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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诧异惊叹之情只维持了十秒之久,她知道自己再不出手这个身体孱弱的易保林就小命难保了。她跑上去,横在他们二人之间:“你干嘛无缘无故打他,快放手!”
左岱宇冷笑:“我是无缘无故打他?我不过是想问问他,是不是一句失忆就可以随便伤害你,定下的婚约不算数,说过的话当狗屁?这臭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你为他流了多少眼泪?”
“臭小子”,“狗屁”!这些粗俗的词居然从左岱宇的口中蹦出来,苏菲还以为自己幻听,但她现在可没有闲情逸致来分析左岱宇为何精神失常。她将要倒不倒的易保林扶住:“这些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要插手。”
她责怪地望了左岱宇一眼后,便转过头去关切地望着易保林,用手抹去他嘴角边渗出的鲜血。
“好,是我多管闲事!那天我在酒吧见到你喝得不省人事,我就不该善心大发将你送回家,也就没有之后的事。一切都是我多管闲事!”他自言自语地说了这段话就拂袖而去。
苏菲拍拍易保林:“喂,死不了吧。”
易保林把右眼微微张开:“他走啦?”
苏菲说:“我就知道你在装死。”
易保林摸摸两边肿起的脸颊:“真的很痛啊!大哥下手真重,我不过是不娶你罢了,他生那么大气干什么?”
苏菲耸耸肩:“大概是怪你吊儿郎当吧,要知道谁有你这样的弟弟都会气得吐血的。我看你还是回家敷个鸡蛋吧,明天脸上就能消肿了。”
易保林突然握住苏菲的手说:“你对我真是好,大哥打得对,这么好的女人,我应该好好珍惜。你放心,我会娶你的。”
苏菲将手抽了出去:“你不要误会,我好像已经不爱你了。”
“啊!”苏菲这句话就像晴天霹雳,易保林本来以为苏菲已经对自己芳心暗许,现在自己勉为其难接受她的爱意。没想到他说出这番情话,却惨遭苏菲的无情拒绝,搞得现在自己像求爱未遂一般,真是丢脸。
他转念一想,这必定是苏菲这个女人玩的欲擒故纵的把戏而已,一颗跌落谷底的心又上升了几分。他说:“事到如今,你干嘛还说气话。以前是我不好,醒来以后对你爱理不踩的,但我那不是失忆嘛!但日久见人心,现在我是被你的真情打动。”
他这番话撒娇中又带着几分真诚,照理说苏菲应该很受感动,但她却丝毫不为所动,此刻她已经全然肯定自己已经不爱易保林了。她说:“我没有说气话,我真的已经不爱你了!”
易保林恼羞成怒,跳了起来:“臭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既然已经不爱我了,刚才干什么向我主动献吻,大哥打我你又马上护着我?你不要在本大爷面前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我可不吃这套!”
他义愤填膺,苏菲冷静回答:“你刚才掉到游泳池里,我给你做人工呼吸,我才发现我好像对你已经没有以前那种感觉了。所以当你开玩笑说要娶我的时候,我马上吻你,来试验一下是不是真的不再爱你,果然那个吻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易保林,我真的不再爱你了。刚才左岱宇打你,我那么生气,只不是就事论事,不管什么理由,打人本来就不对。”
易保林还是不信:“为什么?以前你不是很爱我的吗?据大哥说,我失踪之后,你每天失魂落魄,你原来这样爱我,现在说不爱就不爱了?”
苏菲苦涩地回答:“可能爱情经不起等待吧。何况你失忆之后根本就不是当初我爱的易保林,他沉默寡言你油嘴滑舌,他附庸风雅你粗鄙不堪,最重要的是他爱我而你并不爱我。”
没错,现在的易保林充其量只不过对苏菲有一点点好感而已,爱字这么沉重,与他无关。但他还是不甘心地问了最后一条问题:“如果有一天,我恢复记忆,你还会爱我吗?”
