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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娘茶寮-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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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捧脸上有点微红。当时是夜晚,他也以为他要进来了,想不到他在外头说完那些话后就真的走了。
他打开门,只见到他疾速离开的背影,那背影的确就是那天他在街角帮他抹背的高大男人。
他那晚的声音如秋风吟啸,也跟那天一样的温柔斯文,虽然带了点孤傲,却又隐含更多的寒寂,仿佛独自站在高山之巅,忍受无言的风吹雨打。
明明是万金之躯的尊贵人儿,为什么那么不快乐?是因为脸上的那个东西吗?
「之后,你就再也没见过他?」
阿捧回神点头道:「嗯,他连医治你的时候都是在他的院落里,直到没有大碍才让切将军把你送来,我没有见过他,但是切将军很担心你,一直问你伤势如何。」
「他是担心万一我死成的话,他就没办法跟我……玩。」换他脸红了,他也讲得太白了。
阿捧轻声笑了,「切将军好像很喜欢你呢,我从来没见过有人会为一个雏儿这样脸色大变,好像恨不得受伤的是他,一会又气恼自己让你遭受这种罪。」
于灵飞听得脸都红了,他急忙摇手,表示情况不是阿捧想的那样。
「这是他家里的人打的,所以他本来就要负起责任,否则我可以告到他倾家荡产,他当然要着急。」
「按我国律例,打死一个雏儿不算什么大事,他是真的关心你,瞧他以前还说得那么难听,说什么你要陪军营里的都玩过,他才可能有兴致,虽然这样说,结果还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关了房门就跟老板玩起来,我去拿尿桶的时候,还见到他全身赤裸的从你的床上醒过来。」
「什么?」
于灵飞吃惊得差点跌下床去,接着又发出呻吟。
哇,好痛,他的背好痛。他噙着泪在心里骂道,这个死男人原来早就跟桃红有一腿,还讲得自己多么委屈清高,看不起他。
旋即一股酸酸的,夹杂不悦的滋味也涌上心口。该死的,他是在介意什么,就当是桃红的又一笔风流帐,但……
「我以前跟切以刑睡过?是真的吗?」
于灵飞只差没有大呼小叫起来,阿捧静静的关了房门,查探四周后,才又回到床边,低声却沉静的问:「你不是桃红姊姊,你到底是谁?」
「咦?」
难不成刚才阿捧讲的那些话是在试探他?
阿捧望着他的眼睛十分澄澈透亮,没有一丝迷惘,好像他已经确认他绝不是桃红。
「桃红姊姊千方百计想要引诱切将军,但是切将军甩都不甩,惹得桃红姊姊愤恨不甘,才试图勾引切落合,你不是桃红姊姊,因为桃红姊姊不会保护别人,也不会把八王爷拱手让人,若是有能让他进入八王爷府的好事发生,他早就夺过玉佩,冒我的名进来了。」
气氛很紧绷,对上他清冷的眼神,于灵飞也忍不住额头微微冒汗。要讲出事实吗?会不会太光怪陆离了点,他会相信吗?
