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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奕剑闷哼一声,青锋竖起,仗剑而行。
蹭蹭蹭……
强大的气势逼退众人,两数百强者变了脸色,仿佛眼前的青年不是炼神强者,而是名副其实的大修者,挥手之间震慑诸天,碾碎八荒。
“云奕剑,当年萧逸已死,你又何苦咄咄逼人,非要在凌霄城大开杀戒吗上官海面带凝重质问,他对云奕剑有莫名的害怕之感,当初只是身脉合一境界都不到的小菜鸟,凭借一对羽翅就可以和云长海联手灭杀萧逸,二十年一过,没人知道手持宗兵的云奕剑会强大到什么程度,所以上官海也宁愿云奕剑就此退去。
“你可知道现在大清府对凌霄城格外关注?只要你敢在这里大开杀戒,我保证你无法活着走出凌霄城”
“那我让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走出凌霄城的”
云奕剑大喝一声,身影化作闪电奔雷,在虚空中拉出一道残影,白衣偏舞,卷动血浪,血花化作凄美的红花,洒落大地。
啊啊啊
众人惨叫不断,有些人尚未被攻击,竟然道心都被吓碎,惨叫不已,因为看着身边的人心脉上多出一道血洞,连一丝挣扎的迹象都没有,生机瞬间被洞穿。
“上官海,我让你亲眼看着你上官一族被灭掉,这就是对你迟来的惩罚云奕剑的轨迹已经完全捉摸不透,声音从四周响起,仿佛是天外来音。
“你个疯子?都给我退开”
上官海大怒,再也不愿伪装悲天怜人,掌心一颤,一柄宗兵疯狂的吸收天地灵气,血液中的生机都被抽取。
“哈哈哈,当我疯了吧,瞧你教导出来的后背,深得你的遗传,还有萧家,今天一起都去陪云家”
“斩仙”
哗哗哗……轰轰轰……
浩瀚的脉力从瘦弱的肉身中倾泻,疯狂的撕碎一切屏障,以无差别的攻击杀向四周,顿时主道青石化作齑粉,大地沉浮,四周的房屋以摧古拉朽之势被荡成了虚无。
一阵轰鸣之后,凌霄城陷入死寂,宽约近百米的主道变成了深渊,深不见底,一直延伸到城外,城墙都直接倾塌,若不是一众人等早已有了防备,退踞远方,恐怕死在这一击之下的,足以超过千人。
云奕剑对脉力的掌控得到了升华,即便动用了最强战力,也只不过摧毁了街道两旁几座豪华酒楼,可是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个神魔屹立在那里,一脸残忍的笑对着上官海。
两家势力,在一瞬间,所有的高层,全部被斩杀,只剩下上官一个人,手中的宗兵都在颤抖,仿佛在害怕。
凌霄城的围观强者陷入了死寂,连喘息声都清晰可听,眼角的惊悸不言而喻,被一人一剑镇住了道心。
第两百五十六章 母亲踪迹
凌霄城的围观强者陷入了死寂,连喘息声都清晰可听,眼角的惊悸不言而喻,被一人一剑镇住了道心。
“你好狠的心”上官海浑身颤栗,眼中一丝阴狠透出,冰冷的说道。
“我只是想让你尝尝,一族全灭的感受,反正这群人除了为非作歹,对凡尘没有丝毫的贡献价值,活着,只是浪费凌霄城的资源而已”云奕剑淡淡的说道,仿佛杀了一群没有感情的生灵一般。
“大清府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吧,大清府最迟明天就会有强者驾临此地,你死了,云家正式灭亡”上官海发出不甘的怒吼,却依旧没有提起勇气和云奕剑大战一场,哪怕中间还有一个小境界的差距。
“我在乎大清府的话,就应该直接斩杀你然后离开此地了,你看我的样子,是像怕大清府的强者吗?”云奕剑甩了甩三尺青峰,戏谑的说道。