“到时再说。”苏菲回答。
“你的意思是要和我解除婚约,和我分手吗?”易保林又问。
“是的。”这是苏菲最后简单干脆的回答。她就是这样,对感情之事从不拖泥带水,既然过去柔情已逝,何必再苦苦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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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新婚之夜(1)
易保林一个人住在家中自斟自浊,手中的香烟都快变成灰了,也不曾吸过一口。这个房子是左氏的物业之一,左岱宇临时安排他入住,里面生活用品应有尽有,比起单寡的医院好上百倍。
他很奇怪自己何时对苏菲动了真情,难道就是刚才那匆匆一吻?还是自己虽然失忆,但是往日的情怀却还没有失去,是以苏菲的少量柔情唤起了自己心中沉睡的深情?还是自己根本就是犯贱,在别人投怀送抱的时候嫌弃不已,到她抽身离场了,反倒舍不得?
情之为物,哪能理性分析,他那颗破脑袋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刚准备倒头睡下,激昂的电话铃声响起,这是他为陆峰特设的铃声,是《财神到》的欢快音乐。他接起电话,传来陆峰冷酷的声音:“你今天怎么会来?”
易保林回答:“我跟你说过了,大哥今天来接我出院。下午安顿好后,大哥让我陪他去参加这个婚礼,我就去了。”
他这声大哥叫得很是顺口,陆峰听得却不甚舒服:“以后在我面前,叫他左岱宇就行了。”
易保林不以为然:“也就是一个称呼,我叫习惯了,你知道我说的是他就行。”
“我再说一次,叫他左岱宇,以后这种事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不要忘记你是拿谁的钱,办谁的事!”
不知为何,隔着电话易保林也忍不住哆嗦一下,便唯唯诺诺:“是,收到。”
“还有,以后要到哪里去,要做什么事之前都要向我请示。今天你突然出现在我婚礼上,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否则,后果自负。”
他声线平和,易保林却连指尖都渗着冰冷,得罪了陆峰,他就要从现在锦衣玉食的生活回到以前那样朝不保夕的苦日子。他说:“知道了,以后我会事事向你交代。”他心里却在暗骂:“要不要上厕所也跟你报告,买个包子也给你发短信啊?”
陆峰问道:“今天你和左岱宇很早就离开婚宴了,后来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
易保林条件反射:“别提了,大哥……不是,左岱宇今天发疯打了我两拳,我现在两边脸还隐隐作痛呢!”
陆峰的声音突然有了浮动:“他打你?为什么?”
居然有人为自己鸣不平,易保林很是兴奋:“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是那个叫苏菲的逼着我和她结婚,我死都不肯,左岱宇就打了我两拳,我还是不肯就范。陆峰啊,你知道我这可都是为了听从你的吩咐,否则苏菲要样貌有样貌要钱财有钱财,我同意还来不及,怎么会拒绝呢?”
