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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英烈卷4_战太平-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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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元璋一面吩咐买棺成殓,一面回头向刘伯温:“相救花爵主之人在何处?”在午朝门外,未奉圣命,不敢上殿。“传孤旨意,宣相救花爵主之人上殿!”内侍传下去,飞箭太岁田雨在午朝门听见,一朝堂上的规矩他又不懂,回答一声:“来也!”朱元璋听见想你有了来也,一定有去也。
  田雨踏上殿来,也不懂甚么称呼:“大贵人,某田雨见我王千岁有礼了。”说完,两手朝朱元璋拱两拱。朱元璋想,你就是功劳再大,见了皇帝也要磕头的呀,怎么对我来个有礼了,拱拱手?这是朝堂又不是你家里客堂。你这个人真不懂规矩:“平身!尔相救花爵主,其功非小。尔欲富欲贵?”要富,给你几个钱;要贵,给你个官做。
  只见田雨双手乱摇:“某把富贵两字,早已置之度外。”朱元璋觉得奇怪,怎么有富贵都不要的人。问:“尔不要富贵,为何来见孤?”田雨想,啊,见你的人都是来要富要贵的,“哦,某久闻大贵人仁义道德,爱民如子,令日一见,乃是一个不仁不义之徒。”
  朱元璋气呀,我不仁不义还能够上金殿做王呀,你今天一定要给我讲请楚,讲不出,对你不客气。因此问:“哪桩不仁?”“不仁者,你得到的江山只不过大江南北,弹丸之地,如今居然深居宫中,享受荣华富贵,不以子民为重。花将军为国捐躯,送命疆场,岂不是你的不仁?”
  朱元璋想,我在深宫内院,护国军师刘伯温不来奏本,我又不是顺风耳,千里眼,外面的事我都能知道啊!“哪桩不义?”“不义者,你当初衣衫槛褛,行如乞丐,是花云接待于你,与你义结金兰,带尔进京,叫反武场,朱国瑞三字天下闻名,后在武当山逼尔起义,方始得有今日,如今花妻怀抱爵主前来见尔,金殿之上尔无好言安慰,安排他们母子,驾前为臣之妻尚要将他安排,何况尔受恩深重,竟由她死在金殿上,尔义在何方?”
  朱元璋这下脸涨得通红,想我又不料她会死的,现在倘使我承认这个老儿说的一切,手下的人还让我做王啦,手拿镇山河在龙书案上“砰”一碰:“大胆狂徒,见驾不跪,该当何罪;金殿之上,侮辱联躬,还当了得!来,与我拿下!传孤旨意,将他推出午门斩首!”“哈哈…………大贵人,休得烦恼,某方外之人,言语之中冒犯了你大贵人,俺今去也!”有了来,真有去。只见田雨“啪”跳封金殿外,连窜带蹦,人影不见。值殿将军冲出去要抓,哪里找得到踪影啊。
  朱元璋想,此人本领倒好。现在金殿之上,如何下场呢?只好自圆其说:“哦,此人姓田名雨,其实并无此人。雨字在上,田字在下,此乃一个雷字,原来是雷公送子进皇都也。”是神。两旁众文武大臣谁敢开口。
  朱老四回过头来对军师刘伯温看看,老头儿逃走了,你逃不了的。被石头船撞了拿萝卜船出气。“刘卿,太平府战事不启奏与孤,是何缘故?”刘伯温想:此番陈友谅兵进太平府之前,我早已有书信,将计划告诉了花文郎,是花文郎自持己见,不照我计划办,以致丧城捐躯,这桩事我早已向你皇帝奏明,现在你问我,我有啥好解释的。只奏道:“臣早已有本章奏明。”
  朱元璋这才想起,刘伯温曾将计划奏明过,是花文郎的不对。现在花文郎已死,刘伯温是军师,万一得罪于他,对我也不利,但不给刘伯温点厉害,恐众臣不服,因此说道:“刘卿,目前敌军重兵太平,威胁皇城。朕命尔速速发兵,将太平府夺回。”刘伯温心里明白,因此奏道:“臣领旨。请陛下明日凌晨驾幸臣辕门,监臣发令。”“朕躬准奏。退殿!”
