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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佳佳含笑看了眼异口同声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两女,这就叫患难见真情了吗?这个先不管,还是先看看士气吧。于是说道“我与二位将军同去。”
“这,好吧。”
童佳佳都起身了,其他人自然也习惯性跟着。
因为留下的火头军人数不多,饭还没烧好,不过人手一碗热汤倒是有的,虽然汤里只是零星地飘着几颗泛黄的菜叶。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吧,有几个挨不住的士兵就着菜汤啃了点干硬的饼,虽然噎的难惹,好歹能缓解一下饥饿。
童佳佳看的眼眶有些湿润了。她前一世小时候父母早亡,虽然时代很好还是尝过挨饿的滋味,那种感觉,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尝第二遍。
童佳佳和皇甫若曦的等人到来,虽然饿得慌,看到几个大人物,士兵们还是齐齐放下手中的汤和饼。毕恭毕敬地给三人行礼。
“免礼吧,大家辛苦了。”童佳佳眼眶早就湿润,连忙免了他们的礼,并着人继续去伙房催促。
连续查了几个营,状况都差不多,士兵们倒是没几个受伤的,只是精神都不怎么好,还好都是年轻人。吃饱喝足睡一觉绝对又能恢复到一个个生龙活虎的模样,只是士气这东西,就不好说了。
探查了一圈直到火头军门把热腾腾地打过饭菜送到各营帐。童佳佳几人才回中帐议事。
两位女将军这才将此次战况向童佳佳详细报来。
封英华对此次战役的总结只有两个字“憋屈。”,皇甫若曦的总结亦是“憋屈”二字。
童佳佳不由失笑,这俩人自己都没发现越来越有默契了吗?
“那阵中究竟是什么东西,竟能困住你们这么多人。”童佳佳不由地问道。
“说出来你或许都不信,那阵中根本就空无一物。”皇甫若曦跟佳佳熟,也就没称殿下。
“空无一物?”童佳佳讶然,空城计吗?可是空无一物又如何围困?“难道是迷宫?”
“回殿下,不是迷宫,方向是对的,我和皇甫将军很快就汇合了。只是困我们的那阵四周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墙。无论我们如何攻击,都无法突破。”封英华补充道“最可恨的是那些气墙居然能反弹我们的攻击,许多士兵都是被气墙反弹受的伤,后来的那个白头发的就是反弹受的伤。林队长和王虎等人性子倔,攻击的狠了,牺牲了。”
“什么?”果然还是有人死了吗?童佳佳对生命的看法与这些人不同。普通士兵的生命那也是生命啊,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了。“多少个?”
“南月兵士反弹死了六个。”封英华看到童佳佳气压低到极点的脸,声音也凝重了几分。
“南月两人。”皇甫若曦亦答道。
童佳佳心中难过,定了一会儿,知道这样的死亡率已经是极低了,毕竟她也想过全军覆没,那可是几万人啊。其中还有她的不少熟人。
“给这死亡的八名士兵家里没家送去一百两吧。”童佳佳吩咐道“小鑫,去取八百两银票来。”
“是。”小鑫领命离开。
