没有看到司空老太太的身影,海月立刻向易震天追问,“易震天,奶奶在哪里?”
“小姑娘脾气不要这么急躁。”易震天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的白牙,“我马上让人把那个死老太婆拉出来让你见。”
易震天说完,朝身后的两名黑衣人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刻就退了下去。
海月站在门口没有走近,一方面是因为客厅里的烟味儿太浓,一方面是因为海月觉得站在门口,如果发生什么事的话,跑起来比较方便一点。
李管家紧紧地跟在海月身边,绷着神经,一双眼睛不断地在周围那些黑衣人身上溜来溜去,一副时刻准备跟他们开战的架式。
对海月他们的行为,易震天一点儿也不放在眼里。
一老一孕妇,若真有心要抓他们,简直易如反掌。
而且,他今天的目的也不是抓宋海月,她对自己而言,还有其他的利用价值。
易震天似笑非笑地扫了门口的两个人一眼,目光扫到李管家身上时,好像看到鬼一样,脸上的表情倏然僵住,“刷”地一声,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做我的女人
海月和李管家被易震天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李、汉、声!”易震天额头青筋暴起,一步一步地朝海月他们走过来,声音从齿缝里迸出来,“原来是你!”
易震天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两张脸,一个是司空老太婆,而另一个,就是司空庄园的管家李汉声!
“李管家?”从易震天脸上掩饰不住的恨意,海月肯定他跟李管家之间一定有什么很深的过节,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恨意。
海月边退边看向身边的李管家,发现他脸上的血色全部退尽,苍白得像一张纸。
李管家没有应海月,只是一味地后退,他的身体甚至还微微地颤抖着。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海月十分的诧异。
但是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
海月凝神,边退边转头看后边的路,免得一不小心摔倒。
然而他们走了还没两步,门口的好几名黑衣人立刻伸手挡住了海月和李管家的后路。
此时,易震天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他的瞳孔紧缩成一个锤子,锐利地射向李管家,“你还记得我吗?当年被你害得远走他乡的那个穷小子?!”
李管家双唇颤抖,结巴得连话都说得不完整,“我……你……他们……易震天,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易震天讥笑一声;,半眯起恨,危险地看着李管家,“当然是为了当年的事来报仇的!怎么样?你跟司空死太婆一定想不到,当年的穷小子,会有今天吧!”
李管家没有任何回答。
海月却无法淡定了。
报、报仇?
海月心里咯噔一下。
李管家和奶奶跟易震天之间,果然有仇,而且看起来还是非常深的那种仇恨!
、做我的女人
对视间,黑衣人已经把架着一个身体娇小、披头散发的老太太出现在大厅里。
海月只看司空老太太一面,而且还是在视频当中,再加上黑衣人手中的老太太实在太狼狈,她一时认不出来那个人就是奶奶,呆在那里。
直到李管家惊惶地冲上前去喊“老夫人”,海月才回过神来,也赶紧奔过去。
司空老太太并没有受什么伤,只是太多天没有清洁,让她像在街上流浪很长一段时间一样,看起来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