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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宣怔住,他刚刚好像听到了怪声?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己的肚子,怪声是从肚子里发出来的?
“。。。。。。喂。”
“喂什么喂,快放本太子出去!”阿宝顿了顿,心想父皇那么可怕可恶,别人听到他的名讳肯定会害怕的!遂开口道:“你再不放我出去,我父皇就会抄你全家!他可是个很凶的人,最好不要惹他!”
这下,赵宣可是听得真真切切,声音就是从肚子里传出来的,什么父皇什么太子,难不成肚子里这个是怪胎?
不对啊,之前没换的时候,一切都是好好的,难不成连肚子里的胎儿也是别人换的?
赵宣颤着手摸上肚子,“快说,你是何人?难道,是谢安?”
阿宝火气很大,好像有人在摸他的头,太子的头是可以随便摸的吗!“我怎么会是谢丞相!我是赵阿宝!我爹是赵宣!我娘是世上最漂亮最温柔的皇后娘娘杜薇生!”
赵宣震住,肚子里的人怎么知道他为孩子取的小名?难不成真是他儿子?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赵阿宝?”
“我就是赵阿宝!世界上长得这么俊又这么聪明的,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连御书房的太师父都说我是世上独一无二的活宝!我不是赵阿宝,谁是?”
“。。。。。。你知道什么是活宝吗。。。。。。”
“知道!不就是活泼乱跳的阿宝吗!就是我呗!”
。。。。。。这么天真这么傻,看来真是他儿子了。。。。。。
“你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吗?”
“哪里?”
“我的肚子里。”
阿宝震惊,他明明在皇祖母的榻上睡懒觉,怎么可能钻到人的肚子里呢!“你骗人!你个大骗子!坏人!”
“我不是坏人,我是你爹。”
阿宝蓦地想起下午在昭阳殿放的狠话。
——“要是你能从肚子里将我生出来,我就认!”
天呐,他不会真的被塞回娘肚子里吧?可是——“男人怎么生孩子!”
“因为我跟你娘换了身体,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既是你爹又是你娘。”
阿宝被吓住,一时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实,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放我回去!我错了!我再也不调皮,再也不讨厌父皇了!”
赵宣听着听着发现不对劲,肚子里这位,好像不仅仅是胎儿啊!“你几岁了?”
阿宝擤鼻道:“我五岁了。”
五岁。。。。。。
“骗老子呢!明明怀了八个月不到,怎么可能五岁!”
阿宝委屈地眨了眨眼,泪花倏地掉到鼻尖上,这个父皇比之前那个父皇还要凶。“我真的五岁了,生日会上,你还逼着我吃了一大碗长寿面。”
赵宣哦一声,脑子快速运转,想来肚子里的儿子是从五年后来的?
这个好,简直堪比预知未来的活神仙。
“阿宝我问你,你五岁的时候,我有没有变得更帅?”
阿宝嘟嘴摇头,这个父皇太奇怪了!他长什么样难道他自己不知道吗?
“阿宝快说啊。”
“不帅,很丑。头发和牙齿都掉光了,脸上皱巴巴的,背也躬了,简直要多丑就有多丑。”
赵宣黑线。
“那你娘呢?”
“我娘可漂亮了,就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
。。。。。。这小子明显对自己不满。。。。。。。
“你好像不喜欢我这个亲爹?”
“是。”
妈蛋,好诚实的回答。
两人沉默五秒后。
“我饿了。”
赵宣腆着肚子,“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你饿不饿关管我什么事?”
阿宝伸出小手,一顿乱挣,痛得赵宣几乎翻白眼。
“快喂东西给我吃!”
赵宣死咬牙关,定要守住身为亲爹的尊严。。。。。。“不要。”
阿宝闹腾了片刻,肚子饿得更加厉害。“那你要怎样才肯给我东西吃?”
赵宣想了想,道:“乖乖喊声爹。不对,不止要喊爹,还要喊父皇,对,也要唤阿耶,反正你得把自古以来儿子称呼亲爹的名号都叫全了!”
阿宝鼓着腮帮子:“我才五岁,哪知道那么多!”
