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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得到这么一个消息,所有人都是惊呼起来,大家都是满脸不敢相信地看着何进,可看何进的模样,这件事恐怕也不会有假!一时间,所有人都是痛哭流涕,不少人甚至是捶胸顿足,哀恸天子驾崩!袁绍自然也没有例外,只是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曹操,虽然曹操也是一脸哀痛的样子,但袁绍却是看得出来,只怕曹操早就猜到天子驾崩的事情了!
看着众人如此哭成了一团,何进那是又气又急,可偏偏又不能说什么,总算等到众人的情绪稍稍平定了一些之后,这才对众人喊道:“诸公!眼下蹇硕秘不发丧,而且有意立皇子协为帝!诸公以为当如何是好啊?”
听得何进这么一说,众人这才渐渐冷静下来,下军校尉鲍鸿瞪圆了眼睛喝道:“阉贼胆敢如此无礼!大将军!末将愿意领本部人马,冲进宫内,诛杀阉贼!”
有鲍鸿这么一带头,众人也都是心思一动,若是凭着这个借口,直接冲进皇宫将阉贼杀光,也不为是一件好事!不过很快陈琳就是喊道:“不可!不可!皇宫乃是天子居所,我等都是外臣,擅自闯入皇宫,还要动刀兵,这就是大逆不道!我们既然忠心为主,又岂能行此大逆不道之举?”
陈琳的话也是得到不少人的支持,毕竟这擅闯皇宫可不是闹着玩的!而鲍鸿等几名武将还是想要坚持己见,在他们看来,蹇硕等中常侍不过是几个阉人,以前有天子庇护,才会如此为所欲为!可现在天子已经驾崩,就算是杀了他们,也没人敢多说什么!
何进此刻也是有些犹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听谁的,过了好半晌,何进却是把目光集中到了袁绍身上!在座众人都是代表了大汉各大世家的势力,而袁绍所代表的袁家更是四世三公,各大世家之首!当即何进便是对袁绍说道:“本初!依你之见,我们当如何是好?”
见到何进竟然问到自己头上了,袁绍也是低头思索了片刻,随即说道:“大将军!末将以为,蹇硕既然特意使诈谋图大将军,说明他对大将军还是有所顾忌的!只要大将军还活着,蹇硕就不敢擅自提用力皇子协为帝的事情!
所以,依末将之见,现在首要是要保护好大将军的安全!有大将军一日,蹇硕阉贼就不敢提废立之事!而大将军也可派人进宫与皇后娘娘取得联系,尽快确定天子驾崩之事是否属实才是!”
这天一早,何进便带着袁绍等人进宫拜见太后,准备请太后准许诛杀张让等人。
而张让等人此时却已经得到了风声,因此立刻让人假传旨意,将何进单独招入宫中,袁绍等人率军在宫外等候。
第24章,将军之见
祖昭既得了马元、苏德一文一武两位将才,心中自是万分高兴,现在正值他需要人才之际,偏就出现两位这样的将才,不可谓是天要降大任于他啊。
不过,马元的蛮力祖昭倒是领教了,至于苏德的才学,也只是听他空口谈来,不知道实际应用中他是不是真的只会纸上谈兵。祖昭决定找机会试试他,毕竟如是马谡之人,祖昭可是不想任用的。自己是带着外挂来的,知道什么人会在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任人用人上自然是更加精明和谨慎。
三人畅快淋漓的喝了一番,祖昭便将两人带往了曹操所在的官邸。他这么做倒不是要将此二人介绍给曹操,只是自己现在只身在洛阳,有曹操照着一点,到不是什么坏事,主要是出于对他们二人的身份问题考虑。若是有人识得苏德是黄金贼党的前军师,只怕会出一些乱子。z
再则,马元痛打大胡子军官,这事情势必会引发一连串的余波,祖昭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增加麻烦,所以将他们带进曹操所在地,是一个很明智的选择。
三人到了曹操府邸门口,却见一辆宫中车马飞驰而过,祖昭眼睛,一眼就看出了车上的人,正是十常侍宋典的手下。显然他们是刚从曹操府邸出来的。祖昭疑惑,曹操和宋典无什么亲密的往来,他的手下怎么会来这里的。
带着疑惑,祖昭直接就请求面见曹操。门人一番通报,祖昭带着马元苏德二人很快便见到了曹操,可是看曹操的脸色,却是有几分忧郁的神色。祖昭知道,曹操是历史上的一代奸雄,此刻的他心中已经有了宏伟的心,他是要干大事的男人,如此这般忧郁的神色,只有在忧国忧民的时候才会出现,不知道他此刻是在忧愁什么,莫非洛阳真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么。
祖昭回顾三国历史,此刻正值公园186年春,洛阳城中没什么值得载入历史的大事发生啊。突然,他眉心一拧,忽然行想起了一事,莫不是曹操此刻正在为那事情烦恼么?
