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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期间的运输和金融体系出现了如此严重的紊乱，以 至 于 和 平 时 期 资 本 运 动 和 相 对 价 格 之 间 的 关 系 难
以再维继下去了。当然，如果战争期间这些关系被完全扭曲了，也有可能从根本上改变两者在和平时期的关系。但
是，在一战时期，这些关系所受的影响比较小。因此，一战时的情况已经不复存在了。
无论在战争时期，还是在和平时期，美国居民希望消费、投资、放弃或持有的外国货币与非美国居民为相应目的
希望放弃外国货币而获得的美元数量是相等的，因为实际发生的收支总量是相等的。但是，在战争时期和在和平时
期有两点区别：（ ）各方需要持有或放弃的总量发生了变化（ 外汇的需求和供给曲线发生了移动）；（〃）为了消除计
划差额，更为广泛地使用了直接控制手段。考虑到（ ），曲 线 移 动 的 净 效 果 我 们 并 不 清 楚。 人 们 可 能 认 为，对 于 中
立国家来说，外汇的供给和需求都将因为贸易受到威胁而减少（ 贸易的危险性事实上会增加进口的平均价格，同时
减少出口的平均收入）。考虑到（〃），如果不通过管制就 可 以 保 持 当 时 的 汇 率 水 平 的 话，那 肯 定 是 因 为 汇 率 调 整 后
的相对价格与保持汇率平价的相对价格是相近的。
那么维持相对价格和资本流出之间关系的是什么机制呢？部分答案可能是二战期间资本流出对相对价格的调
整程度大于和平时期的调整程度。例如，中立国家的居民可能更愿意积累美元余额。在和平时期，如果人们消除实
际或潜在的余额，那么将会使得经过汇率调整的相对价格与合适的资本运动相一致。在战争时期，这种消除行为就
会发生暂时中断，一方面是因为中立国家的居民和美国人一样，为了在战后获得短缺物品，希望 持 有 更 多 的 美 元 余
额；另一方面是因为中立国家或美国的外汇管制会暂时冻结这些余额。无论是哪种情况，美元余额的积累（ 不论是
自发的还是被迫的），都会造成资本的流入，从而弥补了美国对其同盟国的资本自动流出。但是就已发生的事实而
言，资本流出实际上是随着相对价格的变动而调整的，因为美国较高的相对价格会造成较多的 抵 消 性 的 资 本 流 入，
而较低的相对价格会造成较少的抵消性的资本流入。
但这并不是全部原因。由于中立国家积累的美元余额超过了合适的水平，它们试图获得本币，而实行固定汇率
的政府机构则必须提供这种货币，于是其内部影响造成了黄金流动。这种机制与和平时期的机 制 从 根 本 上 来 说 是
一样的。
最后，汇率总是时刻准备着在必要时接受调整。但是我们在前面已经提到，一直没 有 这 种 调 整 的 必 要，这 就 意
味着前面的调整机制已经足够充分了。
如果想对这个假设作更为准确的检验，就需要计算更为长期的瑞士和瑞典的价格比率，并且需要对之前年
度资本运动和价格比率之间的定量关系进行检验。
图 ％& 总结出的对这种关系全面详尽的研究会一直对我们有用。尽管图 ％& 是基于价格和资本运动的原始数据
作出的，但是它准确地揭示了理论中提出的关系，这种关系至少从南北战争结束后的十年一直持续到二战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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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 章！ 货币政策的复苏（〃#％—〃#&’）
在 ％&！’ 年物价波峰后的 ％〃 年间，货币方面最显著的特征是货币存量不同寻常的
稳步增长（ 见 图 （〃 ）。 在 这 方 面，这 一 时 期 大 体 可 以 与 早 先 那 些 相 对 稳 定 时 期———
％’’〃—％’&〃 年、％&）#—％&％# 年和 ％&〃#—％&〃& 年相提并论。在早先的时期中，货币存量
的相对稳定增长伴随着产出 和 物 价 的 稳 步 上 升（ 见 图 （〃 和 表 〃（ ）。！ 但 是，在 ％&！’—
％&*） 年间，货币存量变化率比产出和物价变化率的稳定性更为显著。货币存量年度百
分比变动的标准差只相当于其他三个稳步增长时期最低值的 # ＋ （，也比从 ％’*& 年来的
任何相似时间跨度的其他时期中的数值都要低，但这种情况却没有出现在产出和物价
上。尽管 ％&！’—％&*） 年货币存量增长速率比任何一个价格波动时期都要稳定得多，但
却比其他三个时期中的另外两个都要低。在此时期存在一个有趣的问题，那就是为什
么速率如此不稳定。
一个纯统计因素或许可以用来解释最近货币存量标准差较低的原因，那就是数据
质量的提高，但我们始终怀疑这个因素是主要的原因。如果与 ％&〃#—％&〃& 年的数据比
较，这个因素显然不是主要原因，因为数据质量的变化主要发生在 ％&％！ 年前后。
货币存量均衡而稳定的增长，与关于货币政策的作用以及它与这一时期 其他经济
政策的关系的争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朝鲜战争带来物价上涨的浪潮显著地表现出货
币当局在阻止通货膨胀压力方面所表现出的无能，只要政府仍然试图抬高政府债券的
价格，就必然会引发通货膨胀。物价上涨的同时联邦储备体系和财政部之间展开了半
公 开的论战，这一辩论后来为 ％&（％ 年 # 月的所谓“ 协议”的出台所终结，两年多后，政府
！ 除了 ％&#& 年，表 〃（ 中的各个时期均以经济周期的高峰为始末。排除 ％&#& 年是为了把第二次世界大战时
