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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灵魂都以最有趣的方式体验他们的“合一性”。他们在一次被容许去经历他们刚才完成一生的每个片刻——并且不仅由他们的观点。还由被那一刻影响的每个人的观点去体验它。他们有机会重想每个思维,重说每个字,重做每件事,并且经验它在所影响到的每个人身上的效应,句好象他们就是另外那个人一样——他们本来就是。
他们在经验上得知他们就是对方。在这一刻“我们全是一体”的声明就不再是一个观念,它将是个经验。
那可能是个活地狱。而我以为你在《与神对话》里说过没有地狱这个东西的。
是没有你们在你们神学里创造出的这么一个永远的折磨和诅咒的地方。但你们所有的人都会体验到你的选择和决定的冲击和结果。然而这是关于成长,而非“公道”。它是进化的过程,而从不是神的“惩罚”。
且有些人所谓的“人生回溯”中,你不会被任何人评断,只不过被容许去体验你的全体(thewholeofyou)所体验的,而非住在你目前身体里你局部化的版本在人生时每一刻所经验的。
哎呦!那听起来好象还是可能会痛苦似的。
不会痛苦。你不会体验痛苦,只有觉察。你将与每个片刻及它所包括的东西深深的结合,深深的觉察。然而,这不会是痛苦的,勿宁是具有启发性的。
哦,那不是“哎呦”,是“啊哈”?
一点都不错。
但如果没有哎呦,那么何处是我们引发的伤痛以及我们所造成伤害的“回报”呢?
神对“讨回什么”并没什么兴趣。神只有兴趣让你向前进。
你是在进化的路上,而非下地狱的路上。
目的是觉察,而非报应。
神没兴趣“向我们讨回什么,”(gettingusback)。神只想“支持我们去得到”!(backusgettingit)(译注:尼而在玩文字游戏。)
嘿!不错耶。你很不错耶!
嗯,我不认为在此我们保持轻松是很重要的。我曾花了许多年陷在罪疚感的泥沼里,而有些人仿佛认为人就是应该永远紧抓着罪疚感。但罪疚感和悔恨并不相同。因为我已不在对某事感觉有罪,并不表示我不在懊悔。懊悔可以是有助益的,但罪疚感则只能令人虚弱。
你说的完全正确。说得好!
当我们解脱了罪疚感,我们就能——如你所说的——在人生中继续前进。我们就能让我们的人生活得有价值。
然后我们可以再度与自己为友——然后我们能与你为友。
你真的可以。你将再度与你自己为友,你将与你自己掉入爱河,当你认识并且终于承认你真正你是谁时。
而当你认识了你自己,你就也认识了我。
而与神有个真实且实用的友谊的第一步便完成了。
是的。
我希望它就像你讲的那样简单。
它是的。请信任我!
6、人生是“完美”在演完它自己
信任你就是第二步,是不是?
那是第二步,而且它很庞大。
是很庞大,因为我不知道我能否信任你。
谢谢你的诚实。
我真的很抱歉。
不必抱歉。永远不必为诚实抱歉。
我并非为我所说的抱歉。我抱歉是怕它伤害了你。
你无法伤害我,那才是要点。
我无法伤害你?
是的。
纵使我做了一些可怖的事。
从使我做了一些恐怖的事。
你不会生起气来而惩罚我?
我不会。
那是指我可以出去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你一直是可以那样做的。
是的,但我并不想那样做。害怕死后的惩罚阻止了我。
你需要以对神的恐惧来阻止自己为“恶”吗?
有时候。是的。有时候当诱惑非常强大时,我真的需要对在我死后会发生什么的恐惧——为我的不朽灵魂感到害怕——作为阻止我的动机。
真的?你是说,你曾想要做很可怕的事而没去做,是因为你以为如果你去做的话,你会丧失你的不朽灵魂?
嗯,在我一生中我能想到一个那种例子,是那样没错。
是什么?
我现在要说吗?你要我就在这儿告诉你,在神与每个人的面前?
你耍宝啊!
是的,说出来吧。告解对灵魂有益。
好,如果你一定要知道——是自杀。
你曾想自杀?
我有一次非常认真的考虑过自杀。别表现得那么惊讶吗!你完全知道的。是你阻止了我。
以爱,而非恐惧。
也有一些恐惧。
有吗?
我害怕如果我取了自己的命,我会发生些什么。
所以我们开始对话。
是的。
而现在,在《与神对话》三部曲之后,你仍怕我吗?
不了。
很好。
除了我怕你的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
当我不信任你时。当我甚至不信任这是在跟我说话,更别说我信任你所做的奇异许诺了。
你仍然不相信神在跟你说话?天哪,你的读者会对这点觉得很有趣哦!
什么?关于我是人这一点?我想他们知道我是人。
是的,但我想他们认为你对某些事是清楚的——并且你至少相信你自己是在与神有个对话的。
我是相信。
那还差不多。
除了当我不相信时。
那是何时?
当我觉得我无法信任你在告诉我的事时。
那是何时?