曹操见祖昭进来,脸上的忧愁之色缓和了许多,不过眉目之间还是难以掩饰一丝丝的忧郁。
“烈臣,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事要找你商量呢?”曹操快哭来到祖昭面前,见他身后还有两个陌生男子,一壮一瘦,对比很是强烈,他们站在一起,倒是显得有些滑稽。
“此二位是?”曹操看着马元、苏德问道。
“这是马元,字平义,幽州人士;这是苏德,字世德,亦是幽州人士。他们都是我刚才在洛阳城中结交的豪爽之人,因为我只身来洛阳,也没有什么好去处,所以就带着他们来了这里,希望曹公不要介意。”祖昭说。
曹操细看二人,马元身材高大壮硕,一看就是力大无穷之人,若是能修得一些队长之技能,在战场是,必定是一个勇猛良将。在看苏德,虽然比较清瘦,可是脸色清秀,一看就是精明之人,而且看他面色虽有不羁之色,可是眉宇之间透露出的豪气,足见其是以为内藏丰厚的谋士。他哈哈一笑,执两人的手而说:“孟德素爱结交豪杰,今能和二位结交,是我孟德的大幸。”
祖昭心中不禁一阵暗叹,这曹阿瞒笼络人心果然有一套,怪不得有那么多的忠勇之士愿意誓死追随他呢。现在他还没有展现什么宏图大志,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必定是雄霸北方,那时候他就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了。自己在世为人,能来到三国和曹操之流争夺天下,倒是真是一大快事。
马元、苏德也早就听闻曹操之名,之前苏德可是和曹操率领的军队做过正面交锋的。苏德此刻也禁不住细细打量曹操一番,回想那时候,曹操虽然人少,可是黄巾军还是占不了什么便宜,看来这曹操还真是有些能耐的。
“流落异乡之徒,只求莫要给曹公惹来麻烦,又岂敢高攀曹公。”苏德幽幽说道。
曹操却是哈哈一笑,说道:“先生说话客气了,我曹孟德也不是什么功德无量之人,现在在朝中做一小官,褪去头上这帽子,也是平凡人一个,先生又怎么说是高攀与我呢。我们之交,贵在交心。”
“此话甚好,我喜欢,看来曹孟德也真是豪爽之人呢,你这个朋友,我马元交定了。”马元乐呵呵的上前一步,大笑着冲曹操点头。
祖昭一看不对,再这样闹下去,要是曹操是什么诡计,将这二人留在他身边留用,这可就是自己的损失了,最可恨的是以后还将变成敌人。他急忙转移话题,问道:“我看之前曹公面色有些惆怅,不知道是为何事忧愁,可否说来我听?”
