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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个雪兔女从现在开始就是豹爷您的了。”陈叔赶紧宣布道,生怕给黄豹留下一个迟疑的坏印象。
陈叔一宣布,爱吧里顿时响起一阵阵叹息之声。如此娇弱的小姑娘,怎能禁得起黄豹的摧残呢?可是毕竟坐在那里的是黄豹,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句什么话的,再有不忍,也只能在心里憋着。
“老东西,你敢!”正在众人只能无奈地在心里哀叹之时,一个听起来有点生涩的声音从爱吧的后院传了过来。
众人的眼光齐刷刷地朝声音的源头看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背负着双手,正从后院走了进来。
少年很是落魄,不仅一袭青衣到处是破洞布条,一头乌黑的头发也蓬乱如草窝般,胡乱地彼此纠结着。脸上,四肢那些裸-露出来的皮肤上,还有许多明显是被人鞭打的伤痕,让人看了都觉得心酸。但是他自己对这些却好像浑然不觉,背负双手,昂首阔步,一副睥睨天下的样子,真不知他是哪根筋搭错了?
“小受气包,你小子他妈的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讲话?”陈叔反应过来,厉声喝道。因为他已经认出这个人正是自己爱吧中的小跟班,那年同雪兔女艾艾一起买回来的小杂役。
“嘿嘿,你定然就是陈叔那个老家伙了。严格来说,我还真不是个什么东西。”萧月走到陈叔身前,嘿嘿一笑道。“因为小爷我可是个堂堂正正的人!”
“你是不是疯了?”听到这话,陈叔简直不敢相信了,这是自己店里面的小受气包吗?望着眼前这个一脸嬉笑的小小少年,陈叔禁不住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可是面前站着的少年,那眉眼鼻子,很清楚地告诉着他,自己没有看错,眼前这个敢在众人面前喝斥自己的,正是前两天因为洗坏了自己老相好的内衣,被他鞭打的昏迷不醒,扔到柴房任其自生自灭的受气包,那身上的鞭伤,都仍还在那里呢!
“我没疯,是你疯了,连我的妹妹你都敢卖!”萧月看了一眼边上的雪兔女艾艾,虽然脸上蒙着面纱看不清楚,但是光凭那对清灵透彻的眼睛,就已经让他觉得这个头出得不冤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妹妹,怎么能给人卖了呢?自己都还看不够呢。
“少侠,你说我为什么不能卖她啊?”陈叔怒极反笑道。你小子他妈的不是想装逼吗?我会让你知道逼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装的。
“因为她是我的妹妹,只能属于我!”萧月看着艾艾,不知不觉就把自己心中的想法给说出来了。这样一个我见犹怜的美人,还长着这么一对可爱的兔耳朵,如果能给自己那个……嘿嘿。
“哈哈,原来这小子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台下不知是谁先叫了出来。
“咳,还以为是什么牛逼人物呢,原来只是个精虫上脑的可怜虫。”另一人摇头晃脑地叹道,让萧月恨不得上去抽他两大耳括子,说谁精虫上脑呢?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对付下面这些闲杂人等的时候。
“哈哈哈……”台下那些看热闹的观众很配合地给出一阵哄堂大笑。
“小子,听见了吧!不想死就给我滚下去!”陈叔是彻底地怒了。
“是吗?”萧月突然动了,身子一晃,一脚踹在了陈叔的跨下,陈叔的身子突然就矮了下去,双手抚着裆部,痛得脸都抽筋了。
“敢卖我妹,我先把你变成妹!”萧月看也不看在地下痛成一团的陈叔一眼,转身走到艾艾面前,很自然地揽上了她的腰,向她展示了一个自认为最有魅力的微笑,柔声道:“走,妹妹,我们回家睡觉觉去。这都是些坏人。”
从萧月从后院中走出来,嚷嚷着要带自己离开时,艾艾就已经开始关注着他了。对于眼前这个少年,她确实很熟悉,就是这个和自己同时被陈叔买回来的少年,总是在背后偷偷地望着自己发呆;也是这个少年,在那个寒冷的冬夜,用自己冻得通红胀裂的手,把自己喜欢的一条围巾偷偷地挂在自己的门上。
但是这时突然被他揽住了腰,还说出那么一句暧昧不清的话,却仍令她觉得很尴尬,什么回家睡觉觉去?什么事啊?不过不知为什么,心里却仍是甜滋滋的。所以挣扎了一小下,没有挣开,就任由他带着自己朝台下走去。
“黑头,给我撕了这小子扔出去喂狗!”偷偷溜到一边的陈叔朝台下大吼道。
“蹬蹬蹬”地一阵紧急的脚步声响起,一个身高足有二米四五的黑脸大汉带着四个人冲上了舞台。
“草,你们还有完没完啊?”萧月忍不住大叫道,正享受着怀中艾艾身上传来的馨香呢,却被这几个家伙给拦住了,你说多郁闷啊?