  到朝房,刘伯温请左班丞相李善长,右班丞相孙伯庸,皇城总兵吴福,明日一早到军师府吃素斋。
  
  第六回:四祖闹慈湖
  大元帅徐达在毗陵包围姑苏二王张士德,派出探子四处去打探消息,等了十几天,不见一个探子回来。徐达问二招讨汤和,可有探子回来?汤和回答,一个也没有。咦,徐达觉得奇怪,是否出了什么事了?于是,大元帅徐达问众将:“哪位将军愿往皇城打探军情?”只见孙兴祖应道:“末将愿往。”孙兴祖为啥要去?因为他的好朋友梅思祖到北和州解粮,去了很久,没有一点消息,孙兴祖挂念梅思祖安全,也想到皇城去打听打听消息。太元帅徐达吩咐孙兴祖要快去快回,因此孙兴祖连夜出发,一路上马不停蹄往皇城而去。
  天刚刚亮,孙兴祖一马已到皇城外路城,城门口小兵问明,知道是通信侯孙兴祖,放他进城。孙兴祖“哈拉拉……”上马进城,刚要往大路上过去,只听见“夸、夸……”一队人过来,看样子不象军队,不过身上倒穿的是号褂号帽,人人手执刀枪棍棒,孙兴祖想,大约是某家王侯府里的人去打架的,可恨!
  只听见后面“的各的,的各的……”两匹马过来,马上坐了两个小将。嗯,让我看看清楚,是谁家的孩子?明天告诉他们父亲,怎能让家丁穿了号褂号帽,手执刀枪棍棒,在皇城里跑来跑去,成什么体统?等到两匹马走近,一看,“哺……”该死!是自己儿子孙贤龙,还有一个是梅思祖的儿子梅占荣呀。孙兴祖气呀,大叫一声:“儿呀,贤侄!”两个小将听见,“哺——”将马扣住,孙贤龙一看是自己爹就下马,抢步上前:“爹爹,孩儿叩见。”梅占荣也下马,走过来见礼:“伯父大人,侄儿见伯父大人。”“儿呀,罢了!贤侄请起。”“谢爹爹。”谢伯父大人。”
  孙兴祖问你们二人带这么多人到哪里去?天刚刚亮,出去打猎吗?孙贤龙说,我们怎敢,这是奉旨带人前往校军场操练。啊!?是皇帝传的旨,城里所有文官武将的孩子,习文的,大家经常会会面,做做文章;习武的,每天可以带佣人家丁到校军场操练。这点朱元璋做得对,培训小辈。哦,孙兴祖想,这道圣旨我不知道,差点错怪了儿子。孙贤龙问爹爹到哪里去?孙兴祖说,我奉元帅将令前来打听军情,最近皇城里有啥消息没有?孙贤龙说,听说太平府不太平,江西出兵包围了太平府,花文郎将军乱箭阵亡。哦?!于是,孙兴祖吩咐两个小孩仍去校军场操练,“哈拉拉……”飞马朝军师府而来。
  将近到军师府,远远看过去,只见辕门口摆了几十辆囚车。哎咦,孙兴祖奇怪,军师管刑事了?哪来这多囚车呀?“哺——”将马扣住,孙兴祖下马,走过来。囚车里是些什么人呢?就是各路军队来皇城探讯的探子。原来刘军师担心探子将“引江西军入腹地”的机密传出去,倘使传封元帅,招讨,众将耳里,一定不会同意自己的计策,反要带兵回转皇城,自己的打算就落空,因此将来皇城探听消息的各路探子都打入囚车,究竟犯啥罪,探子自己也不知道。刘先生用这个办法封锁了消息。一共多少囚车呢?元帅手下十二个,两个招讨各十二个,一共卅六个探子,卅六部囚车。
  孙兴祖走过来,囚车里的探子都认识他,见他来,好象见到了救星,都叫:“孙将军救命啊!……孙将军,救命啊!……”孙兴祖想,哎呀,怎么这些因犯都认识我?因此问:“你们身犯何罪?”“我们没有罪呀。”一个探子说:“孙将军,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元帅派来的卯字探子呀。”另一个:“我是二招讨派来的辰字探子。”“我是三招讨那里来的亥字探子。”“我来闻你们,太平府花将军乱箭阵亡,江西人马包围太平关厢,尔等可知道?”“我们哪里知道,我们也是来打听前消息的,我来了十几天了。”“我来了二十三天。”这些探子中来得最早的有三十天,最少的也有九天。孙兴祖也慌了:“这便如何是好?”“孙将军,快点放了我们,让我们回去将元帅、招讨请回皇城,问问刘伯温,为啥要将我们关在囚车里,你就放我们走吧。”