最后长长叹息一声,于灵飞还是说出大部分的事实,「我是从另一个时空来的,我的朋友开了一个玩笑,害我跌进古井里,之后我就糊里糊涂出现在这个时代变成桃红,还有个野猪男压在我身上,我的本名叫于灵飞,二十六岁,正朝顶尖建筑设计师努力。」
他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看着阿捧。自己的眼神够真诚吧,不可讳言,他虽然怕被当成疯子,但心底深处其实一直渴望有个人知道他是于灵飞而不是桃红。[请勿散播]
阿捧注视着他眼底深处,低语道:「所以你跟波难国没有关系。」
「波难国又是什么东西?」
阿捧犹豫了下,声音却更低了,仿佛不愿意让任何人知晓这些话。「波难国是邻国,他们地处荒僻,但民风剽悍,前两年我国先皇病逝时,他们曾举兵来攻,那时新皇继位,切以刑率兵抵抗,大胜而归,所以才被封为大将军。」
总而言之,就是波难国认为邻国刚死了国君,政局还不太稳定,应该有机可趁,举兵攻打,但奇怪的是——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跟波难国有关系?」他问出心底的疑惑。
「只是突然有这个想法而已。」
似乎不愿多谈,阿捧将眼睛避开,也许在他内心深处,还是认为他的来历有问题,所以不肯讲真心话吧。
于灵飞叹了口气。也是,若易地而处,他也可能认为对方在说谎或者是脑袋不正常,所以也难怪阿捧的表现怪怪的。
空气有点僵凝,但马上就有人把门给推开,阿捧皱了皱眉头,切以刑倒是大跨步迈进。「你药上好了没?」
「将军,请您止步,老板还未将衣衫穿上。」
「他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了,连之前诊治时我都在一旁,更何况桃红是什么人,你以为他还会怕羞吗?」
于灵飞背上还火辣辣的痛着,所以抹药后,得等药干才能穿上衣衫。
切以刑三步并作两步的大剌剌走近,于灵飞瞪眼看他,想到什么忙问:「小狗没事吧?」
切以刑愣了一下,「没事,已聘了兽医来医治明珠,幸好你护着,四只小狗都没事。」
言下之意,就是被摔的那一只真的死了。于灵飞有些难受,那只小狗是他接生的,之后又照料了一段时间,早就有感情了。
切以刑拿过药膏,低喃的说,算是给他一个交代。「我已要人彻查严办此事。」
说到这里,他就不肯再多说,于灵飞想到教训他的中年妇人被府里丫鬟称为夫人,应该是切以刑的家人,这种家务事,他当然没义务对他说明。
然后切以刑话锋一转,马上就改变了气氛。「药涂得这么少,怎么好得快。」
他一口气挖出一大坨来,往于灵飞的背部抹去,于灵飞只闻到一股沁凉的药香,心想这药可能不便宜。
阿捧见状,气急败坏的说:「这药只有一罐,你这样一次就抹完了。」
「抹完了,你再叫八王爷给不就得了。」切以刑回得自然。
「八王爷若是不给呢?这药膏一见就知道是珍品,哪有八罐、十罐的存在家里。」
「你去跟八王爷撒个娇,他眼高于顶,年近二十八,不娶王妃、没有侍妾,府里连个丫头也没有,只看中你一个雏儿。你服侍得他高兴爽快,他天上的月亮也肯为你摘下来。」
阿捧闻言僵了脸。
于灵飞撇撇嘴,反唇相讥道:「我要是服侍得你高兴爽快,你也会为了我,把天上的月亮给摘下来吗?」
切以刑一怔,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上了爷的床,包你欣喜得满面春风,那时你要的不是月亮,而是爷的胯下热物直叩玉门关。」
恶!他不该问的!想也知道这自大狂会给出什么傲慢的答案,他这是自取其辱。
「你讲话能不能有点格调呀!」
于灵飞有些没好气。不过这的确就是切以刑的风格,能再听到这种白目自大的话,竟有种自己真的还活着的感觉。
「爷讲话就是直来直往、坦坦荡荡,不像某些人,想要的送上门来,还假装他不要。」他说得更不屑了。
这话不知是不是说给八王爷听的。阿捧嘴角一抽,干脆背对他,不想跟他讲话了。
而切以刑说话不慢,涂药更快,没两三下,整罐药膏都涂完了,然后还拉起于灵飞的手,只见手臂有些地方瘀血,他双手包夹,开始揉散瘀血,不过他气力太大,让于灵飞疼得大呼小叫。
「你是要弄死我,还是要医治我,麻烦你小力点行不行?」
「你这雏儿真是啰唆,我大将军纡尊降贵为你揉瘀血还不知感激,我这辈子可没对谁,还是没上床过的,这么做过呢。」
「你——」