“你别自以为是了,动我凌霄城,就是动大清府,惹怒大清府,就是挑衅皇族……”
“是你太自以为是了,我可不认为皇族会为了你来和我翻脸,和你解释不通,或许你也不会相信,我也没那么多时间耗在这里等什么所谓的大清府强者前来,正好我也要去大清府,到时候一起算账吧,我倒要看看是谁的注意要拆了我云家祖地”
云奕剑声音越来越冰寒,五指化作擎天巨掌徒手抓来,破碎了虚空,狠狠的抓向上官海,天地之势从四面八方涌来,挤压一方,将天空都禁锢了起来。
上官海不断挣扎,却发现身体直接被禁锢,连移动一丝都苦难无比,只能举起神兵朝大手劈来。
顿时遮天大手金光大作,狠狠的捏住了宗器,虚空战气游走手臂,将浩瀚的剑气遮住,徒手镇压了上官海,肉身砸落大地,坠入深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当初上官海可以只手镇压云奕剑,时隔二十年后,云奕剑徒手就可以灭杀对方,前后对比,让上官海一阵羞愤,不知如何表情心中的悲愤,只能怒吼连天。
“该死的混蛋,今天就算你镇杀我,你也逃脱不了灭族的惩罚”上官海声音从深渊下传来,带着无边的悔恨和杀意。
“孤不死,云族何灭?苍天想收我,也要考虑我越不愿意”云奕剑冷喝一声,大掌从虚空探来,遮住了深渊,磅礴的脉力席卷而出,仿若一条苍龙解除了束缚,张开大嘴吞噬大地。
吟吟吟……吼吼吼……
龙吟虎啸震碎山河,虚空塌陷,一座座高耸的建筑坍塌,不论是修者还是凡人皆逃到了空旷的荒野,远视神魔一般的男子俯视深渊,丰神如玉的面孔显得有些狰狞。
云奕剑大手一挥,主道上的鲜血和尸骨全部朝深渊内翻滚,近千条生命就此葬入深渊,形成了一道庞大的坟冢。
“当初的云家,有人埋葬么?”
云奕剑悲沉低语,声音响彻凌霄城,勾动天地悲伤,周天哀音四起。
“老朽许昌,拜见云公子”一个老人踏空而来,神色恭敬,沉声说道。
“许昌,当年凌霄城较为强大的散修之一,不知你找我何事?”云奕剑冷淡的问道,不论是当初还是现在,他对凌霄城的修者并没有多大的好感,当初云家败落,无人伸以援手,现在云家名声受辱,依旧无人敢站出来反驳,让他心痛无比。
“我知道您云家的坟冢在何处看您似乎不知道,特来提醒一句。”许昌躬身说道。
云奕剑顿时一颤,沉声问道,“坟冢在何处?谁建立的?”
“坟冢在凌霄城外浮云山内,是被一个女子安葬的,上官家和萧家多次派人毁灭坟冢,奈何坟冢被大阵护住,就算上官海亲自出手,也撼动不了分毫,所以依旧存在那里”许昌一一解释道。
“女子?什么穿着打扮?蓝袍,手中有一柄威严滔天的战刀是不是?”云奕剑能想到的强大女子,也只有南宫绮蓝,顿时问道。
“并不是蓝袍,一袭白衣,看不清容貌,但是能感觉到必定是倾国倾城之色,一举一动都可以勾动大道,浮云山被她一指点开,将云家的尸骸全部葬了进去,并且刻写了一块石碑,不过石碑上写的什么,我没看清楚,她就用大阵遮住了坟冢,当时很多人在场,但是没人看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许昌立即说道。
“那个女子什么修为可以看出来吗?”云奕剑心惊,这样的女子他从未见过,心中涌出一道虚影,浑身一颤,暗暗自语道,“会是您吗?母亲”
“看不出来,很威严,一个眼神都可以⊥炼神强者不敢反抗,只能臣服。当初就连上官海都没有敢挑衅一句,任由她卷走云家尸骸。”许昌再次回答道云奕剑心中犹如惊涛骇浪,这样的女子显然不是云家人,而葬了云家却没有出手报仇,必定有难言之隐,或者说是不敢出手屠城,只怕引来更强层次的大清府,或者是皇族,那这个人的身份呼之欲出,除了虚空战族的母亲还能有谁?