封英华不解地说道“公主殿下,他们阵亡军中会有抚恤金下去的。您不用再破费了。”要知道平常普通百姓的用度都是铜钱,一两银子能换很多很多铜钱,够普通家庭一年的用度了,一百两够养他们一辈子了。封英华只说军中有抚恤金而不说具体数目,就是因为那数目在这一百两面前不堪一提,毕竟只是普通士兵,死伤也是常事,抚恤太厚朝廷也吃不消啊。
“他们是为我而死的。”童佳佳坚持。“他们去了,家中的孤儿寡母在呢么办,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皇甫若曦打圆场道“既然公主殿下坚持如此,封将军您就不要推辞了。”
两位都没有在多说,而是各自收了公主的银票,做了一定亲自送到死者家中的承诺。这两位景军虽然不知道这位公主殿下的月俸是多少,估计肯定不会超过五百两,这一出手就是一个多月的月俸。封英华和皇甫若曦不由地对童佳佳产生出一种敬佩之情。
皇甫若曦现在才想明白为什么当年只有十二岁的公主竟然能舍下自身所有钱财去办学,皇甫家选择了这样一位英明的公主,真乃幸事也。
同样地,封英华亦感到自豪,之前南月女皇陛下把她给了公主并挑明了这位的身份,虽然她不是玲珑剔透的文官对政治不够敏感,也明白女皇陛下这一给就是给了一生,她这一生恐怕都要跟这位公主绑定了,她的责任不仅是要保护这位公主的安全还要为她未来登基保驾护航,与一切明的暗的敌人做斗争。佳佳公主继位她封英华或许有望成为下一个贝王,若不然她就得陪着这位一起下地狱。当初,她也只是因为想要建功立业不得不从,现在她算是从心里想要跟着这样的公主,能对素不相识的普通士兵如此,公主心中必有大慈悲。
同在帐中的洛晏然紫色眼眸中亦是神采连连,她的合作对象没有选错,也只有这样一个珍惜他人生命的人,才能让烈日教与皇室并存,若是让教中那些视人民如草芥的男人夺得天下,这天下恐怕就要面临一场屠戮了。
童佳佳那里知道自己的无心之举,区区八百两就买到了三个不平凡的女人。若是知道,童佳佳肯定做梦都要笑醒了。
话题又回到阵中。“那你们是如何脱阵?”
“说来惭愧,我们都以为对方要把我们困死阵中,大家都是又渴又饿。”封英华答道“这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绿色长袍的人,放了我们说此阵非我等凡人可破,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更说,下次再有人不长眼闯阵,他将不再留手一个不留地困死阵中。”
“绿袍人?男的女的?”
“不知道。”封英华摇头,皇甫若曦同样摇头,憋屈的事情反正已经这么多了,再加上一件于对手出现了,却分不清他到底是男是女也不为过啊。
因为天色已晚,童佳佳知道不破阵难以过关,连穆承都无法破阵,真不知这军中还有谁能破阵。况且军中士卒元气大伤,确实需要休息调整,于是乎童佳佳下令,暂时原地扎营,无命令不得随意靠近出月关。
第二日士兵们睡了个饱,又得以改善伙食,身体状态好了许多,只是这出月关外的遭遇,不仅做将军的憋屈,当兵的同样憋屈啊,这叫什么事啊,对方只一人还没动手,就把他们这么几万人给整趴下了,最后还是人家大发善心,否则根本不需要对方出手,再关个三五日,这些人怕是要集体饿死阵中了。
童佳佳自然更是烦恼,答应给白诺影抓了沈佳婉出气的,结果到好,人没抓住自己还倒贴了两个过去,也不知道黄六和卫冲之现在怎么样,会不会像白诺影一样被虐待。更不知道沈佳婉会不会像童**一样好色,把这两个美男给强了。一个是她打小养大的跟班,一个是才发生了肢体交流的人,若是被那个沈佳婉怎样了,她这个公主可不就戴了绿帽子?