“好吧,那就叫爹,父皇,阿耶这三个。”
“爹——”
“父皇——”
“阿耶——”
“语气不对,要甜得发嗲的那种。”
阿宝皱眉握紧小拳头,他堂堂五岁男子汉,怎么可以甜得发嗲!
“你无耻!”
“那肯定,我是你爹呗。喊不喊?”
阿宝垂下视线,学着粥粥要糖吃时的语调,重新喊了一遍。
赵宣心满意足地摸了摸肚子,伸手拿摆在几上的果碟,“春饼合菜加薄片酱烤鸭,青红丝甑儿糕,云豆糕,吃哪个?”
“都吃。”
“再喊声亲爹爹。”
“。。。。。。亲爹爹。”
“乖,爹爹马上就喂你,对了,你五岁时,爹真的没有变得更英俊吗?”
“。。。。。。不知道!”
“你再仔细想想。”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以下省略赵宣废话一百句)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部分还有一个大梗没写,下周一更新。挥手。╭(╯3╰)╮
☆、第六十四章 情敌归
高高的城墙之下;草丛里小黄狗呼呼地伸着舌头,怏怏地趴着。
太阳火辣辣的;守城的士兵们仍旧穿着厚厚的盔甲;闷得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接连因中暑倒下。
“又拖下去一个。”
少女娇俏的声音响起,不知是好玩还是好奇,掀开窗帘往往探了探。
北幽南出声道:“安静。”
黛娉愣了愣,伸了伸手指头,无聊地卷起窗帘边角,紧着眉头;努嘴小声道:“皇兄,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进城?”
好不容易到了大齐;眼见马上就能进城,却偏偏停了下来,足足等了四个钟头。
北幽南侧着脸,目光深邃地望向城门的方向:“等寡人适应新身份。”
自上次暗访之后,他已经锁定自己的真命天女,这次扮成王爷与黛娉一起出使大齐,他需要做到无懈可击。
黛娉耸了耸肩,望向城门,无聊地等待下一个晕倒被拖走的士兵。
五个时辰后。
北幽南撩开车帘,望着已然变黑的夜幕,站在马车板前,伫立凛然:“真命天女,寡人来了。”
多么美好的夜晚,多么美好的大齐,征服天下,从真爱做起。
皇宫里。
杜玉双手托腮,满脸忧愁:“谢安那个死脑筋,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喜欢我?”一想起谢安,就各种烦恼啊。
薇生呆呆坐着,脸上泛着红晕,想起昨晚赵宣的温柔,小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心不在焉,脱口而出:“同床共枕。”
杜玉惊住,“啥?”顿了几秒,她脸上的神情慢慢变化,忧愁被笑脸代替,跳起来拍手道:“真是个好主意!我先把谢安骗上床,然后脱光了往那一躺,生米煮成熟饭,看他怎么赖!”
薇生仍然沉浸在昨晚的回忆中,根本没将杜玉的话听进去,随口道了句:“好。”
杜玉嘻嘻一笑,转身离开。
待薇生反应过来时,杜玉已像一阵风般飘走,她坐在桌边,眨了眨眼,囔囔道:“刚才好像哪里不对劲。。。。。。。。”
丞相府。
谢安回到房,在脑海里整理方才上朝时的重要事宜,张开双臂,习惯性地等小厮为他更衣取帽。
待将今日上朝之事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发现身上衣衫竟只才解开了两粒纽扣,谢安皱眉,显然是嫌弃小厮一如反常的笨手笨脚。
他一皱眉,小厮的动作越发笨拙,带着些颤抖,惹得谢安更加不满。
“我自己来。”他推开小厮的手,准备自己更衣,刚一抬头便望见张熟悉的面孔。
“你。。。。。。。。”惊讶之词还未说完,他两眼一晕,径直倒了下去。
杜玉抬起头,脖子因为刚才一直谨慎地压着而酸痛,她拍了拍手,将兜里的迷药扔到一边,蹲□拽住谢安的手往床上拖。
一边拖一边喘气,“本来还想多摸摸,谁知道你的衣服那么难脱,一下就露馅了,只好用迷药了。”
好不容易将谢安拖到床上摆放好,杜玉叉腰:“现在好了,我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丞相大人,洞房时间到!”
