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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一品毒药,粉状,极易挥发,挥发后无色无味。不致命,却会使人奇痒难耐,需每天痒足一个时辰,之后筋疲力尽。
备注:因其本身的品级问题,只对炼丹期以下有效。
又备注:无解药,一个月后自然消解。
这是原文中林双夕对于含笑的介绍,其中每天痒一个时辰算是它最为独特的地方了吧,宋凌天因此能猜到也不算出奇。
此外含笑还有个极为清晰的特征——花间派独有。
花间派在宋楚门左近,宋楚门不大,而花间派比宋楚门还要小,其整个门派都被花丛环绕。这浩瀚如海的花为其制毒提供了相当的便利,而花间派也的确在制毒上有一手,因此花间派又名奇毒花间派。
不过花间派与宋楚门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会给他们下毒?
宋凌天脸上阴一阵子,阳一阵子,没个决断。
突然他想起来:“你怎么知道这是含笑?”
她是作者啊,就是她写出来的,怎么会不知道,林双夕含泪。
一想到这一点,她就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特么她当时写什么毒不好,非要写这种毒,如今全报应在自己身上了吧!
当然,这个理由是无法告诉宋凌天。
林双夕颤巍巍地又朝宋凌天比了个食指。
这次宋凌天看明白了,是不是含笑等一个时辰不就知道了!
可是,这跟她怎么知道这是含笑的好像并没有关系吧。
所以,其实她还是被夺舍的吧!
宋凌天摸着下巴。
这一摸下巴宋凌天想起来了,手里还捏着一个呢。
这两个人到底是谁被夺舍了,还是都被夺舍了?
也许都被夺舍了,只是夺舍林双夕那个比较弱?
宋凌天一会儿看林双夕,一会儿看宋祁,可看来看去也看不出个结果来。
突然,宋祁说话了:“离宋楚门最近的,又擅长制毒的,只有花间派。”
林双夕吁了一口气,宋凌天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宋祁是在替林双夕回答之前的问题。
由附近只有花间派,再加中毒症状推断出这是含笑的确也很合理。
不过,宋凌天慢悠悠地问:“这个答案你能想到,花间派自然也能想到,那么他们为什么还要用含笑这么具有代表性的毒药呢,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林双夕翻了个白眼:因为花间派知道你会这么想啊!
好在,这个理由宋祁也想到了,他沉吟了一下回答说:“会不会花间派就是猜到了我们会这么想?”
宋凌天:“……”
宋凌天无法反驳,又抛出了另一个问题:“那为什么他们要给我们下毒呢?”
这次宋祁回答不出来了。
宋凌天乐。
不过宋凌天也没能乐多久,就算宋祁回答不出来他也不能就此断定毒是宋祁下的,更不能因此断定宋祁不是宋祁。
宋凌天……宋凌天决定等一个时辰再说。
反正就算他不等,他们也上不了路 。
作者有话要说:麻溜的把双休申请塞进了碎纸机
继续日更
嘤嘤。。。。
19路上4
“因为小门派也是有尊严的!”
一个时辰后,林双夕弱弱地吐出了答案。
“你说得太对了!”
大树上陡然跳下一个男人。
众人一凛,奈何刚刚痒完,浑身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只能把期盼的目光投向宋凌天。
只是,即便有宋凌天在,众人心里其实也并没有底,他能潜伏在这里这么长时间都没被宋凌天发现,此刻又胆敢现身,怎么都有点有恃无恐的味道。
宋凌天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瞳孔不由一缩,一时间密切关注着此人的一举一动却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他看来看去看来看去,眼前这个人的修为都不超过结丹。
——到底是他老眼昏花了,还是他扮猪吃虎?
与宋凌天相反的是,那个人的表现简直可以称为肆无忌惮!
他旁若无人地一把捧住了林双夕的小手,涕泪齐下:“知己!终我这一生总算找到了一个懂我的人!!”
剧情君……
好吧,她早就不应该对剧情君抱着什么希望了,林双夕怀着一种淡淡的忧桑往回抽手,抽……抽……抽……抽不回来 。
“喂,咱们不熟!”
林双夕提醒此人。
“是啊,我们不熟。”
那人惆怅:“我若是能早个百十年遇到你多好,我们现在就熟了。”
林双夕:“……”
特么她要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好么?
“她的意思是,请把她的手放开!”
宋祁坚定地站到了林双夕面前。
宋凌天原本是捏着宋祁的命门的,此刻,他想了想,竟然松开了手。
他怀疑他们在演戏,松开手,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演什么。
这其实不怪宋凌天,实在是那人的出现并举止都实在太诡异了些╮(╯_)╭!
那人……
在宋凌天探究的眼神下,那人淡定把宋祁拨到了一边去。
那人已然结丹,而宋祁只是筑基,拨弄起来实在不是多大难事——比拨一根碍事的树枝也没难多少。
宋祁并不气馁,又欲挺身而出。
这次是宋凌天制止了他,他伸出手把宋祁辖制在自己掌下,让他动弹不得。因为,戏份好像在林双夕那里。
果然,拨开了宋祁之后,那人深情地捧着林双夕的手,开问:“你姓宋还是姓楚?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家里可还有什么人?”
一边问,一边他又唏嘘起来:“没想到我花某人的知己竟然身在宋楚门……”
花某人……
立刻就有筑基弟子失声喊了出来:“你就是那个下毒的花间派狗贼?”
花这个姓着实不常见,但花间派上上下下基本都姓花——这跟宋楚门不是姓宋就是姓楚一样。
当然,林双夕是个例外,她是宋祁捡回去的。
所以说,这个弟子倒不是无敌放矢。
只是……
“狗贼?!”