至于破阵,怎么破?穆承能被南月请为国师足见其能,还不是灰溜溜被关在阵中。洛晏然紫色眼眸有啥异能不知道,还不是一样陷入阵中不得出个。更让人郁闷的是阵主人放下话来下次将不再留手,就算想找人试,也得掂量一下啊,毕竟再入阵后,破阵不成,便是身亡。(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四十九章背着你一辈子
一连五日,三军原地待命,无人破阵。
童佳佳心中如何不焦急,不止是佳佳,其手下诸人也同样焦急,这么多人在这里耗着可不怎么好玩,一个个自认天之骄子,如今连个关都过不了,这感觉也很差。
北月皇宫,童月澈也不是省油的灯,有人狗胆包天敢动她的女儿,这是要反了吗?查,怎能不查,出月关守将沈佳婉肯定有问题,但是现在还不是立刻惩处此女之时,区区一个出月关守将给她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为难公主,必是幕后有人主使,而这主使之人才是女皇最想找到的人。
童佳佳自以为自己黄一黄二……黄十二取名取得好,哪里知道人家女皇陛下早就有暗一、暗二……,具体到暗多少估计她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在下暗三十六拜见女皇陛下。”来人一身紧身黑衣,连头发面容都以黑巾覆之。
“交给你的事查得如何?”童月澈正色问道。
“启禀陛下,我们五人查到的线索指向两处,一处是幽冥宫,一处是荣亲王府。”
“是荣亲王府和幽冥宫吗?确定没搞错?”童月澈阴沉着脸问道。
“是。”言简意赅,才符合他们暗卫的行事特点。
“知道了,你下去吧。”女皇一挥手,暗三十六瞬间消失在黑夜中。
作为暗卫的职业素养之一就是任何事不多说不多问不建议。女皇有交代自会找他,不找他自会找别人,就不是他能够关心的了。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童月澈突然觉得一阵压抑,真没想到她最信任的人会是残害公主的凶手,还有那幽冥宫作为北月的一个神秘教派,与历代女皇之间都有默契就是皇家不会干涉幽冥宫在北月收徒发展,幽冥宫也不得参与任何政事特别是皇储之争。现在是什么,竟然让幽冥宫的人与荣亲王府联合。一个掌握着超然的力量一个掌握这北月的大部分兵权,若真如此,就算逼宫,也无不可。
童月澈一阵心烦。怔怔地盯着桌上的南月来信。根本不用看签名,光是笔迹她就能认出是荆唯佳的亲笔信。他来信了,十几年了,终于舍得动用她留给他唯一的传讯符了,只是没想到却为的是这件事。
原来她们相认了,呵呵,这是讽刺吗?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一转眼变别人的了。
“究竟该如何做?难道天要灭我北月?”童月澈忍不住心中悲痛,这么多年所做的一切竟然只是为他人做嫁衣吗?
“去叫阿康过来。”
“是”守卫一溜烟跑去找人,留下女皇童月澈一人在屋中静思。
“女皇陛下。”皇甫康对童月澈向来都是恭敬有礼,不像荆唯佳对童月清那么随便。
“阿康,起来吧。坐到我对面。”皇甫康的话打断了童月澈的思绪。
“是。”
“那件事,有结果了。”童月澈深吸一口气说道。“你猜是谁?”
“难道是崇武郡主?”皇甫康试探性问道。
“没错,就是荣亲王府。看样子,你有事瞒着我。”童月澈面无表情地看向皇甫康。
“她此次回国回的蹊跷。而且她的言辞颇有夸大,我跟你说过的,我感觉她就像是要故意营造一种公主已死的气氛。至于所图。八成是佳佳的公主之位吧。”皇甫康分析道。
“是啊,你提醒过我的,我也被她蒙蔽了。其实,若是她品行能如其母一般,我就封她个公主将来将北月大权相送又如何?哎,可惜。此子品行,我不看好。”童月澈淡淡地说道。
皇甫康心中一紧,当年千辛万苦抢出这个女婴,就是为了培养她做北月的君主,为何现在。女皇又反悔了?
“看看这个吧。”童月澈将皇甫康的表情尽收眼底,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表情,将手中攥了很久的信递给皇甫康。反正那个人,连称呼都已经变得客套,只是称她为北月女皇陛下,而不是澈儿。
“什么?不。这不可能。”皇甫康不可置信地看着信中内容,当年就是他信誓旦旦地说那个孩子身上无任何标记,不怕被认走,现在这封信,无疑是打他的脸。要让佳佳相信,南月女皇一定是舀出了什么证据,这不可能,究竟错在什么地方?
“她们相认了。童佳佳,只是一条养不熟的狼崽子!”童月澈一拍桌案。
皇甫康心乱如麻,第一次在女皇陛下面前走了神,茫然地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