曹操这才恍然大悟一般,拍掌而曰:“对了,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了。你们快请里面坐,大家都是自己人,也就不比讲究什么繁文缛节了。”说着将祖昭等人请进了内室。
祖昭心中暗笑,这曹孟德倒是真有趣得很,他可以光着脚丫跌跌撞撞的出门迎接谋士,不论是真心还是假意,这等行为,着实能让有识之士为其卖命。此刻他不知道马元苏德底细,只是看在他们和自己在一起,就毫不避讳的和他们一起谈事,看来这曹操果然有过人的胸怀。
进了内室,曹操吩咐下人上了些茶水,这才幽幽说出了他所郁闷之事。原来,曹操所忧愁之事,正和祖昭所想的没什么诧异。就是这个世界,汉帝要重修西宫,命宋典负责。而那宋典本就是贪财之徒,此刻自然是要打捞一笔,他打着天子的大旗,完全不把朝中各臣放在眼中,让他的部下纷纷到朝臣家中说天子诏,让他们设法拿出打量的金银,以作天子重修西宫只用。
而真正让曹操忧愁的是,西宫大修,光靠国库银两是不可能的,宋典已经派人到各州各县征收重税,而最终受苦的必定是百姓,这样一来,许多人必定又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据我所知,宋典将重点征收地点放在辽东一带,他已经派人前往幽州。”曹操说。
祖昭一听,心中甚怒,辽东可是自己的大本营所在地,现在正是发展之期,若是让他一通乱来,自己的前功就尽弃了。不行,绝对不能让宋典打辽东的注意。而且自己在那里新开设的许多新式机构,一旦被宋典这样的奸诈小人知道,一定在朝中胡言乱语,到时候只怕天子直接会派兵破坏那里的一切。
曹操看出了祖昭的忧心,不过却不真正知道他在忧心什么,以为是他在担心黄埔嵩和卢植等人,说道:“烈臣,现在你师父那边也需要你,我这里虽然希望你留下来帮忙,可是我知道留你不住。”
“曹公,我想我必须离开洛阳了,幽州那边情况一直不好,现在的百姓日子好不容易有些起色,要是让宋典的人乱来,那里的黄金余党一定会趁势作乱的。这不由得我不忧心。”祖昭说。
曹操自是点头同意,他知道祖昭是一个千古奇才,对待事情上每每有奇招,此刻宋典奉天子诏修复西宫,这事实是改变不了的,而如何让地方百姓不受牵连,这就需要地方官的谋略了。
在曹操府中带了一宿,次日一早,曹操就为祖昭和马元、苏德三人安排了车马。他本来想要将马元苏德二人留在自己身边,可是几次暗示之后,二人表现出的都是要跟着祖昭,曹操也无奈,只能心中暗自告诉自己,以后将祖昭纳入自己麾下,那么他的人不就是自己的人了么。
只是他不知道,祖昭又怎么可能被他招入麾下,祖昭一定是这个乱石之中他最大的一个敌人。到时候曹操就会知道,江东、汉中根本就不是事,而祖昭才是最大的对手。
祖昭带着马元、苏德二人,马不停蹄的赶回皇甫嵩所在的州府。途中经过一小县,此刻太阳已经西斜,三人于是进入城中留宿一夜,打算第二天再启程赶路。
一路舟车劳顿,人疲马乏,三人随意吃了些东西,又喝了些酒,找了酒楼住下,在房间中畅谈理想。
正休息间,忽然听到楼下一片混乱,吵闹不堪,祖昭和马元立刻就翻身而起,出楼探看,苏德也起身跟出,不过速度却不及祖昭和苏德二人快速。
祖昭、马元来到楼台,往下一看,却是一队军士在强抢一个女子,口中还骂骂咧咧,那女子呜呜哭泣,一直求饶,可是军士却执意要将她带走。地上跪着一老头,已经被打破了头,他却一直以头撞地,求军士放过他们。
“军爷,求求你放过我们,我就这么一个孙女,你们不能带走她啊,求求你们了。”老头将头撞得咚咚直向。
其中一面上有一刀疤的军事猛的一脚将老头踢翻在地,骂道:“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现在天子要修宫殿,向全国征收税收,你拿不出银两,自然只能将你这孙女买了充数,要是天子怪罪下来,我们整个县都会受到牵连。”
“军爷,天子要修宫殿,我等自然是希望出力的。可是我们连饭都几乎吃不上,又去哪里来的银两交税。求求放过我们,我孙女她还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