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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想天恸-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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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小谷似乎不能认同。

  “痴呆症的老人不可能那样会吹奏口琴。”

  “不,正因为是痴呆老人才可能吧!”小谷反驳。

  “无论如何,我希望稍微深入调查此事件,我心中有些疑点不能释然。”

  “我是不觉得……”

  “只要明天一天就行,好好的查访。”

  “在浅草吗?我不认为会有效果。”

  “或许吧!但,总得试试看。这位老人有明显的身体特征,说不定可查出什么眉目也说不定。不管如何,总不能有没姓名的杀人凶手吧!”

  “但是,吉敷,在上野和新宿流连的游民中,抛弃姓名和户籍的有很多呢!毕竟只要申报失踪,过了七年,户籍上就自动视为死亡了,这位老人或许也是那样的人物。”

  “话是这样没错,不过,很少听说新宿的游民杀人,对不?何况,在刑事诉讼法上,这位老人是否年过七十岁也是重要问题。”吉敷说。

  “所以,只要比照申报失踪者或户籍上有疑问者的资料,应该已足够……”

  “这方面当然也必须同时进行。但,我希望至少能够有一天的时间深入查访。现在已经太晚了,就从明天一早开始吧!你们帮忙准备照片。”吉敷肯定地说。

  吹口琴的老人

  翌日,四月四日星期二,是个晴朗的日子。

  吉敷和小谷上午九时半顺道前住雷门前的派出所,向昨天押送刺杀食品店老板娘的瘦小老人到警局的警察询问当时的情景。

  自称姓大口的警察表示,昨天那位老人虽似是新来者,不过最近的确经常在浅草见到,由于以前未曾惹过什么麻烦,所以没有较深接触,但,曾多次见到老人睡在松屋背面大楼铁卷门前的硬纸箱内。

  大口又说,他做梦也没想到老人是如此凶暴成性的人物,还有,他完全不知道老人的前科、身份和姓名。

  吉敷和小谷心想,照这种情形,也只有试着去找隅田公园一带的游民碰碰运气了。

  两人出了派出所,钻过大灯笼下方,沿着铺石板的仲见世街往浅草寺方向走去。有几只鸽子飞掠过仲见世街两旁商店的低矮屋檐,消失于远方。

  春天上午的阳光明亮,处处被洒上水的石板湿濡,反射灿烂的春阳。三位金发少女踩着亮丽的阳光走向这边。或许因为时间尚早,仲见世街的行人稀疏。

  “浅草看起来干净多了。”吉敷说。

  小谷颌首:“以前,这附近简直就是游民的窝巢哩!”

  风里透着轻柔的春日气息,也不知是树木的味道,抑或是花香?

  右转后马上再左转,两人沿着仲见世街背后的屋墙走着。前方可见到似一团淡桃红色烟雾般盛开的樱树。

  这是樱花绽放的季节,一年之中只有一次,而且是极短暂却又最美丽的樱花季节,另外,更是人类在樱树底下最暴露出丑态的季节!两人来到昨晚遇害的老板娘所经营的食品店门前。淡绿色的铁卷门已拉下,门上写着“食品杂货樱井商店”几个字。

  大概是邻居帮忙关上店门的吧?

  食品店隔壁是药局。吉敷和小谷进入药局,向身穿白衣的青年出示警察证件后,询问有关隔壁的老板娘之事。

  “我几乎是全部看得很清楚。”似未满三十岁的青年说,“老板娘一直追着不想付消费税的客人,结果被刺伤了。我们也同样必须向顾客要求消费税的,像这种情形,真的太可怕了,自从命案发生后,对于向顾客要求支付消费税,我就一直胆战心惊呢!”

  “顾客大多不愿付消费税吗?”小谷问。

  “与其说不愿付,不如说因为我们商店街的顾客几乎都是熟悉的街坊邻居,很难开口要求他们付消费税的,结果,因为不能向顾客收取,只好由我们自行吸收了。其实想一想,消费税根本就是虐待以老顾客为对象的零售商店嘛!”      ※棒槌学堂の  ※

  “但,只要每位顾客对等收取不就行了?”小谷说。

  “不行!有时候家长会叫孩子拿和定价等值的百元铜板来买东西,在那种情形下就没办法要求付消费税了,所以,结果还不是都由我们自行吸收差额。”

  “你和隔壁的樱井太太也谈过这样的事吗?”吉敷问。

  “是曾经谈过。樱井太太对于药品好像很内行,所以经常过来我这边串门子,也谈过这种话题。樱井太太的店和我差不多……町内的人们都认为我们的年营业额应该不会超过三千万圆,所以没有人愿意付什么消费税。樱井太太曾如此发过牢骚。”

  “或许吧!”吉敷颌首,“因此,樱井太太对于向顾客收消费税之事很急躁?”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虽不想批评已死之人,但,她的确有些斤斤计较于向顾客收消费税。而且,她开始在隔壁做生意才第二年,对于年营业额数目尚无固定资料,当然会急一点。”

  “啊,樱井太太开始经营食品店才第二年?”

  “是的。”

  “原来如此,太令人意外了,我还以为更久呢!”

  “不,才没有多久。”

  “她以前是做哪一行的?”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邻居们好像说过她以前在吉原的料理店待过。”

  “吉原的料理店?知道名称吗?”

  “名称嘛……好像是叫浮叶屋。”

  一旁的小谷在记事本上记下。

  “浮叶屋?没有错吗?”

  “嗯,飞鸽巴士都把它列入观光景点,相当出名哩!”

  “在这商店街,有谁更详细知道这些事情的吗?”

