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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想天恸-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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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人太多了,我没有注意到。”

  吉敷就像这样沿著仲见世街由街头至街尾询问着,但,结果还是一样,每一家店的人都是相同的回答人太多,什么也没有注意到。

  吉敷离开仲见世街,进入橙街。花魁道中的游街行列应该也经过这里。

  橙街的商店并不像仲见世街的商店那样,街道两旁有咖啡店、食堂、柏青哥店等等,也就是说大部分不是开放式店面、老板一整天都望着马路的商店。

  即使这样,也可以推测在花魁道中游街时,店内的人会出来外面观看。

  这条人行步道和车道分隔开的马路,路面较仲见世街宽,或许能够有什么新发现也不一定。     ※棒槌学堂の  ※

  但,吉敷虽从橙街最前头开始进行查访,结果和仲见世街相同,非常不顺利。很多人表示有出来店外观看游街行列,却并未见到特别奇怪之事,也无人看见带着口琴的瘦小老人。

  不知不觉间,夕幕低垂,夜风吹拂脸颊也有了凉意。还是没有进展。夜更深了,在吉敷眼前,将商品搬入店内、拉下铁卷门打烊的店家增加了。

  他感到疲惫,倚在电线杆上,忍不住一股空虚感袭上心头,甚至在想,自己这样做究竟有什么意义呢?忽然,不知何故,秦野的脸浮现眼前!吉敷站直身子,决定再继续尝试一下。

  前方有一家正准备打烊的陶瓷器具店,店老板正辛苦地将置满陶瓷器的沉重平台推入店内。

  “抱歉,打扰一下。”吉敷边走近边说,出示警察证件,然后重复问已经反覆问过两小时的问题。

  “三月底的花魁道中游行吗?嗯,我看了,因为也经过这儿。”

  吉敷让对方看行川的照片。

  “啊,这位老先生吗?我见到了。”老板立刻说。

  “是在花魁道中那天?”

  “是的,我一直站在这儿观看游行。”

  “确实见到?”

  “嗯,绝对不会错。他从那边一跛一跛的走来,站在人行步道的这边,静静看着。”

  “看谁?”

  “扮花魁的女人呀!我因为心里在想,怎会有这样奇怪的老人,所以才清楚记得。”

  “后来呢?”

  “游行行列往那边一直走过去,老人也紧跟着走。”

  “紧跟着走?”

  “不错,紧跟着,边侧身移动的紧跟着。”

  吉敷一下子松懈了心情:终于有收获!行川当时已认出扮花魁的樱井佳子,而且一直跟着她走,果然并非刺杀她的那天才初次见面。那么,这绝非单纯的为了消费税而杀人!究竟是跟到什么地方呢……不,行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紧跟着花魁道中的游行行列呢……”吉敷不自觉喃喃自语了。

  当然,他并非在询问陶瓷器店老板。

  “不,这我也不清楚,但是,隔壁寿司店的女儿也是跟着行列走,你可以去问问她,搞不好她会知道呢!要试一试吗?”

  “麻烦你了。”

  “嗯。那么,请稍待片刻。”

  店老板抛下自己的店,轻轻拉开朝雷门方向左转处、间隔一家店面的寿司店玻璃门。

  “抱歉,缕子在吗?”

  “怎么搞的,这样冒冒失失的?”里面有声音问。

  接下来声音降低了,似乎陶瓷器店老板在说明原委。

  吉敷边想,这一带还保留着昔日做生意人的纯朴风情,边跟着进入寿司店。

  店内并无客人。一见到吉敷,约莫四十岁开外的男人立刻在柜台内点头招呼,说:“我已经找小女来了。”

  “真不好意思。”

  “请坐。”

  结果,陶瓷器店老板也在一旁坐下。

  “你的店不要紧吗?”寿司店老板问。

  “管他的,老婆自己会关店门。”

  这时,一位十岁模样的小女孩自绳帘下走出,清汤挂面头,相当可爱。

  “有什么问题尽量问。缕子,把你知道的事都告诉这位刑事先生。”寿司店老板说。

  “什么事呢?”少女显得有些不安地问。

  “三月二十六日花魁道中游行当时的事。”吉敷开口,“你一直跟着他们的行列走吗?”

  “嗯。”

  “有见到这位老先生吗?”吉敷让她看行川的照片,“身材很矮的老人。”

  “啊,这个人我看过。”少女大声说。

  “看过?”

  “嗯。”

  “是什么情形呢?”

  “从那边的橙街对面而来,然后跑步追上我们。”

  吉敷眼睛一亮。跑步?行川是和游行行列擦身而过时,发现是樱井佳子,才跑回来的吗?而且是扮成花魁模样的樱井佳子!

  “然后呢?然后怎么样?”

  “直到庆桥为止,一直跟在我身旁。”

  “是吗?跟着你吗?这位老人当时是什么样子?”

  “表情好像非常惊讶,拚命注视着扮花魁的阿姨的脸哩!”

  “樱井佳子的脸?”

  “是的。”

  “樱井发觉了吗?”

  “我想是没有,因为她必须一直看着前面。”

  “是吗?谢谢你。”吉敷从高脚椅站起身来。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其中必有某种内情!对行川郁夫而言,樱井佳子是其旧识。此时,吉敷已非常自信这桩事件另有内幕了。

  继续单独侦查

  翌晨,吉敷上班时,主任来了。

  “你过来一下。”主任说完,走出走廊。

  吉敷跟在后面。一看,主任站在窗边等待。吉敷一走近,他立刻大声问:“你到底在干什么?”

  “调查呀!”吉敷回答。

  “调查已经结案的事件?”

