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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我自会和你连络。”
哈萨特注视着这位加拿大人仓促地奔向小径,他们并未握手道别,因为哈萨特的右手中紧握着一只装有灭音器的手枪。
或许凯洛格并未察觉,但实际上,即使发现了也不足为奇,对他们而言这也是正常现象。哈萨特一瞥手表,距离自己去拿手提箱,以及于加斯的敞篷车会合的时间似乎尚早。
于是,他急忙赶回俱乐部,然而四周一片昏暗,他进入房内将旅行袋放进手提箱中,手枪仍然紧握在掌中。就在他提着笨重的行李,准备跨出房门之际,冷不防被人一把揪祝黑暗中,哈萨特只瞥到对方的白头发,立刻知道他是艾德马雷。
“什么事那么紧急?我看见你在基邦斯的酒杯中放了些玩意儿,结果他就昏迷了,你究竟打算搞什么名堂?”
哈萨特咆哮地谩骂,同时挣扎着,但马雷始终未松手。于是哈萨特举起右手,然而装有灭音器的枪身过长无法射击,他只好以枪把击向马雷的后脑部,马雷登时倒了下来,哈萨特余怒未消地再次以枪把击打对方。
此刻,他的内心布满疑团,为什么最可疑的是基邦斯,然而结果是艾德马雷出面阻挠自己呢?莫非这两人都是雷奥波特探长?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由于刚才猛力殴打马雷的头部,使得枪上的灭音器松脱了,黑暗中一时又无从摸索,于是留下横躺在地上的马雷,匆忙外出。
当他头也不回地抵达道路标志前,已经气喘吁吁了。这时候,加斯的敞篷车也恰好到达,加斯立刻对他说:“瞧你上气不接下气的,我替你拿吧!”
哈萨特顿时以手枪对准他,说:“不许动,快坐进去开车!”说完,他先将手提箱放入座位上。
“我知道。”
然而就在这一刻,哈萨特还没来得及看究竟时,车门突然强烈地撞向他握枪的手,他不禁惨叫一声,枪落了下来。直到他抬起头,才发现加斯正握着枪指向他,同时对他说:“你应该明白了吧!我们立刻直往监狱,我是雷奥波特探长。”
翌日下午,雷奥波特与佛雷、康妮同坐在办公室里。
“我藉着承办你的工作的机会,讨回了一部分纳税国民的血汗钱。”他对佛雷说着:“哈萨特现正因为杀害洛马医生一案,在巴猛特受审,我想不可能无罪释放的,不过,幸好那位头部遭到殴打的无辜者,只受了点轻伤。”
佛雷一味地点头。“可是,我有许多疑问,又不知从何问起。”
“好吧!我告诉你事情的始末。”雷奥波特娓娓地说着:“在我遇见加斯,发现他的身材与我酷似之前,我一心只想乔装成旅客前往俱乐部,后来,我用金钱要求他,让我代替他工作两三天,同时他还告诉我俱乐部里房间的格局,和信件方面的工作。认识的人只知道加斯生病,由他的堂兄——也就是我,代他工作两三天。当星期二遇见哈萨特时,他问我是不是加斯,我告诉他我就是,所以他始终认为我是加斯。当然,我已经事先向柜台说明我是加斯的堂兄,暂时代他工作几天,而只有洛马医生能够一眼认出我,可惜他还没有见到我就遇害了。”
“你怎么知道洛马是哈萨特杀死的呢?”康妮问。
“星期二他独自徒步走下山,目的就是为了找部能够送他回俱乐部的车子,当时我发现他的鞋底沾满了大理石粉屑,正好不远处就有座大理石切割厂,所以隔天早上我就到该处查看,结果发现了洛马的座车,和藏在车后行李箱里的尸体。洛马有一名手下潜伏在保安警官办事处,在他看到洛马的尸体之后,立刻坦承曾向洛马密告了我要来的消息,当然哈萨特也已知道,所以当我获悉昨天有人寄信给他时,我便以蒸气烫开信封口,发现里面有我的照片,虽然事后我故意用波士顿动物园的访问剪报取代,但当时我也颇引以为忧。”
这时,佛雷以抱怨的语气问雷奥波特:“你没有取得搜索令,就拆开别人的信件吗?”
“这件事倒无关紧要,事实上,哈萨特始终以为我是其他三位旅客之一,而忽略了最容易接触邮件的人,就是每天负责分信的邮差。”
“那名加拿大人逃掉了吗?”
“可能在他打算越过边境的时候,就被逮捕了。”
“你又怎么知道哈萨特会打电话要你去接他呢?”康妮问。
“因为星期二晚上我送他回俱乐部时,我就计划着只要让他的车胎没气,他一定会再来找我,即使他不打电话给我,我也会等他自投罗网。”
“是你偷偷放掉他的车胎气吗?”
雷奥波特探长不禁露出会心的微笑。“既然是属于秘密调查,有时候也只好耍些下三滥的手段,不过,对付哈萨特这样的对手,无论采取何种手段都不算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