  “这附近我想没有,因为樱井太太是新来者。”

  “是吗?”

  这点只要去浮叶屋询问就可以了吧!

  “樱井太太有先生和小孩……”

  “她好像是单独一个人呢!没听她提过孩子的事。”

  “哦……但是,在这地价高涨的东京,拥有一家店面很不容易吧?她是否有相当积蓄?”小谷问。

  “不,那可难说……这一带都属于浅草寺的租地。樱井太太的店面以前也有人做生意,她可能是购买转让的经营权吧!租地的话,土地是不能出售的。”

  吉敷颌首:“樱井太太有可能是独身,那么,关于她的男性关系呢?”

  “这种事我完全不知道。”

  “她是受男性喜欢的女人吗?”

  “这……我实在……”穿白衣服的药剂师苦笑,搔头,“她的外貌虽不错,但是毕竟也五十多岁了……”

  “是否有男性或女性定期来找她?”

  “我没有注意到。”

  “樱井太太经常出门吗?”

  “不,好像一直待在家里,夜晚也都是在店后面的住家客厅看电视。”

  吉敷和小谷走出药局后,又继续在附近查访,但已无法获得比刚才的年轻药剂师所提供的更多情报了。

  关于樱井佳子这位女性的身世,邻居们无人知道,顶多只知道她曾在吉原的浮叶屋做过事。另外,在事件发生前,也没有任何人见过吹口琴的老人。

  而樱井佳予以前在浮叶屋做什么样的工作,也同样无人知道,这似是因为她一向不太与邻居打交道的缘故。

  只不过,附近面馆的老板提到一件稍微有趣之事,也就是说,在浮叶屋主办的花魁道中游行里,食品店的樱井太太打扮成花魁,在浅草的仲见世街和橙街游行。

  吉敷问,所谓的花魁道中是怎么回事?对方回答说那是浅草春季的祭典之一,由浮叶屋举办,目的是向外国和日本观光客宣传,就在上个星期的三月二十六日才刚举行过。

  由于花魁的装扮、动作、化装等都有一定规矩,因此邻居们皆谣传樱井太太绝非普通人物。

  “照这情形看来,那位瘦小的老人不像以前就与樱井太太有牵连。”便走向隅田公园,吉敷说。

  “那是当然了,以这次的状况而言,应该不可能和怀恨杀人有关吧!问题只是消费税引起的争执。”

  “或许是如此。”吉敷说。

  “对了,吉敷,关于刚才消费税话题中提到的三千万圆什么的,说是因为未达三千万圆而很难收取消费税,那是怎么回事?”

  “啊,那是税法规定,每年营业总额未达三千万圆的零售商店不需要交纳消费税。”

  “不需缴纳……这表示也不必向顾客收取?”

  “不,还是要向顾客收取消费税,只是到了年底结算时,很多商店未达到三千万圆营业额,因此不必缴纳消费税,所以……”

  “这种商店收取的消费税就饱入私囊?”

  “应该可以说是这样。所以,邻居们也都估计到樱井食品店的年营业额,也就是,扣除采购货品金额后不可能达到三千万圆,而不愿意付消费税。”

  “原来如此。但是,以樱井太太的立场,她怕如果达到三千万圆就麻烦,所以急于向顾客收取消费税,才惹出这次的事件……她因为做生意的经验太浅,还无法掌握自己店里的年收入究竟有多少吧?”

  “可以这么说。”

  “那么,店老板在年营业额达到三千万圆时,一定要向税捐处缴纳总额百分之三的消费税了?”

  “不,正确说来并非如此。这是由于零售店商店需要采购食品的本金,而这一部分已经支付消费税了,因此只要缴纳定价和采购价差额部分的消费税即可。”

  “那么就不是百分之三了?”

  “不是,是定价的百分之三中的两成,也就是说是百分之零·六。”

  “但,这样一来,就可能有人刻意设法让年营业额不超过三千万圆吧?”

  “没错,譬如把店面分成好几个不同部门,每一部门各自独立计算营业额之类。我认为樱井商店也有此种可能性,不过,才第二年营业,又……”

  两人来到隅田公园。樱花盛开,风一从隅田川吹来,似覆满公园上空绽放的樱花花瓣立刻翩翩起舞、飘落。但,与此优雅风情正好形成对比,桃红色的樱花树下却是醉乱的飨宴。

  密密麻麻占满公园空地,很多男男女女坐在铺着塑胶布或硬纸板的地上,大声笑闹。或许因为是上班日的上午,大部分是学生模样的男女。这座公园本来如同游民的天堂,可是在赏花游客侵入之下,今天到处见不到人。

  两位刑事排开赏花的醉客,仔细寻找游民。由于醉酒者的声音喧哗,若不大声讲话便无法交谈。

  好不容易在公共厕所旁的树荫下找到一个把硬纸箱撕开、躺在其上的肮脏男人。

  吉敷走进树荫,搭仙道:“这种季节很烦人吧?”

  模样似五十多岁的男人睡眼朦胧,起初毫无反应,但,很快开口:“是啊,烦得令人受不了。”

  吉敷蹲下,把吹口琴老人的照片拿至男人鼻前,问:“你认识照片上的人吗?”

  男人瞥了一眼,回答:“是见过,不过不认识。”

  “是瘦小的老人,没错吧?”吉敷问。

  男人颌首,仍回答:“可是我并不认识。”

  “你和他不熟?”

  “完全不。”

  “知道谁和他较熟吗?”

  “不知道。”

  “这位老人平常都睡在什么地方?”

  “那边。”男人指着言文桥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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