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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这种刺激,就感觉手腕突然被箍住,他紧紧一扣,带着我手中的竹筒乒
乒乓乓格挡下一连串的石头。
望着一些碎石在他脑门上蹦跳着欢快弹开,我连忙用空余
的手揉了揉他的头。
“你没事吧?”
他刚要说话,却眼角瞥到那个刺客,面色一沉。
只见那刺客没给我们继续谈天说地的时间,当即散出无数粉末,我大惊失色。
“这不是本宫最爱用的……本朝最最最流行的……迷药!”
“你敢盗用我的专利!”本宫横眉怒了。
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解药,你一个我一个塞到嘴里。
他哭笑不得。
“这种东西,你倒是在行。”
本宫脸皮无限加厚。
“那是那是,你甩暗器我洒毒药,我们是绝世双骄!”
他抖了一下。手中却依旧平稳异常,一个石子丢进竹筒,他瞄准就是一发。
“现代式标准射击!”
某女花痴般的一声惊呼。
那刺客自然也不是吃白饭的,勉强一个猴跳闪身避过,这一跳就又是一串细密的石块嗖嗖飞来。
我们又接着翻滚了一下,变成了他上我下的姿势。
牢渊的石头终于击中了他几个,只见他捂住腹部,疼的直跳。
就在这时……一个阴影慢慢出现在他的身后。
本宫面上露出一抹阴笑。
只见顾凌一声大喝,一个巨大的麻袋就从天而降。顷刻间,刺客便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顾凌迅速扎紧袋口,对着麻袋一顿猛踹。最后,毫不客气的望他身上一坐。
没多久,那挣扎的麻袋突然直挺挺的一动,接着悄无声息了。
顾凌颇为无辜的转了头。
“真对不起,今天我吃的太多,放了几个屁。”
那麻袋又痉挛了一下,再度悄无声息。
牢渊立刻起身,本宫也咳了咳拍了拍身上的土起来,一脸坦荡。
顾凌捂住脸。
“我刚才什么也没看见……”
牢渊面色黑了黑,但很快恢复了神色,沉着道。
“却又不知,这刺客并无杀意,为何目的?”
本宫心思一转,想到那刺客的确并无杀招,丢的最多也是石头,要是刀子岂不是恐怖分
子。如今看来,他倒像是在牵制我们拖延时间。
思考到这里,不由得大吃一惊。
难道……难道是声东击西!真正的目的是……阿姐!!
阿姐害喜的事情到底传出去了?
我的确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阿姐害喜,本就是机密中的机密。她身为女皇,如今又怀着孩子
,自身的安危比平时不知要险峻多少倍。这也是她一直身居幕后,一直隐而不见众人的原因。
我惨白了脸色,紧紧抓住牢渊衣襟。
“怕是因为阿姐害喜的事,他们想趁机偷袭!”
他一愣,接着淡然开口道。
“女皇陛下害了喜?谁的?”
我气急败坏,敢情他还有时间问这个问题,当即跳脚怒道。
“管他谁的,反正不是我的!”
他一脸震惊的看着我,我亦愤怒的瞪着他。
麻袋里的刺客:被无视了,好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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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的没错,刺客不止一人。那晚金銮殿果然遇刺,但刺客最终还是被我的十八影卫拦下,阿姐毫发未损。
那麻袋里的刺客亦是颇为狡猾,一直在装死。顾凌刚刚起身,他便用利石划破袋口,未等我们这里继续作何动作,他便迅速挣脱,受伤潜逃。
一晚的虚惊。与此同时,也是阿姐的发飙,差点动了她的胎气。
然而,这都不是我关心的问题。
我在意的,永远都是牢渊。
可每当我感激的望向他时,他都只是淡淡一笑。
“不用太在意。”
可我怎能不在意?
那一晚,他紧紧护在我身边。那一晚,惊心动魄中我们患难与共。
我想,今生今世,我都不会忘记。
、与君相守
几月之后,阿姐顺利产下一名男婴。
我喜不自禁的拉着牢渊跑去金銮殿凑热闹,一心想去看看我的小侄子。
他望着我一脸的振奋,嘴角也跟着微微上扬起来。
“郡主……当真是高兴。”
“那是那是。我总算可以安下点心,不用成天愁苦若是阿姐仙逝了,我该怎么管理这个国家。阿姐总是觉得我一点也没有女子为尊的意识,她说要样样惯着我下去,总有一天,大空王朝会败在我的手上。”
没错,我那个荒淫了一辈子的姐姐,总是想若一生无所出,正等着把万里江山这个烂摊子交给
我。这件事压根就不能提,一提就头疼。
“郡主……不喜欢接位?”
“谁能喜欢,她预感的没错。这江山到我的手上,没几天就要亡国了。还好,如今她生了个儿子作为开头,我就不信她今后生不出女儿来。”
他眸子闪了闪,望着我浅笑。
“放心。”我大大的打了个哈欠,“若是真让我接位,还不如直接让我入土为安的好。我这一身骨头,可是为游山玩水而生的。”
“郡主……倒是潇洒恣意。”
“那是那是,也不瞧瞧我是谁。”
到了金銮殿,正迎上一群服侍阿姐的男侍。
“陛……陛下睡着了。她吩咐若是郡主来看她,可以去东厢的奶妈那里看看小皇子。”
我喜悦的大呼一声,头也不回的就往东厢跑去。
小孩子睁着一双葡萄一般的眼瞧着我,不一会儿就要眯眼睡着,稍不注意就将指头含在了嘴里。
抱起那粉雕玉琢的小人儿,我超牢渊灿然一笑。
“好乖的娃娃,到谁怀里都不会哭!”