正想回嘴几句削削他的威风,但是切以刑因为自己讲了这话,粗厚的脸皮竟有些发红,后悔自己快嘴说出桃红在他心里有多重要。
这气氛之尴尬,感觉之暧昧,让于灵飞脸红心跳。
他咬咬下唇,「你、你该不会……唔,你该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
闻言,切以刑把他的手甩回床铺,疼得他差点叫出来。
那一甩,不只是磕撞到他的手,还牵动背后的伤,疼,疼得要命呀,这家伙中邪发疯了吗?拿起他的手就这样甩,他可是受伤的人。
而始作俑者跳离床铺起码有一尺之远,指着他骂了起来,但那指尖抖呀抖的,就像指尖的主人忽然意会到以前没发现的事,以致他刚才讲出他从没对人讲过的真心话。
「你这雏儿也敢痴心妄想,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会喜欢你这千人枕、万人睡的雏儿,爷命令你,一等你伤好了之后,爷要包下你一晚,睡过你之后,爷就会、就会回复、回复正常。」
不像辩解,听起来反倒像他在坦承,他现在的确迷恋桃红,迷恋到无可自拔,所以他一噎,疾如秋风的丢了药膏在桌上。
「总之、总之是爷家里的人糊涂伤了你,你护了我的小狗,我也尽了救治的责任,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他风一样的来,又风一样的去,连门都在慌急之下忘了关,让门扉在风中颤抖,那吹进来的风让于灵飞差点着凉的打了个喷嚏。
「这个自大狂,到底有什么毛病呀?」
于灵飞傻眼了。这人跑得像有鬼在追一样,怎样,是炫耀自己脚长吗?还是真的被鬼追了?
阿捧掩住嘴,随即忍俊不禁的大笑,于灵飞怔了怔,看着一向冷静淡定的阿捧,在他面前笑得几乎直不起腰。
「老板,你让这京城里,万人崇拜,无数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只听命皇上一人的切大将军爱你至斯,你也算不枉此生了!」
于灵飞瞪大了眼睛,这种表现叫他爱他?这种爱可真诡异,而且不可能的,那个自大狂百般嫌弃他是个雏儿,怎么可能会爱上他。
更何况他也消受不起,他是个男人,而且是要回现代去的,这种鸟事还是早解决早没事的好。
不过那天之后就没再见过切以刑,他背后的药被切以刑一次抹完了,阿捧要下人告知八王爷药的事,很快八王爷便要下人再带一罐新的来,于灵飞住了几天,果然见识到八王爷神神秘秘的风格。[请勿散播]
这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阿捧的饭都是下人送来,他在园里乱走,也没人喝止。
那药膏真的很神奇,才抹了几天,加上他屁股的伤比较轻,这两天已经能够下床走动,这才发觉住的园子虽大,但人丁真的很稀少,有时走了近半个时辰,连个人都没遇见,反而是枯叶落得满地都是,搞得这里不像个王爷府,倒像没人住的废弃鬼屋。
「这八王爷是不是很穷呀?住得这么破落,连我们店都比这屋子漂亮百倍。」
才说完这话,他又猛地摇头,以他的鉴赏眼光看来,这园里大大小小的东西精致上等,只是欠缺保养。
「不,不是穷,是没照顾,瞧这木椅多好,是檀香黑木,却任凭雨淋日晒的,都快烂得不成样。」
「应该不是穷,他好歹也是个王爷,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弟弟,也是先皇最疼爱的孩子。
「那他是怎样?把自己住的地方弄成这样,搞得像人生没意义一样,真教人看不下去。」
于灵飞撇撇嘴。他自己是苦过来的,所以对那些有钱却不爱惜东西的小孩,最是看不过去,尤其他后来又从事建筑设计一途,看到有人这般糟蹋这种上等家具,更是忍不住在心里直呼可惜,堂堂一个王爷,却把自己的家弄得像流浪汉住的。
「阿捧,昨晚有只蟑螂爬上我的床,吓得我差点跌下床去,你受得了这种生活吗?叫我住在这种肮脏鬼屋,简直是要我的命呀。」
他在现代,住在房租再便宜的地方,也比这地方干净,至少在搬进去之前,他会擦得干干净净。
阿捧苦笑,「住在他人家里还能嫌什么,而且他算是敬重我了,要不然以我们雏儿的身分,他要杀要打也是他的自由。」
于灵飞很不能苟同阿捧的想法。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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