  孙兴祖听了探子们的话,想你刘伯温有兵不发,还要将前来皇城打探的探子关在囚车里,你对大元帅徐达是不是有啥看法?越想越觉得不对头,“啪——”将鸟嘴环架上的青铜刀拿在手,“哗、哗……”将三十六部囚车全部砍开,哎,一个探子也不出来,为啥不出来?手绑住怎么能出来。于是,孙兴祖解开第一个囚车里探子的绳索,然后两个人又解开绑住的两个,四个解八个,全部解放。探子们对了孙兴祖千谢万谢,说:“孙大人,孙将军,我们马上回去见元帅招讨了。”“好!”一个个探子走,这次孙兴祖闯了太祸了。
  等到探子们走后,孙兴祖一个人站在军师府门口,想让我等刘伯温出来,再和他算帐吧。哎,只听前面来一乘大轿,道子一路叫:“走,走……霍……”一看,是左班丞相李善长。轿子到军师府门口停,李善长刚刚出轿,孙兴祖急忙抢上一步:“李丞相,末将孙兴祖参见。”“哟,孙将军步礼。”“相爷,朝廷上出了奸臣。你可知道?”李善长想我是相爷,朝堂上出了奸臣也不知道,我这个相爷真是白做了。因此问:“何人?”“就是那妖道刘基。”“哦,护国军师刘先生是奸臣,怎么回事?”“你如何得知?”“他救兵不发,太平府花将军乱箭阵亡,这不是奸臣所为是什么?”啊!李善长想,太平府的事你哪里知晓,我比你清楚,现在怎么与你讲得清,这真叫“秀才碰着兵,有理说不清”,相爷碰着将爷,更加说不清了:“哦,真有此事?喔唷,嗬……”
  孙兴祖只见李相爷“嗬嗬……”快步走进辕门,到军师府里面去了。哎呀,我以为他是好人,现在他非但不替我想个办法,反而进去告诉同党了:“原来也是个奸贼!”怎么办?孙兴祖想,闯辕门吧,啊,不行,是犯罪的。孙兴祖正在焦急,只见后面“霍霍……”又来一乘大轿,轿子到军师府门口停,出来一个文官,一看,是右班丞相孙炎孙伯庸。孙兴祖想,孙伯庸与元帅徐达是生死之交,听说徐达做元帅就是他推荐的。如听说我是元帅徐达派来的,一定会给我想办法捉奸臣的,因此急忙上前:“孙相爷,末将孙兴祖参见!”哦,五百年前是一家,孙伯庸忙还礼:“孙将军,少礼了。某还礼了。”“孙相爷,你可知晓朝堂上出了奸臣?”孙伯庸听了一怔,唉,你从外面来倒知晓,我在皇城怎么不知道呢?“朝堂上哪个为奸?”“就是那妖道刘基,左班丞相李善长。”“何以见得?”“太平府失守,花将军乱箭阵亡,妖道刘基不发救兵倒也罢了,还要囚禁探报。”“此言当真?”“当真。”“果然?”“果然。”“好哇!喔唷,你站在那里不要动。”孙兴祖想,这个丞相与李善长不同,马上有回答的,叫他不要动,只好站在那里不动,岂知,孙伯庸叫他不动是怕他追上来,自己脚是跛的走不快。孙伯庸走到军师府门口转过身来,对孙兴祖“哦,哈哈……”一笑,就往里面进去了。
  孙兴祖见他进去,气呀:“咳!又一个奸贼!”只听见又响起一声喊:“走、走……闪开!”孙兴祖一看,“滴铃铃……”皇城总兵阎王票子吴福骑了一匹小驴来了。“哦,吴大人。”“喔唷,孙将军啦!”“吴大人,你可知晓,朝堂上出了很多奸臣。”“哦?何人为奸?”“妖道刘基与左右丞相。”吴福想,嗬,两个相爷掌政权,军师掌兵权,都是奸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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