“小子,你死……”那个高大的黑头正要发表一番作战宣言的样,萧月就已经冲了上去,“乒乒乓乓”一连十几拳轰在他全身各处的要害上,把他“砰”地一声摞倒在地。
“打就打,叽叽歪歪什么?”萧月拍了拍手,不屑地道。
“啊,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有两下,爱吧最强壮的黑头都不是他的对手。”台下终于有人开始惊呼了。
“天啊,受气包这小子怎么突然这么能打了?我们以前可没少欺负他,你说我们是不是上去给他道个歉啊?”一个服务生对身边的同伴道。
“道个屁歉啊?这小子得罪了老板,他今天是死定了,你说我们用得着向一个死人道歉么?”旁边这人白了他一眼道。
“哇”黑头一声大吼,从地上翻身而起,带领着身后的四个人同时朝萧月扑了过来。刚才那十几拳虽然不轻,可是他毕竟皮糙肉厚,没给他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妈的,看来不给你们些狠的是不行了。萧月望着向自己冲上来的五人,迎着他们就冲了上去。小小的舞台上顿时响起一片拳脚的呼呼风声,惨叫声更是不绝于耳。
“看到了吧?得罪了老板,他还能活吗?”刚才那个服务生牛逼哄哄地对身边的同伴道。
“小同,倒下的好像不是受气包呢?”边上那个较胆小的盯着舞台上已经停歇下来的战斗道。服务生小同一惊,抬头看时,果然见到舞台上的萧月竟然毫发无损,而其他五人却都倒在地上呻吟不止,爬也爬不起来了。
“咦?”黄豹轻轻地叫了一声,右手把怀中的玉狐族女人紧紧地拉到自己怀中,以免她乱扭的身子挡住了自己的视线,左手却依然伸入她的裙底,在里面抠挖着,发出一阵阵仅仅他们两人能听见的轻微的“叽叽”声。
这小子不简单,这是黄豹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他刚才可看得清清楚楚,那小子刚才在五人的拳脚中闪躲腾挪,还抽空反击,身手快的惊人。这小子是个高手,最起码速度就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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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哇”一边的陈叔突然发出一声怪叫,身体下蹲,双耳变大,两颗长长的獠牙从他嘴巴里伸出,口水顺着獠牙垂到木质的舞台上,身后一条猪尾也从他的尾巴护囊里伸了出来。这小子竟然轻松地干翻了五个人,虽然到现在他也没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一个受惯欺负的受气包竟然变得这么能打了?但是现在得先找回场子来再说,所以他果断地变身成战斗状态,虽然他平时一直也不太喜欢自己这模样。
“受气包,你别管我了,他会打死你的。”一旁的艾艾突然冲到陈叔和萧月之间。双眼望着作势就要扑过来的陈叔,晶莹的泪水“啪啪”地掉落在舞台上,哀声恳求道:“陈叔,我求求你,你把我卖给谁都行,只要你放过受气包,求求你了,陈叔……”
“好妹妹,你这样真让我感动啊。不过,你不用求他的,我也挺能打的,你没看到我刚才一下子就干翻他们五个吗?”萧月的手又揽上了艾艾柔软的腰肢,毫不在意地道。
“你不知道的,陈叔变身之后,实力可增加了十倍不止,他会打死你的。”艾艾眼泪汪汪的哭道。
