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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度极弱来看,操纵者似乎还嫌筹码不够。”
62、很想知道原因
程兴章接着说:“看今日下午走势如何,如果依然沿此下降通道运行,则明日还有惯性下挫的可能。下挫若深,便可以接一把,再下挫再接,直到接满自己百分之八十的仓位。若下挫后,又反弹,反弹力度很大,便出货,做短差。就像弹簧一样,压到底,反弹便有力,一下子弹到顶,它还得下压才有反弹动量一样。真正的大行情启动要有两个因素,一是特大利好消息出现,会展开突发性上涨,二是经过充分盘整而不是连续阴跌,主力吸筹完毕,方会启动行情。”程兴章正说着,他的拷机响了,拿出一看,是余小姐打来的,这时离上午收市没几分钟了,他便借故离开了中户室。
他回到自己办公室,给余小姐打电话。他本来就想给余小姐打电话证实事情,现在余小姐来寻他,他正好借机问问她。
余小姐道:“金董已将账号、资金等列出了清单,准备交给你。另外邓总的账号、席位电话资金等也已传真给我们了,到时都交付你操作。”
程兴章道:“今日外面有传闻,说是有机构联合造市,这是怎么回事,我很想知道原因。”
余小姐听出程兴章口吻中带有质问的意味,心下明白,便道:“你大概怀疑是我们放出的消息吧?”
程兴章暗自冷笑,道:“你们手段一向很高明,向来喜欢干无成本的买卖,捅出消息,由别人仓皇出逃自然形成砸盘,这就达成目的了。”
余小姐哑然失笑,她并不怪程兴章的猜疑,反而喜欢他的直率,她问道:“你何时听到了传闻?”
程兴章不无得意地道:“我消息也不太封闭,今天一早,在大盘开市之前。”
余小姐笑道:“你的消息确是不很封闭,不过我们在昨晚便听到了传闻。”余小姐便将昨晚金董事长接到一个电话之事告诉了程兴章。
程兴章抱歉地道:“对不起,是我瞎猜疑。不过总有人走漏了风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这家伙会是谁呢?”
余小姐道:“这事、这人都费猜想,好在就是有人做奸细也不怕,金董事长对你的操作技能十分赞赏,对你的办事认真和忠诚更是放心。他对联合体中出现个把离异者并不在意,虽然他们知道了计划的概要,然而以你的操作技能,会让离异者和市场人士如坠云雾之中,摸不清方向。金董认为,由你具体操作,咱们会大功告成的。”
程兴章告诉她,他还未向总经理及自己妻子请过假哩。余小姐笑道:“那就快向他们请假,我等着接受你的领导和指教哩。”
挂了电话,正打算去找胡志刚申请外出操盘,李丽娟来他办公室找他,他请李丽娟在沙发上坐下,问她有什么事。
李丽娟似乎又瘦了,她坐在沙发上,有些拘谨,又带有歉意,她对程兴章道:“程总助,真不好意思又来打搅你,我对这行情实在看不明白,刚才你在我们中户室说的话,我还吃不透,不知应该如何操作是好?”
程兴章思忖会儿问道:“你现在仓位怎么样?”
李丽娟告诉他道,她基本上是满仓,只有极少量的资金退出了股市。她有些后悔道:“那次你要我半仓为宜,但是考虑到都是被套筹码,割肉心疼,总期望会来行情,会解套,哪想到天天阴跌,越套越深,今日又暴跌,我许多筹码的价位只剩下一半还不到……”
63、将外出操盘
程兴章问明她具体有哪些筹码,他告诉李丽娟那些筹码基本上到底板价的,再割肉出逃已无多大必要。另外一些筹码可以先出一些,到明日再打回来,以摊薄成本。
李丽娟小心地问:“程总助,会不会有行情?”
程兴章道:“会有行情,但在行情启动前,震荡会很激烈,会有反复。你们中户室那个杨广生很有技术头脑,你可以多向他请教。”
李丽娟道:“前段时期他也要我减仓,只是我这人,唉,真是没魄力的女人……”
程兴章安慰她道:“别自我埋怨了,心态要保持好。”
李丽娟从程兴章处得到了安慰,信心大了些。但下午一开盘,大盘便再告跌,她挂出去的筹码无一成交,但她并不很焦躁,她的心态有所转稳。程兴章的话不会有错。
下午收市,大盘跌去近百点。程兴章对胡志刚说他将外出潜心操盘去。胡志刚开始表示疑惑,认为在公司一样可以操作,何必要一人跑到其他地方去,程兴章向他解释,可能与他人合作,对付此次波动。他向胡志刚保证资金的安全和成效性,胡志刚无奈,不很高兴地同意了。
下班前,妻的兄长打电话给他。今日股市放量下挫,传言纷纷。他和其炒股的中户室众人不知所措。
他打电话给程兴章,慌乱中拨错了电话还不知道,还道程兴章不在办公室没人接,惶恐中见众人纷纷斩仓出局。他一狠心,亦将被套筹码悉数割掉。成交后,心疼得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午饭时,他胸腹胀胀的,毫无食欲。
他后悔当初不听程兴章的话,前段日子,程兴章认为市况不好,提醒他出货,他因见原本获利的筹码、盈利抹去了不算,还被套了几毛钱,指望大盘会反弹,等解套再说,哪知市势每况愈下,越等越糟,手中筹码越套越深。