“她去了哪里?当时她离开的方向是什么方向”云奕剑失态,一步踏向许昌,双手犹如铁爪一般插入了他的锁骨之中,顿时鲜血淋漓。
“哼……”许昌闷哼一声,并未挣扎,因为他知道云奕剑当初肉身就强大之极,二十年后,云奕剑的肉身早已达到了大宗师境界,若引起他的震怒,恐怕会直接生撕了他,顿时咬牙忍住道,“当年那个女子是直接消失的,连空间波纹都没有引动,她的修为根本不是我等可以看穿的,所以并没人知道她的去向”
“她回来过,又走了”云奕剑失魂落魄,可是随后一想,却有些疑惑,为何会这么巧,云家覆灭,她立即出现?难道说她当初就没有远离这里,一直默默守着云家?那为何云家遭遇大劫的时候,她却不出手呢?
云奕剑越想越不通,最后失魂落魄的走向云家祖地,萧家灭了,上官家亡了,让他一时不知该何去何从。
第两百五十七章 拜祖
云奕剑越想越不通,最后失魂落魄的走向云家祖地,萧家灭了,上官家亡了,让他一时不知该何去何从。
轰轰轰……
云奕剑一脚踩碎大地,每一步都带动着节奏,大地跟随抖动,朝深渊内翻涌,瞬息一直,凌霄城主道塌陷了百米距离。
“他退了?不屠杀萧家和上官家的人了吗?”
没人知道答案,只看着萧瑟的背影渐渐远去,留下满腔遗憾,可云奕剑不愿再去屠杀那群手无寸铁的妇孺,两家最强者皆被屠灭,再杀下去,徒增恶名“我云家二十年前在凌霄城虽然做不到义薄云天,可对各大散修和凡人也算是颇为照顾,惨遭灭门,却还遭到诬陷。今天,我云奕剑为我云家正名,不用言语,只用我手中的剑”
威严的声音滚滚而去,响彻凌霄城每个角落,砸进人心,让诸雄颤抖,不敢无视。
云家祖宅外,云奕剑看了看老人,轻叹道,“老人家,您别再这座城呆下去了,一介凡人,却沾染了这么大的因果,我担心您的家人会被牵连,跟我走吧。”
“也罢,换个地方看看人生,只是我的孩子们怎么办啊?”老人无奈说道“一起带走便是。”云奕剑不愿抛下最后一个故人,缓缓转身对着大呆牛道,“呆子,带着老人家回去收拾下,带着他们到前方的浮云山中与我汇合“露出本体吧,别让宵小之辈伤了老人家。”云奕剑不放心的交代道。
“嗯,放心吧,有我在,这座小城还翻不了天,宗师不出,我也算得上所向披靡吧”
大呆牛口出人言,自信的说道。
“嗯,有你在我放心。”云奕剑凝声说道,“司徒城主,两个丫头,你们在一起吧,我想单独去祭拜下祖坟。”
云奕剑说完,便独自离开了凌霄城,成为微风拂过,飘柳荡漾在水中,清波粼粼,他的目光游散,不知脑海中到底在想什么。
呼呼呼……咚咚咚……
任由狂风大作,长发飘舞,云奕剑化作平凡身躯,战袍在空中凌冽,望着隐约高耸入天的浮云山,一片仙雾缭绕,心跳逐渐加速,道心难以自制。
时隔二十年,什么都变了,当年一个个呼唤自己小剑哥的孩子都葬在那里,当年溺爱自己的长辈也都安睡在那里,如今只剩下孤身一人在凡尘挣扎,连个依靠都没有,让云奕剑的眉间锁成一片。
“母亲啊母亲,您在何处?或许云家灭了,您已经离开此地了吧,这九州如此浩瀚,让从未谋面的母子如何相遇?”
云奕剑仰天长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眸视虚空深处的蓝色天幕,心中止不住黯然。
愈靠近浮云山,云奕剑的心跳愈快,一股荒芜气息迎面扑来,仿佛这座山脉早已无人问津,荒无人烟。
一片红叶林飘散着枣红色,落叶覆盖大地,踩在上面显得格外舒适,发出沙沙声响。
唰唰唰……
几个小松鼠闪过,灰色的羽毛闪着光芒,眼眸中有惊慌,却始终盯着云奕剑。
云奕剑化作一棵树立在那里,带着磅礴的生机,威严散去,带着亲和力,手指一颤,伸手像松鼠摸去。
“哎,做个无忧无虑无神识的小松鼠何其幸福,比在微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