  “行川的事件尚未结案。”

  “已经结束了,是消费税杀人事件。我不知讲过几次了,不管是谁,都认定如此。如果我们闲着没事干还好,但是我们正忙得两眼发昏呢!别再浪费时间了。”

  “行川的事件并不是什么为了消费税杀人,他以前就认识樱井佳子了。”

  “你怎么知道?”

  “昨夜我查访时掌握到的证言。行川在浅草的橙街偶然发现扭花魁、正在游行的樱井佳子,发觉是旧识,就一直跟着游行行列移动,也就是说在上个月的二十六日之时,行川已有决定杀害樱井佳子的可能性存在。”

  “什么是花魁的游行呢?”

  “那是浅草在春天举行的祭典之一。”

  “你的意思是,那是计划性的杀人事件?”

  “至少不是因为区区十二圆而冲动杀人。”说着之间,吉敷脑海中灵光一闪,“问题一定是出在静冈!行川虽是在藤枝市出生,可是少年时代是在东京过的,到了昭和三十年代才回到藤枝市。樱井佳子是在静冈出生。虽然在昭和三十年代,樱井是在东京的吉原,不过可以认为行川回静冈县是由于不知道樱井的消息。静冈和藤枝的距离近如眉睫,也就是说,行川对樱井的杀意很可能从昭和三十年代一直持续至今。

  “但是昭和三十六年,行川因涉嫌绑架幼童并撕票而被捕,送入宫城监狱,所以整整二十六年间不得不中断其怀恨之心,直到出狱后才再度燃起。最主要的契机是在浅草见到花魁道中的游街行列!行川本来已经对追查樱井的行踪半放弃了,却因偶然发现扮花魁的樱井佳子而再度燃起杀人之念。

  “没错,只有这样分析才能够解释得通!在东北地方的监狱里饱受虐待和折磨,每个人皆认为他一定不希望再回牢里,也证言他的个性冷静,不可能会杀人。但,他却杀人了!这绝对不可能是为了区区十二圆而杀人,而是有某种重大内幕背景存在,由昭和三十年代持续至今!”吉敷边说,边在主任身旁踱来踱去,一副坐立不安状。

  “见到扮演花魁的樱井佳子,行川大惊,想起两人间过去的某种因缘。所谓的花魁,其浓妆艳抹和一般的化妆截然不同,即使平日认识之人,忽然见到也可能无法认出,但,行川却认得出化妆成花魁的樱井,这表示行川一定在过去和打扮成花魁或穿和服浓妆的樱井佳子有所接触。这么一来,不是歌舞伎就是戏剧了!那又刚好和我昨天在源田大楼开发公司所推测的樱井之经历重叠,看样子朝这个方向调查是不会错了。”

  吉敷喃喃自语:要到藤枝市看看吗?还是再跑一趟静冈,彻底查明樱井佳子的过去经历?

  “喂,你在咕哝些什么?”主任打断吉敷的思绪,问。

  “你刚刚也听到了吧?这桩乍看之下很单纯的事件,其实隐藏着许多未知的内情,要我就这样放手是不可能的。”吉敷回答。

  “为什么?”主任的声音带着威胁意味。

  “为什么?”

  “没错,为什么要拘泥于这种事?”

  “为了了解真相。”

  “了解真相又如何?凶手会是不同人物吗?”

  “应该不会吧!杀害樱井佳子的人是行川,这项事实不会改变,毕竟有很多目击者。”         ※棒槌学堂の  ※

  “那不就对了?你这是在浪费时间。虽然理由改变,不过其他完全未变,行川同样是凶手!”

  “我不认为是浪费时间。我们的职责是解明真相,不是吗?”

  “别讲那种不成熟的话!你以为为何需要警察存在呢?解明真相并非第一目的,最重要是维持社会秩序,除掉社会上的恶徒。别以为干了警察就能到处挥洒自己的理想,世间并非为你一个人而存在。”

  “原来如此,是维持社会秩序吗?也就是说,只要能逮捕凶嫌,就可以不管动机或真相如何?”

  “我没有这样说,问题是,再怎么深入追查这件案子,也查不出什么名堂。”

  “那得试试看才知道吧?”

  “如果我们调查一课很清闲倒是无所谓,现在很忙……”

  “调查一课任何时候都很忙的。”

  “吉敷,我坦白告诉你,那桩事件已经结案了,在凶手被捕的那一刻就已结束,你别浪费警视厅的钱和时间。”

  “那桩事件并未结束!”

  “混帐!你要让我讲多少遍同样的话呢?刑事的工作是逮捕凶手,别干其他事。”

  “主任,或许你是蔑视行川郁夫的人格也不一定,而这就是轻蔑人权!不,不只是你,世人皆是如此,由于对方只是在浅草流浪的痴呆老人,也由于对方曾因杀人罪被判刑确定且长期服刑,才认为他因不明白何谓消费税,只为了区区十二圆就可能冲动性的杀人。问题是,这位行川老人很可能有超出常人的智慧!”

  “死刑囚也有人权吗?”

  “主任,这在法律上是完全不同的,正因为是死刑囚,如果未执行处决,还能够弥补其罪行,唯有在被处决的瞬间才是罪犯!”

  “别讲那种放屁理论了,我不想像高校学生那般和你辩论,反正我们的职责只是维护秩序,别超越职权。”

  “解明真相才算维护秩序吧!”

  “你真的是有理说不清!”

  “主住,你没有面对过长期待在监狱里的人,也从未被警察权力的横暴和无理所折磨过,才会说出这种话。”

  “服从法律和秩序生活的我们,为何必须像罪犯般受纠正?反正……”

  “你是要我放弃现在所做之事吧?但,不管你怎么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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