今日大盘急跌,利空传闻不断。在一片绝望之中,他脑袋晕沉沉的,顾不了什么,与众人一起斩仓出局,到大盘微有反弹,他的心便一阵紧张。见大盘又回探,才有些舒气。
对大多数股民来说,持筹和持币的心态是完全不同的,满仓持筹者,始终期望大盘上扬,以便带动手中的筹码升值。一旦出完货,空仓持币时,却巴不得大盘顷刻间被砸个大窟窿,好乘机入市捡一把便宜货,他眼下的心态就是如此。到下午收盘时,他见大盘继续下挫,心情有些好转,收了市,又听众人议论会儿,心里又吃不准明日的走势,便给程兴章挂个电话,询问市态会如何演变。
64、很想知道消息来源
程兴章不便直说,只是提醒他道:“大盘顺势而下探的可能很大,由于今日跌势过猛,明日下午很可能会有反弹产生。”
他又问程兴章大盘的底位在何处,程兴章道:“这很难预料,今日已击破过六百点大关,我估计不会击破五百点大关,五百点上方,是建仓的好机会。”
挂断电话没有会儿,电话铃又响了,是“南方舰队”的许总打来的,他邀程兴章晚上聚一聚。
程兴章曾与许总在酒宴上相聚过,他立刻意识到,此次许总请他定是为传言“有机构联手造市”有关。本来程兴章曾邀许总联合,被许总拒绝了。今儿一早,许总助理王建城打电话来,问他情况,他便意识到许总想试探他,套些消息。他很想知道许总他们的消息来源,对该消息究竟了解有多深,不过他并不想去赴约。因为他更担心许总设计套他的消息,另外,他考虑今晚要向妻子请长假,明晚他便要外出操盘,要与妻子分别一个月之久。因此他婉言谢绝了许总的邀请,许总只得作罢。
挂了电话,程兴章抓紧时间,对大盘及重要的几个股进行复盘分析,打算翌日作一番短线操作。研究分析一段时间,他决定明日在几个关键指标位上方分布资金吸纳筹码,等反弹出货,待震荡时滚动操作,这样既增加公司的成交量,短线获利的可能亦较大。
许总被程兴章婉言谢绝,心里颇不受用,但也无奈。
昨日半夜里,他接到朋友的来电,告诉他说,明日股市要大跌,有些大机构要联合造市砸盘,他追问详情,但他朋友却道不太清楚。他忙给自己助手王建城打电话,与王建城商讨会儿决定:翌立一开盘,便先出掉一批筹码,其余看市态发展再定。
与自己助手通完电话后,他依然感到不放心,他想起前些日子宏光证券的程兴章曾想与他们联手做行情之事,他怀疑宏光公司一定参与此番造市行动。他再给王建城打电话,要王建城与程兴章联络一下,问问情况,但王建城未曾将程兴章的电话号码带在身边,只得作罢。
第二天上班后,他与王建城商讨后,布置一下出货对策,通知场内红马甲,见机行事。而后他让王建城打电话问程兴章,但却问不出什么名堂。一开盘,大盘便放量下滑,走势令人胆寒。场内红马甲来电汇报,说只出了一小部分,因价格下探太快,他请示老总是否再低抛。许总忍痛割肉让场内红马甲再抛掉一部分,还留有大部分不敢再出货。望着大盘放量下沉,许总的心情分外沉重,王建城亦脸色阴晦。
65、赶到操盘地点
其实前个月王建城便建议许总出货离场观望,但许总未采纳,因为从许总的信息渠道来的消息得知未有利空,许总认为大盘会企稳上攻,然而大盘却是阴跌绵绵,不知底在何处。但许总却不为“熊气”所惧,让王建城逢低吸纳,越跌越深。原先他们的筹码并不多,但是每日吸一点,日积月累,几近大半仓,今日急跌,虽斩了一部分仓位,但大部却被牢牢套住,损失惨重。
王建城还不失理智,认为今日大盘放量急跌,超卖严重是大势逆转的信号,而机构造市砸盘,目的也一定是震仓吸筹以便做行情,他提议不再出货,而应进货抄底,等待反弹。许总经此打击,不敢贸然介入,以为还是以静制动,手边的筹码捂住不动,资金也不动,待探明方向再说。他与王建城始终盯住大盘,几番与朋友们联络,却依然探不明方向。最后决定亲自打电话邀程兴章一谈,却被程兴章谢绝了。这时他坚信,程兴章他们一定参与了此番行动,他不由感到愤懑,想自己联合一批机构与之抗衡。许总联络了西方舰队的何总、黄江证券的许总,后来又联络了胡志刚以及另外几个机构,但黄江证券的许总在第二天便被金董事长收买了。
胡志刚与“南方”“西方”舰队结盟,喜之不尽,本答应程兴章,由程兴章外出与他人联合操盘之事,也取消了,他让程兴章回公司,而且言词毫不客气。这倒激怒了程兴章,他不愿在此节骨眼上失信于人。胡志刚勃然大怒,扬言要开除程兴章。程兴章亦是吃软不吃硬之人,但最终还是提醒胡志刚,不要盲目做多。他挂了电话,便按时赶到约定的操盘地点——金都饭店,余小姐已在那儿了,并派了三位姑娘充当报单员。余小姐给他安排了一间豪华套间,工作室安排在他的里屋。
第二天开盘,大盘跳高近十点,程兴章观察了两分钟,便将三张写着抛售股票具体代码及数量的纸分别给了三位姑娘,命令三位姑娘按纸上的要求投入场内。程兴章自己拨通另一席位,不时指示场内交易抛售一些指标股,眼见得大盘上冲受阻,程兴章批示进行低抛。大盘呈跳水态势,直线下滑,引起盘口抛盘蜂拥。
“南方舰队”的许总也在观察盘面,指挥操作。大盘跳空高开,令他十分得意,然而没多久,大盘便扭头下窜,他开始以为是昨日的获利盘回吐,并不放在心上。但很快大盘呈跳水态势,瞬间便将跳空缺口补了。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