当它好的令人难以置信时。
我懂了。
我陷入了恐惧。万一它不是真的呢?万一神在假造出一切?万一是我创造出的一位神,他会说任何我要他说的?万一你说的只是我想要听的,以便我可以合理化的继续我的所作所为?我是说,根据你告诉我的,我可以无虞地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不据心、不混乱、不烦扰。在死后不必付出代价。该死!谁会不想那样一种神?
你啊,很坦然!
我要啊——除非当我不要时。
那是何时?
当我害怕时。当我认为我无法信任你时。
你害怕什么事会发生在你身上?
你是指,如果我相信你说的事,而结果你并不真的是神?
是的。
我怕神会将我掷入地狱。
为什么?至多为了有一个幻想出来的对话?
为了否认唯一的真神,也为了引导别人那样做。为了告诉别人他们的行为没有结果,因此导致有些人做他们原来的事,因为现在他们不怕你了。
你真认为你那么有力量吗?
不是,我认为是别人很容易被影响。
那么他们为何没被那些说该害怕的人的影响,而停止他们的自毁行为呢?
什么?
宗教已经存在了好几世纪,他们不断的告诉人们,如果不以这个或那个方式信仰我,以及如果他们不停止某些行为,我便会罚他们下地狱。
我知道,那个我知道。
那么你是否看在那些行为都停止了呢?
没有,并没真的停止。人类正在杀害自己,就如他们一向所做的。
实际上,比以前还更快些,因为你们现在有了大规模毁灭的武器。
而我们现在并不比以前对彼此较不残忍。
那也是我观察到的。所以,是什么让你以为,如果在有了宗教几世纪——事实上是两千年——之后,人们并没轻易受影响,而你又为什么能轻易的影响他们,并且随之你个人也要为他们的行为负责呢?
我不知道。我猜偶尔我需要那样想一下,以便缓和我的行为。
为什么?如果你不缓和你的行为,你怕你会做什么?
我会从最高的屋顶上大叫说:我终于找到一位我可以爱的神了!我会邀请每个人来见我的神,并且像我一样的认识他!我会将我对你所知的每件事与我触及其生命的每个人分享!我会让人们放下他们对你恐惧,还有他们对彼此的恐惧!我会将他们由对死亡的恐惧中解放出来!
而你认为神会为此惩罚你?
嗯,如果我关于你的说法错了,你会,或他会,或它会——不论哪一个。
我不会。哦,尼尔,尼尔,尼尔……如果你最大的罪行是你画了一幅太有爱心的神的画像,我认为你不会为他被怪罪的——如果你必须继续信仰一位赏罚之神。
如果其他人由于我而做坏事,比如杀人、强暴、或说谎呢?
那么,有史以来每位曾用说或写来反对当时流行的信仰系统的哲学家,也必得同样为人的所有行为顶罪罗?
也许他们是的。
那是你想信仰的那种神吗?那是你选择的神吗?
这并非一个选择题。我们并不是在一个神的超市里。对这个我们并无权选择。神就是神,而我们最好对那有个正确的了解,不必我们可能直坠地狱。
你相信那个吗?
不相信。除了当我相信的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
当我不信任你。当我不信任神的善,以及神的无条件的爱时。当我看见我们,所有此时在地球上的我们,是一个较差的神的儿女时。(译注:ChildrenofLesserGod是部电影名片,中译名为“悲怜上帝的女儿”)
常常那样吗?你常常那样觉得吗?
不。我必须说,并不常常。我以前常常。老天,我真的习于那样想哩!但自从我们的对话开始后就不了。对许多事我以改变了想法。哦,真的并非只改变我的想法。真正发生的事是,我容许自己相信我内心一直知道并且想要相信的关于神的种种。
那让你很难过吗?
难过?不,是“好过”。我整个人生都改变了。我又能再度相信你的善,因而我也能再度相信自己的善了。因为我能相信你原谅了我的所做的一切,我也能原谅我自己了。因为我不在相信有一天,不知怎地,在某个地方,我将被神惩罚,我也就停止惩罚自己了。
现在,有些人说,不再信仰一位会惩罚人的神是坏事。然而,我只看到好事由之发生,因为如果我会做任何一件有价值的事——纵使我在坐牢,光是说服另一个犯人不去伤害某人,或不再继续伤害他自己——我就必须原谅,并且停止处罚我自己。
好极了。你了解了。
我的确了解。我真的了解了。并且我并没有放弃在我们的对话里你告诉我的每件事。现在我只是需要一样工具。一个我能用来创造与你的一个真正友谊的工具。
我正在给你那些工具,就在这儿。
是的,你给了。甚至在我要求之前,你已回答了。
一向是如此。
一向是如此。所以告诉我,我如何能学会信任?
借由不需要。
我能借由不需要信任学会信任。
没错。
这里再解释一下吧!
如果我不想要或不需要你给我什么,那我还需要信任你干什么吗?
我猜不必。
答对了。
所以最高层次的信任是不需要信任的?
你又答对了。
但我又如何能到达不在想要或需要你给我任何东西的地步?
借由了解到它已经是你的了。了解你需要的不论什么都已然是你的了。甚至在你要求之前,我就已回答了。所以,要求是不必要的。
因为我不必要求我已经有的东西。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