没想到娃娃突然睁开了眼睛,看见牢渊竟然咿呀伸手向他,仿佛在说着什么。
牢渊面上是掩饰不住的惊讶,我走近几步,笑道,“他蛮喜欢你呢!还不快抱抱?”
“那怎么可以!牢某……”
我一横眉,二话不说就把娃娃放到了他的怀里,孩子在他怀里一滑,他大惊失色,立刻紧紧抱住。
“怎么样,我阿姐的小孩,漂亮极了吧?”
他低头凝视着那孩子,面上浮现一抹怔
然,神色在一刹那变得柔和。
我静静的望着他,一时间只觉满室温馨。
他轻轻抚摸了一下孩子的脸,良久抬起头看着我静静一笑。
“他……眉眼和你很像。”
我没来由的脸红了。
“胡……胡说什么,又……又不是我生的……是我姐的孩子,像我也有可能……”
却在这时,一个内侍晃晃从帐幔后走来。
“郡主,陛下醒了。正唤你过去呢。”
“她身子可好?”
“回郡主,陛下吃下一碗粥,已然恢复精神了。”
我局促的看了牢渊一眼,有一种直觉,阿姐与我说的话不会是令我喜悦的事情。
牢渊小心将孩子递给奶妈,走进我,安慰似的轻声道。
“我在殿外等你。”
残阳如血,燃烧着最后一丝絮云。
我赶走了前来帮我收拾衣物的婢女,自己来来回回的忙碌着,期望用这种忙碌来遗忘许多令人烦闷的忧愁。
感觉到身后静静的注视,我回头,发现不知何时,牢渊站在我身后。
他眸色深沉的凝视着我。
“女皇陛下可是安排你出行?”
我神色一黯,慢慢转头,不敢去看他。
“阿姐吩咐我,去顾凌的老家安慰一下卧病在床六朝元老的顾太傅,去关外调查一下皇宫的刺
客,再去楼兰慰问一下戍边的将士……顾凌也一起回去探亲。你……”
我一时顿住,只觉无限苦涩,不知要说什么好。
他沉默,眼睑低垂没有应声。
我的心渐渐泛起凉意,慢慢沉到谷底。
是啊,恩断义绝的牢家就在关外,他怎么愿意和我一同去!可这一走,在外又不知要到哪年哪月,阿姐不给赐婚,若要远走天涯抛弃身份,天下之大又能逃到何处,何以谋生……
我这几天强忍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啪嗒的散落到衣物中,我连忙抬手一抹,胡乱说道。
“没关系的,就当游山玩水了,真没关系的。”
他似慢慢走到我身边,声音仿若午夜呢喃。
》“真的没关系?”
我再也忍不住,转头扑到了他的怀里。
“呜呜呜……”
他一时搂也不是推也不是,手尴尬的抬在半空,不知该放在何处好。
“呜呜呜……牢渊,我问你一个能够改变我今后命运的问题……呜呜呜……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他似是叹了口气,手终是轻轻放在了我的背上,慢慢收拢。
良久听他轻声道。
“牢某并不讨厌郡主。”
我泪眼模糊的抬头,锲而不舍的追问。
“那就是喜欢了?”
他的目光触碰到我眼中闪烁的小火苗,有些不自然的侧了脸。
本宫二话不说,泪接着便止不住的淌,愈来愈委屈。
泪水打在他身上,他有些微微慌了神情。
“郡主,不要再流泪了。牢某……”
我抽搭着将头埋在他衣衫里,不管不顾,哭的劲头上来了,一时间止也止不住。
他顿了顿,声音有些苦涩。
“牢某,曾经是错怪了郡主。”
我抓紧他的衣襟,哭的更是厉害。
他复尔搂紧了我,轻叹一声,“是,是……我喜欢你,就像你喜欢我一样。所以不要再哭了……”
我顿时嚎啕大哭。
他愈发手无足措,最后只能轻轻拍着我,“芳迷……”
“你说的都是真的……?”
“你不是早知道了么……”
“你愿意陪着我一起去关外吗?”
“牢某也不是缩头缩尾之人,关外并非去不得。”
“牢渊……呜呜呜呜呜……”
很多年后,我都会回想起当时的那一幕。
那一年,桂花开得正好,他就在我身边。
不顾容貌,不论身份,不视地位,天地间,只有简简单单默然相拥的两人。
也许就从那时起,便依稀看到了今后的梦,尽管布满荆棘,尽管尽是坎坷。
然而……
相识,相知,喜欢,承认,相爱。
我一直坚定的
相信那是我与他将会走过的路。
也许命理难说,也许辗转纠葛。
却依旧,烈焰如火,岁月如歌。
(第一卷完)
作者有话要说:要国考了。。。先更到第一卷,编编已答应我晚些再签约。若十二月考完还没回来,那就是哭去了……这一哭,就得到明年二月底。二月底还没回来……咳咳,那本姑娘就是重生去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短则十二月,长则明年二月。觉得文文好的,就养着吧,养着它也不花钱不发霉是不是~(*^__^*)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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