电话那边半天没有回应,易保林还以为断了线,连“喂”了好几声,这才传来陆峰的声音:“做得好。记住,不要跟苏菲发生任何关系。”
易保林在嘴里轻轻嘟哝:“我想人家还不愿意呢!”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一切听从你的吩咐。”
第123章 新婚之夜(2)
王珍珍独自躺在新房的新床上,身上盖的是绣着鸳鸯图的大红背子,头上枕的也是大红鸳鸯枕。这上面的刺绣是王太太专程请好命婆人工刺上去的,寓意两夫妻如鸳鸯一般出双入对,形影不离。好命婆者,意为嫁得好,而且儿女成群子孙满堂的女人,据说她们的亲自刺绣能够带来好运。
看来这个传说也不过尔尔,王珍珍望着天花板,回味晚上的婚礼,先是丢失戒指,再是父亲无故变脸,使得本该喜气洋洋的婚礼笼罩着一种诡异的气氛。热热闹闹的婚宴结束,回到王家大宅,新郎官陆峰又被父亲叫到书房密谈,留着她独守空闺。
新婚之夜,多美的四个字,她无数次幻想陆峰如何将她抱回房里,两人耳鬓厮磨,蜜语甜言,继而共赴巫山之盟。每次想到这里,她都脸红心跳,又羞又怕,可又忍不住去想。但是,这盼了许久的晚上终于到来,可偌大的床只躺着她一个人,除了冰冷还是冰冷。
她隐约听到陆峰回房的声音,她直起身,见到一个伟岸的身躯向她走来。她羞涩地说:“你回来啦,我本来准备等你的,但听说过了十二点新婚夫妇如果还不上床,并不吉利,所以我就先上床了。”
她这番话再正常不过,但在今晚讲来却有几分暧昧,她轻轻地低下了头,眼睛里满是温柔和忐忑。他会如何?是与自己相拥入眠,还是为她宽衣解带,还是邀请她鸳鸯戏水?她这个大家闺秀此时脑中却回旋着不少情sè画面,一颗小脸的泛黄的灯光底下羞得通红,更是迷人。
没想到陆峰只说了句:“你先睡吧,我还有些工作要处理。”他说完就朝里屋走去,这间新房按照陆峰的要求装修过,两个房间打通,睡房一边连着书房,另一边连着洗手间。
当初有这样的安排,陆峰回答是:“这样我边工作还能边看到你。”而现在,这样的安排似乎成了他躲避自己的理由。待王珍珍想问个究竟的时候,陆峰已经进了书房,那道门也被无情地关上。她从床上下来,身上穿着薄纱睡衣,这是她特地为新婚之夜准备的性感睡衣,她本来准备在今天晚上交出全身心。
她转动门把,而门却从里面反锁了,依稀听到房间里传来陆峰讲电话的声音,语调冷漠,声音低沉。她如果是个厉害的女人,大可以大声敲门好好质问陆峰为何在新婚之夜将新娘冷落;她如果是个矫情的女人,大可以哭哭啼啼到父母那里告状,说上门女婿没有尽丈夫的义务。但偏偏,她王珍珍通情达理,她将不解和伤痛隐在心中,回去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去。脸上两滴泪珠划下,沿着脖子滴到锁骨。
那一晚,她彻夜未眠,直到天明也没有听到陆峰上床的声音。新婚之夜,与陆峰分房而睡,这样的结局她始料未及。清晨六点,她听到书房门打开的声音,她依旧闭着眼睛。她感觉到一双冰冷的手轻抚她的额头,可等她张开眼睛时,这双手又急忙抽去。她看着陆峰,轻问:“为什么?”
为什么忽冷忽热,为什么若即若离,为什么?
陆峰轻轻一笑:“岳父让我今天开始到公司上班,很多新的业务要上手,所以我只有熬夜赶工作。”
王珍珍的眼睛又红又肿,可陆峰这样的解释却让她彻底释然:“我知道你新到王氏工作难免有点紧张,但是也要注意身体。”
陆峰点头答应。
第124章 不举
可是那晚过后,王珍珍依旧独守空房,矜持如她又不会主动去问陆峰为何不与自己行夫妻之事。她想过千百种可能,譬如陆峰讨厌自己,但是除了此事他对自己事事关心,如果是虚情假意,自己又怎么会嫁给他?譬如陆峰工作真的非常忙碌,但是他聪明绝顶,举一反三,根本无需日夜不休地工作!譬如陆峰新婚那天晚上与父亲密谈,然后父亲吩咐他要和女儿分房而睡,但这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想来想去,她觉得自己当局者迷,还是将此事与好友商量,她第一个想到的是苏菲这个情感侦探。苏菲听完她的叙述之后,若有所思,突然拍桌子起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王珍珍让她坐下,问她有何高见,只听她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他不举!”
王珍珍的脸涨的通红:“这怎么可能?他自己都是医生。”
苏菲同情地看着他:“这叫能医不自医。否则你解释一下他为什么白天对你柔情蜜意,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