花某人不悦地腾出一只手掏了掏耳朵,看向宋凌天:“这就是你们宋楚门门人的素养么,出口成脏!”
宋凌天斜斜地一撇嘴:“总比有些人暗中给人下毒这种下三滥手段的素养高些!”
“你懂什么!”
花某人呲之以鼻:“我花间派素以毒为名,不暗中下毒,难道明目张胆的找你们单挑?”
“看来你们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宋凌天慢条斯理地说:“知道面对面的挑战,你们花间派绝不是我们宋楚门的对手!”
花某人:“…… ……”
宋凌天:“…… ……”
趁他们掐的当儿,林双夕悄悄地又抽……抽……抽……还是抽不回来!
林双夕恼了,对墨染脸书:咬他!
墨染懒懒地问:为什么?
林双夕咬牙:他在占劳资便宜有木有!
墨染奇道:难道你不应该乐在其中么,你不是正好需要一个男主?
特么也不能逮谁就谁啊,我也是有品位的好么!
林双夕很想比个凸。
墨染瞟了一眼花某人:其实他的品味……也还算可以吧。
林双夕:……
这还真没注意,刚才光纠结手的问题了!
林双夕好奇地打量花某人,此人五官清丽,面相很是年轻,这都很正常,可是他居然穿了一件浅粉色的长袍,长袍外面还罩着一层轻飘飘的透明丝衫……
林双夕忍不住问墨染:这种品味真的没有问题么!
墨染淡淡的:你再看。
好吧,林双夕无奈地无奈的又看了一眼,这一眼看得她无比惊奇起来。
是的,明明是一个男人,却穿了一件浅粉色的衣服,乍一看怎么都会让人不适的,可是再结合他的容貌看上一眼却让人觉得意外的和谐。
这说明了什么?
林双夕点头表示肯定:粉色真的很衬他!
墨染黑犬黑犬看天,这真的是重点么?
墨染表示:绿色也很衬你。
林双夕瞬间忧伤了,希望这代表的不是头皮的颜色。
当然,头皮绿油油什么的,绝不是什么值得拿出来讨论的问题。
林双夕又问:那你从哪点看出来他比较“主”了?
关于男主需要比较“主”这个问题还是他提醒她的不是么。
而此人在原文里根本就是个路人甲,连酱油都没打上。
墨染简略的回答:看长相。
林双夕:……
合着墨染跟她一样,也是个颜控!
这当儿宋凌天与花某人也掐出结果来了。
结果是——不分胜负。
花某人比较不满意这个结果,宋凌天更不满意,于是动口升级为动手。
一时间,毒粉与剑光齐飞,鼻血共残霞一色。
大家怕沾到毒粉,纷纷避之不迭,然而还没等他们站定,花某人就毫无悬念的扑了。
接着宋凌天大手一挥,所有毒粉都被他拢进了袖子里,警报瞬间解除。
这个结果……花某人不知道满意不满意,总之宋凌天是满意的,林双夕也很满意,因为她的手终于解脱了!
宋祁……也算是满意的吧,因为此刻没有人制住他了。
宋祁无声地握过林双夕的手,检查上面有淤青没有。
之前他一直注意到林双夕在夺自己的手,不过那时候他看不出花某人的修为,加上林双夕又被制住在先,所以有点投鼠忌器,等后来终于忍无可忍了,却又被宋凌天制住了,眼下终于得空检查林双夕受伤不曾。
林双夕正在旁观花某人的热闹,等发觉的时候已经被宋祁翻来覆去检查了个遍。
宋祁松了口气:“还好,没受伤。”
林双夕没有答话,林双夕在反省。
——为什么花某人一抓住自己的手自己就觉得百般不自在,而宋祁都翻来覆去抹了这么长时间豆腐都被吃干净了她才会发觉呢?
最后林双夕得出了一个结论:因为宋祁摸她就像左手摸右手。
不知道这该是欣慰还是该遗憾,林双夕复杂地继续旁观花某人的热闹。
宋凌天意气风发地踩着花某人的肩膀,轻踩踩,重踩踩,踩了好一会儿,终于想起了重点:“说,为什么要给我们下毒!”
花某人倒是不太在意自己被踩着,金丹期被元婴期踩什么的,这在修真界太正常了!
不过花某人有些可惜自己的衣服,他吹了吹沾在袖子上的灰,漫不经心地说:“我的知己不是早就告诉你们答案了吗?”
刷——
瞬间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林双夕的身上,尤其是宋凌天,那炯炯有神犹如三千瓦的眼睛似乎在疯狂的放光:你们有一腿吧,是吧!是吧!
你看他都说你是知己了!
林双夕:“……”
特么谁是他知己 。
“我只说了句‘小门派也是有尊严的’而已。”
林双夕相当无辜。
小门派也是有尊严的跟给宋楚门弟子下毒之间有什么必然的因果关系吗?
众人齐刷刷地摇了下头,表示不懂。
林双夕只好说得更直白一点:“他们不想在比武大会中垫底!”
这一次众人都听懂了!
特么你们花间派不想垫底所以就让我们宋楚门垫底是吗?!
这一次不仅是宋凌天,几乎所有筑基期弟子的脚都踩上了花某人,不仅仅是踩肩膀,腰腿手头脸……无一不踩。
因为有宋凌天镇压着,花某人连反抗都不能。好在这些弟子中了含笑,都没有什么力气,花某人一时倒不至于被踩死。
饶是这样,等花某人终于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像是车祸现场了。
尤其他那身本来飘飘欲仙的粉色长袍,其中已经有一部分化作了斑驳的蝴蝶,飞散在风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居然还真有事
喵他们幼儿园的创办教会里有个牧师小姐今天结婚
老师联系我们去给木事小姐一个惊喜。。。
好想说不去,OR