☆、第65章 【完结】
月黑风高,乌鸦啼鸣。
丞相府的屋瓦上,两个黑影摇摇晃晃地前进。
“皇妹你抓疼我了。“
“我……我恐高啊,皇兄。”
黛娉梗着脖子小心翼翼往下望了眼,欲哭无泪地回过头看着北幽南,“皇兄,为何我们要爬人家屋顶?”明显一派小偷的作风啊。
北幽南被她一抓,重心不稳,好不容易站稳脚跟,拧眉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大齐皇帝最宠信丞相谢安,我们得先从这位丞相下手。”
黛娉长哦一声,听不懂。
北幽南蹲下,小心翼翼地掀开一块砖瓦,屋里的烛光透出来,泛黄而摇摆。
咦,好像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屋里,杜玉动手准备解开谢安的衣袍,左扯扯右拉拉,好不容易进行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啊……
俗话说得好,女人得矜持,她得喂谢安吃点春药,反正不能她自己坐上去动。
打定了主意,杜玉跳下床,心中有所牵挂,在屋里找了一圈,将找到的厚衣剪成布条,把谢安绑在床头。
杜玉前脚刚走,后脚北幽南便潜进房中。
“啧啧啧,堂堂大齐丞相,竟然被一女子绑成这样。”北幽南面带鄙夷,凑近看了看。
黛娉紧随其后,望见床上被五花大绑的谢安,眼神扫到他的脸上,便再也移不开。
“皇兄,这人长得真俊。”
北幽南自顾自地环视屋子,根本没心思听黛娉说话。黛娉想看仔细些,大着胆子上前,不知不觉便伸出手。
手触到他的脸,暖暖的,滑滑的。
难怪刚才那女子想要轻薄他,任凭是谁,对着这样一张脸,很难不动心。
黛娉心中小鹿乱跳,再抬眼时,对面人却蓦地睁开眼,“你在作甚?”
黛娉“啊”地往后退一步,羞红了脸:“你……你不是晕过去了吗”
谢安冷着脸看她。
北幽南上前一个箭步,将黛娉护在身后,打量谢安,道:“我们只是路过。”
谢安呵呵冷笑两声,“我会信?”
北幽南拉下眼帘,“那杀你灭口好了。”
谢安淡定道:“你若想杀我,早已动手,何必等到现在。”
两人互相打量。
“说成路过你不信,那就算是我来救你的。”北幽南轻笑一声,踏步上前,勾起谢安身上勒着的布条,“刚才那位姑娘应该快要回来了,可要我们为你松绑?”
谢安没说话。
“竟然还会犹豫。”北幽南轻笑,“你不会是故意装晕,好让那位姑娘占你便宜吧?”
谢安别过脸去。
待北幽南拉着黛娉往门口走时,谢安悠悠开口道:“帮我松绑。”
北幽南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刀扔给黛娉,“你去。”
黛娉拿着刀,手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割断谢安身上的布条。谢安从床上翻身而起,拱手向黛娉鞠了鞠,径直向北幽南走去。
“此处不方便说话,随我来后房。”
北幽南刚进后房,还没来得及说话,忽地背后被人一击,直接晕了过去。
一群人从屋里蹿出,几秒的功夫便将北幽南绑成一个大粽子。赵宣从人群中走出来,一脸满意:“终于逮住他了。”
原来,赵宣早就获悉北幽南的行踪,北幽南此行的目的以及真命之女的传说他也有所了解。对于大齐朝而言,北幽南一直是个危险的存在,而对于赵宣而言,北幽南是个有力的情敌。所以,在此守株待兔,彻底除去北幽南,是赵宣早就定好的计谋。
待北幽南醒来之后,入眼便是严阵以待的侍卫,以及坐在龙椅上的赵宣。
赵宣问:“又见面了。”
北幽南疑惑:“寡人并未与你见过面。若寡人没猜错,你便是大齐朝的帝君吧。你这般绑着寡人,是想挑起两国战争吗?”
赵宣一笑:“那你偷潜入齐,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我朝宰相的屋顶上,难不成是想结两国之好?”
北幽南无力反驳。
“朕知你此行意为何图,只要你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