期分离出来。为了排除经济周期因素导致的偏差，我们选取了包含完整经济周期的时间段。用 经 济 周 期 的 波 峰 而
不用波谷来标注时间段起讫，反映出我们多次发现的这样一种现象：在一个大规模的收缩之后，更 倾 向 于 跟 随 一 个
相当规模的经济扩张，反之却不成立（ ； 。/0 1。0234。5678 9。：/5…，“ ；0…7？4：…； 67 23… @2。4A 。1 B。7…？ 67 23… C762D
…《 @2=2…；，％’*E—％&*）”）。相对于波谷到波谷的时期，波峰到波峰的时期之间的独立性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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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 国 货 币 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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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 扩张和收缩周期中的货币存量、收入、价格和货币流通速度，
以及工业产值，！％*〃—！％#& 年
注：阴影区域代表经济紧缩时期，非阴影区域代表经济扩张时期。
资料来源：％&’（）*’（ ＋；…。（ …/0（1，23！4—52，！〃#％#&’％〃# 〃 （）*＋ 〃； …％。〃/％0’1 2’％。％0。 〃； 34 5#％6
47 2’4。，（89）—（）：*，67；（*7 &8 9％（ ：（/）7），235！，＋； ！； B 5； 《 =； 3 4； 2 B 4； 4 ！； = ； B 4； 《
第 ！！ 章！ 货币政策的复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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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表）
时！ 期
年度百分比变化的标准差
货币黄金存量
（〃）
高能货币
（（）
货币存量
（*）
货币流通速度
（）
批发物价
（））
真实收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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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注：黑体字表明经济相对稳定 时 期。除 了 二 战 开 始 的 〃#*# 年，其 余 日 期 均 是 每 年 国 家 经 济 研 究
局年表中的参考周期峰值。
资料来源：如果没有具体标明，数据是以每年 & 月 *’ 日为中心的平均值。
货币黄金存量
〃％&#—〃％；％ 年 & 月 *’ 日的数据来自 ！〃〃#％ &’（）*＋ ）； ＋…’ 。’/*’＋*0 ）； ＋…’ 1*’2#*0，〃#（％，…＋ ））（，减
去假定的黄金损失（〃％；（ 年之前的数值是我们估计的，之后的数据来自 。/012340 45 361 7/83，！〃〃#％ &’3
（）*＋，〃％％；，…＋ ％&，98： 〃#’；，＋ ％； 98： #（），按照步骤法取得近似值。根据步骤法，若一个偶数月份介
于两个已知数值的月份之间，那么第一个已知月份的数值向前移半个月，第二个已知月份的数值向后
移半个月。如果月份数值是奇数，那么中间月份的数值取两个已知月份的平均值，前后两个月份的数
值则照搬两个已知月份中更靠近的那个月。
在 〃％；％ 年 & 月以后，数据是按月份统计的———整个 〃#& 年 是 月 末 数 据，此 后 是 每 日 数 据 的 月 份
平均。
； 〃％；％—；A31H，
〃#*，＋ ）*&—）*；，不完全证据显示，联邦储备体系假设用来恢复黄金储备的 （＋ ％； 亿美 元 已 经 损 失
了（ /I/：＋ ，…＋ ’；，98： …01A183 31J3，K69…310 ％，54438431 ））。
〃#*—〃#〃，：〃；5〃《 〃= 9）〃’＋*0 。＋＋52＋5/2，＋ ）*；—）*％＋ 在计算从 〃#** 年到 〃#* 年的货币黄金
储备的变化时，（％＋ ’& 亿美元的贬值 利 润 被 从 〃#* 年 的 数 据 中 排 除 了，尽 管 它 被 包 括 在 计 算 从 〃#*
年到 〃#*） 年的 变 化 的 过 程 中。 因 此，〃#（#—〃#*# 年 黄 金 储 备 的 变 动 没 有 受 到 贬 值 引 起 的 增 量 的
影响。
〃#（—〃#&’，》’=’*％ &’2’*？’ ：#％％’＋5〃＋
高能货币
〃％&#—〃#；％ 年，利用表 DL* 的数据，运用步骤法，计算出年度平均值。
从 〃％；％ 年 & 月起，年度平均值从月份数据计算得到；〃％；％ 年 & 月到 〃#’； 年 月，与表 DL* 的来源
相同；〃#’； 年 ） 月到 〃#&’ 年 〃（ 月，表 DL*。
货币存量
〃％&#—〃#’； 年，年度平均值根据表 ML〃，第 ％ 列，通过步骤法计算得出。从 〃#’； 年 ） 月，年度平均
值从月份数据中计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