“不就是头猪吗?你知道吗?我祖上三代可都是杀猪的。”萧月把艾艾拉到自己身后,盯着陈叔的猪头道。
“小子,你找死!”陈叔平时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自己是一头猪了,此时却被萧月当面提起,心头的火就别提多大了。
“嗷,”陈叔头一低,顶着两颗獠牙就向萧月冲了过去,大有一把把他的肚子给剖开的气势,脚下的木质舞台在他的一蹬之下,“砰”地塌了一个大洞,可见他这一头撞来的力量有多大了。
萧月眼瞧着被陈叔一脚蹬烂的舞台,心中也是暗暗吃惊,看来这变身还真不是什么噱头,这肉体力量提升的堪称恐怖。心中想着,脚下也动了,就在陈叔要撞上他之前那一刹,抱着艾艾闪到了一旁。陈叔一时也收势不住,“轰”地一声撞在了舞台上的用来表演的那个手臂粗的钢管上,钢管“啪”地一声,同连接着舞台上的钢铁基座,一起飞了起来,再落到地上时,原来笔直的钢管已经变成了一钩弯月了。
“快躲到一边去。”萧月吩咐了艾艾一声,双脚起跳,连环双腿向着陈叔那正对着自己的屁股踢去。
“扑扑”连续两声闷响,萧月的双脚准确地命中了陈叔的屁股,让陈叔那尚未完全收住势的身子顺势又向前一个跟斗翻了出去,“砰”地一声,摔下了本就不大的舞台。
萧月弯腰捡起舞台上被陈叔撞弯变形的钢管,身子又冲了出去,跃下舞台,双手高举,带着底座的钢管就向着陈叔那可笑的猪头砸去。
萧月想到刚才自己借势在他的屁股上踢的两脚,双脚就像是踢上了钢板似的,自己的十个脚趾都差点折断了,到现在还痛的厉害呢。萧月就知道这钢管可能也奈何不了变身之后的陈叔,但拿在手中,总比自己赤手空拳地硬抗好多了。
“咣”带着铁板底座的钢管砸在陈叔身上,竟然发出如金属碰撞似的响声。陈叔危急之时闪了一下,让过了头部,却终于没有躲过背部,被一钢管砸在肩上。这小子的动作太迅速了,时机把握得也他妈的太准了,陈叔在心里骂道。自己一肩硬抗虽然把整根钢管都给撞飞了,但自己的左肩也不好受,估计肩胛骨都出现裂痕了。
见两人从台上打到了台下,爱吧中看热闹的人顿时响起了一片惊叫声,紧张的站了起来,连忙退到了墙边,爱吧中顿时响起了一阵桌倒椅翻的声音。很快,整个爱吧中间就只有黄豹仍呆在原地,大马金刀地搂着女人,脸带微笑,饶有趣味地观看着两人的对战了。
战斗很快进入了白热化,陈叔状若疯狂,追着萧月拳打脚踢,带起一阵阵的风啸之声。萧月却借助爱吧中的桌椅作障碍,在整个爱吧中躲闪腾挪,时不时还拉起身边的椅子整个地往陈叔头上劈去,但是这些木质的椅子显然对陈叔没有任何的威胁,所有碰上他身体的,无不化为碎片散落在地,不一会儿,整个爱吧中就已经一片狼藉了,除了黄豹身边的几张之外,几十张桌椅几乎找不到一张完整的了。黄豹身边的之所以仍还完整,那当然是两人都感觉到了黄豹的不好惹,一直在有意无意地绕着他的缘故。
“砰”又是一张椅子在陈叔的头上化成了碎片,可是让围观的人惊讶的是,这次,陈叔却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木屑散尽,人们才看到陈叔的左胸口竟然长出了一截钢管。一柱鲜血正从钢管中涌了出来。
钢管当然不会自己从陈叔的胸口长出来,全场只有黄豹看见,萧月借着椅子下劈,陈叔闭眼防止木屑射入之际,一钢管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